就帮班花传过几次情书。
阔别多年,夏余通过倒后镜看他的脸,一时间入了迷。
秦哲文抬眸。
“小余,在b市有什么打算吗?”
夏余没想法。
他总不能说被脑子有洞的金主求婚,吓得离家出走寻找放荡青春。
“……就随便走走,没准小住一会。”
夏余岔开话题。
“哲文哥不是说b市的樱桃大颗又特别好吃吗,我老早就馋了。”
秦哲文无奈地笑笑。
他似乎天生对夏余没辙,他说什么都依。
“好。”
&>
夏余的脸极具欺诈性。
红唇白齿,总是一副青涩又乖巧的模样。
小时候,总被人误会是小姑娘,逗弄上几句。
他又特别怕生,紧紧跟在秦哲文身后,只敢露出半个头。
&>
他们聊了些有的没的,先去吃了餐饭。
等夏余真正到秦哲文家里,手抖得像筛子一样。
“这是你家?”
秦哲文平静地点头。
夏余望了下去。
b的顶楼复式型公寓,整个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
夏余惊叹道。
“太漂亮了。”
&>
别以为夏余心里就亮起小灯泡,把他列入备胎范围了。
秦哲文不行。
只要他还是个脚踏实地的老实人,这就不行。
&>
夏余知晓自己不干净。
虽然每个月也有周密的身体检查,确保上床的对象没有染病。
但他骨子里脏了。
他把情事作为一种快乐的替行品,就像成瘾的药,追求恶质而疯狂的感官刺激。
像秦哲文这样的好人,他配不上。
祸害恶人也倒算了,去殃及一个普通人。
没必要。
&>
秦哲文现在自己在运营一家公司,预计明年在美国上市。
事业上是如火如荼,情感生活还欠缺着。
夏余就纳闷,他也不至于找不到合适的人啊?
他好奇地伸长了脑袋。
“哥,要不我帮你介绍几个?”
刚说出口,他悔得差点咬断舌头。
他能认识些什么好鸟,都是卖屁股的一路人。
秦哲文淡定地把他脑袋塞了回去。
“不用了。”
“说起来,你晚上想吃什么?”
&>
秦哲文工作忙,平时就放夏余一个人在家。
夏余也不怎么做东西吃,煮个泡面是极限。
幸好每周有家政阿姨打扫,不然秦哲文的家会被夏余整得一团乱。
夏余也懒得自己动手。
江丞养刁了他的口味,平时又包揽了所有家务。
虽然性癖怪了些,人前是十足十的好男友。
那几年下来,夏余根本不用进厨房。
离开了江丞之后,更是懈怠。
手指嫩生生的,根本不像是碰过阳春水的人。
&>
不过,美人总是有些特权的。
夏余伫在那,想要包养他的不在少数。
但他不喜欢被一个人绑实了,趁着现在年轻姿色犹在,还能浪上一浪。
在这圈子里,夏余年龄不小了。
他很注重腰和臀部的保养。
市场竞争是残酷的,年轻的雏儿多得是,有些酒也不是要喝陈年老酿。
什么脂膏、精华、锻炼道具,能用的都常备着。
最尴尬的,有次敷臀膜的时候没锁门,被秦哲文正面撞破。
他至今记得男人仿佛碎裂的表情,端庄肃穆的视线落在他挺翘雪白的小屁屁上。
当碧池受遭遇只狼狗
第十二夜约炮
章节编号:6227918
点阅:674
字数:2082
【作家想说的话:】
啊!刚刚发错了!对不起w
重新发一次
&>
秦哲文凝滞着,耳根烧得通红。
他不太清楚这圈子里的文化,但既然夏余会做,肯定是一种必要的仪式。
夏余一骨碌爬起身,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抱歉,哲文哥。”
秦哲文背过身去面着墙,总觉得干了什么亏心事。
余光中,青年精致而白皙的身体宛若釉瓷,胎骨晶莹细润,让他热得发慌。
&>
夏余的事,男人也四处打听了些。
毕竟他一个人千里迢迢从市过来,肯定发生了什么。
很遗憾,没人知晓他的近况,关于夏余的消息大多是负面的。
想到这,秦哲文的脸色低沉下来。
他轻轻拉住夏余的手。
夏余的手心很软,微蜷的时候,就像猫咪的肉垫一样。
“小余,我听他们说……”
秦哲文目光闪烁,斟酌着字句。
“你好像在做那种事。”
夏余的身体震了震。
他的名声烂透了,声名狼藉,传到秦哲文耳朵里也不意外。
或迟或早而已。
夏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视着秦哲文的眼睛。
“是啊。”
他的微笑甜美而虚幻,昳丽地像盛放的罂粟,有些不合时宜。
仿佛为了遮掩真实情绪那般,青年遥望着窗外的夜景。
城市的夜晚繁华而喧闹,充溢着车辆和行人的嘈杂。每个人都在马不停蹄地奔走,周转到下一个目的地。
夏余突然说道。
“对了,哲文哥。”
他从背包里掏出把钥匙。
“我找到合适的住处了,明天把东西收拾一下就走,这几天麻烦你了。”
秦哲文怔愣在原地,慌忙拉住夏余的袖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攥紧了拳头,试探性地看夏余的脸色。
“小余……”
“那种事情,你不能不做了吗?”
&>
夏余的心底苦笑了一声。
“那我去做什么?”
秦哲文顿住,缓缓松开了手。
“当年……你不是音乐系的才子吗?总能找到点出路的。”
夏余的眉头皱得更深。
酒吧卖唱一个月,还没他睡上一次来钱快。
写写歌,录唱片?
没有后台谁能进入那个圈。
夏余是尝试努力过,但没过半年,还是被人送到了床上。
那位业界知名的制作人揪着他的发顶,把他扔到墙角。
额头磕得生疼,流下满脸的血。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早就被人肏松的烂货,当婊子还立牌坊。”
&>
夏余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灭了。
他光着脚尽力逃走,万幸没遭到侵害,但同时向上攀爬的路径也断绝了。
在寒冷的冬夜里,青年一个人独自行走着。
沥青的路面很粗糙,风雪欲来的天气,黑压压的乌云积压在头上。
沙砾划破了柔软的肉,脚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前方没有光,没有行人。
豆大的眼泪砸落在地,瞬间被干燥的地面吸吮。
此后人生无望。
&>
他踮起脚,拉低秦哲文的衣襟,挑逗般地在他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
“如果我不出去赚钱,哥会养我吗?”
秦哲文没答。
他感觉耳朵热热麻麻的,半边身体都僵直了。
夏余卸了力气。
“和哥开玩笑呢。”
“我就是这类人,不值得同情。”
他做了个丑丑的鬼脸,吐了吐舌头。
“不过哲文哥不是我的菜,可以放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