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就交代,他又不是承受的那一方,对象偶尔做那么几次秒射男也是对他技术的肯定。
糟心的是,斐修交代完后哼哼唧唧两声就头一歪,美美地睡了。独留君也看了看自己那丢到了一边的裤子,再看身下睡得流口水的人,整一脸黑线。
还得忍着火、把人伺候着擦洗了搬床上。
折腾这么一遭却没能让对象说出他想录下的话,心情极度不悦的君也开始睁眼说瞎话。反正对方昨晚已经醉成了傻子,也不怕拆穿。
哦?你说自己没醉都记得?
那就为自己扑倒一位寡夫的所作所为负责吧。
现在,斐修同志,请证明你是你自己。
斐修是真记不清昨晚的事情,以至于他被君也的话直接砸了个头晕目眩,脑内一片轰鸣,根本没想过君也唬他的可能性。
他居然对说了他的身份?!似乎还在说的过程中对做了什么,他被评价表现极其糟糕……
“君……”
与其他p同睡一床的心结在这一刻悄然松了些,斐修也不躲了,错愕后万分纠结的看着君也,似是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斐修悄悄伸手,轻轻勾住君也的尾指。
没被甩开!
斐修心中一喜。
——看到的是他斐修,将他留下同床而眠也是因为他,与那园丁无关!
就算有自欺欺人的嫌疑,斐修也情愿沉浸在这个编织出来的美梦里。
君也见着身边人喜形于色的模样,心里那点没吃到的郁气居然也散了点。
不过鉴于自己说了要斐修继续证明,不好表现得太打脸,只能弹了弹手指,示意对方放开。
斐修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就见毫不回避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斐修的心砰的跳起,见到包裹住重点部位的黑色短裤,悬起的心脏又骤然落了回去,沉沉的。
所以……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吧?
没有要他,他也没把睡了。
君也捋了把头发,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挑选衣服。
身后,斐修痴迷的看了会君也极具力量感的后腰双腿,擦了擦嘴角,掀起被子……
顿了一秒后斐修猛地将被子压回去,满脸错愕惊慌的看向依旧背对着他的。
为什么他是全光的?!
他昨晚到底是用怎样的姿势跟说自己是自己的……
恩,这是个很深沉的问题。
君也下意识的拿了套斐修的家居服和内裤,回头正要丢过去,想起自己给对方头上扣的帽子,又将衣服放了回去,转而找了条新内裤的出来。
为了让自己扣的帽子可信些,在斐修证明出他是他自己之前,君也觉得有必要划出一条区别对待的线来。
君也的视线在自己那些衣服上扫过。
这世界和p身形有着不小的差距,男友衬衫是没有的,昨天的脏衣服肯定没法穿,又不能让对象裸奔回去……
斐修看着君也手里拿着自己的衣服,感觉到君也的纠结,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出来:“我确实是斐修……我知道这很魔幻,你难以相信也正常,就我昨晚那衣服……”
回过头,冷冷一瞥,斐修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好像从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恩,首先他昨晚穿的那套衣服并不在卧室,而衣服去向很可能与他醉酒的姿势有关。
事关昨夜,斐修决定闭嘴。
君也收回视线,反手把拿着的内裤衣物一把抛过去。
刚松口气的斐修瞬间被罩了一头。
斐修:“……”
一件件把衣服从头上拿下来,看着已然拿着衣服向浴室走去的君也,只等浴室门一关,他就掀开被子快速将衣服套上。
看着身上熟悉的家居服,斐修有一瞬恍惚,随机甩了下头不再多想,起身准备去昨夜事发现场看看。
斐修探头往床下看了眼,伸手拿出床头柜下的拖鞋。
却想到给他件“斐修”的衣服也要犹豫半响,而这鞋子也是属于“斐修”的,斐修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用。
君也换上衣服出来,就见斐修和拖鞋在含情脉脉的对视,瞬间明白对方所想,移开眼道:“想穿就穿吧,穿完去洗漱。”
灵魂和衣服都穿上了,还差那一双鞋子?
斐修看着君也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心想,或许也察觉到了他和“斐修”的某些相似,只是没有证据才表现得不冷不热。
他的就算是喜欢一个p也该是高傲矜持的,就像五年前对园丁有好感也是远远关注,并没有多少近距离接触。
亲自到园丁的房间邀请他参加生日宴,还有晚宴时的种种,如果是早有察觉,那就说的通了。
斐修不是不想用自己来做例证,可回想他们的初遇不免有些打脸。
那时的他在面前热情得不像是自己,对他也没什么抵抗,相识不过一天就让他标记了,将一生交于他手。
即使有生理热的缘故存在,这样莽撞托付一生的和高傲矜持实在是搭不上边。
进入浴室,视线落到放牙刷的洗漱架上,斐修愣了一瞬。
在的牙刷旁边立着一个新牙刷,而他往日用的那个已经不见了踪影,毛巾也是全新的……
再看镜子里那个穿着熟悉衣服的陌生脸,斐修有种他把过去那个自己替代了的错觉。
今天起得有些完,君也下楼时早餐已经摆上了餐桌,一人份的。
君也看了眼负手站在一边的管家,让他再加一份,就往日斐修常吃的那几种。
管家本想提醒自家少爷现在养小情人要低调点,听到楼上卧室门开的声音,身躯一震,立马闭嘴离开。
都睡到主卧去了,这还能低调吗?保不准以后又是个主子。
斐修走下楼,君也:“坐。”
自己家里,就算他现在的身份还没得到证明,斐修也没什么不自在,坐下一边等着自己的早餐,一边欣赏用餐。
他的总是那么赏心悦目。
管家很快就端着一份早餐上来,这次不用君也开口,动作标准的放下餐盘就自己告退了。
君也擦了擦嘴,打开终端,瞥眼对面的斐修,又抬手在身前一划,系统面板浮现。
或许是昨晚并没有做什么实际性的事情,只被以手进到了不该进的地方而警告性的扣了十个任务点。
君也并不在意,这五年里他在对象身上刷了不少分,虽然被扣得也很惨,但也有正五百多任务点的存在。
斐修用完餐,君也看了眼时间,七点十五。
君也走到沙发前坐下,道:“我一会要去航空局,你现在还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证明你的身份。”
说着,君也关了终端,好整以待的看着斐修。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上“快来讨好我啊”。
斐修这次敏锐的从君也的神情中看出了对方的意思,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
他为什么会觉得他的高傲又矜持?对方分明那么放.荡得不拿自己当。
客厅里空无一人,窗关着,门也关了。他的陷在沙发里,手指轻轻一勾,解下了脖颈的防护带。
斐修呼吸一窒。
这是个陷阱,绝对是个陷阱。
这个身体和他原来的信息素不同,体内还残留着他先前留下的信息素。
如果他在那些信息素散去之前强行标记,必将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不可能不知道后果,这就是个用来引诱他的陷阱。
那站在的角度,真正的“斐修”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斐修知道,他会走近,提胯坐上去。
那正是他现在所渴望做的。
这个该死的,被讠周教坏了的灵魂,就算换了个身体也改不了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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