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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啊……怎么这么浪!嗯?”白无常奋力摆着腰,啪地一声拍了对方放浪扭动的屁股一掌,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红掌印,这一刻肠肉疯狂蠕动穴口紧缩夹得他几乎就要精关不守!

  于是毫不留情地啪啪啪啪打得对方本就肉感的臀部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白宋觉得屁股火辣辣的,肠道深处却涌起一股熟悉的涌浪感。他仰起头张着嘴发出一声几乎破音的吟叫,浑身抖动抽搐了起来,然后像被按了凝固键一般突然静止不动。

  只有白无常能直观的感受到发生了什么。

  对方的肠肉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痉挛蠕动,在最后静止的时刻收缩成一了一条极紧的狭道,将他囊袋内蓄势待发的精液榨了个一干二净。

  白宋的肠道仍在收缩蠕动着想要吸干对方高速射出的每一滴液体,人却除了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完全没了动静。

  白无常仍然插在对方体内磨着延长快感,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翻成仰面朝天的状态。

  白宋小腹抽动着,累得意识模糊,但却仍然记得今天主动权应该在自己的身上,于是尽力抬起手朝对方勾了勾:“你,亲亲我。”

  “遵命。”白无常从善如流,抓着对方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沿着腕内侧俯身一路吻过去,吻过瘦削的锁骨滚动的喉结尖尖的下巴,然后终于噙住了对方发出甜腻低吟的唇瓣。

  两人黏糊糊的又舔又吻了一会白宋就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龙鳞的效力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散得差不多,他的意识虽然陷入了黑甜的梦境,身体却在缓慢的自我修复着,驱散伤痛与疲累。

  白无常又顶了对方两下,发现对方真的已经陷入了沉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正好自己也消耗了一番,干脆就搂着人一起呼呼大睡了起来。

  魔王的寝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只有两道安稳的呼吸声,从一副画着一对赤裸着身体交颈而眠的璧人的画卷中传了出来。

  月光如水撒在窗台上的玉盆上,一株嫩绿的小芽破土而出,在雪域的夜风中摇曳。

  —龙鳞·完—

  第17章番外二砚墨1

  1.

  白墨生了个蛋。

  当他从拉了一晚上纤的识海中腰也痛背也酸的醒过来,看见床边皮肤黝黑穿着粗布衣裳乡野村夫一般的男人,满脸慈爱的捧着一颗人头那么大的蛋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就地飞升。

  “醒了?感觉怎么样?”虽然对方沉迷吸蛋,但还是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状况,一手托着巨蛋揣在怀里,温暖的大手覆上他的脸关切地问。

  感觉怎么样?他还真敢问!感觉要产后抑郁了!!

  ——自己男扮女装窝在这个人烟稀少的乡村里,一呆就是几个月的,就为了生这么个玩意儿?!

  白墨在心里骂了对方一万句,但当两人对视,接触到原本坚毅冷峻的男人柔软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后,他的心便跟着软成了一滩水,什么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

  于是干脆眼不见为静地闭上眼,蹭了蹭男人长了一层粗糙薄茧的手掌,将眼角溢出的那一点眼泪蹭到对方手心里,声音干涩沙哑:“太丑了,咋还是个蛋呢,我是不是还得天天搂着孵啊。”

  男人仿佛被掌心中的湿润眼泪烫到,整只手微微颤抖,伸着拇指揩了揩对方的眼角,然后送到自己嘴边尝了一口这滴咸涩的液体。

  他俯下身去浅吻对方紧闭着眼的薄薄的眼皮,将那一小片肉吻得现出淡淡的樱粉色,又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睫羽上未干的泪珠。

  “欸欸欸。”白墨抬手五指张开挡住对方的脸,黑亮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和男人金黄的兽瞳对视,“你是龙,又不是狗,怎么老爱把口水往人身上糊。”

  男人不甚明显地笑了一下,将揣着的蛋转移到对方怀里,拉下他挡住自己脸的手,又和他一起将手放在暖洋洋的,似乎还在轻轻颤动的蛋壳上,低头凑过去与他额头相抵,含住那偏厚肉感的唇吮吻着,往对方口腔内渡了一口长气。

  白墨接收了这道龙息,僵硬酸痛的身体感觉松快了不少,鼻腔内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哼声,感觉自己像一个利用美色吸人精气的妖精,他禁不住笑了场,忙将男人推开,然后就听见对方说:

  “喜欢你,想在你的全身打上我的印记,让别人只要远远的一闻,就能知道——你是我的。”

  男人难得说出这么长一段话,还是用这样严肃又深情的表情看着自己,白墨有些惊讶,又有些羞恼,于是眼神四处乱瞟,最后定在了怀里的巨蛋上,他温柔地摸了一会长着黑金斑纹的蛋,然后才开口说道:“都老夫老夫了,突然说这种话干嘛呀这是。”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狐疑的看向对方:“不对,不对。黑砚,你老实告诉我,以前你是不是老趁我睡觉的时候舔我。”

  男人摸了摸鼻子:“啊?哪次睡觉的时候……”

  白墨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翻了个白眼:“难怪我每回睡醒都感觉身上黏黏,难怪大管家还有赤脚仙他们每次看一眼就知道我又找你去了……合着你这孽…唔……”

  男人不待他说完便干脆的堵上了他的嘴,细长的龙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的齿关,探进去纠缠着他柔滑的舌尖嬉戏。

  白墨挣了几下也挣不开,便放松下来安心享受,嗯嗯呜呜的哼着,一手搂着巨蛋朝男人传了句密语:“孩子面前也这么放浪形骸,老淫龙,不知羞。”

  男人与他稍分开:“它只是个蛋。”说完又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吻起对方甜美的唇瓣。

  白墨一手搂着蛋,一手摸着男人的头,思绪渐渐飘远。

  2.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一个很尴尬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白墨还不是那个一呼百应统领着整个雪域魔族的大魔王,而黑砚却是一条因为太过无聊而选择在雪山深处沉眠的上古巨龙。

  魔族在数千年前只是一群未开化的,不分种族亲缘相互厮杀啃食的妖魔鬼怪。

  而白墨便是在某一场持续了数月的大规模战役的战场中诞生的。

  之所以说是诞生,因他无父无母天生地养,乃是集这尸横遍野之地无数尸气戾气炼化而成的魔。

  黑雾自战场正中凝聚而起,四面八方的极恶之气便汹涌而来尽数没于其中,最后化作一个白发似雪的赤裸少年。

  他冷漠地看着周围修罗地狱一般的场景,而四周沉浸杀戮的妖魔们却并未在意这天地间的异动,他们的脑子里只有无休无止的饥饿与眼前的杀戮。

  ——不填饱肚子,就会死!

  ——不杀尽对手,就得死!

  空气中弥漫着腐尸焦尸与浓烈的血腥味混合而成的刺鼻气味,熊熊燃烧的烈火随处可见,耳边充斥着激情厮杀的妖魔们狂躁的嘶吼,还有未死透的生物在火焰中发出的凄惨哀嚎。

  腥臭的肉体与碎块被甩得在空中四散,从伤口处喷溅的鲜血在高温作用下形成了血雾盛景,地面上粘稠的血液混合着雪水汇成了一片看上去一望无际的血海。

  白墨赤着脚踏上了被热血融化了的雪层,溅起的血花落在他的脚背与小腿上,很快便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结出一块又一块的暗红印记,为那赤裸的身躯平添几分艳色。

  他像是一个突然出现在不合时宜场景的致命诱饵,白皙、美丽、赤裸、纤弱、看上去不堪一击,还有星星点点沾在身体上的血液带来的一丝性感。

  这些特性融合在一起,让沉浸在暴力带来的兴奋中的妖魔们只消看上一眼,就产生了一种更为原始的、粗野的冲动与欲望。

  但这瞬息万变的战场并不是一个适合发泄这种欲望的地方,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将这股冲动转化至另一个熟悉方向。

  撕裂他!啃噬他!毁灭他!让他的身体上染上更加热烈而鲜艳的红!

  白墨毫无表情的面具在周围的妖魔鬼怪们一致朝他扑来的时候被打碎——他笑了,像一朵妖冶绽放的食人花。

  然后抬起手,轻松的,像拂去一颗尘埃般,将离得最近的不知死活的物体,撕成了两半!

  新鲜的戾气与怨气吸收进体内,热烫的鲜血喷射在脸上身上,沿着滑腻的皮肉向下流。

  他伸出嫣红的舌尖去舔那偏厚微嘟起的唇瓣上沾着的血液,笑容变得更加美艳了几分,惹得周围的魔物更加前赴后继地冲上前来——

  送死!

  每杀一人,他就更强一分!

  战场中的死亡、恐惧与戾气催生他!滋养他!成就他!

  整个战场,就是属于他的饕餮盛宴!

  而他,便是这修罗地狱中的——王!

  白墨踏着一地尸骸,浑身血污与尸灰,徒手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到周遭再无一人敢上前,而他在血与灰掩盖之下半遮半掩的身体,再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的想法。

  魔族的天性,便是以强者为尊!

  “无聊。”

  他对着放下武器跪了一地的妖魔鬼怪们开口说了诞生以来第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雪山深处,有个不知道怎么存活到现在的弱小鼠妖小心翼翼地推开头顶的尸体,开口问道:“还……还打吗?”

  “嗤,不打了,无聊。”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拎起地上豁了口的铁斧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战场。

  然后接二连三的,许多妖魔都选择了离开。

  “可是不打了……吃什么?”鼠妖看着众魔迅速消失的背影弱弱的问道,声音被雪域的寒风一吹,便散在了空旷安静的战场遗迹中。

  脱离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战争场景,进入到静谧安宁的雪原深处,白墨已经走了很久,路过雪山与冰湖,但仍然没找到合适的沐浴之所,身上全是他人腥臭黏腻的脏血,让他几欲作呕。

  他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走累了便就近进入了一个避风的洞穴,准备休息一阵再继续。

  进去后才发现,洞道深长,内里延伸出无数个四通八达的岔道,过人的听力让他敏锐地捕捉到山洞深处潺潺的水流声,于是随便找了一条通道直走了进去。

  他边走边观察着,发现洞道又高又长,洞壁较光滑,似有人为打磨过的痕迹,山壁的泥土中还夹杂着一种黑色闪光的粉末状物质。他伸手抓了一把洞壁上的泥土,放到鼻下嗅了嗅,土腥味中还夹杂了一点浅淡的香气。

  等到了洞穴内部,他才发现这山腹内还有一个极大的空间,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

  不过他已经无心了解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挖空了这座山,因为他注意到就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处被日光照着的活水!

  他循着光源的来处抬头,只见山壁顶上破了一个大洞,光线从洞口倾泻而下,山巅融化的雪水间断滴入水池中,发出清脆声响。

  水质清澈透明,可以让人一眼就清楚地看见水底——那似乎是一块黑色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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