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微张着红润的唇大口喘气,含了一汪春水的眸子嗔怪地看着对方,滑坐到白无常的胯部,被对方硬烫如烙铁的肉棒顶着。
“我…我没同意…你不能动我。”他怕对方终于得了自由会更加凶残地对待自己,偏头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说道,小屁股却悄悄抬起来磨着那凸起的性器。
“而且你还没说完自己做错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在对方耳边呢喃着,“不可以干我喔。”
白无常被口不对心的小画精萌得只想将人按进怀里死命揉搓,但还是决定尊重对方的意愿,松松地将手搭在他身上来回抚摸他光滑赤裸的肌肤,最后停在软弹的小屁股上揉捏着,不时掰开相合地臀缝去挤按自己硬胀的肉棒。
“白哉的玉盆是被我暴走的魔气误伤震碎的。”白无常有些尴尬地说道。
白宋陡然立起身子,摆出一副透露着“我就知道”的意思的表情,伸出食指点住对方的鼻尖:“你差点害了宝宝,还骗我。”
白无常抓着青葱的手指放到嘴边亲吻他的指尖,极认真地回应道:“宝贝,没有下次了。”另一只手又不老实地伸下去掏出自己紫红的巨物,握着怒胀的龟头去蹭他紧合的臀缝,补充道,“而且我还给白哉做了个小水幕结界,以后哪怕是我再被你夹得魔气暴走,也不会影响到他的成长了。”
白宋被他蹭得起了感觉,穴口一片湿黏的痒意,张合着小嘴想将热烫的大东西吞进身体。他俯下身紧贴着白无常,乳尖对乳尖地相互摩擦着,铃铛夹在肉体之间叮当作响:“唔…那你还骗我吗……”
“不敢了,宝贝。”白无常试探着用圆润的柱头悄悄顶进湿软的褶皱,又拔出来拍着入口处,压低嗓音贴在白宋耳边说,“它想你想得都发痛了。”
白宋被他低沉的嗓音震得不自觉颤栗,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往后脑窜,他咽了口唾沫,从对方身上爬起来,两手撑在白无常胸口,手指戳着红豆豆碾压,自觉撅起了小屁股。
可这时白无常却忽然不着急了,他伸手摸了几把对方流着淫水儿的肉棒,然后说:“脚还没解开呢。”
白宋撇嘴:“手都能自己解开……嗯…哈啊……脚就…啊…就不行啦?”
白无常和他对视着不说话,将手中的阳物撸得硬邦邦的又湿又滑,自己的肉棒就杵在对方尾椎处摩擦。
“你…嗯……不许摸了……你就知道欺负我……”白宋委屈巴巴地拍开对方作恶的手,然后反过身爬了几步去给他解绳子。
白无常眼前是大片美好的风景,白宋光裸的背部虽然被满头乌发挡住,却仍能从发丝缝隙间见到些许白嫩的皮肉,犹抱琵琶却更惹人心痒难耐,视线下移,便是肉乎乎的小屁股和狭长的幽缝,可爱的卵丸垂在笔直的一双大腿间轻轻颤动。
他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坐了起来,从白宋抱回来的一堆东西中挑了几样心仪的拿在手上,待双腿恢复自由,也不等对方回头便从身后将人一把抱住,搂着人压进软和厚实的被褥里。
“宝贝,你刚才好凶啊。”他掐着白宋一颗嫣红的乳粒刮擦揉捏着,指腹不断摩擦乳尖上方的小孔,另一只手伸向对方挺翘的肉芽。
“嗯…唔啊……轻一点呀……”白宋被压得翘着屁股趴在了床上,背靠着对方宽厚温暖的怀抱,含着胸被摸得小声吟叫,然后伸手覆上正撸着自己肉柱的大手,软软地哼哼:“要重一点……”
白无常啾啾的亲着小画精因为低着头而微凸起的颈骨,松开被玩弄地又肿又热的乳粒,转而抓起刚才扔在一边的与自己胸上同款的乳夹,迅速夹在了对方的乳头上。
“现在我们就一样了,宝宝。”
“但是……”他一边说,一边摸了个小玩意儿出来。
这是一个被两条银链连接着的,由一根细长胶质软柱与一个可调节大小的扣式银环组成的东西。
“还记得在巨型树菇上那次吗?”白无常握着白宋硬胀的肉茎,嘴巴贴在对方耳边问道。
白宋听着他的话音又想起被干得射尿的那次疯狂,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回过头拿湿漉漉的眼睛瞅他:“那个好脏呀。”
“我的宝贝怎么会脏。”白无常咬着他的耳朵说完,将银环套上白宋的肉茎,然后捏着软柱缓缓推进对方窄小的铃口之中。
怀中人抓着他的手腕颤抖着,嘴里发出混杂着痛苦与快活的呻吟,软软的小屁股紧贴着他胯下的巨物。
他将银环卡在白宋阴茎根部,软塞堵住溢着腺液的小孔,然后放开这根被装饰得极美的东西,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下肥软的屁股。
尿道被塞住让白宋觉得酸胀得不行,他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忙着绑白无常,并未如厕,现在被刺激得尿意上涌,只觉得连小腹也升起了些许坠痛感。
于是他伸手试图去解开银环上的暗扣,被察觉到他意图的白无常一把拦住,抓着他的一双手反控在身后,顺势将人提了起来,摆成跪立的姿势。
大幅度的动作让白宋胸前的两颗铃铛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响声,被锁住的阴茎仍然翘得老高,雄赳赳气昂昂地展示着主人的兴奋之情。
“宝贝,我们来让铃声更响一点。”白无常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硬胀紫红的阳物,冲撞着对方饥渴得不断翕张的穴口,话音未落便已插进去半个圆润的柱头。
白宋好不容易终于被真东西插入,肠道蠕动着想将这硬烫的柱体全部吞吃进去,可对方却恶劣地在插进一半的时候又握着茎身撤了出去,冠状倒钩极轻地刮过湿软的肠肉,留下一道更深的痒意。
如此反复几次,白宋甚至觉得体内的骚点都已经感受到了肉棒上炽热的气息,可事实却是每每在即将触到敏感处前肉棒就及时退了出去。
“嗯…啊啊…再进去一点…哈啊…一点就好……”他小声哀求着,努力晃着小屁股,肠肉尽力夹裹吸吮着挽留对方粗大的孽物。
可魔王仍然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心握着胀痛得不行的阴茎绕着他穴口的褶皱画圈圈,湿滑的淫液将那处染得一塌糊涂,最后在白宋忍不住直起身子往后靠偏头看他的时候,突然尽根插入!
“啊啊啊……干什……嗯啊……”白宋毫无防备地被人完全侵入身体内部,接踵而来的就是一顿又凶又狠的狂浪抽插,被惊吓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转成了被撞得支离破碎的甜腻的呻吟,肉穴紧张地收缩接纳野蛮的怒龙,胸前两颗红润的乳头上夹着的东西叮当作响,被锁住的欲根胀得通红。
四重奏的铃铛声混着白宋婉转的吟叫声让白无常极其满意,肉棒被裹在紧窄的肠道内享受着无比热情的吸吮挤压,而身下的美人儿正温顺地承受着自己蛮横的开拓。
他快速撞击着对方又白又软的臀肉,淫水混着肠液从交合处满溢出来,又被拍击得四处乱溅,沾得那肥嫩的屁股蛋水光晶莹。
仿佛肠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白宋就如同一根无依无靠的野草,在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飘摇,除了不断的呻吟尖叫再无其他方式发泄自己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意。
白无常松开控制着白宋的手,转而握紧对方纤细柔软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白宋被操控着,背部贴向对方厚实温暖的胸膛,他仰头枕在人肩窝处,与转头看向他的白无常接吻,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人眼前,喉结微微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几乎透明的表皮之下清晰可见。
白无常忍不住伸出一只大手覆上对方那似乎随时可以被自己轻易捏断的脖子,慢慢收紧,感受着对方因为窒息而加倍绞紧的肉穴。
白宋被人掐住脖子也不挣扎,身心俱是完全敞开的姿态,不自主伸出的舌头被对方叼进嘴里不断啃咬吸吮,让他以为对方几乎要将这块软肉咬断再囫囵吞下去。
他因为窒息缺氧而眼前发黑,下身的感觉却更加明晰,本应已经失禁的地方被异物堵住,尿液流向尿道又被软柱挡回去,倒灌膀胱并且不时挤压着豆状腺体,而身后的白无常也凶狠又有针对性的从另一头撞着这肠道浅处的腺体。
极强烈的快感从这一处小豆发散开来蔓延至整个肠道,而后攀升至跳动的心脏,在白宋无法自控的战栗中化作满身鸡皮疙瘩,最后直冲头顶。
白无常被极其狭窄的扭曲痉挛的肠道夹得欲仙欲死,感受到手下的身躯已经到了濒死的极致边缘才倏然将人放开。
白宋甫一得了自由便大张着嘴喘息,因为过于急切的吸入冷空气甚至还打起了气嗝。
而失去了对方健壮的手臂依托的他,再也无法支撑直立的身体,只能捂着正沉重跳动的几乎要炸裂的胸口瘫软在床铺上,唯有嵌着坚硬粗大的肉棒的小屁股还挺翘着,内里因为高潮而痉挛的肠肉还在尽职尽责地吸绞,试图榨取肉棒内的每一滴精水。
白无常在这几乎要将自己夹断的极致紧穴中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艳红的媚肉紧贴着青筋暴起的肉棒,连一丝缝隙也不愿留下,抽插间被带得外翻出来些许。
白宋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屁股高高撅起迎合对方野蛮的操弄,被锁紧的肉棒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断甩动,娇嫩的尖端摩擦着相对粗糙的床单布料,他几乎要被这无法停止的顶级高潮逼疯,嘴里胡乱喊着:“哈啊啊……操坏了操坏了…要被干坏了…小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啊……”
白无常被他浪得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狠狠拍了一巴掌骚浪扭动的大屁股,然后小臂横过对方胸前将他的双手困在身体两侧,一边抽插一边搂着人重新跪立起来,单手摸上对方阴茎根部的银环暗扣,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瞬间解开,快速地将这玩具扯离了对方胀红的肉柱。
白宋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消音键一般,没有动弹也发不出声音,只有圆睁的双眼和用力紧抓着白无常小臂的手能证明他还是个活物。
先是淅淅沥沥的澄黄液体混着些许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翘起的阴茎上那张合的小孔流出来,紧接着,随着白无常炙热的精液打在挛缩的肠道上的这一瞬,像是重新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般……
白宋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啊啊气声,嘴里喊着尿了尿了又被干尿了之类的模糊淫语,大量混着精水的尿液从那小孔激射出来,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喷在床褥上,一时间空气中都是这股浓郁的腥膻气味。
白无常像是闻到了什么烈性春药一般,紧箍着怀中打着尿颤的美人儿,被一发榨干但尚未疲软的肉棒借着余力快速抽插着,享受肉穴规律的吸吮。
“宝贝……你好美,想把你关在房里锁在床上干一辈子,其他人看一眼都不行。”
余力用完了连涤尘术都使不出来的白无常,搂着因为脱力发不出声音,全身都在发着抖甚至仍不时抽搐着的白宋,倒在了一处相对干爽的地方。
白宋脸上身上尽是狼狈湿漉的泪痕与水渍,脑袋埋在白无常怀里平复呼吸,没一会儿竟累得昏睡了过去。
白无常见对方甜甜地睡着了,有些遗憾之前定下的亲子人界一日游还没起床就夭折了,不过总归最终目的是达到了,人界就留着以后再去吧。
——反正还有长长长长长的一生。
他这么想着,也心安地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二人身体紧贴,双手双脚仍纠缠在一起,像两根彼此纠缠无法分割的藤蔓。
窗台上小水幕结界内的嫩绿树苗迎着初生的朝阳欢欣鼓舞地晃着叶片——今天也是努力生长的一天呢。
—犯错·完—
第24章番外四化龙1
白墨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在这条龙的糖衣炮弹下被打得失去思考能力,然后轻易答应了对方给他生孩子的要求。
本来嘛,自己一个大男人……男魔,怎么可能生孩子!
可对方心思歹毒地趁着自己被干得神智模糊的时候问出这句话来,他当然以为这只是床底之间的骚话而已啦,所以就随口应了下来,还立了个结誓契约。
谁能想到对方之后居然真的找他兑现承诺,还开口说出了什么“以真龙原身交合,男人也行”这种话来。
什么身?什么合?什么原身交合?
啥玩意儿?!
行什么行!行你妹啊!你原身的鼻孔比我脑袋还大啊!那玩意儿虽说还没见过,但总不可能比鼻孔还小吧!
这不是想和我打炮,这是想谋杀!
“我明白了,原来……你恨我!”白墨一起腔,又准备唱戏了,“我,一个自诞生就是王者的魔中龙凤,委身一只年迈恶龙就算了,都残疾了还要被淫龙强迫生子,强迫不成对方竟然……要拿龙根捅死我!这当真是!天!妒!英才!”
黑砚已经十分习惯对方时不时就演起来这件事了,左手捧热茶,右手给人理着盘歪了的头发,淡定地等他唱到没词,然后再将热茶递到他手心里。
白墨自然地接过热茶小口嘬着润润嗓子,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词:“伺候得不错,就赏你刚刚犯的错一笔勾销了,生子之事休要再提。”
黑砚将对方喝空了的茶杯捞回手里,拇指食指捏着白墨的下巴,自己蹲下身来用澄黄无辜的兽眼和他对视,然后坚定地说:“不行。”
白墨:“……”你变了,你不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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