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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难道还会比女生还要怂吗?

  小野听了一双弯弯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深邃和欲望。

  “那老师要说到做到哦。”

  我无声地笑起来。

  他不是佛祖的垂怜,他是美杜莎的双眼,是潘多拉的盒子,是五彩宝石下,拔不掉烧不完的欲望。

  (和谐见微博)

  第48章

  “老师。”

  好烦,我不要洗澡,我想睡觉。

  “老师,你发烧了,喝点水。”

  我紧闭着嘴巴,突然一张可怕的脸从脑海里闪过,高覃挥着鞭子朝我打来。

  我倏地睁开眼,推翻了放在嘴边的杯子。

  我一下子缩了起来,手背一疼,感觉什么东西拔了出去。

  身上也好疼,疼痛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模糊了眼眶。

  “老师,别动。”

  他按住我的手背,大声叫医生。

  我才发现我已经在了另一个卧室里。

  卧室偏冷色系,很干净,但又不像是没人住的。

  我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哑。

  “高覃呢?”

  傅余野眼神一暗,明明气焰冷得很,硬邦邦地说:

  “没死。”

  赶过来的医生护士,重新给我扎针,量体温。

  我就着傅余野的手喝了好几口水,突然想到了失去记忆前的最后一幕。

  “我,我有没有……”

  “没有。”傅余野按住想乱动的我,“我到的时候,老师昏过去了,没有照片和视频,老师别担心。”

  他镇定的语气让我慌乱的心一下子着落下来。

  “小雎……小雎还在金鳞。”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小雎在外面,虞谨陪着他。”

  “那我同事他们……”

  “只有林轩知道,我打老师电话一直没人接,林轩说你们今晚在金鳞,我就过来了,调了监控,才找到老师。”

  林轩是一起开会的编导。

  我面上平淡地听着他的叙述,心里却捏了把冷汗,

  我当时的样子,一定特别不堪吧……

  我摸着干净的睡衣,睡衣是他常穿的牌子,质地良好,温软舒适。

  身上凉凉的。

  应该是上过药了,而且衣服也换过了……

  “老师别想了,先休息吧,医生说老师还有点贫血,老师想吃什么,医生说最好喝点粥,等药效过了再吃点别的。”

  我听着他客气体贴的话,觉得有种酸涩的情绪从血液里运行到心脏,焦虑又温暖。

  他今天穿着一个黑色的低领毛衣,皮肤映衬得格外白,脸上的痕迹已经不见了,手指修长干净。

  他皮肤浅,甚至可以看见手腕和脖子上的血管,这样的皮肤,受了伤最明显,如果是鞭子挥在上面,会有多痛……

  我突然感到一阵奇怪的庆幸,好像那些屈辱变态的鞭痕成了让我心里轻松一点的安慰剂。

  原来我没资格怪他。

  我苦笑着看着自己手腕上磨出的红痕,我真的很没用。

  他以为我还在心有余悸,便安静地坐在我旁边,陪着我。

  “会留疤吗?”

  我问他。

  他听到这个话,眼中露出一丝克制,却说:“不会的,我问过医生,老师放心。”

  我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怀疑地问:“真的吗?”

  他怕我又情绪激动起来。保证道:“真的,我以前——”

  我盯着他消音在嘴里的话。他默了一下,然后正常地说到:

  “以前有个朋友,他也没有留疤。老师你先坐着,我去看看粥好了没?”

  他有时候真的很不会说谎。

  小雎睡觉前被虞助带上来看了我,他揉着眼睛问我:“爸爸,哥哥说你生病了。”

  我摸摸他软软的头发,说:“是啊,所以小雎今天自己睡好不好?”

  小雎有点不情愿地纠结了一会,只能说:“好吧,我勇敢一点,爸爸的病就能快快好了。”

  他想要爬上来给我亲亲。

  但是腿短上不来,我受伤没力气,最后是傅余野把他提到床上,小雎抱着我亲了下我的脸,跟我说晚安。

  我也亲了他一下,说:“晚安,宝贝。”

  他蹭下床,跟着虞助出门,又跑了回来,对着傅余野招招手。

  傅余野有些生疏地弯下腰。

  小雎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大口。

  “哥哥晚安。”

  小雎有些害羞地拉着虞助跑了。

  房间里又剩下了我们俩个。

  傅余野摸了下脖子,我突然就有点口干舌燥,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就在刚刚一瞬间,我竟然想把小雎出生的事实告诉他,我真是疯了……

  我讷讷地问:“你还不休息吗?”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老师。”

  傅余野无辜地说。

  他看我半晌没说话,大概是不想再折腾我,便说:“好了,我去睡了,老师有什么需要,就按铃,半夜可能会有护士进来给老师测体温,老师别怕。”

  他说着就要出去,我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我说:“床很大。”

  他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说下去:“可以一起睡。”

  我说完就觉得没底气地在被子底下扣着手指,就听见他温声道:

  “我怕压到老师的伤口。”

  “老师别担心,我不会睡沙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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