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先不管,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吧。
今天啊,要快些回家。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正文完结惹,接下来会有几章番外,目测有日常甜甜甜,也有补充交代一些事情。
这篇文更得不容易,大宝贝们追得也不容易,真的很感谢你们一路的支持,真的很爱你们┮﹏┭谢谢!
第91章
番外一·咸鱼顾作妖记上
窗外知了撕扯着嗓子,顾非也像个快要死掉的虫子,一长条,趴在沙发上苟延残喘。
不是空调打得不够足,也不是窗外知了的破嗓子惹他不开心了,他就觉得有个迷你人拿了把迷你凿子,蹲在他牙齿上,时不时凿一下。
这样的疼痛已经持续了两天,尚在忍受范围内,不至于让他抓狂到想立刻去治疗,但总归时不时来一波,实在是非常糟心。
于是刚刚搞定一家难缠界扛把子客户的身心俱疲的顾非也,翘了今天的班,趴在家里无所事事。
这人已经趴了一个小时又八分钟,如果聂细卿在,这会儿绝对已经押着这人去看牙医,但妙就妙在聂细卿不在家,顾非也就算化身咸鱼,在家里一动不动到落一层灰,也没人管他。
这条咸鱼也不是个拖延症,尤其是毕业后的这几年,无论工作还是生活,基本当日事当日毕,少有的年轻有为,但今天就是不行,别说是去看牙医去吃药,他连翻个身的兴趣都欠奉。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讲道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动一动。
天杀的。
拜托,谁来让他动一下,不用亲自过来,打个电话就行。
或者,牙痛突然加重点也行,只要能让他产生去看牙医的想法就可以。
十五分钟后,咸鱼顾放弃了挣扎,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看这姿势,要是他不在室内而是曝晒在窗外强烈的太阳光下,妥妥的一条咸鱼干。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非也醒了,他是被脖子给酸醒的,并且在醒过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的脖子断了。
于是他挣扎起身,游手好闲地地搁家里转悠了两圈,然后又很不自觉地倒了点小酒喝掉。
窗外的太阳还是那么狠毒,顾非也眯着眼睛看看窗外,拿起手机给顾舟发信息。
-哥,问你个事,你有没有过什么七年之痒的感觉?
-哎我有点丫头不想打字,方便听语音么?
-是牙疼。
对方五分钟后回复。
-?
-牙疼?吃药没?牙疼的时候发语音……
-方便听。
顾非也瞥见“方便听”三字,一手搭在额头上,一手摁着语音输入建开始说话:“哥,你和付哥有没有过哪段时间,感觉特别……嗯,就是那个厌倦?不对,就是枯燥?”
对方没有立刻回复。
那是肯定,顾非也想,听语音也要花时间呢,于是他继续巴拉巴拉讲:“诶不对,不能说是枯燥厌倦吧,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到激情。我怀疑我和聂哥提前进入了可怕的七年之痒,最近我俩都太忙了。”
对方回复了一串婉约的省略号。
“你们遇到这样的情况是怎么解决的?出去旅游?还是分开住一段时间?可是旅游的话,两个月前我们才去过一次,分开住段时间的话,感觉好像也不行。”顾非也轻飘飘地继续胡说八道,“帅气男人特别抢手,哥,最近……”
巴拉巴拉。
说了好多好多,顾非也总算停住了,又滚到了沙发上,等着他亲爱的哥哥听完冗长的语音并且给来建议。
等了大约得有三分钟,对方终于发来一段语音,顾非也点开。
聂细卿的声音响起来:“非非,你是不是没睡醒?”
顾非也懵了两秒,下意识去看对话框的最上方,然后眼前一黑。
呵呵,还有这种眼瘸法?
你玩儿蛋去吧顾非也!
第92章
“非非,我们谈谈。”
顾非也做贼心虚,惊恐道:“谈啥?”
“放松,我们不谈严肃话题,谈点轻松的。”聂细卿像是弯着嘴角,又像是没有,要笑不笑地看着顾非也,“比如,七年之痒,是怎么个痒法?”
还能怎么个痒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么……
难道还能和挠胳肢窝一样有具体的痒法么?
顾非也郁闷,瞅一眼窗外,发现太阳光还是那么刺眼到不讲道理,想想自己干的这桩糊涂事,愈发觉得空气里都充满了咸鱼干的臭味。
“说说你的想法。”聂细卿倒了杯水,连同维生素片一起推到顾非也面前。
顾非也小声逼逼:“我没想法,非要有想法的话,能不能请你忘了那茬?我……我那天本来想和我哥聊着玩的。”
“先把维生素吃了。”
“噢。”
十几秒后,聂细卿:“说吧,你的想法。”
顾非也:“……”诶不是,刚不是说了没想法了么?
顾非也想:不对劲不对劲,平时聂哥都很温柔的,啥事只要我一打哈哈也就揭过去了,看今天倒是很认真介意的样子,这个话题怎么都翻不了篇。
顾非也就聂细卿是否被其他人魂穿了这一点做出了深刻的思考。
五秒后,顾非也终于开口:“我那天喝了酒,胡说八道的。”以证明自己只是小打小闹耍个小酒疯。
“可是你那天说你牙疼,牙疼还喝酒的么?”
顾非也:“……”得,又挖一坑。
聂细卿:“还有,分装药盒里的药是给你分了日期的,我出差这几天,你有两天没吃药。”
聂细卿:“冰箱里有小半瓶可乐,我走的时候是没有的,医生说过,碳酸饮料你都不能多碰。”
聂细卿:“你最近似乎没有节制,冰激凌吃得太多,那边垃圾桶里都是包装纸,这样对身体不好,医生……”
聂细卿:“……”
等等?这人出差几天,回来就是控诉他的罪状来的?
谁还没个放飞的二三四五六七八天啊?
顾非也心里忽然就堵了,盯住了他家聂细卿:“不是,聂哥啊,大夏天的非要这么相煎太急么?你刚出差回来,好好休息啊!”
聂细卿哪能看不出来这人恼了,他偏偏就没有按照一贯让步作风:“我是陈述事实,没有找茬的意思。”
顾非也狠狠地喝了一口水。
好嘛!豁出去算了!
“我说七年之痒也是陈述事实,没有找茬的意思。”
“你这不是事实。”
“难道不是吗?你想想看以前我们是怎么睡觉的,现在又是怎样睡觉的?”顾非也叉腰。
聂细卿看着他,没有说话。
顾非也继续:“哈!以前睡觉有时候还知道会搂着我!现在呢?万年背对背!咱俩一张床啊同学,我在雅鲁藏布大峡谷这头你在那头啊同学!你怎么不说话了?”
聂细卿继续不说话。
“行,你不说我说。”顾非也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越说越离谱,到最后完全忘记了什么叫口无遮拦,“还有,咱能不能换个姿势?同一张床同一种姿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啊同学!你跟我讲实话,你到底会不会烦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