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是大火的命,所以经纪人就让那个大师傅给算了个新的生日。”陈奚奇撇撇嘴,耸耸肩,“然而我还是不火啊!事实证明,封建迷信要不得。”
谢曌被他逗笑了:“那你生日有什么安排吗?”
“进组。”陈奚奇说,“明天褚卫跟荀鹿鸣就进组了,我要后天才进呢。”
谢曌开车看着前方,想了想说:“明天我给你提前过生日吧。”
陈奚奇刚才没好意思说,他问谢曌什么时候走就是想知道对方有没有时间和他过生日,他觉得自己最近特别奇怪,总想见谢曌,人家做生意的,可比他忙多了,他怕打扰到对方,所以平时连电话也不敢打,总是等着谢曌联系他。
谢曌不找他的时候,他就焦虑地捏猫,谢曌一找他,猫是什么?不知道。
“可是,不会耽误你工作吗?”陈奚奇抓着安全带,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心机特别做作,“我不能影响你……”
谢曌扭头看了看他,笑着说:“不会,一年才一次的生日,比什么都重要。”
褚卫跟荀鹿鸣坐在餐厅包厢里,面面相觑。
“所以你到是说啊,怎么个合作法?”褚卫喝了口水,扒拉了一下头发,“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别乌鸦嘴。”
“我还没说什么预感呢!”
荀鹿鸣瞪他:“什么预感都不许说!”
“……你真是管得很宽了。”
荀鹿鸣摆弄着眼前的筷子,盯着褚卫看。
“你看我干嘛?说你还不乐意了?我又没说错。”褚卫撇嘴,又瞄了一眼荀鹿鸣。
他发现自己不太能跟荀鹿鸣对视,这家伙的眼睛长得太勾人了,他一看就想嘲讽对方两句,倒不是嘲讽别的,就是想让他认清自我,乖乖做受。
像荀鹿鸣这样盘靓条顺的,搁在他认识陈奚奇之前,那肯定是要追一追的。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荀鹿鸣开了口。
褚卫没懂:“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谢曌就近得了奚奇的身,咱们俩就不行呢?”
“那是你不行!”褚卫不服,“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
“你?”荀鹿鸣嗤笑一声,“亲过嘴儿吗?”
“没有。”
“牵过手吗?”
“没有。”
“抱过一下吗?”
“搂肩膀算不算?”
“算你个头!”荀鹿鸣手拄在桌子上,手心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谢曌到底给奚奇下了什么蛊?”
“我也没看出来那谢曌哪儿比咱俩强。”
俩人又开始郁闷,荀鹿鸣心气儿不顺,顺手又点了几瓶酒。
酒是个好东西,人一喝酒,就容易放下戒备心。
清醒的时候动不动就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因为喝了点儿酒,又有共同的敌人,没一会儿就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我跟你说,你那样不行!”荀鹿鸣一拍桌子,给褚卫传授经验,“奚奇不喜欢男人喷香水!”
“啊?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说你整天粗心大意的,人家看得上你就怪了!”
褚卫认真回忆,说:“那不对啊!那你怎么还喷香水?”
“我没有,”荀鹿鸣红着脸得意地看他,“自从我知道他不喜欢之后,就再也没喷过香水。”
“少来了,我都闻到了,你身上是香的。”喝得有点儿上头的褚卫突然站起来凑到了荀鹿鸣跟前,他嗅了嗅,“这会儿没了。”
“那不是香水!”荀鹿鸣一巴掌糊在褚卫脸上,把人按了回去,“你知道香体膏吗?看你这样也不能知道。”
“……”褚卫还真的不知道,他看着眼前在倒酒的人,那张原本白白净净的脸这会儿烦着潮红,像是腮红扑多了,但看着,倒是更好看了,“那东西,都是骚零用的。”
荀鹿鸣喝了口酒,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放下酒杯,眯着眼睛,猛地一拍桌子:“你说谁是骚零呢?”
褚卫靠在椅背上看他,笑嘻嘻地说:“你别激动,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两面派呢?阴晴不定的,说翻脸就翻脸。”
荀鹿鸣盯着他生闷气,准备等这人说完就揍他。
“我真应该把你在我面前整天吆五喝六的样子录下来给大家看看,省得他们都被你彬彬有礼的假象给蒙蔽了!”
荀鹿鸣站直身子,推开身后的椅子,他走向褚卫:“我只在你面前这样,难道你应该自我反省一下吗?”
“我反省什么?”褚卫冲他一笑,“我……操!”
荀鹿鸣觉得自己一世英名这回真的毁于一旦了,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脚底下有个易拉罐,他走向褚卫的时候,没注意,一脚踩上去,滑了。
在荀鹿鸣摔倒前,人帅心善的褚卫眼疾手快冲过去拉人,没想到的是,比偶像剧还八点档的一幕发生了——荀鹿鸣带偏了褚卫,俩人一起倒地,亲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考卷】
题目1:不小心亲上之后,荀鹿鸣会怎么做?
:怦然心动害羞跑走b:味道不错继续亲:尴尬对视推开对方:揍褚卫
单选题,提示:三长一短,选……
第19章
荀鹿鸣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命运给玩弄了,他日日夜夜惦记着陈奚奇软软嫩嫩的嘴唇,却没想到,陈奚奇的小嘴儿没亲上,却亲了褚卫这么个东西。
“你他妈有病吧!”
俩人难得默契,异口同声。
荀鹿鸣使劲儿推开褚卫,顺势还捶了一下对方的肩膀,他起身的时候觉得情况不妙,好不容易恢复得差不多的腰,又在疼。
他一手扶着桌角,一手扶住腰,这动作在褚卫看来,倒是跟带颜色的小故事里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小受如出一辙。
“好好吃着饭,你乱动什么?”褚卫从地上爬起来,抽出纸巾擦嘴,“赔钱啊我告诉你。”
荀鹿鸣腰疼得直冒汗,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褚卫见他没出声,有些意外:“你没事儿吧?摔一下摔成哑巴了?还是我把你嘴唇咬破了你疼得说不了话?”
“要点脸行吗?”荀鹿鸣快烦死了,如果人生能重来,他决定打从一开始就不要认识褚卫这个人。
刚刚还准备统一战线的两个人,这会儿又成了死对头。
荀鹿鸣心烦,坐回去之后使劲儿用手背擦嘴唇。
“你差不多就行了,我都没嫌弃你。”
荀鹿鸣瞥了对面的人一眼:“刚才你那纸巾擦嘴,别以为我没看见。”
俩人这会儿都心气儿不顺,暗地里琢磨着,如果刚才那嘴唇是陈奚奇的就好了。
荀鹿鸣给汤原打了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褚卫犯难了,他也喝了酒,不能开车,胡渔又陪老板去了来不了。
如果他叫代驾,那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他的名字又会出现在热搜上。
褚卫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突然心生一计。
“你那个……”褚卫说,“腰没事儿吧?”
荀鹿鸣正喝水,对褚卫突然的关心有些意外。
“不用你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荀鹿鸣眯眼看他,琢磨着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阴谋。
褚卫见荀鹿鸣杯子里的水没了,主动站起来给他倒水:“多喝点水,对身体好。”
荀鹿鸣看着杯子,皱眉问他:“你是不是趁着我没注意往我杯子里面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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