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无所谓了。
林央拿着棍子出来,好细的竹条子。
“宇宇,起来,我们下去吃饭”
我不理,继续哭。
仿佛怀里那个p就是一切。
而林央深知,棍子就是一切。
可是,当林央的棍子打下来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躲。
可疼了。
他打的毫无章法,力道不大,可是架不住数量多。
背上,小臂,手,肩膀上,到处都印上一条条热乎乎的愣子。
我没躲,我反而伸出手去。
近乎自残。
后来想起来,我都不大理解我当时所做所为,可是又觉得是应该。
抱歉,我真的很崩溃,不如打死我,就当是救赎。我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
然后林央停下了。
他扔掉棍子,伸出手来,抱住我。
很温柔,很轻。
我疼的发抖,继续哭。
“宇宇,你不如放过你自己,我也放过你”他说。
林央说,我不如放过我自己,他也放过我。
可是我办不到,我真的好难过。
是真的。
林央没再下手,我也没再哭。
我们安安静静下楼吃了午饭,回来我就趴到房间去写语文。
我记得,我高一第一次月考之所以语文考了年级第一,那是因为我暑假写完了两本我之前最看不起的语文习题册。
初升高的衔接。
因为那时候我一直觉得我语文天生好,不需要多大努力,就能高出别人一大截,取得别人努力了很久也得不到的成果。
别人永远分不清的转折承接我一看就能知道,文言文词汇没学过也能翻译,而且都是对的。
后来我想起来,我童年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和手机,我十一岁之前所有光阴全部送给了书和文学。
所以,我在那一刻突然知道,付出,是会有回报的。
不管多远多久,都是会有的。
而我现在,很想要一份回报。
后来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
我心心念念的开学就这样开学了。
什么都没有了。
没办法,我还是横插进了十六的一切。
可是,在十六碰上任何关于十九的事,都能让我难过好久。
记得有一天晚上下雨回来,我向来没有带伞的习惯,一个人抱着书往家走。
走出教学楼时碰到我上学期的历史老师,那是个很好的老师。
我收到过最高的评价之一就来自她,她说我性格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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