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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想和渣男决裂,反倒隐隐有回护他的意思。

  为什么?

  看邓茹的气质谈吐,也不像这种愿意忍气吞声将就过日子的女人啊!

  时笑愣了一下,阎王已经把于景拖到湖边小树林,并一脚将于景踹进了湖里。

  扑通一声。

  于景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水,拼命挣扎:“救……救命!”

  邓茹有些担忧,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时笑,时笑对她笑了笑:“放心,死不了。”

  阎王要是不想让他死,就是弄死个八/九十次都不是事儿。

  说着,时笑把邓茹拉到一边:“姐,我刚才看你在湖边……有什么不愉快吗?愿意和我说说吗?我保证不和别人说……”说着看了一眼阎王:“他我也不告诉。”

  “没、没事,”邓茹的眼光躲闪了一下,勉强笑了笑,“我们就是一些小口角,吵架了。”

  时笑看着她,没说话。

  “真没事,”邓茹苦笑了一下,“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我们就是……我们就是吵得凶了点儿。”

  “原来是这样,”时笑见她不愿说,于是做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吐了吐舌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没事就好。”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不好意思啊,你老公……”

  “没事没事,”邓茹赶紧说,“都是误会。”

  阎王将于景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然去了半条命,躺在地上不停吐水呛咳。邓茹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立刻过去查看,而是对时笑笑了笑:“谢谢你。”

  “不不不,”时笑赶紧摆手,“是我该说对不起的。我们帮你把他送医院吧?”

  “不用了,”邓茹说,“我去叫人,他的几个朋友也在这儿,就不麻烦你们了。”

  邓茹都这么说了,时笑也不好勉强,拉着阎王告辞离开。

  时笑低声道:“我感觉那个漂亮姐姐很不对劲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阎王冷冰冰看了他一眼,凉凉道:“宝宝,你的漂亮姐姐已经结婚了。”

  时笑:“……”

  “你想帮她?”

  “嗯,”时笑点点头,怯怯地看着他,“可……可以吗?”

  阎王心想真是的,简直败给他了……谁让他一看到小兔子这个眼神就心软呢?

  心软的阎王硬邦邦地“哼”了一声:“我先让人暗中盯着他们,查查怎么回事儿再说。”

  “谢谢,”时笑猛地跳起来,伸手勾住阎王的脖子,啪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半月,“你真好!”

  回过神来的时笑: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才都干了什么啊啊啊!

  他竟然主动亲了阎王!

  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阎王愣了一下,紧接着耳根慢慢红了,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失忆之后,小兔子还是第一次主动亲他呢。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二十天过去,阎王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他和小兔子的实习蜜月。

  而车祸事故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朱恒远在被曝主动求潜规则之后,已然声名狼藉,再也接不到任何通告。

  于是他更是将时笑恨之入骨,天天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圈内人吐黑泥,说早晚弄死丫的。

  二十二天前,朱恒远的几个从前的朋友怕他想不开,于是一起把他约出来喝酒,打算借这个机会劝劝他,再一起凑钱让他开个店什么的,有事情做,也许就不胡思乱想了。

  结果朱恒远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狗似的,汪汪咬了一通,说他们就是看不起他,就是认为他是个胆小鬼!

  他今天还就豁出去了!

  朱恒远喝得醉醺醺,拎着两瓶酒就冲出去了,好几个人都没拉住他。

  警察查了出事前朱恒远的通话记录,最后一通是当天下午四点五十七分打给一个姓姜的剧务的,时长二十一秒。

  姜剧务是杨卓导演御用团队的成员,当时正在酒楼参加《小青春》的杀青宴,据他回忆,当时朱恒远就问了他两句话,第一个是在哪儿,第二个是时笑呢,他当时喝高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道:“刚走两分钟。”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人证物证都在,犯罪动机也成立,因此朱恒远在出院之后直接被带进了看守所。

  与此同时,重伤昏迷的时笑也“苏醒”了,只是脑部受到撞击,出现了暂时性失忆。

  失……忆……

  刷到这一条新闻的时笑看着手机上纷至沓来的、带自我介绍的、嘘寒问暖的信息……无语凝噎。

  他到底为什么要费尽心机梳理人物关系外加搜照片啊……这种明明真失忆了,却要装失忆的心塞谁能懂?

  时笑在阎王安排的某私人医院“傻笑”着接待了好几天“熟人”,收获了不少或关心或同情的眼神,简直不能更心累!

  就在这个时候,阎王接到手下回报,邓茹那边突然出事了。

  第47章邓茹

  其实阎王并不愿意管别人家长里短的闲事,是非善恶自有功德簿和生死簿控制着,天底下坏人那么多,要是事事亲躬,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可是谁让小兔子愿意管这个闲事儿呢?

  所以这几天,阎王已经让人把邓茹和于景那边的大概情况调查清楚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和小兔子说呢,邓茹那边就出了事。

  出事的地点在洺府地产旗下的一家私人会所。

  阎王和时笑赶过去的时候,现场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满地都是碎酒瓶碎玻璃渣和血迹,一片狼藉。

  邓茹满头满脸都是淤青、鲜血和泪痕,坐在满地玻璃渣里,怀里紧紧抱着小婴儿,双目无神、瑟瑟发抖。

  也许是被抱得太紧了不舒服,也许是感受到了母亲悲伤的情绪,小婴儿一直在哇哇大哭。

  阎王问在旁边守着的手下:“怎么回事?”

  “回毕董,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开始只能听到屋子里在争吵,后来她就抱着孩子哭着跑出来了。在走廊里碰见另外一个男人,说了两句话,她丈夫就冲出来揍人,后来两边的朋友都出来帮忙,就演变成了群殴……我一个人拉不住,叫了保安过来才把他们分开,现在他们都在楼下医务室处理伤口。”

  “只有她……不管是谁,一接近她她就发抖。医生说她可能是受刺激了,建议先让她自己呆会儿。”

  阎王点头:“别放他们走,问清原委。”

  “是。”

  时笑皱了皱眉:“我试试。”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刚接近一点儿,邓茹就开始剧烈颤抖。时笑停下脚步,发现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恐惧,但却空空洞洞的,没有焦距。

  他轻声道:“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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