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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的医生倒是很惊讶,说,现在手恢复的情况,比一般人快了很多,肯定下了不少功夫吧……

  说到这里,江榕的眼睛又红了。

  江其恪赶紧略过,没有没有,就是正常,按照正常步骤——

  那一定是照料的人很有经验,你这手出了事后就没有拿过什么重物吧……

  江其恪一愣,仔细想想还真是。

  江榕后来在回去的路上说要不请你那个同学来家里吃饭,江其恪顾左右而言他,啊,那个人很忙的,再说吧,我会和他说的……

  季平廷啊,他现在都有些好奇,要是他姐知道是季平廷……

  莫名的烦躁。

  江榕有些不满意江其恪的敷衍,但也狠不下心再说什么。

  车上江奉彦打来电话,问姐弟俩去哪了,他下楼吃饭一个人都没有。

  江榕笑笑,爸,您现在胃舒服点了?

  江奉彦嗯了声,问:“那臭小子呢?”

  江其恪赶紧凑过去,有些咋呼:“爸!你想吃什么,我和姐带点回去给你啊!”

  江奉彦哼了声,说了一句“早点回来”就挂了电话。

  江榕伸手捏了捏江其恪的脸,“下周二是你季伯的寿辰,你想不想去?”

  江其恪抬头“啊”了一声,靠回了椅背上,“能不去吗……”

  江榕早就知道,问了也白问,“好,不去就不去”,说完后视镜里宠溺地看了眼江其恪,“在家里好好待着,那里完事了姐回来给你做吃的”。

  江榕做饭的手艺特别好。

  江其恪两眼放光,猛点头。

  “对了,姐,季家现在什么情况啊……”江其恪说得随便,眼睛并没有看江榕,低头玩起了手指。江榕不以为意,探头看了眼车窗左边后视镜,淡淡地开口:“什么什么情况。”

  “就是季平廷——”

  “怎么了?你说你上次在楼道遇到他了?”江榕口气有些严肃,“你好好画你的画,这些人不是你能打交道的,听到没有”。

  “哦。”江其恪摸摸鼻子,不再开口。

  江榕上了心,“季平廷这个人,做事你摸不透,顾昱章都很少和他打交道。上次你季伯给安置了个下属,隔了一个月就联系不到人了,听说现在还在非洲什么地方负责援建,你季伯气得不行,让把人招回来,季平廷只当没听见,还请了近两个月的长假,外事部直接慌了,就王家的儿子还能联系得上……你季伯后来恨得不行……”

  江其恪脸一下就红了,转头咳了声,望了望窗外,霓虹灯火,倏忽而过。

  “……这还是给了面子的,前几年的时候……”江榕皱着眉,有些烦心,“总之,现在季家的情况还不明了,这也是你季伯的心病。你少打听。以后就算碰见了也给我绕道!”

  “……”

  前几分钟还说请人吃饭的。

  可是到了周二那天江奉彦却去不了了。

  肠胃痛了一个晚上,吃药也不管用,江家姐弟连夜给送了医院。

  江奉彦去不了,江家就江榕一个女的代表也说不过去,于是江其恪,江大公子,又被拿来充了场面。

  ***

  江其恪下车的时候雨小了些,虽然说快四月了,但是雨丝飘到身上还是挺难受的,挟着寒意,讨人嫌弃。

  “姐!你先别下,我撑伞来!”江其恪外套拉链拉了三分之一,里面穿着的淡绿薄毛衣都沾了些雨丝,小跑着到了驾驶座一边,给正要下车的江榕撑伞。

  “拉链好好拉!什么样子!”江榕笑骂,接过伞,关了车门,搂着自家弟弟进了季家大宅。

  此刻季家门廊下已经站了一些前来贺寿的官员和名望人士,瞧见江家来人了,便辟出了点路让姐弟俩进去。

  “江省怎么没来?”一众人都有些关心,江榕客客气气地解释了,众人转头又夸起了江其恪。

  江其恪安安静静地站着,听着耳边都能猜得到下一句的客套,有些百无聊赖,好在有江榕,一并都被四两拨千斤地打发了。

  突然,眼角瞟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江其恪一怔。

  下一秒又是脸红。

  “其恪这是怎么了?脸有些红,是不是着了凉?”季夫人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正拉着江榕小声说着江奉彦的病情,这个时候望向江其恪,有些担心。

  江榕抬手摸了摸江其恪的脸,“是有些烫,其恪……”

  “没事!没事姐!我去趟卫生间,就是衣服穿多了,没想到进来有些热,我去脱一件毛衣。”江其恪说谎从来不打草稿。

  江榕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来得人多了起来,室内的空气有些滞闷,“去吧”。

  门正准备关上,一只脚就从外面抵住了,下一秒,眼前什么都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压在了门背上。

  “江江”,季平廷背光,神色如常,但是眼里像簇着一团火,有些无奈地叹息:“脸这么红,刚刚站那我就想上你了。”

  一字一句,烫着了江其恪的耳朵。

  江其恪抬眼望天花板,得,他就知道,这个流氓不会放过自己。

  还没等想好怎么说,嘴上就被狠狠地咬了,江其恪轻哼,腰上的手伸进衣服里,开始向上乱摸。

  有些担心外面的人,季平廷安抚地吻了吻江其恪的耳朵,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咔嚓”一声锁了门,直接把怀里的人带去了里面的浴间。

  他们有近一个月没见面了。

  现在的季平廷就像饿了好多天的凶狼。

  第三十四章别有用心

  空气有些烫。

  江其恪也挺想季平廷的,吻得急了,直接抬腿压上了季平廷有力的腰身,季平廷被撩得呼吸都重了,揉了揉江其恪的臀瓣,“听话点,不然待会疼”。

  江其恪眯眼一笑,“那你别弄疼我不就行了”。

  季平廷一怔,转而也笑了起来,“好”。

  心里的火烧得温柔炙热。

  外套直接被脱在了地上,毛衣被推高,季平廷来势凶猛,将人抵在了墙上,江其恪张嘴吸气,身后揉弄得太重了,他有些受不了,伸手推了推季平廷。

  季平廷抱紧了江其恪,“江江……”

  慢慢抵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全部吞没的时候,江其恪只知道仰着脖子喘。

  来来回回,磨人得很,江其恪受不了,呜咽着搂上季平廷,“你……啊……快点……啊——”

  这下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季平廷声音粗哑:“轻点叫,这里可是别人家……”江其恪低头咬上季平廷的肩,恨得不行。

  突然,有敲门声。

  “请问有人吗?”

  季平廷动作没停,这下更是要吃了江其恪似的,压着人耳朵,“江江放松。说话,说有人,说你是江其恪”。江其恪抬头紧张地看了眼季平廷,抿了抿嘴,很听话:“有、人。”

  “啊!不好意思。”门外的人声立马就走远了。

  生怕待会再来一个,江其恪开始推季平廷,“你、你快点……啊——”

  “不是那个‘快点’……啊……你个——”

  最后两个人都一起泄了出来。

  季平廷拿纸巾给江其恪收拾了,再收拾自己,江其恪光腿坐在洗漱台上,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裤子上都有了……”

  偏偏这个人一身衣服却好好的,就是胸前衣料有些皱。

  季平廷套上西服外套,吻了吻江其恪,给人穿上裤子,“待会把毛衣拉下来点就行了,外面温度高,一会就看不见了,听话,我都擦干净了。”

  江其恪抬脚就踹人胸前,季平廷由他去了。

  打开门是一条通向门厅的走廊,中间隔了好几排的博古架和书架,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在前厅说话,这里只听得到嗡嗡的人声。

  季平廷神色自若,先走了出去,心情比刚开始来的时候好了点。

  江其恪在里面骂了十几遍季平廷,才又打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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