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之温柔的抚摸着陈默的头发说:“默默,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不要再害羞了,我会对你好的。”
陈默拍掉林寒之的手:“滚!害羞你大爷,小爷是疼!疼你懂吗?”
“你又淘气了,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父亲是长子,我没有大爷。”
陈默把头埋进被子里,自己一定是穿越那天把脑子摔坏了,不然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无赖,如果早知道会这么疼,自己宁愿当一辈子魔法师。
林寒之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瓷瓶说:“好了好了不气了,我跟大嫂要的药膏,涂涂看,据说效果很好。”
陈默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来我帮你上药。”
陈默看林寒之跪着不动说:“不是上药吗?来啊。”
林寒之苦笑:“你忘记了吗,跪这个搓衣板要你同意才能起来啊。”
“不用,我没发动它的功能,你自己跪下去的,想什么时候起来都可以。”
林寒之试探着起身,真的没有收到限制,心里很满意,并暗自决定以后见搓衣板就主动跪下,这样想起来的时候也方便。
林寒之活动了一下双腿,上前掀开陈默的被子,伸手探向亵裤,陈默一把按住他的手警惕的问:“你干嘛。”
林寒之无辜的回答:“上药呀。”
陈默咬牙切齿:“上药你往这里摸!”
林寒之不解:“不摸这里摸哪里。”
“手拿出来,你就负责给我大腿和腰上药,那里我自己来。”陈默心里可清楚的很,要是让林寒之给自己的小菊花的上药,他肯定变身色狼,必须不能给他机会。
林寒之不甘心,上药也是福利的一种,他试图争取福利:“那个大腿和腰需要按摩缓解,这个药就是专门治疗那个地方的。”
陈默夺过药瓶:“那就不用你了,一会儿我自己上药,你先帮我按摩缓解一下,我疼的厉害。”
林寒之无语,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算了算了,按摩也能吃到不少豆腐,大丈夫何患没有豆腐吃,没有豆腐就自己磨出来。
陈默眯着眼睛享受按摩,间或指挥一下:“下边点,对对,再往左边一点,对对对,就那个地方,疼的厉害你好好揉揉。”
林寒之感受着手下的触感开始心猿意马,难得陈默能这么乖的让自己摸,尤其是这么敏感的部位,手感真是好啊,揉着揉着路线就开始偏了。
陈默及时矫正路线:“你揉哪儿去了,上面点,再上面点,对对,就那里。”
林寒之正经了不过一刻钟,见陈默开始昏昏欲睡,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下滑去,就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陈默咳了一声,林寒之的手又重新归位。
又过了一刻钟,陈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趴着睡着的人多少都会有鼾声,林寒之确定他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再一次把手伸向觊觎已久的地方。
“啪”刚才被收起来的想跪就跪搓衣板又被丢了出来,陈默揉揉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说:“你就不能收收你的色心吗?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你真忍心下手?”
林寒之干笑了几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
“当真?”
“当真!”
陈默思忖片刻,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那个地方真的疼的厉害,反正也被看光摸光了,一咬牙把药瓶递给林寒之,闭上眼睛说:“你给我上药吧,不许干别的,要是有别的想法,就墙上见。”
“放心。”林寒之小心翼翼的拉开陈默的衣服仔细检查伤口,额......经过休息好像比昨夜肿的更厉害了,明明趁他睡着清洗的时候没有这么严重的,居然还有伤。
陈默抱着枕头,脸颊羞红:“你倒是快点啊!”
“哦哦,这就好。”林寒之回过神来,认真上药,在受伤的那个地方仔仔细细的涂了好几遍。。
陈默疼的悲愤怒吼:“林寒之你大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林寒之他大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92章菊花常开
陈小默在床上养菊花的时候,南平城出了一件大事,李家三公子被两个哥哥联手弄到了乡下别院里修养,李三公子自小受宠,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不像两个哥哥自小在别院里受尽欺负,偏偏他面两位哥哥的时候依旧嚣张跋扈,自然不得喜爱,现如今两个哥哥终于找到机会把控住他。
李三少自小就喜惹事生非,又因他惹出这么多麻烦,烂摊子一大堆,再加上百姓们的逼迫,李老夫人和李夫人终于护不住他了。
李夫人本想仗着修为压迫一二,怎奈修为低下,南平城比她修为高的不在少数,稍作压制,便堵了李夫人的路,老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祸害十几年的毒瘤被赶出去了,必须大肆庆祝一下。
陈默知道的时候已经卧在床上休养了小半个月了,伤非但没好,反而愈加显得憔悴了不少,连来给他讲八卦的刘云驰都看不下去了,连连说林寒之的小兄弟有毒。
林寒之也有些冤枉,自己虽然有些失控,但是记挂着陈默是第一次,所以格外小心,虽有些伤,但也伤不至此。
陈默因为不好意思始终不肯请大夫来检查,连慕容羽都不肯见,只每天让林寒之帮忙上药,林寒之发觉伤处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在陈默的饭菜里面下了一点迷药,准备等他睡着后找慕容羽来看看。
药是林寒之专门去找皇上求来的,据说见效很快不会伤到身子,吃完饭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望,林寒之试探着问:“困不困?要不要睡一会儿?”
陈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林寒之:“刚吃完早饭就睡觉?我刚醒不到半个时辰,你以为我是猪吗?”
林寒之也意识到自己问的不大是时候,随便扯了个理由:“那个,我就是怕你累。”
这句话直接戳中陈默爽点,他直接崩了:“我累你大爷,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我累什么了,我是疼,疼你懂吗?”
林寒之急忙按住要暴起的人:“懂懂懂懂懂,你别激动,当心扯到伤处,我就是心疼你嘛。”
陈默斜楞他一眼问:“你真心疼我?”
“恩,真心疼。”
“当真心疼?”
“当真心疼。”
“那好。”陈默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把磨得可锋利的大菜刀塞进林寒之手里:“疼我就剁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