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跟没有回答一样。
「哈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啊,对了……」安哥拉˙曼纽笑着,开口主导了话题。「接下来的事情会怎么样呢?对我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不管在哪个世界,都希望拯救所有人的你……认为接下来的事情会怎么样呢?」
「哼,会去思考一个已经无法干涉的世界的你,也真是够无聊了。」
艾米亚并不打算和安哥拉˙曼纽继续讨论这样的话题,他闭上嘴巴,目光凝视着那巨大的彩绘玻璃窗。这东西当然不可能是教堂的彩绘玻璃窗,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什么更好的说法,于是艾米亚就先暂时这样称呼它了。
那是不可思议的,让人能够感觉到平静的光芒。
「嗯~~我这不是在找话题吗?」安哥拉抓了抓头发,目光也移转到了那扇窗上面。「很漂亮吧,我啊,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了呢。不过上次不是和你,而是和那家伙一起看呢。说到无法干涉的世界……也是哪~一旦从圣杯战争退场之后,我们和那个世界也就没有让何关系了啊。在多次的圣杯战争里面,重复被召唤的可能性太低了。呣,当然,因为被再次召唤的可能性很低所以跟那个世界无关。这也只能用在我们身上而已了哪~啊,也许还要算上那个让你很在意的br以及规则守护者。」
艾米亚平淡的看了安哥拉˙曼纽一眼,那家伙不知道像是在想什么的说着。然后,他也看了过来。
「对于其他人而言,可是完全而彻底的无关了呢。每一次的召唤以及每一次的战争终结都是不同的英灵,不,是同样的英灵的不同分灵。即使都用了相同的宝具召唤,即使都出现了相同的身复印件质上却不再是上次遇到的那个人了呢。」安哥拉˙曼纽愉快的说着,似乎还轻轻哼着歌曲。「每一次的战争都是全新的开始,这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一样的存在呢?说起来,这次你的r,那个绿色的枪兵。」
「呀~那家伙真是很努力啊。」安哥拉并不在意艾米亚不理会自己,反正他是知道的,这个警惕自己存在的英灵肯定有好好在听自己说话。「竟然特别的跑来了那里,一般正常思考是不会想要进来的吧?这摆明的就是陷阱和危险之地,但是那家伙就这样子冲了进来呢~该说是他勇敢还是鲁莽呢?」
『那个笨蛋……』
艾米亚在内心里面想着,对于他来说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和送死没两样。但是迪卢木多所说的话语,让他回忆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东西。
一些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却让人很怀念,很温暖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也都无所谓了吧?反正那家伙也会忘掉的不是吗?怨恨也好诅咒也好,悲伤也好愤怒也好,在回归到英灵座的时候不过也就是一纸记录而已。呣,不能说是忘掉呢,应该说是彻底的消失才对。」世界之恶如此说着。「是吧?英灵艾米亚?多次遇见”同样的人”,而每一次都没有被记住的感觉是怎么样呢?」
艾米亚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在他们的面前炸裂,然后他们的身体也逐渐的消失透明。
「欸~~看来是结束的时候了呢。那么再见啦,艾米亚。」
「不,别再见了。」
属于英灵艾米亚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在此宣告终结。
**
战场之上,众人可以看见的是那消逝的身影。而就像是远坂时臣所说的一样,没有小圣杯没有任何的核心支撑,这次的圣杯战争毫无疑问的失败了。某方面来说就像是第三次圣杯战争的结束那样,只是这次大部分的英灵存活。在迪卢木多˙奥迪那的宝具挥下之后,强大的力量破坏了r的身躯。
而让在场所有人讶异的是,枪之英灵的攻击不知道怎么样的偏移了轨道。那明明是由三道令咒所发出的,绝对不可违背的命令却稍微的偏移了轨道。虽然最终也造成了同样的结果,r的灵核被彻底的破坏,但是他的头颅却没有马上消失。
枪之英灵在主君的头颅落地之前,扑了上去。他的双手满是鲜血,那是迪卢木多自己的血液。不管他多么的努力,不管他的意志力如何,对魔力b的他终究没有办法违抗命令。枪兵报着那颗头颅,发出了悲鸣。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泪水夺框而出,温热的液体打在了红色英灵的脸上。那个英灵,嘴角带着微笑的死去,就像是迪卢木多的梦境一般。不同的是,那次是那人生前的记忆,而这次却是自己亲手……
「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
他的问题,迪卢木多最想要问的那个人已经无法回答他。然后,在枪之英灵的怀抱之中,那颗头颅化为光点消失。不管迪卢木多么努力,最后他的怀抱里面依旧是什么也都没有剩下。
「为什么……」
四周的魔术师也好,英灵也好看着这样的场景沉默不语。第四次的圣杯战争在这里已经结束了,这里没有谁是赢家,却也没有赢来最糟糕的局面。
伊斯坎达尔拍了拍韦伯的肩膀,征服王对着自己的小r露出了微笑。
「虽然说这次的战争没有什么好奖品可拿,但是这是个不错的战斗。」征服王的身体逐渐的变浅,圣杯战争的结束,他也不会继续留存。
「rr?!」韦伯难过的看着伊斯坎达尔的身影逐渐消失,「我……」
「说起来……在这个最后的时刻想要问你个问题呢,韦伯˙维尔维特,你愿意当我的臣子吗?」
「我愿意!我愿意追随你!」韦伯已经哭了出来,即将到来的分别让这个少年觉得万分难受。但是他做不到什么,他没有办法让伊斯坎达尔留下来。「你是我永远的王。」
「这样啊……那么我的臣子啊!这是王的命令!」征服王微笑着,对着自己的臣子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好好的活下去!认真而精采的实现你的梦想吧。我可是很期待喔,你的成长。」
「嗯!」
温暖的大手拍了拍那哭的乱七八糟的少年,然后缓缓的消失。
肯尼斯远远的看了他们一眼,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时钟塔的讲师并不想要对此多说些什么。索拉在他的旁边已经哭出来,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肯尼斯拍了拍索拉的肩膀,他想了想之后,往迪卢木多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
他走到了枪之英灵的身边站好,然后皱眉的喊着。
「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凯尔特的战士只有这点水平吗?」
这是完全出乎所有人预料的话语,索拉不敢相信肯尼斯在这种状况之下还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她擦了擦自已的泪水,正想要狠狠的骂一顿对方的时候,看着肯尼斯举起了手上的令咒。在圣杯战争之后,没有用到的令咒会被教会给收回,现在肯尼斯的令咒也逐渐的淡去消失。但是,在令咒消失之后,出现在阿奇波卢尔德当主手上的,是另外的东西。
那是作为降灵世家,阿奇波卢尔德家族刻印之中所传承的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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