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过窗子,柔和地打在雪白的大床上。床上是一片凌乱旖旎之色。床榻四周殷红的帷幔落了一半,连支撑帷幔的雕栏都塌了半边。源赖光索性扯了落下的帷幔,将它包裹在鬼切的手腕上,然后系在上方的雕栏处。大床上的艳鬼被迫打开双膝,跪在蔷薇带刺的花枝上,雪样洁白的床单上尽是些斑斑点点的鲜红,混着蔷薇花瓣一起洒落下来。
源赖光拾起床上的一支蔷薇,将带刺的花枝轻轻剐蹭着鬼切的身体,脆弱敏感的肌肤呈现出一片薄红,几颗圆润的血珠子从薄红下滚了出来,又在瞬间凝聚成一团绛色烟雾,带着一味甘甜缩回肌肤里。
屋中甜腻的浪潮中渐渐卷入一股越来越深的业火气,带着地狱中独有的干苦将鬼切卷入海底。他的四肢被男人固定得动惮不得,只能探出头,用鼻尖狂蹭在男人清凉的衣襟上,贪婪地嗅着那人身上令他发疯的气息。
鬼切唇畔的津液濡湿了源赖光的衣襟。源赖光索性解去上衣,任由鬼切那张柔软的脸在他的胸口上蹭来蹭去,灼热的微痒蔓延开来。
“还是那么想要吗?”
“嗯……唔……”模糊的呻吟声中带着焦躁的喘息。鬼切口中的镂花小球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嘴边颤出一道长长的津液,直直滑落到在男人的锁骨上。
源赖光轻笑一声,将鬼切后庭中的冷玉向更深处推了进去。鬼切的身体一阵战栗,膝盖更用力地顶在蔷薇花枝的刺上,登时,绛色烟气笼罩双腿,散发出让源赖光身心愉悦的甜腻气息。他握住鬼切前身涨到发紫的事物,轻轻套弄了几番,泄出一片白浊。
“哼嗯……”
已辨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忍,鬼切喉咙中渗出了宛如孩提的哭腔。源赖光的手仍抚在鬼切身前的事物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竟又硬得站立起来。
“再这么泄下去,你怕是要泄血了。”
源赖光一把扯了鬼切眼上蒙着的红绸。刺目的光线晃进鬼切长久处于黑暗的眼睛中,甚至将神智都晃出一丝清明。他拧住一双好看的眉,用那双颤抖的眼睛,看到自己前身处被源赖光用红绸绑住,还打了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
源赖光眼中一亮,见那殷红的绸缎衬出硬得发紫的事物,竟意外有些好看。鬼切的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齿间含着的镂花小球响起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音,粘稠的涎水竟混了丝血流出嘴畔。
源赖光察觉到了鬼切的异变,他用手箍住鬼切的脸,细碎的吻自耳尖划过颈侧,最后落在肩头轻轻啮噬。他手下二指向鬼切的后庭探去,夹住那根深嵌其中的冷玉,缓缓向外抽出。随着身体的颤抖,鬼切口中的银铃响得更加厉害。冷玉向外抽动时卷出嫣红软肉,向前轻轻一推,软肉又缩了回去。如此反复,好像这副淫荡的身子已离不开那根冷玉的操弄。
“呜哼……呜……”
如斯这般,源赖光刻意多抽弄了几下。随后,解了鬼切嘴里的镂花小球,猩红色的小球带着一水津液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源赖光赤裸的胸口贴上鬼切汗津津的后背,身下坚硬滚烫的事物隔着一层裤料蹭在鬼切的腿间,持着冷玉的手依旧戏弄着嫣红的穴口。
这番,他将冷玉整根抽了出来,一股灼热的白浊从鬼切的后庭中泄了出来,是源赖光昨夜留下的。少了冷玉的填充后,后庭中骤然消失一片温暖,本能中缺乏的安全感使发情中的变得不安起来。他略显急躁地扭动起柔韧的腰肢,身后的小穴一张一合,像张欲求不满的小嘴般等待着男人将他灌满。
“你是要这个,还是要我?”源赖光埋首舔弄着鬼切的颈项,用手撑起鬼切的下颔,迫使他高扬起头来。可怜的小穴一张一合,穴口处抵着冷玉,而腿间却贴上一个滚烫的事物,几乎是要他在冰火中做出选择。
“要……要……我要……”迷离的双眸中只能望见一片情欲的虚空,虚空中仿佛有只手握住了他跳动的心脏,殷红的唇瓣颤抖起来。
“嗯,要什么?”源赖光轻蹭着鬼切的颈项,时而落下深重的吻,咬啮几番。
“要你……去……死……”鬼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腕与腿脚一同挣扎,却越束越紧,宛如一个挣不脱、逃不掉的结,耗光了他全身的气力与神智。
源赖光冷笑一声,恍若没听到尾音中的最后二字,解下自己的衣带随意一丢,胯下的事物脱离衣裤的束缚后,立刻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他伏在鬼切黏滑的背上,按住那副颤抖的身体,胯下发力,将整个事物送了进来。柔软湿热的小穴早已习惯了他的形状,事物的顶端直接撞在内壁最为敏感的深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而后鬼切的身体骤然一抖,小穴中的软肉登时绞紧,夹得源赖光意图直接射进里面。
鬼切只顾着喘息,连呻吟都破碎在口中。身体的重心全压在膝盖上,双膝被蔷薇花茎打磨出一片密密匝匝的伤口,氤氲着绛色的烟雾。
“别吃的那么紧,放松。”
布满薄茧的大手拍打在臀瓣上,在宽敞的卧室中发出一记响亮的声音。带着浓郁的色气与巨大的羞耻,拍碎了鬼切最后的理智。在本能的指引下,他顺从的放松身体,配合着p的律动,用力挺腰。身上的两点殷红,也被源赖光揉捏得越发硬挺起来,红得几乎要低下血来。
比方才巴掌声更为响亮的水声,如海浪拍打着礁石般,灌进鬼切的耳朵里。明明口中已经脱离了镂花小球的束缚,却还是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低泣声。身后不停贯穿的事物让他舒爽得连末梢上的神经都战栗起来,唯有身前那根被红绸系住的事物,肿胀难忍。
手腕上的束带被突然解开,鬼切的手立刻向身下探去,却被源赖光反手握住,顺势将那副柔韧的身体按了下去。他将前身事物完完整整地嵌入鬼切的身体里,近乎完美的容嵌在一起。
连小腹都被那不断涨大的事物顶得微凸起来,鬼切一只手胡乱挣扎着,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
如此完美的,在未来的时光里,或许能诞下他和自己的孩子。方一想到这里,源赖光竟然有些兴奋起来。他解开了鬼切肢体上的所有束缚,将被蹂躏到柔软糜烂的翻过身来。
鬼切潮红色的脸上浸满水渍,泛出薄薄水光,连鼻尖都是湿润的。头发也不知是被什么弄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鬓边。微微泛红的眸中是一片茫然,茫然中映着源赖光的脸。鬼切看到身上的男人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后轻轻含住了他的唇,分享着彼此口腔中甘甜的爱液。
他听见那个叫源赖光的男人对他说:“鬼切,我们可以要一个孩子。”
鬼切闭上了湿润的眼睫,在本能的催眠下似乎默许了男人的决定。喷薄而出的灼浪尽数泄在深处,仿佛希望有幸运的种子,能破土而出。
末了,源赖光用舌尖在鬼切的唇瓣上舔舐了一圈,终于解开了鬼切身前事物上的红绸。蝴蝶结散开的一瞬间,一束白浊溅在他的小腹上。清甜中带了丝苦气。
毕竟是克制了上百年的艳鬼,发情期不知又延续了多少天。在这期间,一直依附在p的身上。源赖光翻来覆去地操弄、蹂躏着鬼切,没给他一丝恢复清醒的机会。连抱着鬼切去浴室冲洗时,也会在水花中肆意妄为地大干一番,洗净出来时,小穴里又填满了新鲜的精液。
身体在业火中沉浮时,鬼切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风吹落一树白槿,湖水将花瓣轻轻托起。后来,风中吹过一丝芳草的气息,亲吻着花瓣的面颊,却将花瓣拥成一捧腐败的灰烬。原来湖中盛放的不是清水,而是烈酒,风带来了一点星火,将整个梦境焚烧殆尽后,鬼切便醒了。
帷幔深红如血,阻隔了炫目的阳光,自雕栏上方倾泻下来。鬼切方一从床上撑起身体,便向一侧脱力地滑落下去,他的腰部酸痛得仿佛曾被人斩断过一般,带着腿根都在微微抽搐,然而身体上却无明显的伤痕,想来是要归功于发情状态下强大的自愈天赋。
青黑色的铁圈格外突兀,箍在苍白的手腕上。铁圈上的锁链延展到床头,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扯出一阵“叮铃铃”的响声。
“醒了?”
一大束阳光从打开的门扉处倾洒下来,源赖光端着一碗热粥走进室中。目光触及在鬼切身上时,他微微一怔。艳鬼褪去觉醒时才生的白发与鬼角,失去诡异绮丽的色彩后像极一幅墨色山水,清雅俊秀,一如初见时在山林深处克制隐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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