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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恨却不会后悔,如果在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为父母治病,可他会努力的找到一个好的赚钱方法,在差一点也要打听清楚对方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回到了家父母还在外面工作,他接通了显示器让他们回来,不得不说许意的父母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孩子,都没怎么问情况立马请假回来了。

  意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许母一边关系的问着一边摸了摸孩子没就身上有什么大伤口才放心心来。

  感受着父母慈爱的目光许意心里一酸差点委屈到哭出来,他憋红了眼睛声音有些哑,他将那份资料拿了出来,又拿出了伪造的合同。

  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见父亲拿着资料在看,语气呜咽:“你们辞工吧!我已经可以养你们了,我向老板预支了五年工资,你们去做治疗吧!!”

  许父许母互相看了看没想到儿子会发现这事,许母摸了摸孩子的头,别为我们操这个心,没事的我和你爸身体挺好的,别停那些医生瞎说,那都是为了骗我们这些人的钱啊。

  是啊!意意你被有家底的老板作为专属机甲师我们很高兴,不过我和你妈也不用你管,竟然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我和你妈商量着辞工回来好好照顾了,意意放心别太有压力了,我和你妈都好好的,明个就将钱还回去回头你的工资还有上涨的呢别一下都提出来,回头啊找个漂亮的喜欢的弯男,嗯,直男也行,我和你妈不挑只要你喜欢我们两都喜欢,房子的钱啊我和妈替意意存着呢!

  许意的泪水一下流了出来,他知道他说服不了父母,可他也有他的方式让两人妥协,许意一抹泪水呜咽着语气:“你们如果不听我的话那这个书文也不读了,等会我就跳楼摔死在你们面前,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想让我活的更好一点,可没有你们的日子我活不好,我想在十年二十年后你们依旧在我的身边,我求你们了,去做治疗吧!难道你们想我一辈子生活在愧疚中吗?”

  “我不会幸福的,这样的幸福我不要啊!”

  看着眼泪不停往下掉的许意,许母恶狠狠的瞪了许父一眼让你把孩子弄哭了,我们意意多乖啊!从十岁开始就没怎么哭过。见许意哭的凶许母也心软了,如果去治疗能不让孩子能够那就去治吧!

  意意不哭了啊!我和你爸明天就去医院,别哭啦哦!

  许意打着隔有些停不下来的道:“现在,唔就去,我们唔马上就唔,就走。我唔我去叫车。”

  见许意抹着眼泪出去了,许母看着老伴,他们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虽然身体健康可大部分细胞已经被破坏了,哪怕做了治疗也活不过几年的,何况这治疗一但做了就要一直做下去,那得花多少钱啊!她舍不得孩子一直为了他们奔波只为了填满他们老两口这两个无底洞。

  许父探了口气拥住了许母,去吧,别让孩子担心,刚刚你也听到了,孩子的决心重着呢!何况孩子现在已经知道这事了,你真能让他当不知道吗?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意意啊心太软了,他放不下的。我们不让他出这个钱或许以后可以让他生活上过的更好,可他的心里永远有那个伤口在。

  许父许母如许意的愿辞掉了工作,住进了医院进行每天一次的治疗,等后期一个月一次情况稳定了就能搬回去住了。

  这次出来南昌只给了许意三天的时间,许意办好了手续陪了父母两天就又住进了那个笼子里,南昌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不用去学校也没被开除,还给他买了许多的材料在后备库里解闷。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昌的过来的时间越来越多,不过手段却比之开始柔和了许多最起码不会出现下不了床的情况,而随之而来的是出去看望父母的时间大幅度的减少开始时十次有八次是能出去就父母的,后来出去的时间越来越少少到了短短一个人小时,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一个月也不到十次的机会。

  这些改变许意自然是看在眼里,他感谢南昌的好却永远对他喜欢不起来,可能是,第一次的经历太过惨烈以至于爱不起来,更何况如果没有病谁会爱上一个囚禁他的人呢!如果不是父母已经搬回家去住了他想他可能会恨南昌的,将父母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做儿子的还不能时不时的去看看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可到底他还是忽略了,因为他的越来越忙,在许父许母眼里他就是忙碌的,以至于一个月都回不了家,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他们已经老了却还像害虫一样吸着儿子的血,可能还有吸到死的那天为止,许父许母爱许意吗?自然是爱的。

  他们买了一份假的医疗结果告诉了许意他们已经好了,他们想要去旅游,去其他星球看看。

  许意是相信了的,他想要出去看看父母庆祝一下,自然结果是被南昌拒绝的,无奈的只能等下次,等啊等就等到了父母离开的那天,前一天他被折腾的可惨了可他还是坚持的去送了自己的父母。

  看着上飞船离开的许父许母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掉了下来,可能是不舍吧!毕竟要有好久不见了,未来的医疗是很好的除了一些无法被公克的难题少有无法被医治的情况,保持青春也不是什么难题毕竟美丽的外表一直为世人追求,于是乎许意也没有发现父母的虚弱。

  三年来除了互联网和父母许意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三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自然的对南昌提出了离开,然后他被囚禁了,所以联系外界的方法都被断掉。

  许意没办法他假装顺从假装认命,重新的拿到了显示器然后他报警了,报警有用吗?似乎是没有的,他没有等来警察他等到了南昌的折腾,那一天之后他在床上带了两天,于是他就知道了,原来有钱真的不错连警察都可以买通。

  许意并不是一个固执的人,发现毫无办法后他便不在执着,讨好了南昌几次后日子又好了起来,每天好歹有那么半个小时可以让他研究机甲的数据,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一封死亡证明是他父母的。

  他不愿意相信,明明父母还好时不时的发来视频,可他还是相信了,因为那些视频是固定的是提前录好的,之前没发现现在一想也是一眼能够看清楚的事。

  那一天他哭湿了枕头,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有时间常常回去看看他们的话,他们就不会觉得自己是他的负担了,他们会好好的治疗的,头一次许意对南昌产生了恨,哪怕被折腾的遍体鳞伤他也没有恨过南昌,现在他恨了……

  感谢南昌的有钱,别墅是有家用的医疗仓的,下午南昌回来的时候那双哭肿的眼睛已经没事了。第二天那个时间他果断的联系了对方,他想要见一见对方,顺便去医院确定一遍,说到底他还是想欺骗一下自己的,也许父母每个月还是会过来治疗一次呢!

  他和那个看起来就很坚强的男人见面了,他不知道联系他的黑客高手是不是这人,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他要做的只是让南昌在那一天留在别墅,他自己可以离开南昌去到别的星期,去做,喜欢的事。

  和那人分开以后他带着守卫机器人去到了医院,果然他从主治父母的护士口中知道他们早在半年前就放弃了治疗。

  很是寻常的一天他开门让那个坚毅的男人进来,给南昌发了句感冒加想他的话语,走出了门因为有黑客赠送的南昌的出门许可,许意十分轻松的在门外众多护卫机器人的看管下离开了,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还有他这几年对机甲的研究数据,一个小小的芯片。

  在上飞船前,他收到了黑客先生的礼物,他父母最后待着的地方,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那么就选择哪里吧!他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笔者

  笔者看着面前完美的演出,那个他笔下的,他的奢望,那是和我们截然不同却又让我感觉到幸福的结尾。虽然是由他人演绎而出,忽然他想,好像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呢!

  那么活着呢!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我希望,你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哪怕为了我……

  呵!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活着吗?真是愚蠢啊!

  笔者躺在浴缸里白哲的手腕处绽放出了一朵血色的花来,瞧,多么漂亮啊!神说,我说:“生命等同于死亡,我愿承受死亡。”

  笔者也是一个拥有神说能力的人,可他却不喜欢站在台上的演出,比起在台上幻化一个个无脸人,他更加热衷笔下一个个成型的世界。

  很快笔者的第一个故事就出来了,很有灵气的故事很让神说们喜欢,也让笔者小有名气。

  笔者是以笔成长的人们的总称,可他的笔名就是这个,他的名字他已经不想在提了,或者说每一个选择成为笔者的人,他的笔名代表的就是他的名字。

  在神说学校学习了两年他却是有些不习惯这里的气氛,于是递交了转学书,很快的被批准同意,不过每年要花一段时间过来测试,如果人可以预知未来那么笔者一定不会选择转学。

  笔者和另一个转学生一起进入了学校,在神说学校里的生活气息让他与周围格格不入,他发现另一个转学生同样如此,他的名字他已经不想在提就用“那人”来称呼吧!!

  他和那人因为相同的被排斥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样子,不,又或许说同样的高傲不愿意融入其中,所以他选择和他成为朋友,在小心翼翼的接触后笔者发现这人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他们成为了朋友。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因为笔者的身份他们两个待在图书馆的时候居多,笔者因为身份的原因挑选的学校自然有着最大的图书室,里面的书籍有着成千上万本甚至更多的书可以提供笔者阅读提高文笔吸取经验。

  两人的交集通常都是在学校,更多的就是在外面吃饭了,男人之间的话题并不需要多么热情多么黏腻,他们之间证明了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是可以有真正的朋友关系的,在这个同性和同性也能在一起的时代。可之后发生的事却是改变一切的源头。

  大概朋友之间就是你不常常出现在我的面前,可出事的时候却是我能够依靠的,这一刻那人身染鲜血躲过了追杀的人,却一时头脑发热的想到了笔者那个他信任的人。

  接到通讯的那一刻笔者毫不客气的去将人接了回来,考虑到那人身上的鲜血笔者将狼狈不堪的那人半拖着开了一个素食酒店,也就是说24小时无人存在只有机器人收钱的那种保密非常严格的酒店。

  笔者去买了药简单的给那包扎好身上激光造成的伤口,那人微微笑冷静的到“放心我不会死的。”

  笔者看了他一眼,他自然是知道那人可能使用了神说的力量,腹部基本上快要拦腰折断居然还好好的活着,只有神说有这样的力量只是不知道神说拿走了什么。

  在神说学校待过的笔者自然知道,他们一生的话普通人有三分之一的话会成真,而神说者要三分之二,当语言成真的时候人们是有感应的那是欢喜之于隐约的失去。

  是的神说的力量本质来说是一种交换,有的时候交换的未来你该得到的,又或者情感,你在乎的,得到一些也失去一些谁也不清楚这种交换是好是坏,但大多数人交换的是他们的生命,好在现在的人们平均生命有二百多岁,很多的人都会交换些什么,如果你放心你一夜暴富,如果你爱恋的人忽然告白,如果短腿的人一夜可以行走,如果宣布在也好不了的人忽然好了。

  这些在人们的生活中是常常能够看见的,人只要有了遗憾难免会产生执念,哪怕在感情淡泊的神说时代人们依旧有着遗憾,也许一杯茶一个笑容就足够让人留下遗憾。

  笔者并没有去问那人他付出了什么,因为那人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付出的是生命那么当你仔细凝望手心你会发现原本不曾改变过分豪的生命线动了,如果是其他的你会在事情发生时恍然意识到原来我付出的是这个啊!或哭或笑,可付出的东西是不可改变的,你能付出的都是能够拿出的,可能对你非常重要也可能是不值一提。

  见那人伤口好了,笔者随口问了句发生了什么。那人笑笑仿佛不过是小事轻描淡写的道:“没什么不过是,被背叛了吧!前几天我父亲死了,他并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人,自然是有几个对手的,趁着我父亲的死收买了几个我以为可以信任的人。”

  笔者到底还是不忍心将那人一个人留在这个,特别是那人刚刚失去亲人他还是挺担心的,于是他提出了邀请:“去问家看看吧!说起来你还没去过吧!我家在最繁华的海之韵你一定会喜欢的。”

  海之韵,顾名思义海洋的星球,他们的星球常年被海水包围科技却十分发达,不过他们对环境维护的很好,发展出来的海中风景也是一大卖的十分的吸引人过来游玩,没想到笔者是那里的人。

  那人和笔者一起回去了老家,笔者的父亲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有时候哪怕你不理他他也能扯一大堆有的没的,而笔者的母亲是个沉默的人,仿佛互补一样一个字能让人理解的事从来不会说两个字,永远将事情简单化而父亲却是将事情复杂化,明明是两个极端却又生活和谐。最起码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两人吵过架。

  对于那人的到了,父亲是一大堆问题小到今年几岁大到结婚了吗?种种问题,而母亲去只是点点头没有说个一个字。虽然笔者的父亲是个话唠也那人并没有感觉被冒犯从头到尾都笑着在听着,有那么一瞬间笔者甚至感觉那人享受这样的唠叨。

  而后那人也证明了笔者的感知没有错,那人告诉他他非常羡慕笔者有这样好的家庭,他的母亲在他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他从小就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父亲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仿佛一个面瘫,如果不是有一天见到父亲在笑他绝对会因为父亲面部表情有问题也就是说面瘫,可不是的只是不喜欢他罢了。

  看着自己的好友幸福的样子他有很开心,可那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他想他该离开了不然一定会拖累好友的。

  他和好友说了这事,笔者听了那人的话也没阻止就答应了,毕竟他并不只是他的朋友他也有家人,可晚了他们见到的是沾染火焰的房子。

  那一刻笔者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好像是茫然的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们面前穿着一身银衣的彪形大汉恭敬的对着那人鞠了一躬喊道:“大少。”

  大汉的前面是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这个只要你想就能将时间定格在那一瞬间的时代外表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出别人的年龄。

  而那人看着中年人带着笑问候他的脸孔忽然手脚冰凉,他想他知道他付出的是什么了,只是这代价却不是由他给出的。

  他看着明显失了神的笔者眼里愧疚闪过否定了中年人的问话,他打断中年人的话说:“不,不用说了他是我的情人绝对不会背叛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中年人问:“大少玩够了吗?属下刚刚处理了绑架您的背叛者,这位不知是谁,知道的好像有点多,不同一并……”

  等到回到房间两人独处,笔者眼里泛着恨意,这一刻他是恨的,他恨将人带回去的自己,他恨带来这一切的他。

  笔者说:“我好恨,我恨不得从未认识过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笔者的嘴角笑了起来,他讽刺的笑了起来待在鉴定:“你一定会死的。”

  那人仿佛意识到什么却也没有生气只是道:“我知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愿意……”

  这一刻笔者终于哭了出来,他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不断流出眼泪,若不是泪水砸在手上温热的感觉他都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之后笔者一直留着那人的家里,不肯踏出房间一步,而那人倒是大伤小伤不断带回来,他清楚的意识到那人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父母的死成为了无法越过的横沟。

  那一天醉酒被下药的那人跌跌撞撞的扑到了他的身边,在确定是他时才放肆让自己失去意识,他本可以轻易的结束那人的生命,可到底下不了手。

  就这样吧!他想,到此为止了,在也不要让他在遇见,只愿他们在无瓜葛。

  他离开了那人的家,走的毫不犹豫,他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会不会在牵连到他也不想知道,他是知道这个平静的国家拥有黑暗,只是从未见过黑暗降临他的身边。

  笔者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海之韵,他父母的尸骨还没来的鸡收拾就被带走了,他不愿意面前父母的死亡,可到底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可到家时一栋新房子已经覆盖在了原本化为灰烬的地方,他愤怒急了,是谁!

  他不顾一切的去敲打大门仿佛一个傻子,然后被电到在门口,身体发麻的笔者见到了打开门的父亲,被父亲担忧的和母亲将他抬了进去,在他呆愣和狂喜间父亲一直在唠叨着,往日不耐烦的声音这一刻如此动听,好听的他都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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