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温暖的手,那个轻柔的抚触,原来不是梦。
拿在手里的东西从他微侧的肩膀处一晃,我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是那封没有寄出的,承载着我对小辰满满爱恋与思念的,我重生前写的最后一封信。
慢慢转过身来,“原来你早就有爱人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下子挤进了我的脑子,我愣愣地看着他,“对不起。”
我以为自己忘记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就像那封信,我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已经丢了它,但事实上我却清楚地知道,它一直就在那里。
“别道歉,千万别,”举起双手对我摇了摇,“别一副万分愧疚的样子,我并没有爱上你,所以你也没有对不起我。”
他嗤笑了一声,“只是床伴而已,你情我愿的事,你的恋人不在身边,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没有感情最好,床上相合最重要,况且我也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大家各取所需,很公平。”
那只虫子好像爬进了心脏里,一下一下地噬咬着,痛得我想吼,想叫,想冲过去狠狠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让它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但事实上我却只能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着继续说,“所以,你千万别做出一副加害者的表情,我也摆不出那种受害者的小样子,上个床而已,没必要放到那个高度。”
他走到我面前,“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下午还有课,我先回去了。”
他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走得很慢,很稳。
我靠在窗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当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遵照医嘱我又在家里待了一个礼拜才去了学校,公寓里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我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他,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我申请的宿舍下来了,所以就搬出来了。”
我握紧手机,“出来见个面吧。”
“恐怕不行,我刚搬来,很多东西还没收拾好。”
我没有说话,等了一下又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我这里还一堆乱七八糟的呢。”
“嗯,没事了。”
“拜拜。”
我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感觉心脏被那只虫子咬出了一个洞,木木地不怎么痛,却空得让我快要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彻底淡出了我的生活圈,再见到他是在的生日派对上。
派对是在家位于郊外的庄园举办的,我一下车就被人直接带到了一个偏厅里,刚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叫我,看过去,坐在窗边的一张小桌前对我招手,走过去坐下,我看着偏厅里被隔成了一间一间的装扮间问,“怎么回事?”
“这个派对的主题是希腊神话,我们每个人都会在那里,”指指装扮间,“变成神。”
刚说完,其中一个装扮间的布帘就拉开了,一个装扮成希腊女神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她全身的衣服都是布裹出来的,用耀眼的宝石饰品固定住。
“我先去变身了。”对我眨眨眼,走进了装扮间。
站在装饰成希腊神殿的大厅里,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后问身边的,“没来吗?”
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皱皱眉问。
的表情变得古怪,“他。。。”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我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再也移不开视线,扮成海神的和扮成天神的并肩走了进来。
我注视着陪在身边跟客人们寒暄,得体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微笑。
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凑近我说,“听说这个派对的创意就是想出来的。”
“是吗?”我冷笑一声,“他什么时候和交好了?”
难怪他说各取所需,难怪他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难怪。。。
和这时走到了我的面前,冲我落落大方地一笑,“r,好久不见。”
“是好久了,”我勾了勾唇角,用中文说道,“久到你已经傍上了其他男人我都不知道。”
的表情一僵,随即笑得更深,同样用中文说道,“你有必要知道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脑子一炸,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
我伸过去抓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我对上深沉的眼,刚想猛力甩开,将唇凑近我的耳边,“别告诉我你在吃醋,我会笑死的。忘了你的小辰了吗?”
我一下子顿住了。
退开一步,将抓住我的手拿开,对我和旁边的点了点头说,“失陪。”
餐桌上,我一直看着坐在身边的,他一会开怀大笑,一会低眉浅笑,一会认真倾听,一会又窃窃私语,但无论他在做什么,都完全没有看过我。
我看了眼面前的酒杯,伸手碰落了它,玻璃撞击地面的尖锐响声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毫不在意,只注视着。
他终于看着我了,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让我小腹一紧。
周围如被按下暂停键的效果只维持了几秒,随即又恢复正常,也调开了视线,继续和谈笑。
宴席接近尾声时起身上洗手间,我立刻跟了过去,抢在他关门前挤进了洗手间,他冷冷地看着我,“出去。”
我将他按在墙上,扳起他的下颌就吻了上去,同时急不可耐地拖过他的手去摸我一直硬着的□□。
“唔!”我一下子退开,嘴里立即尝到了血腥味。
抹掉嘴角的血丝后对我冷冷一笑,“既然你已经不是我傍的男人了,凭什么让我岔开双腿来伺候你?”
我凶狠地瞪着他,“你真的和。。。”
“当然!”他打断我,“你有的他都有,你没有的他也有,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会对着我叫别人的名字。”
我重重地喘着气,只觉得一股血往大脑冲,猛地扑上去压住,大力撕扯他的衣服。
拼命挣扎着,洗手间里只能听见压抑的呼吸和肢体碰撞声。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走进来将我的手机贴到我的耳朵上,我姐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传来,“小风,小风你听到没有,爸爸他不行了。。。”
我爸死于急性心梗,这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公司人心不稳,股票一落千丈。
遗产分配以后,我妈以股份的绝对占有权成为了新任董事长,我则出任一职。
一上任我就感觉到了公司内部的暗潮汹涌,我妈和我将公司高层一一做了剖析,哪些可以信任,哪些可以拉拢,哪些可以收买,哪些只能敷衍。
我一面要处理公司事务,一面还要兼顾学业,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
等到我将公司里的暗涌全部平息下来,将公司的业绩提到一个新的台阶时,已经是两年以后了。
这两年来我只见过几次,都是在酒会上,彼此客气地寒暄两句,再无交集。但他的消息却是时常听到,毕竟的圈子就这么大,他又是由引入的,自然更受人瞩目。
虽然不常见面,他却是我梦里的常客,我总是梦到那个感恩节的晚上,我闯了无数个红灯赶回公寓,将我按在门板上深吻,对我说,如果你来了,我就。。。
就什么?
我不停地追问他,莫名地对这句当时没有上心的话在意起来。
他却总是不再说下去,只是拉过我,来做吧。
然后场景一转。
我在他上方不停律动着,他狭长的狐狸眼半睁半闭,喘息地叫着我的名字,那么依赖,那么喜欢。。。
明明那么喜欢。
六月是毕业季,参加了毕业典礼以后我终于有时间来理一理分公司的业绩。
国城的分公司这两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即使一年前我姐亲自前往坐镇也不能挽回这种颓势,所以我现在要面临的问题就是,要么卖掉它,要么重新包装它。
我当然偏向于后者,国发展迅速,分公司的未来不可限量,而且。。。
我看着业务报表上分公司的城市名,小辰,我确实想要见见他。
和我妈商量以后我交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到董事会,董事们通过后我将总公司的事务做了细致的安排,以便于遥控操作后就准备去城了。
出发的前一晚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爬起来抽完第四根rbr之后我下床穿衣出了门。
10月的夜晚气温已经有些低了,我呼吸着沁凉的空气,开车往现在的住处驶去。
他已经大四了,不能再住宿舍,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我将车停在街对面,抬头看着公寓的窗户,居然还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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