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应该会做的。”

  “嗯？”

  “跟r上床，”点了下头。“如果那么做会让他高兴点儿的话，不过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个。”

  “你想么？”

  “我也不知道。”开始从橱柜里往外拿调料。“有时候你不能明确分清恋人和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这之间的界限太模糊了。我和r就是这样的。或许如果他不用吃那么多药的话，他也会有更多的需求。或许不是。”

  “他得了什么病？”

  “癌症。并发癌症，在很多部位都有。”

  “天啊。”

  “是啊。”停顿了一下，茫然地盯着前面的某个地方。“他知道最后才告诉我。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从来没有觉得命运不公。他坚强极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下不了决心卖房子。我觉得他还在这里。”

  b好奇地盯着他看。他所知道的那个从来不会这么明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还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他五年前也能像现在这样……

  “总之，”努力想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积极一点，“咱们做什么晚饭啊？”

  b盘算这那堆摆在柜台上的东西。有意大利面、一罐菠萝罐头、一盒子大米、一袋面粉和一些红糖。

  “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饭，是吧？”【言外之意就是混蛋啊你又诓我！】

  “嗯啊，我不会，”大笑起来。“但是我总有办法会让你来这儿的。我甚至还准备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假装我的脚踝扭了呢。”

  “——”b的表情和声音都带上了一丝警告意味。

  “啊，越界了？不好意思哈。我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的地方，因为这跟我过去五年的生活有关。你来了之后真的给这里添了不少生机，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你常来，如果你想的话，带来也可以。我很想见见他。”

  b凝视着他，掂量着他的诚意。“好吧。我做饭，但是你得帮忙。我可不在乎你到底多有钱，不管是谁都得至少会做一种东西吧？”

  虽然实在没什么新鲜的食材，不过他们还是一起努力，成功地用番茄罐头和在橱柜里找到的香料做出了美味的意面酱汁，搭配着“陈年”奶酪和一面的混合物，装了盘。他们就那么直接从盘子里挖着吃，因为各种昔年记忆大笑不止，亦或是因为一些两人记忆有偏差的小细节而争论个不休。

  很不幸的，这顿临时的晚餐非常令人开心。对比与和b的相处经历和带给b的安全感，这毫不逊色。b意识到原来也同样像他需要一样需要他，这令他感到感觉到的满足和愉悦。b开始幻想是一个聒噪的天才厨子，因为某些不正当的缘由而变得极其富有，但是感情上仍然不顺遂。相反的，他却愿意做一切事情去唤醒b曾经的记忆和对他的感觉。

  “我真的得回那儿去了，”b在从冰箱里往外挖冰激凌的时候说到。

  “哦，你可不能走。你还没洗碗呢！”b怒视着他，畏缩了一下。“只是开玩笑啦。老天啊！我有个游泳池的，你知道的把。我们可以去游游泳，喝点儿啤酒什么的。你把这儿毁了我都不在乎。”

  “我可不这么认为。”b奚落他。

  “你还是没怎么变，公主小姐，你都听到我保证啦。这儿有两间客房。你随便选。你要是不放心我睡车里都行。”

  b其实不是因为这个不相信，他其实是不相信他自己。b急需要回家去，解救自己的欲望，而后站在一个对彼此都安全的距离来审视这一切。在抵制住了更多的诱惑之后，他终于赢了，开着车送他回了停下车之后熄了火，沉默使得车里的气氛紧张了起来。开开门下车，这个简单地动作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难了呢？

  “最近这几天谢谢你了，”说。“我知道我有一点儿过界了，但是，我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你这样的了。”

  “我这些天也过得很开心呢，”b回到。“但是我同样很期待明天的归来。”

  “看出来了，”幽默地回答。“我是真的很想见见他。被你说的那么传奇类。”

  “是吗？”

  “那可不。”

  “好吧。”

  说不定很有趣呢。他生命中最爱的两个人共处一室。

  其实每一个环节都有可能出错。估计研究原子裂变的科学家也有同样的想法。他们都知道自己即将做的事是多么的危险，但是还是因为太他妈的好奇而不能停止自己。

  第23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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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第24章

  某些人是如何谨慎地结束一段感情的呢？电视里的那堆抓马电视剧满是分手，不过这些分手大多总是藏着更猛烈的高潮。和朋友分手就得更精准了。有没有什么准则公式之类的呢？分手需要当面说嘛？还是只是简单停止联系，然后让一切感情就这么腐化？

  b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已经给打了电话，跟他说他们得谈谈。回想起来，他觉得他或许应该说的更具体些。如果误解了心存希望怎么办？b曾考虑过在公共场合见面，但是担心他们中至少有一个会哭起来，那一定是很尴尬的。【不要让哭好吗！！！】

  取而代之的，他踏上了去家的路，盘算着是不是路上要拐到哪里去买些酒带去。跟在一起的时候喝醉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啤酒显然可以使他们之间的谈话更轻松些。甚至更好的，b可以买一瓶无酒精的啤酒，然后买半打的酒留给治愈他的伤。

  他把车开到购物中心的时候看到，在停车场停着一辆后门开着的蓝色的大货车，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在调整车门，然后摆出一个“免费的小狗”的牌子，突然涌来的wr的回忆使得b走近去一探究竟。

  “想要只小狗么？”女人看到b走近问道。

  “也不算是，不过我肯定小姐你有，”b回答道。他看到他们那只剩下一只小狗了，一只看起来好像裹着有两个它那么大的皮裘的小胖狗。“它就应该长这样吗？！”

  女人哼了一声，“完全正常的斗牛犬好吗！他们只有老了的时候才会变丑，不过那时候你早就爱上他们了。”

  “他是有点可爱。”当他看到那只小可爱试图越狱的时候b承认道。

  “她，准确的说。她是个女孩子。你家有足够的空间养狗吗？”

  “额，没有，不过…”突然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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