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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笔》作者:旖嫣若//情男
文案:
意外地遇到了恩人的孙子
那个家夥鲁莽冲动,而且孩子气,他竟然在逃家
塞西尔只好收留他,谁知道被牵扯进奇怪的事件里
不断地有人遭遇不幸,一切线索指向一篇小说
作者意外死亡,在书桌上留下文字
槐树木做的笔,闻不到的尸臭,看不到的血渍
第五个人已逝,第六个人请准备迎接死神──
钱宁.塞西尔.克劳利
第一章
年迈的布兰登在他的书屋中,专心致志将文字勾勒於白纸之上。
他喜欢安静,喜欢心无旁骛地写出一个表现个人魅力特色的字体,身为一个书法家,这也能算是他的工作。
布兰登最近沈迷於对东方华文字体的研究,爱好使用一种尖端软弱得不行的长笔沾上墨水写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华文字体,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最近他对於这些玩意沈迷到近乎痴狂。
然而今天上帝似乎并不愿意让他写作,或许是怪罪於他崇尚外国文化,布兰登听到吵闹的声音,虽然细小,但能确定那声音中有一方是自己的管家──艾伯特,或许他遇到了什麽。
当周围无法完全安静,布兰登就无法将心神完全投入到白纸上,捏著笔的手在白纸上空,却怎麽也没办法下笔,布兰登感到很不愉快。
“艾伯特,艾伯特!”他对著门大叫:“你在干什麽?安静!该死的,你让我心神不定。”
艾伯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同时还夹杂著陌生的声音,以及沈重的脚步声,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三个男人出现在布兰登眼前。
在最右方的是他的管家,艾伯特正不停地道歉,为没有拦截住这两个男人而表示歉意。
中间是一名警察,从身上穿著的制服就看得出,布兰登的心情因看著这个人而变得更不愉快,他讨厌警察,那些家夥仗著自己的身份,总是做一些让人生厌的事。
最左也是一位熟人,他的私人牙医──克劳利先生,不过这位有洁癖的先生不会无缘无故到这里来,而且上午的时候已经来看过他的牙齿了。
“卡尔?布兰登。”主人还没开口,那位警察先生大步走上前,与布兰登相隔一个书桌,书房有厚实的卷毛地毯,却仍然挡不住他那大靴子踩在地上发出的沈闷声音。“《r》的作者。你好我是市立警署的……”
这位警察从里到外透著的气息都让布兰登如此不愉快,他打断对方的话,对著自己的管家叫道:“艾伯特,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很抱歉,先生。”艾伯特一脸歉意与无奈,“这位警察先生在外问我先生在哪儿,我刚回答,没想到他就直冲冲往这边走,我拦不住。”
“因为我有急事,打扰了,先生。”那位警察先生看起来很不耐烦,“关於你的《r》一书,我有很多疑问,希望你能配合我……”
“不,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艾伯特,把他赶出去!”布兰登很生气,谁都看得出,因为他气得开始呼吸不顺,张著嘴,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先生,不要生气,噢,该死的,我不过是想来问几个问题而已!”警察先生显然对发生这种事感到很头痛,“呼吸,布兰登先生,呼吸啊。”
“先生,快用这个。”时常将呼吸器带在身上以防万一的艾伯特赶紧跑前,将呼吸器放在布兰登的嘴边,一边协助对方拿著呼吸器,一边替他轻抚後背。“不要激动,请想一些愉快的事。”
使用呼吸器重新恢复的布兰登深呼吸两口,看到那罪魁祸首,愤怒地吼:“出去,你给我滚出去!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麽目的,立即给我消失,立刻!”
“我有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忙才行,噢……”警察捂著额头痛呼,布兰登将呼吸器准确地砸在了他头上。
“请你离开,布兰登先生身体很不好,你会令他再次发病。”艾伯特走到警察面前,板著脸训斥,“再不走我会去法院起诉你!请识相点先生!”
“……好吧好吧,等他好一点我再来。”警察先生无奈,转身走出书房。
“永远都不准再来!”布兰登对著他的背影喊,接著又重重咳嗽了两声,一旁一直沈默著看戏的克劳利走上前为他拍背顺气。
“您不应该这麽生气。”克劳利说,语气带著些责备,“您的身体不允许。”
“谢谢你的关心,克劳利。”布兰登感到好多了,坐到椅上,摆摆手示意不用再拍了,“一看到那些家夥,我就控制不住。”
“请您尽力控制。”
“不说这些了。”布兰登不愿多谈,转移话题问:“你有什麽事?早上不是看过牙了吗。”
“我忘了东西在这里。”克劳利笑道:“我的一把小工具,请您帮我找一下。”
“当然可以。”布兰登叫来艾伯特,克劳利说明了工具的模样,管家便离开去寻找工具,留两人在屋中闲聊。
经过今天那警察突兀的骚扰,布兰登是没办法再平静下来好好写作了。
工具很快便找到了,克劳利识趣地立即与主人道别,布兰登老先生不爱过多地和人交流,除非是非常亲密的朋友,与他稍微有些关系的人都知道。
外面天已经全黑,从布兰登的宅子出来,克劳利站在光线昏暗的路灯下,仰头深呼吸。
六月,初夏的傍晚,白天有些炎热,一到黄昏气温便下降地很快,这让克劳利的心情也跟著轻快了起来,他喜欢凉爽的夜晚。
布兰登对於安静的定义比一般人要过分很多,宅子建筑在偏离市区的郊区之外,甚至和郊区还有一大段距离,出了宅子,就是一条小路,旁边没有其他建筑,小路并不长,不多远便连接著一条大公路,沿著这条路乘车大约十五分锺就到了市郊。
这旁边没有什麽照明物,只有在宅子旁边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之後要一直走到大公路上才有光亮。小路太窄,汽车是没有办法进入的,这就造成很少有人愿意上门探访的原因。
“你是布兰登的朋友?”有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进入路灯下小片的光明范围,是那名警察,他似乎一直在外面等待。
“不,我只是他的牙医而已。”克劳利微笑。
“牙医?”警察的表情明显表示出他对这个职业的厌恶,“该死的,为什麽偏偏是牙医。”
克劳利挑著眉,很有兴趣地观察对方的反应,一般这种厌恶的表情比较常出现在长了坏牙的小朋友脸上才对。
“我有些事情需要布兰登帮忙,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我想麻烦你帮助我。”警察说,很直白。
“这不可能。”克劳利摇头,“布兰登老先生讨厌警察,甚至讨厌所有和警察有关的一切。”平常的布兰登只是脾气怪而已,而见到警察的布兰登的脾气可以直接用失控来形容。
“为什麽?就没有办法让他在看到我的时候心平气和吗?”
“当然有,可惜已经被你丢掉了。”
“为什麽?”因为他的话而一喜又一惊的警察有些生气,很显然这位先生耐性不怎麽样。
“你只要不穿著警服、不说自己是警察就行,可惜刚才你太冲动。”克劳利一脸遗憾地耸耸肩,“布兰登很久没有这麽失控,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记住你的脸和你的职业。”
“该死的。”警察焦躁地咒骂,忽然又像想到什麽好点子,惊喜地叫:“你可以帮我,对,你可以帮我的!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布兰登,我把问题告诉你,你帮我问他!”
“凭什麽让我帮你?”克劳利拒绝,“我没有这个义务。”
乱七八糟的闲事,他不想管,也懒得管。
“这些事牵扯到几件刑事案件,身为公民你有义务帮助破案。”警察猛然凑过来,很有威严地说。
“不,我跟你口中所谓的刑事案件毫无关系,也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麽,所以我可以不帮忙。”克劳利推开他,皱著眉,他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很显然这位警察刚才喝过很多酒,难道警察们办案之前流行先喝点酒壮胆?“请让开,警察先生,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你必须帮我,案件进入胶著状态,这对人民的生命安全很不利。”
克劳利无动於衷,绕过对方,朝大公路的方向走去。
他并没有把这件生活中的小波澜放在心上的打算。
但似乎今天是他的灾难日,後方想起一身怪异的声音,紧接著脑袋後面感到有硬物抵著,这突然的状况直接让他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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