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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的喉管已经显露出了龟头的形状,五官被撑到有些变形,陆詹庭忍耐着不要让自己的呼吸声音太大,手指的撸动却越来越快,看着舅舅给父亲深喉的画面,最终将精水撸了出来,射的一裤裆都是。

  第十章:主动骑脸给将军舔屄,被将军肏到喷奶潮吹

  陆詹庭射出来后,知道自己站在这里,除了增加被父亲发现的风险后,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偷偷离开。

  成敏含着嘴里的性器,浓郁的味道让他痴迷,而且陆非桓现在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尽可能的把这根阴茎吸的更紧一点,展露出自己的喜爱。他们第一次用这种姿势互舔,他开始的注意力还放在面前这根鸡巴上,慢慢的就有些力不从心,只能摇晃着屁股感受着被男人舔屄的快感。

  陆非桓舔他的穴总是连着后穴一起舔弄,肥厚的舌头轮流钻进两个洞眼里,把里面的淫肉舔的喷出更多汁液,却不给他们完整的快感,到了最后,成敏不得不把屁股抬起来,呜咽着道:“不要了……呜,直接进来吧……啊……”

  陆非桓却不肯,他喝多了酒,连夜奔袭了一百多里地赶回来,把府中谁都瞒了过去,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自然要好好品尝他的滋味。陆非桓把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他正面跪坐在自己的脸侧,湿乎乎的阴户正好对着他的脸,他伸出舌头就能舔到。

  “不要……”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成敏想拒绝,但已经被男人强力的扣住了腰身,鼻子都戳刺到了他的阴蒂,把他刺激的浑身一颤,肉屄里又淅淅沥沥的滴出淫水,恰好被张开嘴的男人接住,全部吸溜着吞下肚去。

  “呜……”这样未免也太过于破廉耻,成敏低下头,只看到男人亮如星辰的眼睛,里面含满了深邃的灼热的欲望,看的他一阵脸热。男人的一条手臂还伸了上来握住他那只没有被吸奶的乳肉,肆意的蹂躏着,再加上舔屄的快感,把成敏折腾的一直在痛与爽之间徘徊。

  “啊……舔的太深了……呜……”以往没有用这个体位舔过,男人的舌头钻不到这么深,兴许他喝了酒的缘故,舔的也很激烈,成敏的身体敏感,不一会儿淫水喷的更多,男人英俊的脸上沾的到处都是。

  “啊……”成敏仰起头,因为太过舒爽的关系,都忘了胸上的痛感,只能察觉到快感。他的身体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结结实实的坐在男人脸上,湿乎乎的阴户完全被男人亲吻。

  他很快支撑起自己,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唔……抱歉……”

  陆非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敏感的阴蒂,“而且还是用这个湿透了的骚屄。”

  这样的玩笑话陆非桓以前从没说过,他不认为自己是成敏的“夫”,成敏也不觉得他是自己的“夫”,两个人只是展开了一段畸形的关系。成敏对上陆非桓的眼神,却没有办法去反驳,只是有些急切的道:“再帮我舔舔……”

  陆非桓笑了笑,“你自己来吧。”说着把舌头伸了出来,做出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即使是上位成敏也没做过多少次,何况是这样的事,成敏羞的脸色通红,咬住嫣红的嘴唇看着男人。兴许是气氛太过暧昧,又或者是他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骚浪不堪,成敏只犹豫了一会,就忍耐不住晃动着屁股,用自己的阴蒂主动去磨蹭男人的舌头。

  这样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沉迷了下去,阴蒂跟舌头快速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肉棒硬的都在喷水,“呜……好舒服,要射了……还不可以射……啊……”在快射之前他赶紧离开那根舌头,缓了好一会儿,又用湿哒哒的肉穴蹭过去,对准那舌尖坐了下去。

  “呜……插进来了,好舒服……”成敏的淫汁都蹭了男人一脸,里面还在不断的往外喷着水,顺着男人大张的唇瓣落进他的口腔里。成敏很快又抬起屁股,如同交媾一般套弄着男人的舌头,“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塞满了……”

  并不算太深的戳刺也让他觉得舒服,整个人都迷乱了起来,雌穴把舌头拔出来后,后穴又迫不及待的将它吞了进去,两个穴轮流吸过那根舌头,又觉得空虚,回头看到那根昂扬的肉具,忍耐不住摇晃着屁股往后移动,先用还觉得痒的后穴对准那根粗长的性器坐了下去。

  陆非桓收回有些酸麻的舌头,品尝着喜欢的人吐露出来的淫汁,看着他主动摇晃屁股骑鸡巴的骚浪模样,低声笑道:“敏郎简直比妓子还骚。”

  成敏被他一句话弄的浑身僵硬,屁眼里那根鸡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陆非桓将他掼倒在床,重重的压在他身上,抽出被含的湿淋淋的阴茎,又狠狠的捅进那湿软的肠道深处,低笑道:“怎么?我拿你比做妓子,你委屈了吗?”

  成敏咬着嘴唇别开头,陆非桓凑了过来,声音又低沉又带着一股缱绻,“好罢,是我错了,妓子可不敢直接用骚屄和屁眼坐在我脸上,也不敢喷我这一脸淫水,敏郎,不帮我舔干净么?”

  成敏本不想理他,受不过他呼吸灼热的凑过来,忍耐不住又往他脸上看去,在烛光的映衬下,那张英俊的脸蛋确实是亮晶晶湿漉漉的,闻着还泛着一股腥味。成敏脸色发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伸出舌头,往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的舔,把自己的淫水都舔掉。

  嘴巴里一股属于自己的腥味也让他嫌弃不已,陆非桓却突然凑过来,吮住他的舌尖,继而吻上他的嘴唇。

  “唔……”成敏没有防备这个亲吻,陆非桓将他嘴里的腥味都舔掉,换上男人独有的味道,下身一边浅浅抽插着,细密的快感往四肢延伸,成敏呜咽了一声,陆非桓又刻意寻着他的敏感点摩擦碾压,不过片刻,成敏眼眶里又是水润润的一片,像藏了一片汪洋大海。

  陆非桓爱极了他要哭不哭的样子,他时轻时重的磨蹭着那一点,成敏终究受不了,推了推他,“快……快一点……”

  陆非桓装傻,“什么快一点?”

  成敏深深知道面前男人的恶劣性格,别过头又不理他,只是胸胀的很,后穴痒的很,嘴巴也觉得空,似乎哪里都很想要男人的抚慰。他咬紧嘴唇,又收缩后穴,把男人的性器箍的紧紧的,果然下一瞬,屁股上被挨了一掌,陆非桓的眼神有些恼怒,“居然还知道故意夹我,就这么想要我泄在里面吗?”

  被男人打屁股是经常的事,成敏却还是不能适应,汪在眼眶里的泪水掉落下来,脸色潮红,又带了点委屈的样子,看着诱人极了。陆非桓把持不住,狠狠的咬了咬他的唇瓣,“敏郎惯会勾引我。”

  交合处渐渐发出了水声,粗长的性器次次顶到了头,成敏的那里以前即使不适合做爱,但过了这么多年,早已被男人开发成另一处淫具,不仅会喷水,还会自动吸咬,而且异常敏感。成敏鼻子里发出喘气的哼哼,那里爽了,其他地方又觉得不够,特别是胸前那个愈发显得肿大的奶子。

  成敏忍不住握住那个胀大的奶球,送到男人唇边,小声道:“帮我吸出来……”

  里面都是奶水,晃动时似乎都能听到水声,胀的这么大,成敏很怀疑再不被吸的话,就会破掉了。陆非桓却不肯的样子,往那奶子上瞧了一眼,低声道:“不想吸怎么办?我的肚子都被敏郎的淫水给灌饱了。”

  成敏羞耻的想哭,又隐忍着不表现出来,后穴越觉得爽,奶球就越觉得胀。陆非桓把他的双腿都环在自己的腰上,两根粗长的手指突然摸到他的雌穴,湿乎乎的穴口感应到有入侵物后,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口,轻易的就将那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啊哈……不要……”成敏挣扎了两下,两个穴同时被插的快感很快让他停止了挣扎,身体更敏感了,爽的他全身都冒着汁液。

  “敏郎的嫩屄好热,肏了那么多年也没肏松一星半点,不像那些妓子,松的都夹不住鸡巴。”陆非桓盯着他的眼睛调笑道,那两个手指曲起,直接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又揉又捏,弄的他的小穴里喷出更多的淫水。

  成敏见他又拿自己比做妓子,心里难受,别过头不看他,又忍不住道:“你尝过了么……”

  他的语气里多少含了点醋味,即使努力隐藏,也让陆非桓听出半分开,他心里愉悦,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你说呢?”

  “明明就没有,何必来气我……”成敏紧紧缩了缩两个淫穴,吸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鸡巴和手指狠狠的抽插着那湿哒哒热乎乎的小穴,把怀里的人肏的淫液飞溅。

  “你也知道我是气你。”陆非桓往他两个穴的敏感点不断戳刺着,他唇角掠开一抹笑,“你气了我那么多年,我不该反击一下么……”说完吻上了那张抿紧了的唇瓣。

  两人激烈的接吻,床上的被单早已被汁水濡湿了一大片,成敏简直跟尿床了一般,各种水液不断的喷出来,男人强势的肏干着他,粗大的肉刃不断进出那艳红湿软的后穴里,直直的肏到了底,又连根拔出来,再周而复始的贯入。

  “呜……要到了……慢一点……”成敏忍受不住的开始求饶,不止后穴,他连被男人三根手指一起肏干的雌穴都觉得酸软不堪,奶球也胀胀的,总感觉又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般。

  “就要快一点,把我的敏郎肏死在我身下,谁叫你这么会勾我?”陆非桓紧紧盯着他,眉宇间都散发着一股戾气,力道也是大的惊人,要不是成敏跟他做了好几年这样的事,恐怕早就经受不住了。

  “呜……不要……非桓,慢一点……求求你……”成敏想逃,但全身被男人压制住,根本逃无可逃,而且他也知道那甜美的快感即将来临,他舍不得。

  急速的抽插中,在男人一个深插后,成敏终于达到了绝顶的高潮,肠道急速的收缩,雌穴也紧紧的吸着那三根手指,肉棒更是直接喷出了浓精。但在男人将手指抽出后,他的肉屄深处也往外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味道腥臊极了,竟是被男人干到潮吹了。

  陆非桓看到他张开的乳孔,恶劣的伸手掐了上去,成敏瞪大了眼睛,喉咙发出一声尖叫,他的乳孔瞬间大张,竟从里面喷出几股乳白色的奶汁出来,倒喷了男人一身一脸。

  三个地方一起喷汁的画面大大刺激着陆非桓,陆非桓将阴茎抽了出来,有些急切的对着成敏张开的嘴巴,隔空往他的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微微泛黄的液体,确实是许久没有发泄过才有的颜色。

  成敏嘴里尝到腥浓又微微有点苦的精液,震惊于自己被肏到喷奶这个事实,心里又羞耻又难堪,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又乖乖的把男人的精液咽下肚去。

  看着他吞精又哭泣的模样,陆非桓被刺激的不轻,才发泄过的阴茎又有硬起来的迹象,他吸了一口奶水,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成敏,你就是故意要来勾引我的吧?”

  第十一章:不怀好意的查探

  庞氏和姚氏那次闯入的事件,旁人知道的是她们被罚了三个月禁足,不得离开自己居住的院子半步,不知道的是还被罚了半年的月例。这点钱对于出生于官家的庞氏来说算不得什么,却是姚氏的命根子。她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家里原本还算富裕,所以能跟陆家结亲,后来家道中落,娘家不仅不能帮衬她,还得常常让她接济,少了这份月例,她便如少了活水的源泉一般,荷包收紧了起来,娘家又催时,免不得偷偷让下人把自己原本就不多的首饰衣服拿去典当,换来的银钱大半都给了娘家,她看着下人拿回来的典当票子连连叹气,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将那些首饰赎回来,气的哭了好几回。

  她不反省是自己越了界,故意去跟庞氏说嘴,同她一起去“拿奸”,只恨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贱人把将军的心给迷惑了去,自从十几年前将军打仗归来后,再没进过她的卧室门。她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将军带回来的女人的关系,那女人进了府中时,肚子里已怀了孩子,将军却给她安排了最差的院子住着,连个好一点的下人都不肯给,明着就是一副苛待的模样,而且她也偷偷打探过,将军并不进她的门。

  这样子她就不得不疑心起来,难不成将军的身体是出了什么毛病?府中三个女人,他竟一个也不碰,除掉生出来的三个孩子,府中也一直没有再添新嗣。那时候陆老夫人还在世,也侧着问过将军,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如果有的话,大可娶进门来好好伺候他,将军只是岔开了话题。

  这样的怪事姚氏一直没想明白,不过她勾搭上了府中一个下人,也不承望将军再来。而前段时间,她那姘头却说听到将军的院子中有欢好的声音,她才急急忙忙的去找了庞氏,然后两个人一起匆匆的到了将军居住的后院里去“捉奸”,在那里,她们果然看到将军极亲密的抱着一个人,虽然有衣服遮挡,也不难看出两人正在做那种事,可能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还连在一起,没来得及分开呢。

  被将军那样严厉的呵斥,庞氏和姚氏都是第一次,而且还得到了重罚,这让姚氏恨上了那个“小贱人”,而且她依稀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个“小贱人”的身份,虽然让她震惊,但是也不是不无可能。

  三个月的禁足一到期,姚氏先让下人把屋子和院子都清洗了一遍,说是去去晦气,自己也全身洗了一遍,换了一身过年才穿的新衣裳,挨个院子去看一遍。她带着丫鬟状似无意的走到陆詹庭住的院子前,看着院门依旧是破败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有些疑惑。

  真的是那个人吗?自己莫非看错了?

  她并非看到了那个人的五官,那个人被将军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她又没有透视眼,如何能看到,只是看着那件遮掩的衣服觉得眼熟,那件料子、那个颜色,她依稀是记得自己上年末挑剩下的布匹,那匹布最后是被送到了这里,毕竟陆家正经主子就那么几个,布料什么东西都是庞氏先挑,然后是她,最后才是给陆詹庭,陆詹庭总分不到好的,跟着他的那个舅舅穿的就更差了,总是一身粗布,看着比下人还不如。

  但将军拿的那件衣服,恰恰是一件粗布制成的衣裳,又是那样的颜色,除了这里,别人决计不会有。

  姚氏想到这里,定了定神,伸手叩了叩院门。

  成敏正在做饭,听到门响,还以为是管家周伯伯送菜来了,连忙擦干净手来开门,等看到姚氏时,整个人愣了一下,硬挤出一点笑容来,“二夫人。”

  其实以姚氏的身份,只能被称之为姨娘,但她要让人也叫她夫人,她又刻意拉拢庞氏,让庞氏先点头,下人自然也这么叫,陆非桓是个不管她们的,先前还问过她们要走要留,她们既选择留,便只是留下,其他的不多管,便也不在乎这些称呼。

  姚氏露出甜美的笑容,眼神往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见他人长的瘦,身量只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皮肤白皙,明明是个男人,肌肤看着却细腻光滑,一点也没有粗糙感,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粗布制成的,一看就觉得不太舒服,不过跟那天的花样不一样。

  这样的人,要是跟将军……

  姚氏收回探视的目光,抬脚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打量院子里的摆设,“他舅爷,我平日也没来过,今日恰好逛到此处,进来看看,你不介意吧?”

  两个女人都进了院子,才问他介意不介意,成敏自然是没法介意,他微笑道:“不介意,二夫人到处看看吧。”

  姚氏在院子中走了一圈,这院子太小,除了一口井外,就还有一个石磨,多的东西一样也没有。“舅爷住的地方未免也太清寒了些,老爷也真是的,府里那么多屋子,随便拨一处都比这里好,怎么就专门给了这么个地方让舅爷住着,还住了这么多年。唔,这里是庭儿的卧房吗?”

  “是的。”

  姚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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