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敏犹豫了一下,没有把手指塞进去,而是直接拿起那根假阳具。
它雕刻的太逼真,成敏只是看着,脸色就红的要滴血一般,想到要把它塞进哪里,整个人更是羞耻至极,可是又极其兴奋。
虽然他不太愿意承认,可是他好想陆非桓,想他整个人,想他带给自己的欢愉快感。
“呜……非桓……”成敏握着有些凉意的假阳具,将它探入股间,粗大的头部很快被自己的淫水弄的湿透了,往穴口里顶进去,却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能插入,他只能慢一点,闭上眼睛,想着陆非桓是怎么做的。
他会用龟头戳自己的阴蒂。
“啊哈……好舒服……非桓……”成敏着迷的用那里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又磨蹭自己勃起的肉棒,一边努力吸着那件衣服上熟悉的味道,等肉屄越来越湿后,那根假阳具终于插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把里面的媚肉破开,磨蹭着饥渴的淫肉。
“好棒……呜……好喜欢被你干……非桓……”成敏抛却了羞耻,整个人沉迷在陆非桓给他编织的欲海里,逐渐沉沦下去。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却渐渐熟练起来,握着假阳具的手柄,将它推的又深,吸的又紧,不过片刻,股间就传来撩人的水声,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滴落在那条亵裤上。
“呜……好舒服……非桓……非桓……”成敏着迷的喊着男人的名字,他太久没有发泄,只是闻着那件衣服上的味道就足够他发情,在抽插了几十下后,身体骤然紧缩,肉棒喷出了精水,肉屄也紧紧吸夹着那根阳具。
他整个人脱力一般喘息着,眼睛里水光潋滟,带着一抹还未散去的情欲。
陆詹庭回来的晚,平常这个时间舅舅都睡了,此刻屋子里却还亮着光,他有些奇怪的走过去,走到窗前往里一看,等看到里面的景象,顿时惊的他眼睛都瞪大了。
他的舅舅此刻竟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双臀,一头黑发散在裸背上,双腿往两边分开。而他的手正在股间抽动着,等抽出时,陆詹庭才发现舅舅的屁眼里竟含了一根极大的假阳具,那假阳具看起来材质非常名贵,抽出时上面沾染着透明的汁水,等插入时,因为玉质有些透亮的关系,他几乎能看到里面正在饥渴吞咽的肠肉。
舅舅竟然在自渎。
陆詹庭屏住呼吸,几乎看呆了,舅舅一边用那根假阳具干着自己的屁眼,一边小声呻吟,嘴里还在说话,“呜……非桓……干我……里面好痒……啊……非桓……”
舅舅在想着父亲自慰。
陆詹庭认知到这个事实,看到那雪白的双臀间被撑开的穴眼,恨不得冲进去,把那根假阳具丢掉,自己去满足舅舅。
但是,暂时还不是时机。
陆詹庭咬着牙,他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内的舅舅自慰的画面,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性器,在等舅舅似乎射了瘫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射了出来。
“呜……非桓……我好想你……”舅舅的声音显得又缠绵又悱恻,陆詹庭看了心脏一阵激烈的跳动,心有不甘,但暂时无可奈何。
第十八章:受伤和过去
成敏按捺不住的自慰了三次,射了三次,潮吹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汁水从股间喷了出来,全部喷到那条亵裤上,连着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他做完三次,简直没有了半点力气,瘫倒在床上,连假阳具都没力气拔出来,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神。
他又羞又耻,胡乱穿好衣服,把假阳具拔出来用水洗了一遍,再抹干净,最后将它藏在自己的床上。他把那条湿哒哒的亵裤叠起来,先放进盒子里,再去找了平常装药的瓷瓶,跌打损伤的放了几罐,止血的放了几罐,甚至还有治内伤的也放了一瓶。成敏知道军中有大夫,却还是忍不住放这些药进去,以备陆非桓不时之需。他又拿了一大个空瓶子,脸红心跳了一阵,忍着羞意挤了些奶水灌进去,又细心的封好,第二日把这些东西交给元夜。
那件衣服的味道渐渐散去,时间也到了年关,将军府里的人本以为陆非桓能回来,却听闻他要镇守边疆,暂时不能回。
成敏心中失望,脸上几日都没有什么笑容。
这日他正在做饭,在书房帮忙的一个小童突然匆匆跑了来,高声叫道:“舅爷,舅爷不好了,出事了。”
成敏心中一惊,本能的以为陆非桓那边传来噩耗,脸色都吓的白了,小童喘了好几口气才道:“赵哥哥和二少爷他们争执起来了。”
成敏听到这句话,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定了定神,他一边跟小童往外走,一边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争执起来?”
“我也闹不明白,看他们有人去请二夫人,我就来请您。”这小童父母不在世,由周伯伯养大的,平日许多人欺他没有父母,对他非打即骂,倒是陆詹庭和赵敬曦常常护着他,所以他跟他们玩的好些,眼见得他们要吃亏,便赶紧来找舅爷。
成敏想到二夫人也要出面,眉头一皱,脚步加快了些。他住的院子偏僻,等赶到时,姚氏已经到场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拿着棍棒的下人。书房里吵作一团,赵敬曦和陆詹康几乎要打起来,赵敬曦道:“明明是你自己诬陷我,还有脸贼喊捉贼?”
陆詹康道:“东西是从你书袋里搜出来的,不是你拿的,它自己会长脚么?”
成敏连忙走过去,把赵敬曦拉到身边,陆詹庭也是一副跟陆詹廉对抗的模样,见到他来,眼中的厉色才散了一些,赵敬曦的眼圈立即红了,软着声音叫了声“舅舅”。陆詹康还待说些什么,姚氏也把他扯到身后,轻笑道:“不过是小孩儿吵闹,也把舅爷给叫来了,我也刚到,事情还没听明白,康儿,到底怎么回事?”
陆詹康道:“娘亲,我早上发现我脖子上戴的玉观音不见了,到处找没找到,但我进书房前明明还戴着的,所以在书房里都搜了一遍,恰好在这姓赵的小子书袋里找到了。”他把手一扬,那枚玉观音就显露了出来。
赵敬曦怒道:“你血口喷人!我从未见过你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书袋里?莫不是你见我和师弟出去了,故意摘了往我书袋里放,要诬陷我。”
陆詹康道:“东西是从你书袋里拿出来的,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怎么叫做诬陷你?明明是你见我的东西好,故意偷了,正好被我们拿住了。娘亲,他不承认,我们报官吧?让官府来把他捉了去。”
成敏闻言一惊,连忙道:“二少爷,有话好好说,千万不可报官。”
陆詹康道:“事情都明摆着,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求也不多,念你年纪还小,给我赔个礼道个歉,我也就饶了你这一遭。”
赵敬曦听到这句话,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你休想!”
成敏连忙去捂住他的嘴巴,然后露出笑脸对陆詹康道:“二少爷,小曦还小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我替他赔个不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此事了了怎么样?”
陆詹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面带不屑的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大家叫你一声舅爷,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过是在我家吃闲饭的,爬了我爹爹的床才能……”他话还未说完,鼻子上突然被狠狠的挨了一拳,这一拳顿时把他打的人仰马翻,鼻子嘴巴都流出血来。
姚氏吓的尖叫一声,连忙去扶,成敏听到那句话,心凉了半截,脸上一点血色也无。
姚氏看着出手的人,厉声叫道:“陆詹庭!你怎么敢打人?”
陆詹庭冷声道:“他污蔑我舅舅,我自然揍他,你要敢说我舅舅一句不好,我也打你。”
“反了反了……”姚氏气的浑身颤抖,陆詹康却不服气,站起身来要打回去,陆詹庭又出了手跟他打成一团,陆詹廉也来帮忙,他和陆詹康到底大了几岁,陆詹庭不是对手,赵敬曦见了,从成敏身后蹿出去帮忙,一时间屋子内乱成一团。
姚氏被下人架到一旁,她吩咐道:“都是那赵家小子惹事,去,把赵家小子打倒了,就算打死了也无妨。”
旁边那人正拿着棍棒,闻言举着往赵敬曦后脑勺打去,赵敬曦正在跟陆詹康对打,哪里能防备后面的偷袭,眼见的就要挨上一棍子,突然有个人横了过来护在他身后,生生挨了这一棒。
成敏只觉得肩膀痛的要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竟连站都站不稳,他耳边听到陆詹庭惊慌的叫着“舅舅”,想说不要再打了,那道声音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
庞氏和管家带了府中的护卫来了后,这场架才算停止,陆詹庭因为挂念着倒在地上的舅舅,被挨了好几下。他看着倒在面前脸色苍白的舅舅,心中难受至极。
父亲能将他护得周全,自己为何竟让他出了这种事?
事情以赵敬曦和陆詹康都被罚了禁闭而终止,陆詹康的“禁闭”自然是好吃好喝的待在他娘亲的卧室里,而赵敬曦却真的被关在佛堂关了两日,等放出来后,他迫不及待的往成敏住的院子里跑,进了院子后,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择菜,总算松了口气,连忙跑过去,满目担忧的问道:“舅舅,你没事了么?”
成敏其实没多久就醒了,那棍棒没打到头,只打到肩膀,那里青紫了一大片,每天晚上连睡觉都能趴在床上,现在连动一下都觉得疼,他却道:“没事了,小曦,他们有虐待你么?”
“没,就是不准我出来,吃饭的时候也没肉。”赵敬曦撅起了嘴巴,不满的道:“等将军回来了,我告状!”
成敏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算了,就当吃了个闷亏,以后长点心就好了。”
赵敬曦自然不愿意吃这个亏,但看成敏眼中的担忧,还是先点了点头。
“没吃肉确实瘦了好些,等下我多煮一点好吃的给你。”
“真的吗?谢谢舅舅!”
在快过年的时候出了这种事,陆非桓又没回来,将军府的热闹程度便不比往年。到了年夜饭,大家都聚在一起,赵敬曦却不肯来,姚氏装模作样的捧了酒杯来敬成敏,跟他道歉,成敏一个男人,到底不会跟妇人计较,痛快的喝了酒,随意吃了些饭,便跟着陆詹庭一起回了院子。
陆詹庭一路上都担忧他的肩膀,关切的问:“舅舅,真的不痛吗?”
成敏摇摇头,“我每日都抹药,已经好了。”
“我要给舅舅抹药,舅舅还不肯,难道自己反手抹药方便么?”陆詹庭虽然知道他不肯的原因,但到底有些不满。
“方便的。”
他们带了些吃食回来给赵敬曦,还尽挑了些好的,成敏把东西塞在陆詹庭怀里,“你拿去给小曦吧,我喝了点酒,困了,先睡觉了。”
“好的。”
成敏慢慢往自己的卧房走去,他那日听到那句“爬了爹爹的床”,才知道原来姚氏真的察觉到了他和陆非桓的关系。
陆詹康说话说得快,又因为陆詹庭出手及时,所以那句话倒没多少人注意,只有成敏这个当事人,被说中了心事,心中才有愧。
他和陆非桓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同他在一起,既不能娶他为妻,也不能纳他做妾,就连公开都不能,天下第一的将军若是同一个男人痴缠在一起,必会惹人笑话,遭人非议。
多年前母亲劝诫的话不知不觉又浮现在脑海中,母亲还劝道:“你又不会生孩子,又是这样的体质,你就笃定他真的能接受吗?不如成全了你妹妹,她和将军有了夫妻之实,再怀上个一儿半女的,这样的关系才长久,她这辈子也就有了指望,不然,你叫她嫁与谁去?我们家这么穷,从你爹爹过世后,一日不如一日,敏儿,你听娘一句劝,好么?”
成敏那时候心如刀割一般,一边是心意相通的爱侣,一边是同胞妹妹,他怪异的体质横亘在中间,让他拿不定主意。
他的家乡与京城这里的风俗不同,倒有点像异族,嫁娶间男方不需出聘礼,反倒要看女方出嫁妆,能拿出越多嫁妆嫁的越好,嫁妆越少,能找到的夫婿条件也越差。
那时候他们父亲过世,一家人靠种点果树卖点果子和成敏采点药为生,只能勉强保持温饱,哪里还能存得下给成盈的嫁妆?眼见的她就要满十六岁了,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母亲每日发愁,突然成敏救了一个男人回来,那人还是个将军,而成盈也倾心于他,母亲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成敏被说动了,他装作欢喜的要跟男人欢好,偷偷给他喝了点劣质的自己调配的春药,然后自己出了那扇卧室门,换了妹妹进去。
那夜是怎么过的他都忘了,大约是慢慢走到河边,看着天边的月亮看了一夜,眼泪哭干了,心也成了灰,一时后悔,一时伤悲,最后铸成大错。
陆非桓来找他对峙时,他已经很平静了,他看着双目赤红的男人,轻轻笑了笑,“我不能怀孕生子,我妹妹可以,她嫁给你,生了陆家的孩子,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陆非桓,你睡都睡了,总不至于要逃脱责任吧?”
他懂些医理,安排的时间正是最适合妹妹受孕的日子,如若不出差错,他几乎可以确信,妹妹肚子里此刻都存下了陆非桓的种。
陆非桓气的要疯了,双手握紧,指关节噼啪作响,好一会儿才咬牙道:“好,你们算计我,你拿我的感情算计我,我便收了她!成敏,这样你便快活了么?”
成敏从未快活过,从男人离开后,他跟母亲相依为命,等母亲过世,他一个人住在那里,心里空的仿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日夜被悔恨痛苦折磨,一想起往事,心痛如绞,总是幻想着,倘若他不离开那间屋子,纵使陆非桓嫌弃他怪异的身体,他想必也会好受一些。
时至今日想起这些事,成敏心里仍是难受至极,他缓了许久,才打开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冷冷清清的,却又好像不一样,成敏反锁上门,鼻尖捕捉到那一丝熟悉的气味,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循着黑暗慢慢的往床铺走,他的房间太小,即使走得慢,几步也就到了,到了床边,他身体僵硬的都不敢动,生怕打破心底的那一丝幻象,又有些贪婪的从空隙中吸取那熟悉的味道。
半晌,躺在床上的人打了个哈欠,声音带了些慵懒和沙哑,“在门外站了那么久就算了,怎么?在床边也要站这么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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