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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若是不舍……”

  “多谢陛下,我没事。”紫薇帝君闻言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将自己框在太子,帝王的条条框框内,不敢踏错一步。如今想来,也是钻了牛角尖了。”

  “哦?”

  “比如当年,为避商纣王的忌惮,其实我可以自己自立为王的。”

  玉皇大帝:“…………你……你要不去历个劫当个皇帝,静一静?”这个衍生世界画风太不对了。

  且不提天庭种种,现如今贾珍被送回凡间,看着浑身带血,奄奄一息的包勉,还没来得及惊骇,脑海里回旋着一声清清冷冷,却又带着戏谑的—养病谈情,都来不及问一句“这么皮好意思吗?”直接抬手抱起包勉,狂呼着:“大夫!”

  杨戬默默的看着狂奔离开的一幕,面色一征,待听到玉帝法旨传来,默默飞升回天。将调查的最终结果以及处罚,相告双皇以及贾珍与包勉。

  被施法做梦的四人排排坐,听杨戬讲述结案。

  上皇淡然点点头。

  当今闻言,颇为有些遗憾。像这么传奇的事情不能大书特书进史书呢。要憋着我有一个神仙哥哥这种大秘密,好辛苦。

  包勉听闻后,点点头,觉得审判还尚且合理。相比其他暗卫们都活奔乱跳的,他本体却依旧重伤在身,昏迷不醒,大抵是为了惩罚他暗自骂天。不过这种惩罚,他还是接受的,毕竟人还活着就好。

  贾珍在听到警幻灰飞烟灭,司命星君被贬官关押天牢,那些历劫的花花草草从此也烦人后,便没什么好在意了。

  贾珍不在意,但杨戬却还是在意的,面无表情宣了玉帝旨意—废掉贾珍的异能。

  此话一出,双皇和包勉都震撼了。

  当今开口:“这……这就不能通融一下?”他都没有神仙哥哥了,给他留一个打手也好啊!

  贾珍听到这话,抬起自己的双手,静静看了一会,忽然大笑了一声,眸光看向双皇,最后停留在包勉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释然的微笑,“这是自然。现在既然警幻已除,能够确保这世间安然,我又为何强留异能。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为适应末日,人类才有异能,现如今身在红楼,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异能割舍掉,对他来说,是不舍。

  可他贾珍若是只靠异能活着,那也是种无能。这些年,他早晚锻炼,军体拳之类也不是白打的。

  “那便请二郎神动手吧。”贾珍说完这话,感觉自己浑身轻松,像是武侠中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丹田源源而来。

  看着贾珍发自肺腑,心甘情愿的模样,杨戬眉头一挑,轻轻一抬手。众人便见有一道光从贾珍手上飞过,那光束包裹着贾珍的双手,然后只不过一眨眼,贾珍便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面色都带着几分白皙。

  梦中是魂魄相约啊!

  包勉当下忍不住唤了一声,抬手想要去搀扶。

  见状,当今奋力捂了捂自己的嘴巴。他虽然依旧在某些方面讨厌贾珍,但这时候,他还是挺仁慈的。都这么可怜的,去扶一下也没事。

  上皇沉默的坐在一侧,心底里回旋骂着孽障孽障孽障孽障!

  杨戬无视众人的种种心思,依旧面无表情的诉说,“另赐你一套枪法,望你好生练习。”

  话音落下,杨戬也不多呆,立马抽身离开。因为他来之前,玉帝千叮咛万嘱咐,这是个奇葩的衍生世界,一息都不许多呆。

  “多谢。”贾珍接过枪谱,看着随着杨戬离开,已经消失的其他三人身影,仰眸看了看天,一笑。

  紫薇爸爸真不愧是贾珍亲爹的好基友,护着贾珍这根独苗。

  成为贾珍,背了多少黑锅,终于遇到一件好事了。

  第145章两情相悦中

  回想在天庭的一幕幕,紫薇帝君也没有点破他真实的由来、现如今更是给了他一本枪法来遮掩住异能。毕竟,有时候,某些观念,某些利益团体结合一起的时候,连帝王都是护不住。诸如历朝历代的改革先驱,大名鼎鼎的商鞅,王安石等人,甘愿成为帝王利刃,可帝王护不住。

  他贾珍没那么大脸,跟杰出的政治家相提并论,但也是怀揣着一颗工业化的心。工业化启动了,才会有电,有空调啊!

  空调啊!

  没有网没事,这辈子冬天不暖都成,就一个奢求—夏凉!生在不能穿短袖短裤的封建社会,这点尤其痛苦。

  贾珍边吐槽边起身。现如今他们暂时居住在贾家的别庄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贾赦在山东也会有别庄,可是苏行在听闻他不想被官府打扰后,就推荐了这处庭院供他们一行暂作休整。为怕他们拘束,还拿出地契,说是贾赦的。

  然后他就笑着打趣了一句贾赦房子多,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因为苏行理直气壮,铿锵有力的道:“但凡城镇,都有孙少爷的屋舍。”

  揉揉自己的小心脏,找回了贾赦背后有个海王舅公的人设后,贾珍便不要脸的让苏行有啥珍贵的名药尽管给包勉用上。

  嗅着浓郁的药味,贾珍入了包勉的房间。虽然他们只有一墙之隔,但每走一步,却让他有种内疚感。其他侍卫们由死转生后,基本上就意思性的有些皮外伤,但包勉却是伤在了脑袋,哪怕紫薇大佬稍稍一抬手,就治好了,可偏偏却又“皮”了那么一下—他得诚心照顾人,才会苏醒过来。

  听着外边传来新年喜乐的声音,贾珍看着病榻上包勉一张脸雪白着,像是被噩梦惊了一般,有些睡不安稳的包勉,垂了垂眼眸,颇为娴熟着拿起手绢替人擦擦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说来也奇怪了,他们之前不还是一同见了杨戬吗?

  怎么一下子包勉做恶梦了?

  不对,这是有意识了?!

  贾珍喜的,赶忙挥挥手让侍卫去请大夫。

  一同忙碌之后,贾珍看着扎满银针,活像刺猬头的包勉,坐在了床榻边,背斜靠在床栏上,一手托着下颌,一手闲来无事的卷着包勉垂下来的发丝,跟前几日一般,跟包勉聊聊天,勾起人的意识。

  “你在不醒,当今没准就亲自过来追杀我们了。”贾珍一脸哀怨着,“我多亏啊,媳妇都还没表白成功,先被拆散了。他到底哪里不满啊?我肯定是被贾赦他连累的!”

  “话说我头发也不知不觉长了些,打算过二月再剪。毕竟二月剃头死舅舅,宋学慈待我还成,这种民俗存在还是有点合理性的,我该遵守一下,是不是?”

  “不过,你要是在不醒,我就把你头发给剪掉了。这生病了,打理头发很麻烦的,尤其是辣么长的,光洗洗再吹干。”

  一想起以后不能正大光明用“手型吹风机”,贾珍悲从中来,“真很浪费时间的!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好时机用来亲亲热热,总比抓跳蚤强。”

  说完,贾珍又摩挲了一下发丝,一点点的缠扰在自己的指尖上。说来,包勉头发倒是保养的不错,跟后世广告语一样丝滑柔顺,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剪掉倒是怪可惜的。

  就在贾珍纠结剪不剪头发之计,头发的主人忽然间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体,并伴随一句撕心裂肺的吼叫—“贾珍!”

  贾珍吓了一颤,立马应了一声,边使劲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妄图将“证据”消灭,“我在!没打算剪你头发!”

  包勉闻言缓缓转眸看向贾珍,眼眸蒙起一层水汽,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开口说话,但下一刻,包勉旋即上半身轰得一下,往后倒过去。

  贾珍眼疾手快,赶忙扶助包勉后背,小心翼翼的让人躺回去。

  “贾……”包勉喘了几口气,费力的拦住开口又请大夫的贾珍,缓缓问道:“贾珍,距离那事过去几天了?”

  “十天。”贾珍见人一醒来就关心公务,默默叹口气,言简意赅说了一下人间的事后处理:“当今已经飞鸽传信过来了,让你且好生修养。各位高人们已经赶赴全国各地,清查那些花花草草。至于什么双玉派之类,我们之前截杀的老尼姑就是领头者,江南密报已经传过来,他们溃不成军。枪、支、弹、药已经重新启程分批运往京城了,至于江南的政务之类,前任还在主持大局,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先居住的地方,是贾赦的别院,当地官府并不知情。”

  “那……”包勉微微拉长了脖颈,有些费力的侧了侧脑袋,定定的看着在他耳畔有条不紊述说的贾珍,“那你呢?”

  “我?”贾珍一时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很好啊!”

  “你……武……武功……”

  包勉说得断断续续,但听在贾珍耳朵里,猝不及防就想起了先前在杨戬施法的梦中相会一幕来,那一句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贾珍,让他心理忍不住有些小雀跃。

  于是,贾珍毫不犹豫的抬起自己的手,在包勉眼前慢慢挥了一挥,贾珍面上带着些骄傲与笃定,“我的手,你看这虎口处的老茧,它才是我最好的武器。不管是异能还是所谓的枪法,都只有通过自己的练习才那个化为所有。”

  包勉心头一颤,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手。这手带着不白,透着分黑,指节修长,还带着层淡淡的薄茧,但看起来却让人有一份安心的感觉。

  “不过的确是伤到了。”就在包勉点评完手,想看眼贾珍时,这耳畔便传来浓浓一声叹息。

  “你要是真担心我,那得尽快好起来,毕竟我修复,重头在学需要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到时候若是拎不起重物,拿不了刀枪剑戟,没准连驾马都不成,你得帮我。”

  包勉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反常的沉默了许久。久到太夫又来诊断一次,贾珍都怀疑自己把人吓傻了,屏退掉左右,琢磨着是不是道个歉,就听人闷声闷气着开口:“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啊?”

  此言不亚于九天玄雷,彻彻底底把贾珍惊骇到了。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言才是刚开始而已。

  包勉看着愣怔的贾珍,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慢慢开口,虚弱着解释道:“你不是爱慕男子,那我等不是男男授受不亲?”

  贾珍:“…………”

  “不……”包勉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话语都带着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一分紧张,“不过我还是会负责的。但这个前提,是需要你确定。没有什么心爱的人,日后也不……不那什么朝三暮四,那……那我会娶你的,虽然给不了你很优渥的生活,但我会照顾你的。”

  “……”贾珍沉默,脑海里翻腾了许久,终于回忆起了稍微符合包勉古人观念的—负责一词,像是在修片一般,一帧一帧的将当时的情况想了又想。

  当时他们收到消息,贾芝告僧道,他抱着包勉抄近路赶到顺天府衙门,然后在衙门前……

  嗯,的确轻薄了他!

  贾珍一脸回想起,要翻旧账的模样来,愤慨着:“你当初就说一个交代,结果拖到现在!”

  包勉闻言,垂了垂眸子,一脸内疚道:“怕……怕门不当户不对,你太能吃了。到……到后来,又公务繁忙,我……”

  说着说着,包勉声音愈发低落几分,真诚道:“我这个人若是忙碌起来,不太关心自己。昔年我的孩子便是因我如此疏忽,黯然离开人世。我怕会重蹈覆辙。倘若给出承若,却未遵守,却是对你不公。”

  听到这话,贾珍敛了套路调戏的心思,感觉自己心理原本硬如钢铁的防城被不自不觉敲碎了一块。垂首看了看包勉,贾珍抬手又将自己先前卷动的发丝拿在手里,低声问道:“当时你为什么推开我?”

  见贾珍避而不答,包勉看了看靠近一步的贾珍,看着人郑重的眸子,眨眨眼,觉得自己的回话也许会让人暴怒,却又不想更改,如实道:“因为发觉你背后有些不对劲,当时战况又紧急,我就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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