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明:“等会儿洛兄要同咱们一起去吗?”
李唐:“你能有点绑匪的自觉吗?”
虽然洛辰秋表现良好,可是真要是带他去了,他再喊上那么一嗓子,他们几个人就彻底不用愁打扮的不显眼这个问题了。
戚承:“先吃饭。”
每个月,戚教主总有那么几天会进入反思期,反思自己当初挑手下的到底是怎么个脑回路,才招来这么一群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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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目标肯定明显。
在拒绝了戚承以及白霜明同行的邀请后,李唐随便找了个散人桌落座,至于魔门正副教主跑哪儿去了这点,他压根就不关心。
反正他只是来蹭吃蹭喝的。
李唐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因为就在他落座后没多久,就到了拜堂的时辰,婚宴菜色也逐一摆上,在见到易容后的戚承就坐在自己不远处后,心下大定的李唐这才有心情观察起菜色来。
至于白霜明……
呵呵!
李唐压根就不敢指望着他会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坐在宾客席上。
李唐:“……”
早晨吃太饱的结果就是,入了席以后当他看着席上丰盛的菜色的时候,食欲反倒是一蹶不振。
明明他是那么怀念于家的饭菜的。
第125章
郢朝的婚俗习惯倒是和现代有点相似,迎亲之时多是在正午而不是黄昏。
由于是远嫁,所以沈鸿雁出嫁的地点其实是在沈家为她在娄州城置办的庄子,而送亲之人中,大部分是她在余峨派中的师兄妹以及沈鸿雁的嫡亲兄弟。
李唐的捏脸审美极其固定,除了娘炮小白脸类型外再不做他想,易容算是一张比一张精致,本来李唐还有些犯难该怎么选一张不那么明显的易容,可是当看到背包中好在初始脸型还保存之时,李唐瞬间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这次易容成了面容平平无奇的江湖散人,虽然因为不起眼减低了暴露的危险,可是也因此他的座次不算很好,只能凭借过硬的视力在老远处看着于正卿迎来新娘行礼。
沈鸿雁的面容已被盖头遮住,李唐无法看到,可是单看面色红润精气神都很不错的于正卿就可知,这桩婚事新郎官很满意。
也很幸福!
就在于正卿和沈鸿雁走至和李唐所在座次平行方位之时,李唐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摇摇敬了一杯以后,李唐这才一饮而尽。
同时举杯敬酒的人很多,不只是李唐自己,还有戚承。
于家向来大方,虽然也将宾客分作三六九等区别对待,可是区别也只在于好与更好,所以众人也没过多抱怨。
酒是好酒再清冽不过,可是入了喉以后,不知为何变得有些苦涩起来,李唐饮尽一杯后,便没有再添。
很清楚自己对于正卿绝没有半丝男男之情的李唐,只能将这份苦涩归咎于物是人非。
怎么就掉进戚承的沟里了呢?
李唐看着戚承所在的方向笑了一下,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远处。
谁让他就吃戚承这一套呢。
戚承:“……”
男人心,海底针?
爆竹之声与丝乐之声一同响起,新郎新娘也已经进入了中堂,身处中堂之外的李唐只听得礼生诵唱,对于文言文不是很懂的李唐只听得云里雾里。
好在他终于听到了熟悉的“一拜天地……送入洞房。”
在场宾客俱是喜气洋洋。
李唐鼓了几掌后,这才长舒一口气,这礼,算是半成了。
新娘送回房以后,便是重头戏开宴了。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饿意在看到于氏父子出现之时,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消了不少。
李唐:“……”
虽然很不愿回想,但是、貌似……
果然,没等于家父子说上两句话,熟悉的丝竹之声再度响起,李唐生无可恋的看向不远处,连忙夹了一口菜放入嘴中。
等会儿迷烟撒起来了,这桌子菜估计就是半废了。
就凭许朝我和冯如珑那不可告人的男女关系,天魔阵落入牵机阁并被加以改造这件事就丝毫不让人觉得意外。
果然刚立下没多久,一切就都应验,白烟再度燃起,李唐熟练的掏出手帕用酒浸湿后盖住口鼻,而后就这么静止不动,看着一群人跟个无头苍蝇似得乱窜。
就是不知道这次软筋散是通过何种方式传播了。
就在李唐稳坐如山时,忽觉右臂被人握住,李唐用手扇了扇风,戚承的面容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
“我们走。”戚承说。
李唐:“不看戏了?”
戚承:“虽然有心想要看戏……”
戚承笑了一下:“可惜烟雾太大,让人平白失了许多乐趣。”
说着就这么拉着李唐直接离开了婚宴。
“于兄……”李唐看着烟雾中若隐若现的红衣人影轻声道,“祝你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戚承神色复杂的说,“可惜了……”
可惜他们没办法看着一切都完成,可惜于正卿的婚宴到底还是被破坏了。
李唐:“白霜明呢?”戚承明显不愿入局,但愿白霜明别身陷局中。
戚承:“他在凭丰楼。”说着戚承的眼皮跳了一下。
如果李唐没听错的话,那么刚才戚承的话里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惜还没等他深究,戚承就拉着他出了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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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于家少主婚宴之上,牵机阁协同西域魔门齐来闹事。
这一次,两教选择将软筋散下于鞭炮之内,而在邪道药师的改良下,软筋散的效用虽然口服效果最佳,可是散布于空气中药效同样强烈,一时之间,群侠皆不幸中招。
一炷香后,药效自解,牵机阁临阵悔悟联合群侠共同绞杀魔门邪人。
可惜魔门中人过于狡猾,仅派招降与俘虏门派帮众死士出战,虽略有损失却并未伤及根本,魔门高层无一受伤。
与此同时,魔门副教主白霜明自凭丰楼内挖出宝剑后,迎战群侠携剑而逃。
同日,失踪许久的洛家少主洛辰秋被发现昏迷在于家柴房。
……
李唐:“……”
戚承:“……”
白霜明:“有什么不对吗?”
说着白霜明将装有朱穷的剑匣放在了桌子上。
“好像没什么不对。”李唐沧桑的说,“好歹晓得不在别人家乱埋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点,倒是值得肯定。”
不愧是余峨派长老魏明荃的剑,被埋了一年也只是严重氧化,没有腐烂迹象。
打磨一下还是能用的。
“不过……”李唐一把揪住了白霜明的前襟说,“你不觉得你自己的反射弧有点长了吗?”
埋了一年了,又给人家挖出来,当初埋它作甚?
暴雨天一群白家人集体参加葬剑礼又是献花又是哀悼的,当年差点没把他刺激出心脏病有没有?
戚承叹了口气。
白霜明眨了眨自己长长的睫毛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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