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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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钟都过不下去了,离婚,马上离婚。

  关于张九龄的鞋,那还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概括中心思想就一句话,转发这个王九龙,黑锅都给张九龄。

  龄龄方谁都不方搭档,不是真爱都说不过去。

  年轻人精力旺盛,尤其是后台关系融洽的时候,闲的没事就想搞点恶作剧。从老三队到五队,变的是队名,不变的是沙雕,张九龄终于碰到了能制裁他的人,再也不能像原来那样随心所欲地欺负甜甜和爷们。

  谁让队长是德云最骚,热爱健身的烧云饼,副队长是热爱凑热闹,没事都能倒腾点事儿出来的四爷。一云一鹤,这对魔鬼组合宛如泰山北斗,牢牢镇压着底下一群妖魔鬼怪,再怎么作也翻不出天去。

  在洗了师弟的大褂,并且冻到冰箱之后,烧饼终于伸出了审判之手,拎着张九龄那只可怜的b走上南京街头,后面跟着身高体壮的楠朋友。

  这种时候就显示出王九龙的好人缘来,不管和师哥一起造了多少孽,最终都能全身而退,阵营时刻颠倒,唯一不变的就是在嚯嚯别人。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对他来说,不管是平时还是在床上,嚯嚯张九龄都很开心,哪怕真成了男朋友,这种乐趣也不能放弃。

  “你骗了我的肉体,竟然还骗我的鞋???有什么事冲我来啊,你放过b行不行,我他妈买双鞋容易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小黑小子立马就炸了,踮着脚揪住王九龙领子,问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中间。”被揪的人还很有梗,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嘿嘿傻乐。

  实在怪不着他们,欺负小黑小子的感觉实在太让人上瘾了。

  “......你少上b站看视频,话说,这又是哪一对的狐狸精?”张九龄重点开始跑偏。

  “咱俩,还有郭麒麟。”

  “他扮起花旦确实挺好看的......其实我俩才是原配吧,第一次上台就是跟他搭的。合着我这十来年都跟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掺搅。”张九龄想起来娇俏可爱的林林崽,又看了眼面前永远打不过的大白塔,油然而生出一种体格上的嫌弃。

  王九龙但凡再矮一点瘦一点,礼仪漫谈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

  他被这孙子欺压的太久,本以为关系变了,自己的日子能好过点......都是想太多,这种模式太自然,谁想改变都得花点时间。

  “诶,又说那话。”王九龙握住他手腕,有意收敛了力量,神态有些娇俏,演出了一个吃醋小冤家活灵活现的神韵,“我现在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初恋白月光又是怎么回事?人家不依。”

  张九龄开始牙酸:“我看你病得不清,是不是跟刘九思打b-b传染了,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要传染也是你传染我,对不对啊师哥。”

  “大白天的别开车......”

  重点就这么被模糊过去了,张九龄就像一只路过的冷漠小黑猫,被这群傻狗拉着载歌载舞,并且很快释放了天性。

  鞋当然是没有了,六千块钱,三千在北京,三千上了房,只有9088依然一贫如洗。

  混到这份儿上,除了无力感,其实没多生气。他们后台这些师兄弟,吃住都在一起,真有不对付的肯定是能多远躲多远,打打闹闹的反而关系好,就跟他和杨九郎的微信备注一样,憋着劲的给对方使坏。

  19年开箱后分到了五队,张九龄入队前还有些紧张,他台下性格其实没那么活泼,偶尔还很内向沉默,不像王九龙走到哪都能飞快融入。

  现在一点都不紧张了。

  甚至有点想打人。

  不得不说饼四真的很擅长调节队内气氛以及调教新来的演员,师父把他俩分到这里是有考量的。

  王九龙突然一把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说你好像又胖了,要控制下饮食,最好跟着一起夜跑。

  张九龄感觉自己像趴在一台拖拉机上,颠得脑壳疼,他咬牙切齿,被王九龙整的完全没有脾气:“松手,你净这个,我口吐莲花怎么没喷死你呢?也就你这孙子能这么抱......我真的一米八!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觉得我一米六,也不想想一米六我早死台上了?”

  “明明是177。”

  “182妥妥的好吗!”

  男人的身高就像女人的体重一样,是不容亵渎的逆鳞。

  “她们哄你开心的,你竟然真信了?龄龄崽不哭啊,来妈妈抱~”

  “......滚,你死不死啊。”

  “我死了你就跟阎壮壮一样,成小寡妇了。”

  “甭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立马改嫁——对,现在就离。”张九龄终于想起来正事,是来替b讨回公道的。

  王九龙帮他理了理乱了的领子,眯起了眼,手指在衣领上掸掸,一切威胁尽在不言中。

  “你敢。”

  “.....说实话,你小子是不是吃了李鹤东?怎么这么社会的,快吐出来。”

  “我还吃谢金呢,不然怎么长这么高。什么脑洞你这都......”

  曹鹤阳喝了口茶,啊,看戏真有意思,快赶上说相声了,唯恐天下不乱地喊:“打起来打起来,我一定不拍照!我录个视频发微博。”

  俩人瞬间安静如鸡,各自忙活。

  队长的搭档,谁也不敢动啊......动一动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作为惩罚,在烧云饼的英明领导下,今天的节目全部捧哏互换。

  张九龄和王九龙是场腿子活,经典相声《捉放曹》,王九龙终于有机会本色出演曹操,一个不用化妆的大白脸。

  每次捧哏互换都是高能场,尽管张九龄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为了业务扎实的人设不倒,依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演出,生怕垮掉。他对相声有种以前老手艺人的专注,干一行爱一行敬一行,端端正正上台表演,实打实卖力气逗乐观众。

  他当然知道骚浪贱的风格包袱更响,火得更快,观众也更喜欢,但总还有点坚持,踏踏实实往正统路子上靠。王九龙也是如此,小哥俩三观相合,舞台风格上也能达成一致,只是作风太正派,每次一换搭档准得死台上。

  就像昨天抽签,王九龙和刘九思,又是摸脸又是挑下巴,三百六十度的散发骚气,楠朋友被调戏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样说也不对,王九龙后面直接把他当地鼠乒里乓啷暴揍了一顿,拿着粉丝送的充气玩具,站在台上仿佛雷神附体,身高板正的十分有暴力美。

  刘九思:张九龄太不容易了。

  张九龄心说我确实不容易,不仅被打,还得被操......

  好在狼崽子长大了,知道收劲儿,动手的时候温柔了不止一点半点,或者是把台上的劲全都攒到了床上......

  打住,这事不能深琢磨。

  张九龄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黄细胞毒害了。

  只是这两天实在太忙活,先是喝酒蹦迪,和王九龙这个禽兽滚了一晚上床单,人性饱受摧残;后有围观起哄,夜猫子似的三点起来当清洁工,洗了师弟的大褂,为自己的宝贝b担惊受怕——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小作精也作不起来了,恹恹的,站在桌子里面,没什么精气神。

  师弟倒是玩的很开心,难得逗哏一次,紧张到忘记介绍捧哏,像只满台子撒欢跑的大白萨摩。

  惯性捧哏,节奏垮掉,忘翻包袱......但是很嗨,嗓子都喊劈了。

  护士帽还挺可爱。

  张九龄中间也垮了一次,说错了词,羞得拿扇子直捂脸,从耳朵尖红到脖子底下,整个一蒸熟的状态。王九龙看着他这可爱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揶揄道:“你也有今天啊。”

  九字科大师兄,那可是他们这群亲师兄弟里最稳的老大。

  “就你没脸说这话。”张九龄借着扇子瞥了他一眼,眼神却带着笑。

  和羞走,倚门回首,虽不是低头嗅青梅,却也几分神态撩人,那份深深扎根的感情终于在明面上露出了芽儿,如初夏小荷尖尖,清新生嫩。

  王九龙呆了下,随后笑起来,等到找回节奏,他已经彻底玩开了。大师兄由着他浪,看一条英俊的大白鱼前台后台的乱窜,仗着腿长,愣是横穿了整个后台吓了他一跳。

  张九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叹气:我到底找了个什么帅气好看但沙雕的p。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王九龙:已经试用过了,不行的哦。

  一场活搭了将近四十分钟,腿子活最是累人,等到下台时两人都出了一头的汗,到洗手间里拧了毛巾,张九龄刚擦了把脸,鼻尖动了动,好像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味儿,淡淡的,不明显,但是很勾人。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王九龙进来了。

  大概就这点好处,狗鼻子似的灵敏。

  但是闻到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皮一紧,有点烫的呼吸落在后颈上,王九龙握住他脖子,虎口卡住喉结,小心地舔了一口。

  舌尖从腺体上扫过,几乎瞬间麻了身子。

  “p!再来我就死给你看。”张九龄甩了甩脖子,低头从王九龙胳膊底下溜出来,把湿毛巾盖他脸上,一点都不委婉地拒绝,“可持续发展懂不懂,你不能逮着我这只羊往死里薅吧?”

  “肾虚男人。”王九龙拿下毛巾,悻悻然撇了撇嘴,吐槽小黑小子那身板,顺便邀请他去夜跑,“跟我一起去呗师哥,天天看刘九儒我都腻了,跑步好无聊啊。”

  “你还天天见我呢。”

  “你跟他能一样么,二十四小时看你我都乐意。”

  张九龄默默红着耳朵转身,对他时不时冒出的情话大全实在招架不住,“可以了,甭聊了,你老老实实去跑吧。我都快累死了,一会洗洗睡觉,有事儿明天说。”

  “你不等我啊?”王九龙拉着他手。

  “我等你干嘛?”张九龄真情实感地纳闷,“你从夫子庙带夜宵吗?”

  王九龙不乐意了:“有没有点浪漫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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