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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前一后下了楼梯,张九龄停住脚步,望见走廊那边几个人有过节,扭头跟王九龙说了一声:“我去下厕所,你等我几分钟。”

  王九龙很纳闷:“咱俩不是刚刚才去过吗,怎么回事啊师哥,年纪轻轻前列腺就不行了,等回家我给你按摩按摩。”

  “去,少问。在这等着。”

  他转身折回楼梯,王九龙才看见那个总监就混在一群人里,聊着天住这边走。躲当然是来不及的,王九龙也没想躲,他又不是怕事的人,现在不怕耽误工作,自然少了很多顾忌。

  果然停了下来,朝下属摆了下手,让他们先走,自己则站到王九龙面前,笑问:“这么早就准备回去啊,不如一起喝一杯?我知道有个吧还不错。诶,你师哥呢,他还挺可爱的。”

  这对搭档难得双,颜值身高都在线,时尚圈不拘小节的人多了去了,他虽然偏好王九龙这种清新不失英气的p,但是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的。

  王九龙低头,唇角浅浅勾起个弧度,跟在师哥面前的傻旺仔笑完全

  不一样,带了点荷尔蒙的勾引,微歪下头看着他,有些遗憾:“对不起啊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眼神不像拒绝的样子。心知肚明,p众所周知的花心浪荡,出来偷个腥再正常不过。他又不想和王九龙谈情说爱,就是眼馋年轻肉体,没什么道德包袱。

  “这样的啊……我不介意。”那人扯住了王九龙的领带,拿出一张名片,在他胸口滑了一下,准备塞进衬衣领口里,手停在半空就被人猛地捏住了,烟嗓低沉响起来,“我介意。”

  张九龄一直在拐角听着,此时突然冒出来,把人吓了一跳。

  小黑总冷淡双眸上下扫了他一眼,继续道:“九龙给您添麻烦了,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我这个师哥先赔个不是。按说我不该拦着,毕竟又不要钱,天底下上哪找这种好事,说出去别人得从天安门排到天桥”

  王九龙笑得见牙不见眼,抿唇都绷不住,张九龄平时不好卖弄口舌,并不是不会。说相声的损起人来那真是含蓄辛辣,堪称语言艺术家。

  “但是这事讲究你情我愿,非逮着有名有主的往上贴,就别怪人家不留脸面。强扭的瓜不甜,吃着也亏心,我家孩子养这么大,不是谁想摸就能摸一把的,大家都成年人了,这个道理总该明白的吧?”

  “嗯,我也不爱叫别人碰。”

  某齐姓总监:“……”

  怎么b还带捧眼的?这是情敌撕逼的标准模式吗?

  他目光从奶气纯情的王九龙扫到包裹得严严实实,气场两米八的小黑总身上,顿时觉得这种奶萌硬气的风格真实截人,不仅没挣脱,转而拉住张九龄的手,凑到耳边轻声挑拨:“他刚刚可没拒绝哦,你干嘛要

  找这么个渣男,我帮你测出来了,不该感谢一下我吗?”

  “……”

  王九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一把推开那个改了攻略对象的流氓,胳膊圈住了张九龄,像只被冒犯了领地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低声警告,“滚!要不是师哥来了,刚我就想揍你。”

  0耸了耸肩,跟张九龄飞吻一下,同情道,“算我瞎眼,没看出来他有暴力倾向。什么时候想换个温柔的对象,记得联系我,给你介绍哦。”

  “……哦。”张九龄一脸懵逼,看着对方远去的潇洒背影,没有看透事态发展方向。王九龙气得跳脚,揽着他出门,实在想不通那个鬼总监脑子是什么构造。

  “他是不是有病?”虽然师哥训人的样子确实很,但是这么快就转了目标,也太随意了吧。

  师哥挑眉瞅了他一眼,语调揶揄,“我以为你很清楚这种心理?”

  有些人私生活上就是很开放,享受当下,不背负任何负担,真情少友多,追求的就是肉体快乐。个人身体是由自己支配的,观念不同,只要做好措施,别来祸害非同路人,也无可厚非。

  然而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浪荡子总想拖良家下水,嘴边没一点忌讳,单纯的渣。

  王龙当初也没好到哪去。

  “……咱们不先一致对外吗?”白塔摸了摸鼻子,年轻不懂事玩过的时间都是给现在埋下的雷。

  张九龄笑了下,压根不纠结这些细枝末节,问了最关心的问题:“他怎么着你了?”

  “他老是摸我……”

  “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失身了呢,来来来,让爸爸摸回来。”

  摸来摸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起了点儿反应,在回家的车上差点露馅。春天到了,小年轻本就处于虎狼之年,又刚同居,天天睡在一张床上擦枪走火再常见不过。相声演员跟一般工作作息不同,有时半夜回来洗洗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再来晨间运动。

  床已经换成了王九龙自己的那张定制款,z大了一圈,搬进来费了牛鼻子劲儿,床单被罩不得不随之换了几套特殊码的。效果却显而易见,睡觉的时候白塔的脚终于不用委委屈屈垂在外面,不过却衬得小黑猫的身形更娇小可爱,搂在怀里十分合适。

  事实证明,床确实是好床,旺仔的钱没白花,不管主人在上面怎么折腾,床脚都稳如泰山,不会有吱呀吱呀扫兴的声响,尤其是张九龄翘着屁股跪趴着,双手扶着床头,躲都没处躲,被干得只会哭的时候。

  偶尔也会玩点情趣。

  反正王九龙是很满意了。

  “愣着干嘛,洗澡去啊,还在想那人?渣男。”张九龄擦着头发,看王九龙明显有点发呆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今天这事闹到最后真是哭笑不得。

  “没,在想明天吃啥。微信都删过了,我想他干嘛,他有我好看吗?王九龙不以为然,他相貌上得天独厚,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出去嫖妓都不见得谁占谁便宜。

  “也是。王老师可是德云社,盛世美颜。”张九龄作为白塔颜粉深表同意地点点头,商业吹捧一波,模仿女粉丝模仿得惟妙惟肖,“大楠好帅!大楠看我一眼!啊我死了

  德云社女友粉一石,张云雷王九龙共占八斗,其他人分剩下的两斗,世界就是那么的残酷。他们这行还算好的,凭着好嗓子真本事也能出头,但不得不承认,有颜值撑着确实火得更快。

  “这么爱我的啊。我不一直都看着你呢,台上看台下看,都看了五六年了,还没够啊?”王九龙反过去逗小黑小子,眉眼含笑,见张九龄露出了熟悉的“你死不死啊”的神情,才话锋一转,祸水东引,“你说的那得是秦霄贤吧,别说,人家自拍技术比你强多了。”

  霄字科门长那声音其实不太适合说相声,太低沉了,需要观众专心辨别咬字,没有穿透力,带不起情绪,放到以前估计得饿死。张九龄声音也低,平时都是用技巧把调门抬上去,不至于和王九龙拉开太大差距。但是现在小姑娘们就吃这种身娇体柔低音炮的反差萌,小园子演出人气还不错。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是绵里藏针,杀人糖衣。年纪轻轻就成名成角,捧不好便成了捧杀。

  “他呀,还得再磨磨,师父估摸着不会这么快让他上去。人气都是虚的,是泡沫,落不得百日好,想一路长青还是得提升自己。不过咱哥俩私底下说说就行了,现在拿谁砸挂都容易出事,太可怕了。”

  张九龄坐到床边,王九龙搓了把他肉肉的脸,享受撸猫的快乐,“我又不傻。还吃瓜呢,别看了,这种事看多了容易抑郁。”

  “行了行了,知道了,快去吧,你一个捧的这么碎嘴子…啧啧啧啧,也不知道都是跟谁学的。”

  王九龙气得磨牙,心说一会儿看谁嘴碎,但是又不得不说张九龄那副嘴贱的小模样真够招人的,让人特别想往死里弄他,听小黑猫可怜兮兮地求说软话,猫爪软乎乎搂在脖子上。

  然而九龙万万没想到的是,刚洗完澡出来,张九龄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拍照的衬衫是二人的私服,之前一起去店里买的,黑白战地风,穿在身上很是显精神。张九龄现在穿的就是王九龙那件白色的,扣子松了两个,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露出半截漂亮锁骨;底下则一丝不挂因着体型差,衣摆遮到大腿中段,两条赤裸长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在灯光下一片温暖肉色。

  他半靠在床头,戴着一副浅金丝边眼镜,手里拿了支笔,翻着他们写新活的硬壳本子。

  “这也太刺激了。

  脑海中炸出一团又一团五光十色的烟花,王九龙脸有点烫,揉了把鼻子,控制自己眼神不要那么露骨。

  张九龄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他一眼,圆润的下垂眼大而澄澈,黑白分明,映着点点微光。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最多十六岁,像个正在复习功课的高中生,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扑面而来的未成年的幼态感。

  要不是知道师哥的真实年龄,王九龙都要忍不住唾弃自己一声,太禽兽了。

  “大楠。”张九龄喊了他一声,搁下本子,小猫一样半跪坐着,朝他招了招手,“我穿白的怎么了,怎么了?她们竟然给我起了个外号,叫黑里俏,气死我了,这是亲生的粉丝吗?”

  小黑小子对肤色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他其实就是打篮球男孩子的健康肤色,说到底还是眼前这孙子衬得。

  “好看好看,确实挺俏的。”王九龙三两步跨上床,来了个大鸭子坐,在张九龄脑门上亲了一口,笑得略带颜色,低声道:“我有个美白偏方,你要不要试试。”

  张九龄到底不是真的纯白如雪的低龄高中生,一听这话就知道后续包袱是什么,翻了个白眼,伸手一弹王九龙脑门,并不接茬:“闭嘴,我不想听。”

  “我就想跟你说,有这癖好。”王九龙一把将他扑倒,借着体重压在床上,舔吻着他嘴唇,笑意盈盈地蛊感,“你还穿着我衣服呢,小痴汉,准备偷偷干点几什么……我的味道好闻吗?”

  张九龄耳朵微红,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臊的。王九龙说的没错,p的衣服残留着淡淡的信息素,对标记过的来说就像春药一样引人情动,把持不住。

  “净这个,你才是痴汉,一看就是社会大流民。”小黑猫推了他一把,自己往后躲了躲,195和180的衣码差完完全全展示出来,随着后退动作,衣料拉扯,一点圆润肩膀欲迎还拒地暴露在王九龙眼前。

  p膝盖往前挪了一点,极具压迫力地卡在张九龄双腿之间,薄唇勾起,眼眸深沉,伸手勾玩着他散开的领带,嗓音低哑,“躲什么,还没说美白方子呢,没事多喝旺仔牛奶,对皮肤还好。”

  “沙提阿扑!离我远点,太恶心了你王九龙。”张九龄臊得脖子都红了,伸手挡住他肩膀。

  谁不知道粉丝给王九龙的绰号就有个旺仔。德云第一黄捧的车一开就是高铁。

  王九龙笑笑,压过去轻轻碰着张九龄的唇,手则不老实地抚摸着他圆润的大腿,刚被热水冲洗过的皮肤温热滑腻,触之难以释手。摸了一会儿,从下摆里探进去,一把握住了微微硬起的张家二兄弟,手指技巧性地从龟头下方刮过,圈住挑弄。

  “呼……”张九龄手还放在他肩膀上,此时变推为搭,微喘着气,揪住了王九龙的睡衣,抓出一团细褶,低头皱眉,腿筋绷紧,抵抗着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

  大概打板儿的手都灵活,俩人手活上都不错,王九龙帮他撸了一会,不像平时那样先让张九龄射一次,而是松了手,咬了咬师哥的鼻尖,轻声道,“你不能光自己爽啊…”

  张九龄正处在关键点上,冷不丁被抛下,湿润的狗狗眼欲求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手往后撑住身体,伸脚踩上他胸口。王九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配合地往后退了半步,留出双腿活动的空间。然后那只脚慢慢下滑,下滑,踩到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肉,略微用力地压住了。

  王九龙盯着他通红的脖颈,分开的腿根隐约可见下摆底下遮掩的风景,硬挺性器泛着湿润水光。他伸手攥住那瘦削脚踝,像抓着羚羊漂亮的后腿,把这只胆小又灵活的漂亮生灵扣到自己领地中。

  脚型漂亮,骨肉匀亭,大小刚好适合王九龙大手握在手里。

  硬烫东西隔着薄薄一层睡衣抵着敏感脚心,随着呼吸细细摩擦,张九龄咬着唇,脚尖揉了几下,配合凌乱的衬衫,青涩又情色,靡靡不可方物。

  王九龙压着呼吸,任由他想起一出是一出的玩弄,宽松睡裤也挡不住硬挺形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拽着他小腿拉到自己身前,狠狠咬上师哥裸露的肩膀,眼神眨也不眨地盯着,嗓音饱含欲望,“……你搓玉米棒子呢?”

  “不爽吗?”张九龄被咬疼了,摸了摸那个牙印,龇牙咧嘴,碎嘴子抱怨,“你是狗啊,有没有技巧啊,见过这么实打实咬人的吗。”

  “不够爽。还是我来吧。”王九龙解开了他的领带,漂亮的眸子眯得狭长,长睫之下是勾魂摄魄的光火,深深的,饕餮一样,随时能露出獠牙将他吞吃入腹。

  他猛地翻过张九龄的身体,扣住手腕按在腰后,拿领带缠了两圈绑死了,掐住他后颈,脸朝下在床上。敏感腺体被按压着,张九龄呜呜了两声,感觉腰被一只有力臂膀捞起,臀部高翘,两腿分开,摆成最适合被操干的跪趴姿势,粗烫一根东7西抵在臀缝里,湿润摩擦着。

  靠!这孙子还想楞来?

  平时做了扩张承受起来都很累了,直接来他真怕自己死在床上。

  张九龄摇头挣扎扭动着,下一秒就被粗暴地朝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肉着肉啪的一声脆响,王九龙用力揉捏着那瓣饱满肉,指尖深陷,揉面团似的拢到一起再掰开。

  “你他妈……”这一下把小黑小子打懵了,他也就小时候被爸妈打过屁股,王九龙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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