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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惨叫划破了安静祥和的清晨,我太阳穴突突往外直跳,赶忙把被子抛给他,少年匆忙遮住身子。这时廖池闻声赶来,他跑进书房,一手扶着门框,问道:“怎……”

  一阵死寂。

  床上我半裸着上身,和一丝不挂的俊美少年面对面坐着,虽说有被子遮挡住重点部位,但这种半遮半掩比全.裸着更加引人遐想,少年俊俏的小脸羞得通红,双手死死捏着被角,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把他怎么着了呢。

  “不你听我解释!”我慌忙想从床上爬下来,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惨叫着摔了下去,眼看就要摔个脸着地,廖池和那少年同时上前来扶我,然后他们一个人按住了我肩膀,另一个抱住了我的腰。

  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少年身上滑落,掉在了地上。廖池和我关注点一模一样,在看到少年的下身之后,他沉默了。

  少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松开手急急忙忙地去拽被子,我紧紧抓着廖池的左手,同时为了保持平衡揽上他的大腿,虽是疼的呲牙咧嘴仍要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什么都没做!我发誓!”

  廖池给出的回应是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掌,他没有看我,直直盯着低头遮掩自己的少年,探寻问道:“一格?”

  “廖……廖先生。”一格显然没有料到廖池能将他认出,感激看着廖池,赤.裸少年水汪汪的澄澈眼睛十分惹人怜爱,我心中猛然警铃大作,回想起从孟秦良口中得知的廖池之前的风流史,心道这种白白净净的少年可能就是廖池的心头好,立刻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低声警告道:“不许看。”

  廖池吃痛低下头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在看到我吃味的表情后他愣了一下,接着唇角挑起极为明显的弧度。他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来,放在我脑袋顶上揉了几把。

  “别紧张,嗯……你们俩先把衣服穿上吧。”

  一格缩在被子后面疯狂点头,我松开抱着廖池大腿的胳膊,从床头上拿过昨晚脱下来的衣服,边穿边说道:“你个小家伙快吓死我了……”

  “对不起林先生,让您受惊了,在下也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格苦笑。

  我摆摆手,心想也就是我这种正人君子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收到惊吓,要是落到别人身上心里还不知道会怎么美滋滋呢。

  廖池去卧室里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一格,随后我从床上爬起来,扶着隐隐作痛的腰和廖池去了客厅,留下给一格换衣服的空间。廖池掀开我衣服,在确定没有出血后啄了我一口,笑道:“你刚才是吃的哪门子醋啊。”

  我坐在沙发上,随手端过杯子,喝了一口后发现是凉的,便起身去拿热水壶:“以防万一嘛,谁知道你喜欢的是不是这种类型的小男孩。”

  身后半天没动静,我完玩水后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廖池正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我心里一跳,我刚刚说错话了?

  廖池拍拍他旁边的位置,我坐过去。沉吟片刻后,他问道:“你很在乎我的过去吗?”

  “嗯?”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这时我意识到这反应好像有点太那个了,忙连声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没关系,你说就是了。”廖池摸上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也明白,虽然说是不在乎,可又有几个男人能一点都不介意呢?”

  “不是,我真不介意,就是有时候会突然往那方面想一下,没别的意思。”我没法准确说不出心里想表达的意思,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最后哎呀一声,颇有些气急败坏道:“谁还能没点儿过去啊,我前女友还是白娅楠呢。”

  廖池轻笑一声:“你那算什么,不还是连接吻都不会。”

  这话太刺激人了,再说别的也是白费口舌,我二话没说揽过他脖子,吻了上去。

  接吻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放开点不要脸一点,虽然没什么技巧,我还是能和廖池这个老司机亲的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把我推开时廖池有些气喘,他舔舔嘴唇,左手摸上我两腿之间,在微硬的地方按了一下:“肯定是你太怂,给人小姑娘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对象,连亲都没亲过。”

  “我哪里怂了!”我把他按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去,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一气:“要不要现在证明给你看啊?嗯?”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廖池痒的倒抽一口凉气,一边笑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来啊,谁怕谁?”

  我啧了一声,隔着衣服直接啃上他胸口,在白衬衫上留下了一圈水痕,廖池抱住我脑袋,微眯着眼睛,不老实地抬腿蹭我的裤.裆: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接二连三的挑衅之下我恨不得直接脱衣服在这里把人给办了,就在这时,一格怯弱的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林先生……”

  我转过头,撞见了我和廖池亲热的少年正赤脚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脸上有点红。我从廖池身上爬起来,偷偷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给一格拿了双拖鞋。

  “坐。”廖池整了整衣服,示意一格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把拖鞋给了一格,去厨房里泡茶。

  小家伙跟着我的时间也蛮久了,虽然乍一变成这副模样有些羞涩,但在我们面前并不害怕,所以在当廖池提出好好聊聊时,他并未说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

  我看廖池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便率先问道:“你这是进阶了吗?”

  “是。”谈及“进阶”二字一格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和欣喜的神色,连语气都轻快了许多:“照在下的年纪来看本应再过百十年才能在体悟上有所突破,但禄先生曾经进入过在下身体,来自母体最纯粹的力量直接催得在下提前突破,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起在会议上作为禄先生代表出席的人参娃娃,道:“那你现在在禄先生的孩子里是不是算得上挺强的了?”

  “大概吧,同龄的兄弟中间在下应该是最强的了。”

  廖池突然问道:“你是男生还是……”

  我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刚刚看到的少年赤.裸的身子估计是刷新了廖池的世界观,一格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问题,羞赧地笑了笑:“在下本体是栀子,所以是雌雄同体。”

  听到这个答案,廖池沉默了。

  我也是头一次如此直观地见到所谓的“雌雄同体”,之前听一格说起性别,因为他体型太小,也没太在意,今天才算是在生理上真正理解了。

  “嗯……所以你现在要怎么办呢?”

  我的这个问题一出来,大家齐齐沉默了,一格显然没有想好在形态变成这个样子之后他要怎么留在我身边继续“监视我”的任务,他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上衣下摆,弱弱道:“在下现在还没有掌握变回去的方法……”

  “那就先住在这里吧,反正家里还有空闲的房间。”廖池道。

  我想了想,目前最可行的办法就是这个了,便说道:“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一格眼睛唰的一下亮起来,像是有小星星在里面一闪一闪的:“那真是麻烦了。”

  少年的这副模样的确讨喜,我瞥了眼廖池,见他丝毫没有被引诱了的样子,放下心来:“没事,不过你平日里出门的话把自己捂严实,别让别人看到你的脸还有头发。”

  一格嗯嗯应着,我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没过多久,刚刚从狗窝里苏醒的盼盼跑到它的食盆前,前爪搭着盆沿,朝着廖池嗷呜嗷呜叫起来,我才想起大家都还没有吃早饭。

  一格靠着阳光和雨露生存,吃人类的食物反倒会影响他身体的纯粹性,于是我就只下楼买了和廖池两个人的早饭。今天是中秋,不用去公司,吃过饭后我和廖池坐在一起打了局游戏,接着给他吃了治疗胳膊的药。

  金柠的药很管用,不过几天的功夫里廖池胳膊就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要打着石膏,但痛得没那么厉害了。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我感觉自己不再像林妹妹那般虚弱了,便和廖池一起在小区里溜了会儿盼盼,之后给一格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

  刚吃过午饭,金柠便打来电话让我去治疗,王叔照例开车来接,我拉开玛莎拉蒂的车门,发现常言正坐在后排上,缩着脖子,一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样子。

  第74章预见的未来

  我弯腰钻进车里,坐在常言旁边,他小声叫了我一声“林哥”,我看他脸色依然挺差,便问道:“还是不舒服吗?”

  他点点头,声音有气无力地:“吃不下东西,老是想在床上躺着,我妈还以为我生了什么大病,闹着要带我去医院,我怎么敢去医院啊,也不能和我妈明说是怎么回事,就把自己在屋里关了一整天,可难受死我了。”

  “心疼你。”我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可得让金柠给你好好治治。”

  约莫一个小时候我们到了金柠家的别墅,张妈在厨房里烤蛋糕,整个屋子里都是香甜的气息,差不多就有一天没吃东西的常言抽了抽鼻子,按住自己的胃部。

  “饿吗?饿就先吃点东西。”我怕他空腹治疗会出什么意外状况,问道。

  常言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于是我进厨房问张妈要了点刚刚出炉的蛋糕,和常言分着吃了。走到二楼的走廊尽头,我一手按上墙壁,灵力涌出激活传送阵法,淡色光芒闪耀,随即墙壁上出现黑洞。

  我和常言先后走进去,视线陡然明亮,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她腿上盖着块驼色的小毯子,长长的流苏垂下半遮掩住半截小腿,厚实的线装书摊开在她双膝上,小姑娘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可算过来了。”她抬抬眼皮看了我们一眼,把书合上放在一边,将小毯子披在肩膀上,站起身,“药已经准备好了,脱衣服进去吧。”

  房间中央多了一口大锅,不用想肯定是为常言准备的,锅里是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香味。我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解衬衣扣子时发现常言正呆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我。

  “脱啊。”说话的功夫里我已经把上衣脱光了,正要解皮带,常言直勾勾地盯着我结实的腹肌,满眼的羡慕。我动作一顿,笑道:“想要吗?”

  常言头点的像小鸡啄米,我勾起唇角,把皮带抽出来:“想也没用。”

  “林哥你耍我。”常言大声抱怨起来,手里拿了几只试管的金柠从他身后路过,腾不出手来,只能轻轻踢了他一脚:“快脱,别耽误时间。”

  “在这里吗?”常言还有些迟疑,我这时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要不然呢?你看我都脱完了。”

  “哦……”常言瞥了金柠几眼,然而金柠只是在桌子前摆弄着试管,连余光都没赏他一个。常言见状有些不自在地抿着唇,不再废话,开始脱衣服。

  我跳进自己的那口锅里,身后的伤口碰到有些烫的药水猛一抽痛,我咬着牙倒抽着凉气,忍着疼痛,过了好半天等神经习惯了这般程度的痛感,问道:“我这伤口沾水没问题吗?”

  “不能沾水,但是泡我的药没问题。”金柠把调好的药水递给我一支:“每半个小时喝二十毫升。”

  这几年正是疯长个子的年纪,常言还没到横向发展的时候,所以身形还挺纤瘦,他整个人没在乳白色药水中,只留个脑袋冒在水面上,黑漆漆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着我这边。我接过试管,按照金柠的吩咐喝了一小口,之后把试管放在折叠梯上的试管架上。

  金柠转而去为常言配药,因为受了伤我昨天没敢洗澡,就趁机撩起药水洗了洗脖子。不一会儿,金柠提着一个大木桶爬上常言锅旁的折叠梯。

  桶内是棕黄色的糊状物,离得有点远我问不到那东西有没有味道,不过看常言的一副恶心加震惊的表情,肯定是不甚美妙。

  “先把这一桶吃干净,排一下身体里的毒。”金柠把桶向着常言推了推:“不急,慢慢吃,我等着你。”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随后那个字被常言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金柠盱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说了一溜儿中药名:“蜂蜜,茯苓,白术……给你说你也听不懂,吃就是了,反正毒不死你。”

  常言赶忙哦哦回应,我已经适应了背上的疼痛,眯着眼趴在锅沿上,昏昏欲睡,药力在经脉里自由流淌,舒服的很,我昏迷的时候经脉被林谨源的力量修补,非但没有遭受损伤,反倒与之前相比坚韧了许多。

  我懒得再想这会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了,什么林谨源都见鬼去吧,我只要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和廖池过好日子就成。常言用手挖了一点那坨屎黄色的糊状物,迟疑了半天,最终伸出舌头舔了舔,满脸警惕。他咂咂嘴,在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松了口气,而后放心大胆地吃了下去。

  见常言这副生怕自己吃到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的模样,小姑娘“切”了一声,向药汤里撒了些粉末,伸手把它们搅拌开,又在折叠梯上搭着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现在把你全身所有的灵力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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