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似乎一受伤就容易犯困,就跟女人怀孕了一样,容易犯困。
跟诺顿打了一声招呼,林萧就回到房间里爬上床睡觉。
诺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了一下走到书房里,准备看书。
反正现在没事。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
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诺顿已经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看见他醒来,冲他笑了笑,回头继续做自己手上的事。
陆行也不知道多久来,林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八点钟的时候,林萧才听见门铃声,示意诺顿去开门。
“来了?”
“家庭主夫?看来你们家的地位还得重新考量。”
“你呀,少说点。”齐林看向诺顿,将手中拎的一瓶酒递给诺顿。
“!”
“不用。”
关上门,诺顿回到厨房,将东西全部放到饭桌上,招呼另外三个人过去吃饭。
陆行扶着林萧来到餐桌边,入座之后,四个人享受着诺顿做的晚饭。
果然——
色香味俱全。
“没看出来,你的手艺不错。”
“要看是谁的嘴吃。”
“好手艺是挑出来的,我总结出来的经验。”
“我赞同你的想法。”
“同道中人。”
陆行和林萧听见两人对话,看了对方一眼,默默的继续扒饭。
他们听不见。
他们真的一点也不挑食,而且,很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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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林萧拉着陆行走到书房里,还关上了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做些什么。
齐林和诺顿无奈,只能坐在客厅里聊天。
陆行和林萧一进房间,没形象的坐在沙发上。
抱着抱枕,陆行眼色颇有意味的看着林萧,眼神里带了一些逼问。
“嗯?你是不打算继续留在上海?准备跟你那个男人远走高飞,准备去流浪,做一对鸳鸯大盗。”
“这个提议不错。”
“你还真当真了?”
“难道不行吗?”
陆行换了一个姿势,接着说。
“你真当真了?算了,你伤好就走?”
“差不多吧。”
“你给伯父伯母报备了没?伯父伯母知道吧?他们会让你离开?”
“不让他们有办法?再说了,他们自己不是三天两头的不在这边,经常出去,我不过是换了一个常驻居住地。”
“你说的还真是轻松。”
“哈,难道不就是过日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算了,你要是过日子,绝对和没有过日子之前一样。”
“难道还需要可以去营造区别吗?”
“我可没这么说。”
两人一直在里面说话,正聊得开心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谁?”
“你们俩要咖啡吗?”
“那就麻烦你。”
“不客气。”
“你们俩的相处方式可真令人好奇。”
“你和齐林不也一样吗?你们俩之间也很令人费解。”
“和你说话还真是费脑筋,不过,就喜欢和你耍嘴皮子,以后想要找你说话,还得国际长途,真是划不来。”
“我不介意你的骚扰。”
“你真就甘心屈居人下?这可不像你。”
“这叫什么话,我一向是怎么样的你不是不知道。”
“当我没说,不过,你走之前好歹得等到加斯那个家伙回来吧?”
“他要回来?我还以为他被某个难缠的人士给缠住了,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入中国这片土地了,没想到竟然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他。”
“你这话可别让他听到。”
“你不说,没人知道。”
“,我明白,我绝对不多嘴。”
“咚咚——”
在敲门声之后,诺顿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两杯咖啡。
“无糖加奶。”将这一杯递给林萧后,诺顿转身走到陆行那边,将咖啡放在他手边。
“加奶加糖。”
“谢谢。”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萧,发现林萧略带挑衅的眼神,无奈的笑笑,走出书房。
“你找到一个好男人。”
“多谢夸奖,你难得对谁称赞。”
“因为值得让我称赞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你懂。”
“加斯多久回来?”
“至少一个月吧,据消息。”
“看来,这次回来这家伙说不定那脾气收敛许多,也就那个人能够制得住他了。”
“拉赫?不错,这个人的手腕不必诺顿差劲。”
“或许。”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十点半的时候陆行和齐林向林萧二人告辞,离开了公寓。
某个人腿脚不便,所以——
浴室里,诺顿正在帮伤残人士脱衣服洗澡。
少不了手脚不安分。
“手脚别乱动。”
“我有乱动吗?”无辜的表情。
林萧瞪他一眼,将手从毛衣衣袖里抽出来。
“我只是腿受伤,双手还是好的,你没必要。”
“可是你的伤口不能碰水,还有你的脸。”
“我又不是一级伤残,你出去,这里没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我还是待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随便你好啦,不过不能乱来。”
林萧强令制止某人一会儿不规矩的行为,还是事先说好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一定要走火。
他可不想洗澡洗澡的就洗出事情了。
受伤期间不适合进行激烈运动。
“你能不能别再我洗澡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别人洗澡很好看?”
“只有你我才看得下去。”
“你这话——你这人,算了,爱看就看吧。”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一条腿搭在浴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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