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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率先反应过来,大声招呼被吸引的人,“来来,款式多样,任由各位选择。”

  萧宇琛随手拿了一个面具拉着人就走,恶鬼样式的还有獠牙。

  “怎么了?”

  见陆暮盯着自己,萧宇琛不自觉的伸手抚摸了下面具,毛茸茸的,还磕在了獠牙上。

  “很配你。”陆暮转过头道。

  很像个土匪头子。

  有了面具的遮挡,各色的视线少了很多。

  冰雕还分为好几个板块,有动物有人,栩栩如生。

  陆暮明显很感兴趣,萧宇琛不得不紧紧牵着人的手,以防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好看么?”

  “嗯。”陆暮点头,在云国是不会下雪的,更何况这样的场景。

  两人在人群中穿梭,陆暮说去参加猜灯谜的时候萧宇琛觉得自己幻听了。

  这看样子是一个比赛,只有最后的赢家才能获得那盏灯。

  凭良心来说也没有多好看,萧宇琛再一次劝陆暮,“你应该不喜太闹才对。”

  “无妨。”陆暮看了人一眼,去填名字参加比赛。

  萧宇琛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参加比赛简直纳闷了,一个灯至于么?

  陆暮从一出场就吸引了目光,轮到他答题的时候呼声最高。

  萧宇琛站在人群里,偶尔陆暮会看过来,那个时候他都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能参与答题的人慢慢减少,约莫只剩下八个人都是经历了好几轮。

  又一个人淘汰,所有人都唏嘘了声。

  嗯?看着那个被淘汰的人懊恼的揉了揉肚子,萧宇琛眼睛一转。

  甲四很懊恼,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没想到今年强手这么多!

  泄气的刚退回人群就被人提住了后颈。

  “我,”甲四暴怒回头,刚吐出一个字颤巍巍的改口:“老大?”

  萧宇琛将人拎出了圈子,“你在这干什么?”

  甲四还没回过神,他来回看了看,“狐狸面具那个是……”

  剩下的甲四没说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陆暮了,嫂子太不合时了。

  “嗯。”萧宇琛点头,微微皱眉,“甲三呢?”

  “早知道是送给老大你的,我就不参加了。”

  甲四又激动又尬的,一个人如此‘宠爱’他老大还真是让人……

  “送给我?”萧宇琛挑眉,“什么送给我?”

  甲四不可思议的挑眉,“老大你不知道?”

  他半侧过身指着那个最顶上的灯。

  “这个,白首灯,一年一盏,送给心爱之人的。”

  “还有灯语呢——吾甘愿心与身,全都交与你。”

  作者有话要说:想把更新时间换成下午六点怎么样?(摸下巴p)

  ☆、第17章

  甲四难得正经,还带了十足的虔诚。

  吾甘愿心与身,全都交与你。

  这几个字像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猛地砸在了萧宇琛心上。

  萧宇琛看向高台上的陆暮,这个时候已经只剩下四个人了。

  陆暮脊背挺直,下颌线绷紧,这是觉得有些棘手。

  出的题涉及很多方面,但大部分还是关于谢国的相关东西,对陆暮来说并不占优势。

  萧宇琛仔细辨认了一眼,发现其中还有一个是有名的才子,不出意外话的会是下一任尚书。

  “这个谁都知道么?”萧宇琛拢在袖子里的手指微颤,他收回目光。

  “应该是的吧。”甲四看着老大的表情惴惴开口。

  好多年了,老板最开始还要介绍规则,后来人越来越多,直接就开始了。

  萧宇琛心绪万千,又有点些许的烦躁:“那你要拿来干什么?”

  “我,”甲四梗了一下,“我拿来有用嘿嘿。”

  “那老大,我就,”甲四准备撤退了,被人扯出后颈。

  萧宇琛犹犹豫豫道:“要是待会他送我,我接还是不接?”

  甲四:……???

  “算了,”萧宇琛挥挥手,他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走吧你。”

  甲四顿了两秒还是撤了,老大的心思他已经不敢猜了。

  这一轮竞争很激烈,花了不少的时间,还剩下三个人。

  那一脸笑嘻嘻的坐庄人突然站起来,问剩下的三个人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个时候的氛围又推向了一个高潮,周围的人都很兴奋,看来也是固有的环节。

  三个人有两个带了面具,一个是陆暮,一个身穿青衣的带了一张黑白面具,一个便是那才子了。

  才子最先说话,他侧头对着人群笑,只说了几个字,“三娘,等我。”

  人群一片哗然,才子目光的着落点人群顿时散开,唯有一女子巍然不动,风姿绰约微微颔首。

  萧宇琛尽管很多时候不在京城,倒也是听过这三娘的名头的。

  高官之女,才貌双全。

  逃了人的婚,为爱人甘愿入青楼,卖艺不卖身,七年有余,痴心等一人。

  原来竟是在等这人么。

  老板也是连连感叹,还给不明白的人讲了这之间的故事,引起一大波唏嘘声。

  陆暮是最后一个被问的,前一个戴面具的男子开口也是让人感叹不已,他想要这个灯竟是为了给他已故的心上人。

  萧宇琛这才明白这个为什么能一年一年的办下来,无非人们让它承受了太过厚重的情谊。

  轮到陆暮的时候萧宇琛呼吸都屏住了。

  陆暮会说什么?如果需要他给反应他该如何?

  陆暮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热闹的场面陷入一种安静,看见台上的男人沉默许久,最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没有要说的,开始吧。”

  那声音神态好像承载了过于厚重的感情,变得有些缥缈。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被无形的厚重感笼罩,周围的人都有一瞬间的沉寂。

  坐庄人愣了一瞬,有些意外,这么多年还没遇到什么都不说的人,可规则上也没有讲必须说,只好宣布继续。

  与己无关的时候情绪总是去得特别快,围观的人都很高兴,因为在最后还有一场豪华的免费宴席。

  也不算免费,承担这费用的人就是那拿到花灯的人,用宴席馈以人们的祝福。

  这也跟白首灯的起源有关,那时候男风还不被人接受,在一起都需要藏着,更遑论被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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