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唐司调整了一下姿势:“早前在一个电影节上遇到过,晚上酒会的时候,来接孔导的人就是温博贤,两人算是圈内公开,圈外也不隐瞒的那种,但温先生一向低调,家里有背景所以才导致媒体不敢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
“中午试镜之后,一起吃了一顿饭。”
“既然能让温先生来见你,肯定是中意你,放心你,否则不会把这种私事让你知道。”唐司的手指玩弄着苏慕白衬衫上的纽扣,苏慕白的手放在唐司腿上,食指不自觉的屈起,来回划着。
苏慕白点头,发现唐司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拍了一下:“手上受伤还不老实?”
“那里功能正常。”唐司盯着苏慕白,好奇的问:“身上这身衣服哪里来的?这不像是你平常会穿的款式。”
这句话让苏慕白差点脸上没绷住笑出来,幸好忍住笑意,挥开唐司的手:“早上去公司的时候,雯姐说向兰在拍《时尚p》的十一月刊的封面,就让我去跟着拍,这身衣服就是杂志上的,雯姐说送给我。”
“向兰?”
“恩,没错就是她。”
唐司笑了下,一把抓住要起身的苏慕白压在沙发上,低头吻了一下苏慕白的下巴:“刚才你站在那里拿着手机,我就想说,你这样……太性感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你——”
“你确定你这样?”
“既然你都说我可以提前修复,那就……”附身封住苏慕白的嘴,唐司从苏慕白伸手游走上前的手完好无损,缠着的绷带也消失不见,修长的手指从苏慕白的腰际一直划到颈上,来回在耳边游荡。
苏慕白微微挺身,紧着眼睛不由自主的仰着脖子,喉咙因为吞咽的缘故滑动,让唐司忍不住凑上去轻轻的咬住:“苏慕白,你果然是狐狸,模样再单纯也还是一只懂得诱惑人的狐狸……”
“唔——!”太刺激了!苏慕白睁大眼,喘着粗气。身体太敏感,对于唐司完全无法拒绝。欲〡望的洪流一旦打开就像是覆水难收,无法再回笼,只能让自己在*里面起伏。双臂拥抱着唐司精瘦结实的背脊,尽量挺腰让两人之间不留下丝毫空隙。
主动的示好、暗示让唐司迫不及待的扯开苏慕白的衬衫,露出大好春光。骤然停下动作,让苏慕白睁开眼睛看向唐司,却发现唐司眼神就像是冒着一簇火,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裸〡露的肌肤,一瞬间,身上所有的毛孔张开,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是在邀请。
☆、第50章>
身体和呼吸同时交叠在一起,苏慕白埋首在唐司的肩窝,舌尖像是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敏感的碰触让胳膊搂着的唐司浑身一震,苏慕白得逞的勾起嘴角,贴着他的耳边:“喂,你现在……很热。”
紧闭着眼,浑身上下被欲〡望包围的唐司骤然睁开眼,笑看着苏慕白。
两人四目交汇,唐司搂着还在愣神的苏慕白翻了个身,两人位置交换,唐司忍不住盯着苏慕白笑道:“这样?”
衣裳半敞露出大片肌肤,苏慕白勾起嘴角盯着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唐司:“喂,你确定在这里?”
“真难伺候。”
苏慕白闻言挑眉,俯身两手撑在唐司耳边:“很难伺候?唐大少爷,你才是最难伺候的那个人……”剩余的话消失在两个人贴合的嘴唇间,苏慕白的手在唐司身上作恶,像是在‘报复’刚才唐司对自己的作为——来而不往非礼也。
难耐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唐司靠在沙发背上,两手扶着苏慕白的腰,苏慕白向后仰着脖子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的性感。上下滑动的喉结像是罂〡粟,散发着让人着迷的气息,唐司就是被引诱的那个人。沙发后重叠在一块的影子从缩在一起的一团渐渐移向右边拉长,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汗湿的额头抵在唐司肩上,苏慕白张嘴露出两颗尖牙咬住唐司颈侧的皮肤。
“你弄反了,我才是千年僵尸,你是正儿八经的狐妖,白狐不喜血。”唐司没好气的戳破苏慕白的玩笑,伸手在苏慕白肩头轻抚:“难道你也喜欢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喝一点。”
“真没意思。”
苏慕白抬起头,指尖在唐司颈后划过,才站起来向浴室走去。唐司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维持着刚才的动作,饶有意味的盯着苏慕白赤〡裸的身体:“苏慕白,我说你要不试试全裸出镜,身材不错。”
放在浴室门上的手一滞,苏慕白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唐司。
浴室里面响起水声,笑意从唐司脸上消失——那场雨,下得太突然和奇怪。这周庄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周庄附近山脉不适宜修炼,但是阳澄湖和傀儡湖怕是里面有东西在作怪,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刚才的雨下得急去得快,如果是夏季突然出现暴雨,但现在已经步入晚秋时节还突降暴雨,电闪雷鸣着实有点令人费解。秋天应该是阴雨绵绵,不该是狂风暴雨。
“这场雨下得怪,要不要去阳澄湖那边走一趟?”
“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瞩目。”白天去如果真的遇上在湖里修行的妖精,一不小心打起来得吓死一拨人。苏慕白拿了唐司的衣服换上,嫌弃的看了一眼刚才丢在地上的衬衫:“趁着你手上的伤口还不用弄出来,把衣服洗了。”
“你还真拿我当全职保姆来用?不仅陪吃陪〡睡陪打架还要给你洗衣服做饭,苏慕白天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情。”唐司说着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你确定要把衣服交给我来洗?直接弄一件新的不就好了吗?”
“就算是僵尸你也活了这么多年,还学不会怎么用人的身份来过日子?”
过日子?唐司眼神闪动,看向苏慕白,见苏慕白别开脸像是有点尴尬的模样,手不自觉的摸着鼻尖。
“既然是过日子的话,衣服我洗了。”
“恩。”
唐司起身收拾自己,把苏慕白的衬衫丢到盆里泡着:“去阳澄湖那边的时候先去吃饭,想吃什么?”
“出去再看。”
这里是古镇,旅游景点,即使是晚上也热闹得很。从酒店里离开的苏慕白和唐司两人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来去,望着年轻男女们拿着小吃,青春洋溢的模样,苏慕白侧头看向身边两手插在裤兜里的唐司:“那边去看看,见他们手上拿着的东西挺好吃的。”
“挺像那么回事。”
“什么?”
“像个出门旅游的大学生,我们俩像是兄弟?”唐司趁着苏慕白脸色还没变之前一把拉住苏慕白的手:“哪能像兄弟还是恋人的身份比较适合我们两个。”
在人头攒动的古镇里,两个男人在一起并不少见,牵着手的也时有出现,但是光是借着不算明亮的光也能感觉得出很帅的两个男性恋人在一起就很惹眼。不少女生拿着手机、相机悄悄的拍照,无一例外的在还没来得及锁定两个主角,镜头里已经找不到两人。
瞥一眼被唐司拉着的手,苏慕白挑眉:“你这样很幼稚。”
“你是我的。”
“怎么?”
唐司别扭的转过脸,盯着锅里的猪蹄:“你和付泽生那个心怀不轨的人一起拍戏,还演一对恋人未满的好朋友。”「沉默是金」的确是一部隐含着同性题材的电影,但是一直到最后,剧里的杜文轩和麦寒只有一个不到三秒的吻,隐忍着不能说出口的感情才更能让人铭记。
“你就在为这个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遇上苏慕白,唐司活了再久也只能甘拜下风:“当然不止,只是觉得,偶尔这样一次效果也不错。”
苏慕白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店的老板就把猪蹄装在盒子递给他,一脸热情的说下次再来,小伙子比细丫头还登样。苏慕白倒是明白意思,不好意思的朝老板笑笑,拖着旁边笑得快憋不住的唐司离开小店。
一个男人被夸比小姑娘还漂亮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你还笑?再笑我直接踹你下去。”苏慕白拧眉瞪眼,把手里的盒子塞到唐司手里,忽然旁边一阵闪光灯,苏慕白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是被人给偷拍了:“唐司,刚才——”
“放心,要闹也要电影开始宣传才闹得起来。”
“筷子呢?”
唐司把筷子掰开递给苏慕白:“吃了东西我们直接去阳澄湖,这天色……不太对。”
下午已经转晴的天气,到了这会儿天上又布满乌云,不见半分透彻,而且这云……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劲,让唐司和苏慕白不得不担心,阳澄湖那边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闹夭,搅得不安宁。解决掉一盒子的猪蹄,苏慕白和唐司离开拥挤的人群,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消失在巷子里。
夜晚的阳澄湖还有一些渔船亮着灯,但是再往偏僻一些的地方走去,一片漆黑,只有湖面上的粼粼水光。
苏慕白和唐司站在湖边,两人盯着风平浪静,只是偶尔一阵风吹过掀起涟漪的湖面,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跃入水中——这湖里果然有妖怪在修炼,不仅是修炼,还是触犯禁忌的修炼方式。如果不是这场雨让两人起了疑心,恐怕这湖底的那些人就要命丧阳澄湖。
湖水下面的能见度很低,苏慕白和唐司两人在水下找了一会儿才寻到一点光亮,顺着游了过去,湖底渐渐显露出一丝端倪。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靠用活人来修炼的?”唐司站在结界外面,盯着地面盘腿而坐的人,眼神冰冷。里面正在凝气的女人一愣,睁开眼,一双蓝色的眸子盯着唐司和苏慕白这两个不速之客:“你们是什么人?”
“你在湖底修炼了这么久,还剩下最后的关头耐不住拿活人来助长修为,如果被人发现,前功尽弃。”
“少说废话,你们是来这里捉我的还是过路的,过路的就快点离开!”里面的女人身上还是一身蓝色的罗裙,就像是从古代画卷上面走出来的人,眉目间都是韵味,远山黛眉,秋水剪眸。
唐司瞥了一眼躺在台子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几个人,手上给苏慕白暗号,自己挡在苏慕白面前:“来救你一命的。”
“笑话,你是什么人?救我?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被惹怒的女人抬手一道水柱打向唐司,唐司错身躲开,没有还击:“我是看明白了,你们就是来找茬的,要是你能赢得了我,这几个人你带走就是。”
“这么简单?”
“你——!”
苏慕白在一旁看着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水花四起,越来越不受控制,眼看着就要跃出水面打到地面上去,顾不得其他把昏迷过去的几个人全部抓起来,往岸上送去——这个唐司,一点也不靠谱。
刚把最后一个人给送到岸边,水面上凭空响起一道巨响,苏慕白猛地扭头看去,半空中一蓝一黑两道人影打得连幻影都出来了,根本看不清谁在做什么。
“该死的!”
苏慕白双手张开,尽量把两人动手的范围和外界隔绝起来,免得引起麻烦。
唐司游刃有余的对付这蚌精,苏慕白站在岸边满头大汗的支撑着结界,忍不住喊了一声:“唐司你再不解决,你就和你自己过日子好了!”
半空中的唐司一听,手上使出的六分力化作八分打向蚌精:“这可不成。”
蚌精被一掌搭在肩上,稳不住身形往水里掉去,唐司眼疾手快一捞,带着蚌精回到岸边,刚落地松开手,握着苏慕白的胳膊,另外一掌贴着苏慕白的背心运气传过去。苏慕白修为尚浅,支撑这么久已经难得,而且还没变回原形,这段时间修为渐长。
“恩?”
“行了,看看这蚌精,是不是真的让你给打回原形了。”
“留着力,不会有事。”唐司收回手,盯着跪坐在地上的蚌精,如果不是知道她之前的企图,唐司会觉得这是一个出水芙蓉一样惹人怜惜的可怜人,但偏偏做这种事让他们撞见,这就怪不得谁了。
苏慕白看了一眼蚌精:“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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