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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一脸无辜,韩小驸马直接被气昏头了,武力问题?那是什么?

  韩苏反身将公主殿下压在身下,双手扣在林滤身边,驸马大人带着哭腔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可恶!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一定让你后悔!”

  林滤才不怕她呢,公主殿下伸出双臂,揽住韩苏的脖颈,将韩苏压到身上,抱在怀里,林滤的吐息挑衅极了,带着三分撒娇、七分轻笑,林滤附在韩苏耳边低声说道:“好呀,你教教我呀。”

  韩苏眸色猛的一暗,她深吸了一口气,轻柔的吻点点落下,在林滤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开出一串串艳丽的押花。

  公主殿下耳边散落的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宣言:“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还未冷却的情潮来的更加炽烈,陌生而又熟悉的异样感再次从身体中涌现,林滤微微条件反射的想动,想要摆脱这种不受控制、又愉悦、又痛苦,难以忍受的复杂情绪,可韩苏一反常态的霸道,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并用最缱绻缠绵的吻,剥夺林滤身上所有的力气。

  这次韩苏是最耐心的猎手,她亲吻着林滤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勾勒出林滤每一分的美丽。林滤紧紧的抱住韩苏,难忍的空虚与甜蜜让她几乎想要拒绝却又不愿意真的打断。痛苦与欢愉在身体争相交替,这让林滤难以忍耐的想要哭泣。

  “韩苏……混蛋……”

  “好、好,我混蛋……”韩苏一边开口哄着难得任性脆弱的公主,一边想要更多更多的幸福。

  “幼月,再忍一忍吧……”

  刺痛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林滤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那是无法抗拒的满足感与袭来更多的渴求情绪,让林滤想哭、想笑、无法自抑,只能寄托于韩苏、攀附于韩苏身上,想要时间更短、更长……

  直到,到达顶点。

  “混蛋……混蛋……”林滤含着泪光看着韩苏。在满足的那一瞬间,便咬牙将韩苏推倒在一旁,然后再次压在身下,十分的事后无情啊。

  一向冷清自持的林滤竟还有这副气急任性的一面看的韩苏只想笑。

  “我一定会让你求饶的!”眼含泪水的公主殿下气急败坏的宣言道。

  “嗳……”韩苏以手遮眼,武力值低下的驸马大人显然没有公主殿下那么快的回复力。

  我明明对你是那么温柔……

  可是,恶狠狠落下的吻是那么的轻柔啊。

  ……

  第二日上午,公主与驸马谁都没能起来。

  眼看日上三竿,守在某处屋顶上的暗卫与泽兰女官们大抵心内也都有了谱。

  “哇哈哈哈哈!”延胡双手叉腰,仰天大笑:“殿下不愧是殿下啊!做事向来出人意表!殿下洪福齐天!夫妻恩爱!庄家通杀!”

  “真是想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

  “噗通!”不知谁先伸了脚,延胡一头从屋顶上栽倒下去。

  ☆、那又怎么样呢?

  又是秋高气爽日。

  韩苏卷了袖子,在书斋所在的园子里,于青石案上铺了纸笔,颇为闲趣的凭栏倚案,悠闲写作。

  “真是让人佩服的待客之道啊,姐夫。我都让人通传了好半天了,结果就再没消息,只好失礼的擅自进来了。”永淳一身素色道装,手上叠着薄薄的几本书卷,嘴角噙笑,从园子入口踱步而来。

  韩苏抬起了头,停笔笑道:“方才延胡是来回报了。不过你皇姐说了,如今你在盛京,恐怕比帝京还要熟,在咱们这府里,比你自家的公主府都要熟。说是让延胡不必那么麻烦,随你自便就是了,日后也是如此。你自己非要麻烦,讲那么多规矩,可如今咱们府里的人都忙,没人愿意陪你将规矩做完就是了,可怪不得别人。”

  若是其他仆役使女,确实不会便真的不管了,真的便随一位等候的公主自便了,总归也要传个话才是。

  可谁让如今府里的通传守卫是延胡呢?

  三年前不知暗卫们犯了什么错,堂堂的暗卫们当起了门房小厮、执役洒扫。

  贯仲于年前倒是寻了好东西给林滤,公主殿下一开心,便赦免了他。

  现在延胡急于效仿,门房的工作也就得过且过。

  “哦。”永淳点头道,“亏我上次听皇姐说,她最近对前朝文成帝的事情有兴趣,便寻了古籍残卷想要送与她……”

  “是什么古籍?”韩苏眼睛一亮,看向永淳手里的书卷,好奇的问道。

  怪不得韩苏如此有兴趣。

  年初时候,贯仲不知从哪里寻来呈与林滤的,便是一些青史旧稿。里面隐约记载了一些前朝秘辛,其中尤以前朝文成帝的用笔最为曲折隐晦。

  在前朝的人事中,林滤最为推崇的便是直臣魏开与有“无双国士”之称的顾佐,而其中顾佐,辅助的便是文成帝。文成、武德帝二帝乃是公认的圣贤君主,但流传下来的史料相对来说略显疏简。少有的史家手稿,又多是疑云曲笔,让人读起来不剩烦扰。

  再有,史料上虽记载文成帝与顾佐两人君臣相宜,但又据说,之所以流传下来的史料如此疏漏,便是文成帝退位后,辅佐新帝的顾佐的手笔。

  因此,林滤难得拿到了珍贵的书稿线索,便不免沉迷其中,日夜推敲,颇有些长夜难等的意思。

  韩小驸马虽不是独卧空闺,但林滤就在身边,偏偏对她不予理会,就不免有些沮丧,若是撒娇纠缠起来,又总是被公主一只手就镇压了,实在丢人,于是,就生出了要么想个主意,转移林滤的注意力,或是赶紧将疑点解惑完,将事情揭过去的想法来。

  如今韩苏在努力第一个方法,而永淳正好送来了第二个办法的完成条件,韩苏自然感兴趣。

  永淳当然也知道,当下袖手一拢,遮住了书卷,面无表情的计较道:“所以姐夫你呢?也不顾平日交情,将我置之不顾了?”

  韩苏明智的拿林滤顶缸:“我听你皇姐的。”

  “这是我皇姐家法的成果?”永淳笑吟吟的反问道。

  韩小驸马唰的一下脸红了。

  她与林滤成亲之时,第二日两人都起身的晚了。新婚之日,公主没能及时起来还好说,可连驸马都待到日上三竿,身体异样,尤其林滤公主殿下还是出了名的身体柔弱——于是后来人们揣测:定是驸马食髓知味、不知节制,于是公主殿下不得不在新婚之夜实行家法,让驸马半夜下床,跪床榻了。

  后来,驸马起身晚之事发生的多了,这个揣测渐渐的在人们心中就变成了事实。

  笑话归笑话,可大昭的女子们谁不羡慕林滤殿下的驸马又专一又痴缠?

  被良人这么缠腻着总归是好的。

  误会很美丽,如今也被永淳拿来调笑了。

  韩苏难道还要解释“家法”其实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样子吗?

  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咳,听说你前些日子去了雁渡山,隆裕现在怎么样了?”

  雁渡山乃是皇家寺院,林滤她们的姑母就在那里出家,她擅长膳食调理之道,又通医理,正适合需要调养的太后,林滤幼时也曾在那里住过几年。

  永淳以为她逞强爱面子,不知就里,就颇有些揶揄的随着转移话题道:“很好、很好,她不过是陪着太后在那里养身修性,又不受那里的约束,哪里不好了?皇姑母虽然性情冷淡,但于子侄后辈都是偏疼的紧的,我每次前去,也都忍不住想多留一会儿,可惜佛家戒律严苛……”

  永淳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不然……”

  韩苏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道装:“不然就弃道从佛了?”

  永淳笑了:“我还以为你不问了,我已于太一观出家,道号‘冲夷’。嘻嘻,‘冲和平易’嘛,恐怕今生无望,不过道家自古讲究天道自然,人道自然,所以,我行事只要直指本心,便就是顺应天意了。”

  太一观同是皇家道场。

  韩苏叹道:“我听说隆裕很是生气。”

  “她生气的是另一件事。”永淳淡笑道:“她总是如此傲气,不大瞧得上我如此计较利益得失,做事无情。”

  韩苏心道:隆裕生气的,其实更是你对你自己太过无情才是。

  永淳说道:“从我去向林滤皇姐自荐接替内府职司那时起,就已经打算出家为冠了,要不是刚及笄就出家太不好看,也不必又拖这么一年。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再不出家可就来不及了,万一君上赐婚,我恐怕得想法子去抹驸马的脖子了,岂不是更麻烦。”

  韩苏被她的俏皮话刺激的眼皮猛跳,揉了揉眼角,无奈的说道:“君上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赐婚于你。”

  如今永淳接管内府,这位公主一没有亲族,二又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最亲近的人不是林滤便是隆裕。

  如今又再避世出家,帝君只有更加亲信,难不成,帝君还会期望永淳出嫁后,再去头疼困扰的选一个可信的内府管家人选不成?

  恐怕再也没有比永淳更适合、更放心的人选了吧。

  这也是为什么隆裕不喜。

  用自己能付出的所有筹码,甚至包括后半生,换到如今的逍遥自在以及大权在握,于正直无私的隆裕来说,可以理解,却并非可以认同。

  说不得,大昭皇室最守规矩的公主,竟是隆裕呢。

  永淳笑道:“正是如此,但总要以防万一。”

  “什么以防万一?”林滤身披韩苏的旧衣长衫,从书斋里缓步出来,轻笑问道。

  “咳。”韩苏偷偷的看了永淳一眼,有些脸红。

  这些年来,有韩苏陪伴,长姐东阳亦是如林滤所望,日常过的冲静平和,闲来无事便携二三好友,去游山逛水,自得洒脱。

  二三好友嘛,有从不落空的穆离,有韩苏、林滤,有从刀勒回来的茱萸,有被林滤常遣去、兼做近身女官的泽兰,还有打酱油一般、似乎也颇有游兴的永淳。

  游归随心,兴起而行,兴尽而归,养花莳草,怡然自得,比起永淳,更显得道心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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