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脑洞一开,就开始了漫无边际且不切实际的幻想。
“哎!天狼神君太勇敢了!他成功融化了天庭一大冰块!这种具有化时代意义的事情,我记载在我的日记本上!”文曲星拍手叫好,啧啧叹道。
“对啊对啊,没想到白虎星君竟然会笑诶,这简直比赤脚大仙会穿鞋还要耸人听闻!”
“那算什么!偷偷地说吧,就是嫦娥突然喜欢上了天蓬元帅我都能接受,还是不能接受他竟然笑了……我想我一定是来时眼屎没擦干净……”
“得了得了,咱们还是吃桃吧,一会白虎星君听见了,没准他的淩银枪就飞到你面前了。”
“吃桃吃桃,闲时莫论他人是非……”
“切……就你清高……”
众仙嘀嘀咕咕了几句,就开始聊起了其他的琐事。
两人到了瑶池中央的一处偏僻的池中亭,池中有茂盛的莲花,碧绿的荷叶田田叠叠,层层的圆叶把亭子遮得隐隐约约,缥缈的雾气笼罩在外围,有袅娜的仙乐声伴随着荷香从远处飘来。
坐在稍显静谧的亭中,狼擎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和暧昧。
他努力想要找话题,白玄却开口了,“不是要请我吃桃么?”
白玄把手中只咬了一口的桃递给狼擎,不容拒绝地道,“我吃了。你也吃。”
狼擎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白玄的灿金眸子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大大地咬了一口。
白玄看着两个相交的牙印,满意地扬了眼眉,他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狼擎,我叫狼擎。”狼擎觉得自己终于有话可说了,便笑道,“我有部分记忆缺失了,听其他神仙说是因为我在修罗之乱中受了伤,头部遭到不可恢复的重创,才会记不起一些事情。不过我还是记得我是一头狼,叫狼擎。”
“有什么寓意吗?”白玄问。
“有啊。我是狼,所以姓狼,擎是顶天立地,有所担当的意思。不过我记不大清楚了,不知道是谁帮我取的名字。”
“哦。”白玄垂下了眼,低声道,“这么说来,我的名字和你的倒挺像。我是白虎,所以姓白。”
“好像是啊。”狼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我和星君还真有缘分。”
“嗯。”白玄没有再说话,他帮狼擎斟酒。
他都不记得了,这个名字是和狼擎第一次见面时,他朝自己报道时。他帮那只桀骜不驯又意气风发的小狼取的名字。
——“你是狼精,就叫狼擎吧,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理应有所担当。”
狼擎毫无所觉地喝着后劲极大的玉琼浆,一杯接一杯的,他终于和白虎星君说上话了,好开心。
年轻的小神仙已经有些微醺,他双眼迷离,傻笑着问,“星君你以前平了修罗之乱,嘿嘿,我听说我也去参战了,可是我不记得了。他们说我特别厉害,我那么厉害,星君你记得我吗?”
白玄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白皙带有薄茧的指尖轻轻滑过狼擎水润的唇,他低声说,“记得,我当然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
此刻,他没有拿枪,淩银枪孤零零地立在一旁。
白玄俯身在狼擎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狼擎嗫濡着动了动嘴唇,却没有醒过来。
白玄知道自己已经犯了错,然而他却不想狼擎也毁了仙途,他拿起了自己的枪,准备离开。
狼擎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喃喃地说,“星君,不要走。”
白玄静静站立了很久,终于沉默地转身,弯腰抱起了狼擎。
既然错了,何不错得更彻底。
白玄只一个闪身,便迅速消失在亭中。
作者有话要说:揭秘……。
写完天宫中的事,就转到凡间了……
☆、幕后黑手(三)
这是一种夹杂着淡淡血腥味的幽暗冷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杀戮带来的强烈快/感,没有漫天的血红,而是有着浪漫星光的极乐。
这种气味融入了血液,这种快乐灼烧了灵魂。
意乱神迷中,有低沉而诱人的喘息声偷偷响起,震动耳膜,震动心脏。
狼擎醒来的时候,他是睡在白虎星君的宫殿里的。
他看着完全不同的布景,讶异地揉了揉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清冷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情味,甚至能在桌上看到薄薄的灰尘。
狼擎回忆着睡前的事情,依稀记得是在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会上,他终于和白虎星君说上了话,还聊得十分投机……
之后,他好像做了一个梦,十分旖旎的梦,梦中的快乐让狼擎羞涩地笑了笑。
他下了床,走出了宫殿。
他从来没有进过白虎星君的府邸,他仔细地打量了府中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然后他笑不出来了,因为屋檐结了蛛网。
这说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狼擎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快步走出了荒凉的宫殿。
然而天宫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还和原来一样,悠闲的神仙,该遛鸟的还在遛鸟,该炼丹的还在炼丹。
“嘿,天狼神君,好久不见。”路过的神仙笑着问候狼擎。
好久不见?明明昨天还见过的?
他心中的疑问更甚,脸上却还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仙君说笑了,昨天在蟠桃宴会上,小神可是见过仙君的。”
“昨天?”那人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才迟疑着说,“不对啊,我怎么记着上一次蟠桃宴会是在一百面前呢。”他笑了笑说,“不过我记性不太好,可能记错了。但绝对不可能是昨天。”
他说完就哼着小曲走远了,狼擎却怔在了原地,如遭雷劈。
不不不,不可能,自己不可能睡了一百年!绝对不可能的!
他急匆匆地往清和宫跑去,他要去问天帝!
天帝一如既往的悠闲,他又在和月老下棋。
“该你了……”天帝慢吞吞地执起一颗白棋落在玉制的棋盘上。
月老哭笑不得地放下手中捏了很久的黑棋,叹道,“天君棋艺高明,我输了。”
“哈哈哈……”天帝低笑了几声,才说,“爱卿过谦了,本君可是爱卿的手下败将啊。”
“哎……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天君又说笑了……”
狼擎冲进殿中,空荡荡的房屋和过道没有人走动,似乎是特意为他而留。
他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和月老对弈的天帝。
他急于求解,没有向天帝行礼,冒失地质问,“白虎星君呢?他去哪里了?”
狼擎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无法再前进一步,他的声音也无法传到天帝耳中。
狼擎抓狂地跺脚,来回不断走动,他甚至生出强行破除障碍的念头。
月老转头看了眼在屏障外垂头丧气的狼擎,朝天帝笑道,“天狼神君已经来很久了。”
天帝却道,“老规矩,爱卿输棋,要给本君两根红线。”
月老欲言又止,磨蹭半天还是掏出了两根递给他。
……
“进来吧。”
在狼擎抬起右拳的时候,他听到天帝的召唤。
“天君,请您告诉我白虎星君的下落。”狼擎急切地问,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天帝意味深长地看着狼擎,然后低低地笑着,“你自己都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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