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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心想:不是叫闷油瓶吗,这废话还挺多。

  却没太在意,司徒瞥了眼左手无名指上的龙形戒指,啧了一声。

  戒指刚拿到手里时司徒并没有细看过,毕竟只是一时兴起的产物,到底长什么样子做工精不精细都是次要的。不过这十年来司徒一直佩戴着只有洗澡时才会摘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戒身围绕着一层淡淡的血雾,像是吸食了司徒的血液一样,金黄里透着股暗红。

  摘下戒指扔给小哥,小哥接住戒指看了司徒一眼把玩起戒指来。司徒也没催促小哥快些归还,甚至想让小哥拿走不要还给他。不然等到这次盗墓行动结束两人分道扬镳,总是会忍不住触景伤情。

  还是彻底封杀得好。

  可是。

  司徒看着无名指上同戒指相同形状的纹身,暗暗苦笑。

  这离婚,还真得剁手指才行。

  车子发动驶出了停车场,一场不可避免的盗墓行动即将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2015年7月11日星期六1点43分38秒

  关于地名,不要以现实有的地名对号入座,都是乱写的。p:昆仑是那个昆仑

  _(:3」∠)_其实是天真想赚点外快才让小哥来当保镖的【谁信!

  _(:3」∠)_反正我不相信【偶然】这种事

  _(:3」∠)_顺便牢骚一下,以我把三章的剧情拖到九章来看……

  这会是以吐糟搞怪,没事调个情加加好感为主的,中长篇的【【坑】】

  而且还会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路人甲乙丙丁怒刷存在感!

  此处应有【被隐瞒的“真相”】大雾

  ☆、第三章、进山

  分批进山并没有引起当地村民的注意,或许是看多了借着旅游的名头进山挖宝的缘故吧。司徒两人在稻米乡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自行上山,谁叫没提前预约。村里唯一的兼职向导已经被先行部队请走了,还有个老猎人也在前天进山打猎了,只能去山上的猎人小屋去碰碰运气。

  无奈的司徒给盗墓兄妹花挂个电话,说在猎人屋集合。

  司徒和小哥都不算普通人,进山并不困难,连蒙带猜的走了大半天路也不知道走到了哪,正好发现一处小溪缓缓流淌散发着无限惬意的气息,司徒就本着能休息一下是一下的偷懒原则,把背包往地上一丢就靠在一棵树上想睡觉。

  可眼睛刚闭上手腕就被拽住,下一瞬司徒被拽离了地面。

  “赶路。”是小哥平静的声音。

  司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操,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老子说休息就休息!”

  自从决定做陌生人开始,司徒口头上就没客气过。一个用钱雇来的没好脸色的陌生的保镖,根本没理由对他客气!当然,主要原因是司徒看到那张脸就没抵抗力,老想矫情地关怀一下,可是那很奇怪吧!

  雇主对保镖,根本没道理啊!

  要是自己一个没把持住抱上去亲一口的,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被折断的手腕……

  这条老命就搁这儿了。

  “时间还早。”

  小哥没给司徒反驳的机会,抓起背包扔回给司徒,打了个跟我走的手势。

  司徒又翻了个白眼,手一松背包掉到地上。

  干掉琴骚娘找了个人顶替她之后司徒便扩大了自己的实力范围,压倒性地干掉地虎后已经没人敢跟他叫板了。其实司徒为了达成目的是相当不择手段的,特别是惩罚叛徒的手段可谓是生不如死。自从戒烟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寻找发泄口,司徒彻底沦为暴君,手段极其残忍,在当时造成了轰动性的恶劣影响。

  用司徒的话说:下马威懂不懂,看哪个孙子敢再造反。

  现在司徒眼前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正在造反的人。

  也是司徒唯一不想伤害的人。

  然而过去的过去了,现在的两人既然是陌生人,司徒压根就不想给他那个唯一的权力。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值得自己去纵容了。

  “你耳聋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下颚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扼住微微上扬,小哥的声音并不友善:“你说谁?”

  “就他妈说你!”

  司徒的火气也被挑起来了,左手拽掉小哥的手向后一扯,紧接着高举右手一记手刀下去。司徒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小哥还停留在感叹司徒的怪力上没来得及抵抗,而司徒这手刀只要劈下去,不说能像真刀一样看下手臂,骨折也是轻松加愉快的。

  然而司徒的手在离手臂一公分处停了下来,而犹豫的一秒空当却让小哥回过了神,他手一抖摆脱司徒的束缚,手臂像蛇一样缠上司徒的手腕,脚下稳住重心将司徒摔了出去。

  眼前是熟悉的一花,司徒被抛到空中撞到最近的一棵树上,随着身体下滑的时间里秋叶哗啦啦地跟下雪一样掉下来把司徒淹没了。小哥保持着过肩摔的动作看着司徒倒立的姿态眉头一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知道是司徒手下留情,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

  他,并不想的。

  小哥走过去扒拉开司徒脸上的秋叶,只看到他闭着眼睛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无奈地原地落座等这个满嘴脏话的雇主消气了再说。反正天色尚早,既然雇主不着急那就慢慢赶路吧。两人保持这个动作僵持了十分钟,小哥看司徒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只能叹口气去附近拾干柴去了。

  小哥走后没多久,司徒那高举的双腿向□□斜翻身坐了起来,司徒活动了一下筋骨“咯咯”直响。司徒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撞到树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一种我能反杀的强烈信号在响个不停。难道是走进大自然吸收了灵气,还是接近古墓让自己逐渐恢复到从前了?

  这么想着司徒一手刀敲在一人就能抱住的树干上,树叶被震得哗啦哗啦往下掉。

  司徒收回手,嗯……有,有点疼。

  “你在做什么?”

  小哥抱着干柴一股脑扔到司徒面前,司徒啧了一声手从额头向后一梳把树叶扒拉掉掩饰尴尬。看着小哥把干柴堆起来准备生火的样子不禁咋了咋舌,一是感叹第一次看到大爷一样的小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二是苦笑一声,他就说休息一下也没说就地安营扎寨啊。

  司徒发完呆回过神来就对上了小哥那双无波澜的眸子,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待遇让司徒不寒而栗。心想:老子不就盯着你那张臭脸出了会神吗,瞧那小眼神是在威胁老子不成?

  “操,别看了,我知道我长得帅,那也不是帅给你看的!”

  小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后,视线上移看着树顶,司徒保持警惕以为小哥要放大招的时候,树叶沙沙一响,脑袋上就多了份重量。以多年的经验和这熟悉的重量和肉爪,司徒又翻了个白眼,抓起头顶的黑猫摔到地上,黑猫灵巧的落地。

  “□□祖宗的,说他妈几万遍了别站老子头顶!”

  顺了顺发型,司徒真心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简直神烦。

  “你养的猫?”

  小哥抓住黑猫问道,任凭黑猫在自己怀里疯狂挣扎凄厉尖叫也没松手。

  司徒这才回过味来,我操,这猫不是托给承语看管两天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再一看它黑亮的毛色已经变得灰扑扑的,隐约还有汽油的反光……司徒瞬间脑补出一幅黑猫倒挂在车底盘上一路□□而来的场面,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成精了成精了,都他妈成精了。

  “算是吧,它叫麒麟。”司徒已经无话可说了。

  小哥愣了一下,怀里的麒麟也冷静了下来。

  “带猫倒斗?”小哥问。

  这就是司徒最头疼的问题,倒斗最怕的就是带毛的生物接近尸体,更何况还是邪气最重相传最不吉利的黑猫呢?司徒除了苦笑根本没有其他的表情可选,冲麒麟招招手,麒麟挣扎了两下在小哥松手后嗖地窜进司徒怀里,用小脑袋在司徒的肚子上蹭啊蹭。

  然后一声“咕噜噜”的肚子叫声传来。

  “操,怎么没饿死你。”

  虽然嘴上这么说,司徒还是去翻背包找能吃的东西。酱牛肉?太咸了不行。巧克力?简直是□□,翻了翻只能拿两块压缩饼干扔给麒麟,麒麟嫌弃地用肉爪敲了敲,刨土埋了。

  “……”

  操,这俩祖宗怎么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臭小子,你丫的活够了是不是!”

  麒麟看司徒没好脸色,嗖地窜到小哥身后探出小脑袋看司徒,见司徒只是蹲在背包前没动,就大着胆子窜到小哥肩上背对着司徒,扭着屁股朝他甩尾巴挑衅,再加上小哥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司徒此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操,惯出一身臭毛病。

  这时小哥动了,他也翻了翻背包拿出香肠喂给麒麟,麒麟眼前一亮,扑过去大嚼特嚼三下五除二吃光光,之后就跟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妈一样赖在小哥身上就不走了,还不忘用鄙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瞄司徒,气得司徒无语了半天。

  这他妈什么世道!

  听着耳边溪水的涓涓流水声,一个灯泡拍在司徒脑门上。

  “来,麒麟,爹地带你玩好玩的去。”司徒面带笑容朝着麒麟招手,麒麟警惕地扭着身子躲到小哥身后。小哥也看出司徒没安什么好心,一脸的奸商笑要多贱有多贱。最终麒麟还是沦落到了司徒的魔爪下被抱到了小溪边,永不放弃的麒麟还在拼命挣扎冲着小哥一顿喵叫,听起来特凄惨。

  “你要做什么?”小哥紧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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