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舞台中央闪动着五彩斑斓的灯光,音响中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强烈的鼓点一声一声敲打在所有人的胸腔,空气中弥漫着香烟以及旖旎的味道,黑暗能让人轻易的深陷其中,释放自我,尽情寻乐放纵。
内场中最角落的一处沙发上,沈水北将宋云锦压倒在沙发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似是爆发了压抑已久的情绪,两个人在这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忘我亲吻。
沈水北搂着宋云锦的腰,点点细吻从嘴角一直蔓延到脖颈,宋云锦口中轻轻的娇喘,热吻落到耳边,沈水北一口含住了那只温热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地拨弄。
宋云锦被她突如其来的逗弄刺激到最敏感的位置,身子一僵,口中轻轻尖叫,似是被捉到痛处的猫咪。
沈水北似是察觉到了怀中佳人的沉迷,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宋云锦耳畔轻轻说:“跟我走。”
宋云锦脑子里如同灌了浆糊,耳边听着沈水北略带沙哑的声音如同被蛊惑的傀儡,只能下意识地跟随。
沈水北站起身来,从口袋中掏出钱扔到了桌子上,而后拉着宋云锦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钻入在一旁等待的出租车中。
沈水北向司机报了酒店的名字,便将已然瘫软如泥的宋云锦拥入怀中,宋云锦被冷风一吹只觉得头愈发晕眩,顷刻间翻天覆地,她只得迷茫的追随心底最坚实的温暖,靠在沈水北的肩头,将一双红唇虔诚奉上。
沈水北低声咒骂,顾不得前面司机频频回首,低头一口吻住那双朱唇,舌尖一圈圈细细画着唇的轮廓。
出租车内,电梯中,一直到房间门口,两人痴缠在一起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不死不休。
沈水北一路上压抑着自己想要将怀中人拆骨入腹的欲望,直到走进套间中,沈水北彻底爆发,多日来的爱恨痴缠这一秒得到释放。
她拥着宋云锦,脚尖一勾将大门关上,而后翻身将宋云锦压在门上,粗鲁地将她身上的恤扯到胸口,自脖颈到锁骨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
宋云锦被沈水北吻得意乱情迷,口中嘤咛地喊着:“阿北,阿北”
沈水北双手捧着宋云锦灿若飞霞的面颊,沙哑着回应:“阿锦……”
宋云锦睁开双眼,黑暗中的杏眼似是包含着点点星光,如同罂粟一般魅惑着沈水北的心神,沈水北凤眼一眯,拉扯着宋云锦,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中。
沈水北将宋云锦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入衣襟下摆,凉凉的指尖游走至宋云锦的胸口,罩住了那只浑圆。
“嗯……”宋云锦无意识的呢喃,被沈水北带起了一阵颤抖。
沈水北见此眼神一紧,微微垂下头,含住了指尖的那抹挺立的殷红。
宋云锦瞬间弓起腰轻声尖叫起来:“阿北……阿北……”
沈水北口中含糊地回应着,抬手麻利地将阻挡在两人之间的衣物除去。
只见宋云锦长发散落,凌乱地散在胸前,浓密的长发欲盖弥彰地遮掩着雪白的胴体,星星点点的殷红散落在胸前和锁骨,刚合手掌的浑圆,细窄的腰腹,修长的双腿……
沈水北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血脉喷张,心中似是隐藏了只猛虎在大声怒吼。她猛地俯身咬住宋云锦胸前的那颗红豆,恨恨地道:“妖孽。”
宋云锦听闻,立刻吃吃地娇笑,经过酒精的淬炼,她果然已经幻化为摄人心魄的妖孽。
“阿锦阿锦……”沈水北口中轻轻呢喃。
“阿锦……想要你……”沈水北口中呵出带着酒香的热气轻轻打在沈水北的耳廓上,嘶哑的嗓音引诱着宋云锦彻底沉沦。
沈水北将笔直的左腿挤进宋云锦的双腿之间,而后微微曲膝,宋云锦便不自觉的将双腿分开,沈水北一只手缓缓向下游走,探入了那抹湿润的沼泽中。
宋云锦顿时感觉一阵电流穿过,席卷过她整个身体,此刻的宋云锦如同一只炸毛的猫,手中不自觉的抓着沈水北的手臂,口中溢出一段段零散细碎的申吟。
深夜的月光照进室内,空气中混杂着酒精与缠绵的甜腻,沈水北指尖轻轻揉捏,便引得宋云锦一阵阵战栗。
宋云锦身子一软,彻底化为一滩春水,柔若无骨地埋在沈水北的怀中。
今夜,所有的顾虑都被抛之脑后,两人紧紧相拥,在无尽的缠绵中尽情沉沦。
我愿溺死在你的眼波中
沉醉在你的身体上
睡在你绮丽的梦里
义无反顾
倾尽所有
生死相随。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白色的被单上,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了床上深陷梦中的人。
沈水北缓缓睁开双眼,一侧头便见到了埋在自己颈窝间的宋云锦,暖暖的阳光照应下,宋云锦如同一只乖巧的白瓷娃娃,紧紧闭着双眼,不知做着什么梦,嘴角挂着一丝娇娇的笑。
沈水北顿时心中抚过一阵暖流,真好,宋云锦还在,一切都不是梦。
她甜滋滋地笑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在宋云锦额头上落下一枚轻盈的吻。
耳边又响起了恼人的门铃声,沈水北皱了皱眉,缓缓抽出被宋云锦压在头下的手臂,随手拿过一件浴袍披在身上,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只见周丽鸳满面笑意地出现在门口,手中还提着装着早餐袋子,她没等沈水北反应过来便自顾自地走进了套间内。
周丽鸳将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背对着沈水北笑道:“阿北,你昨日去哪了?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
沈水北一时语塞,心虚地探头看向卧室内,虽说她与周丽鸳并没发生什么,可她却仍旧害怕宋云锦会因此误会。
周丽鸳见沈水北不答她的话,便转过身去仔细打量着沈水北,这时她才发现沈水北脖子与胸前遗留下来的点点吻痕。
周丽鸳是情场老手,不多说便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她面色顿时一变,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这时,卧室里突然传出了一声略带疑问的呼喊:“阿北?”
听到这声女人软糯的呼喊,周丽鸳瞬间眼神凌厉地看向卧室的方向,侧头又见沙发旁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胸中顿时怒火中烧,可她却没想到那便是沈水北心心念念的人,只当她是一时意乱情迷带回来的消遣,便咬着牙恨道:“好啊沈水北,你竟然背着我偷腥!”
室内的宋云锦隐隐约约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却不见沈水北回应自己,索性起身,可环绕屋内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她便在衣柜中随意挑了一件恤套在身上,光着脚便走出卧室。
周丽鸳背对着卧室门,只顾着愤愤盯着面前的沈水北,可沈水北却一眼便见到了出现在客厅内的身影,只见宋云锦慵懒地揉着凌乱的长发,身上一件宽松的恤斜斜挂在肩头,露出了锁骨间一片片暧昧的痕迹,宽大的衣摆刚刚没过她的大腿根,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瞪着一双迷离的杏眼赤着脚站在那里。
沈水北见此眉头不禁皱了皱,沉声道:“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
周丽鸳听到这声满是宠溺地斥责,立刻扭头望去,待见到那副容貌便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此刻什么都不必说,她便明白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我好纠结,要各种隐晦,不爽。
☆、寒夏
熙熙攘攘的茶餐厅内,陈风坐在靠窗的位置,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面前放着的一份叉烧饭,两只眼却不自觉地看向了身旁坐着的沈水北。
只见沈水北满面笑意,眼中溢出的光都快要将整间餐厅淹没,她一会替宋云锦叫饮料,一会又拿过纸巾探身擦掉宋云锦不小心沾到嘴角的饭粒。见此陈风口中的叉烧饭顿时味同嚼蜡,好似厨师不经意打翻酱油,咸到发苦。
陈风收回目光,自嘲一笑,问道:“阿鸳呢?”
沈水北闻此神色微微一顿,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宋云锦,见她神色没什么异常才敢低头压低声音同旁边的陈风小声说:“今早来过了,正好撞见阿锦,就走了,一直打她电话也不肯接。”
不动声色坐在沈水北对面吃饭的宋云锦一脸淡然,可一双耳朵却还是听到了沈水北刻意压低的声音,想起那个同她有三分相似的女孩,宋云锦微微挑了挑眉,佯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清晨她出现在酒店套间外,看到沈水北与周丽鸳站在一起的时候微微一愣,当周丽鸳转过身来时,她也吓了一跳,确实与她很像,尤其是那双眉眼。
宋云锦当即脑中一懵,但见周丽鸳亦是一幅深受打击的样子,她立刻心中明白了几分。
可没想到,接下来周丽鸳的动作却让宋云锦此刻回想起来还是胸中微微泛酸。
只见周丽鸳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后,立刻转身拥住了沈水北,红唇猝不及防的印在了沈水北的唇上。
当时宋云锦心中似是被猛烈的击中,呆立在原地忘记了反应,而后她听到了周丽鸳浅浅的娇笑:“阿北,还给你的吻。”
周丽鸳说完这句话,挑衅地看了一眼宋云锦后便夺门而出。
尽管沈水北事后极力解释,宋云锦也明白那女孩此番动作不过是有些心中不甘而已,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宋云锦坐在餐桌面前,微微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沈水北正暗地朝陈风挤眉弄眼,心中忍不住一笑。
算了,总归也是自己欠她比较多。
陈风这厢听着沈水北的低声细语,那厢又不禁看着宋云锦的不动声色,心中不由叹了口气,直道也不怪沈水北会栽倒这个女人手里,单就这份坦然也绝非常人。
陈风出声轻轻咳了咳,正色道:“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沈水北自认早上的事情理亏,立刻表示全听宋云锦的意见。
宋云锦见沈水北一脸讨好,面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我只让高老师帮我代了一周的课,今天已经第五天,需要尽快回去了,阿北,你已经一个月没回去上课,再不回去,校长那边也不好交代。”
只见沈水北一听宋云锦说“高老师”这三个字,立刻脸色阴沉下来,半晌不言语。宋云锦见她这幅模样,立刻知道又是哪里触碰到了沈水北那根别扭的神经,随即探过餐桌握住了沈水北的一只手,用力轻轻捏了捏,而后朝着沈水北眨眨眼,露出了面颊旁的梨涡。
无需多言,撒娇的意味尽显。
沈水北受用至极,面色稍齐,而后扭过头对陈风说:“那我们就定今天的机票回市。”
一个月后,德育高中
炎热的夏季来临,明晃晃的太阳挂在空中,强烈的阳光刷过篮球场,蒸腾起地面上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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