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北立刻缩了缩脖子,心虚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儿”
此言一出,陈风与谢朝阳两个人精便立刻明白此事定与沈水北脱不了干系。
谢朝阳眯着眼凶狠地看着沈水北,似是在说沈水北你要是再不从实招来就立斩不候。
沈水北看着谢朝阳这幅模样,立刻没骨气地招了:“嗨,就我们学校一小屁孩,贿赂我要追宋云锦,我就……我就把你电话给他了。”
听闻,谢朝阳立刻上前佯装掐沈水北的脖子喊道:“你丫的沈水北!你你你!你竟然卖友求荣!你重色轻友!你有了媳妇儿忘了发小!”
沈水北被谢朝阳晃得身子来回倒,不禁眼前一阵晕眩,只得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呀!”
陈风看不下去两人这样胡闹,赶忙上前将两人分开。
见有了帮衬,谢朝阳便瞬间委屈的如同小媳妇儿一般躲在陈风的身后,翘起兰花指指着沈水北,掐着嗓子说:“你个没良心的负心汉!枉我一片真心待你!”
沈水北见此一阵恶寒,心中不禁怀疑谢朝阳被男生连着追了三天是不是脑子也被那短信恶心秀逗了。
谢朝阳见沈水北不为所动,立刻跺了跺脚,轻轻哼了一声回到座位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既然你如此狠心,你的东西可就别想要了!”
一听这话,沈水北来了兴趣,赶忙问道:“什么东西?”
谢朝阳见沈水北一脸殷勤,硬是不再搭理她,自顾自的吃起菜来。
沈水北转而将求救地目光看向陈风,陈风见谢朝阳有意折腾沈水北,便抿唇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解铃还须系铃人。
沈水北见此,刻意地重重叹了口气,走到谢朝阳身边耷拉着脑袋虔诚道:“朝阳哥哥,我错了!”
谢朝阳一边吃菜一边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厉声问道:“错哪儿啦?”
沈水北一边暗自腹诽,这丫怎么跟个娘们一样,一边面上不动声色的答道:“错在不该将您老的电话给别人。”
听闻,谢朝阳立刻重重地将筷子放下,转过身来一幅痛心疾首地模样:“是错在不该给男人!你说你,要是把短信给个女人,哥们儿还能这么丧吗?”
言罢,沈水北立刻说着“是是是”而后连连点头。
谢朝阳见沈水北认错态度比较良好,略略舒了口气,将手中的小蓝盒扔给了沈水北。
沈水北接过后神情一愣,待反应过来立刻抱着谢朝阳的肩膀笑道:“哈哈,朝阳,你从哪儿找着的?”
这是很久之前沈水北在丢失的那件外套中的礼盒,沈水北忙不迭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祥云图案的钻石胸针,在深蓝色的绒盒中散发着熠熠光辉。
这是沈水北16岁生日时,自己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在沈水北第一次见到宋云锦时,沈水北便想起了这个胸针,想着如果是宋云锦戴起来肯定会特别好看。
那时的沈水北便觉得这缘分果然奇妙,母亲送给她生日礼物是一枚祥云的胸针,而后自己倾心的人的名字中刚巧也嵌了个“云”字。
很久之前沈水北就想将这枚胸针送给宋云锦,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一直到现在才能送出手。
沈水北心下一喜,正想着回去后送给宋云锦,宋云锦开心的样子,却正好手机恰如其分地响了起来,沈水北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欣喜地接起来:“喂,阿锦,你开完会了么?”
电话那头的宋云锦刚刚回到办公室,浑身疲累,懒洋洋地说:“恩,你在哪?”
沈水北听着宋云锦的声音懒懒的,立刻有些心疼,回道:“阿锦,你直接回家吧,我这就回去。”
沈水北挂掉电话,看着谢朝阳和陈风略带笑意地眼神,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起身说:“那个……我先回去了,朝阳,明儿我就去学校让那小子别再给你发短信了,你放心!”
谢朝阳见沈水北如此重色轻友,也不再留她,伸出手臂摆了摆手让她快走。
沈水北走后,包厢内就剩了谢朝阳和陈风两个人。
谢朝阳见陈风一直看着沈水北离去的背影发愣,不由地叹了口气:“别看了,从小到大,我还未见过沈水北这幅样子”
陈风听闻回过身来,盯着谢朝阳露出了一丝尴尬地神情,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陈风这样,谢朝阳又叹了口气:“你也是,明知她……你何必呢,但是话又说回来,如今看她这样,我是真心替她高兴,我小的时候不懂事儿,因为不明白,所以做过许多混事儿,如今大了才觉得对不住她,所以我不会允许有人破坏她的幸福,无论是周丽鸳,还是……”
我,陈风在心中默默地替谢朝阳说完,不由自嘲地笑了笑,而后随即掩盖过眼中的一丝伤感,用胳膊捅了一下谢朝阳的肚子,调笑道:“我怎么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危险分子了?你丫也忒没良心,偏心眼儿偏到北极了。”
谢朝阳随即立刻恢复了往日那副贱嗖嗖的样子,笑道:“皇军,我可是良心大大滴!”
一时间,两人好似没发生过这对话一般互相调侃着将此事揭过。
那厢,沈水北在饭店一楼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打包的饭菜,交了钱走出大门。
刚好是下班晚高峰,沈水北在饭店门口站了好半晌都没能打上车,好容易见一辆出租车从她面前停下,沈水北立刻跑上前去,等着车里的人结完账下车。
沈水北低着头站在那,却突然听到头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呦,是你呀”
听闻,沈水北立刻抬起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位个子高高的男生一脸恨意地望着她,沈水北被这眼神看的一愣,可脑海中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个人。
这时,出租车上又下来了一位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恤,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男人走了过来,面色不悦地问道:“怎么了?谁呀这是?”
见男人问话,男生立刻一脸殷勤地回道:“虎哥,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的,让我进炮儿局蹲了仨月的那个女的。”
沈水北一听,顿时想起来了,这是几个月之前让宋云锦住院的几个小子中的一个,只是他的头发被剃成寸头,让沈水北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沈水北叹了口气,暗叹市还真是小,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作者有话要说:炮儿局:警察局
话说。差不多再有个两万就完结。你们对结局有啥想法吗。
潜水的。霸王的。都出来冒个泡啊。
一想到要写结局我就很焦虑。
☆、心虚
沈水北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她还记得谢朝阳在听到赵虎这个名字时神情有一丝的停顿,能让谢朝阳都有些迟疑,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沈水北眼神一转,看向少年一口一个虎哥叫着的魁梧男人,不禁后退了几步,站到了相对容易出手的位置,面色阴郁地沉声道:“有事吗?”
一听这话,少年顿时笑了出来,环抱起手臂痞痞地说:“有事儿吗?呵,老子正要去找你,你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今儿算你行大运。”
说着,少年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饭店门口,沈水北随之扭头看去,只见酒店门前的台阶上竟然已经站了不少人,他们一个个地穿着恤牛仔裤,有的头发还染成了五颜六色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
沈水北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还真他妈是行大运,死谢朝阳约哪儿不好约到混混家里来了,她沈水北怎么老是碰到这些事儿,不是香港古惑仔就是内地小混混。
沈水北默默地将手中打包的饭菜放到地上,一脸戒备的说:“你想怎么着?”
少年顿时笑了,扭过头去看着赵虎等待他下达指令。
赵虎看着沈水北的眼睛眯了眯,用像是在说今天天儿不错的语气说:“把她给我绑了!”
包厢内的谢朝阳和陈风端着酒杯正喝的尽兴,却突然被一阵急切地敲门声打断,谢朝阳有点不耐烦高声地喊:“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只见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服务员工装的小伙子探头探脑地走进来,含糊着说:“先生,刚才……刚才从您包厢里走出去的一位女士,在门口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一听这话,陈风和谢朝阳顿时吓得酒醒了一半,他们猛地站起身来,木质厚重的椅子被两人突如其来地动作弄得翻倒在地,“咚——”一声闷响,将站在门口说话的服务员惊起一身冷汗。
还未等谢朝阳说什么,陈风先冲了过去,右手紧紧拽起服务员的领子问:“什么时候的事儿?被谁带走了?”
服务员被陈风一脸狠厉地模样吓的半死,口中顿时哆哆嗦嗦地说不清话:“我……我也不知道是……是谁,就刚才……我站在门口迎宾,看……看到的,我听他……他们说……好像是叫……叫……”
谢朝阳沉不住气,赶忙也冲了过来,着急地问:“叫什么啊!你快说啊!”
服务员又被吓了一跳,这回倒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说:“叫虎哥!”
陈风一听,眼睛立刻眯了眯,手中不自觉地松开了服务员的领子,服务员见此赶忙转过身准备开溜,却被谢朝阳突然高声唤住。
服务员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却再也不敢回头。谢朝阳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递给他,见此,那服务员愣了愣,而后忙不迭地接过钞票逃也似地跑了。
谢朝阳和陈风立刻随之跑到楼下,谢朝阳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和来来回回的车流,问陈风:“估计是赵虎,怎么办?”
陈风略一沉吟,开口道:“我也想到他了,沈水北怎么惹上他了?”
谢朝阳顿时皱了皱眉说:“这事儿说来话长,你就说现在咱上哪儿找人去吧!”
陈风叹了口气,骂道:“真是个事儿篓子,我去找吧,你先去给宋云锦报个信儿,让她别着急,我先托人打听打听,要是来要钱,这事儿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谢朝阳点点头,赶忙掏出车钥匙钻进了车内启动车子,待将车子开到陈风身边时,谢朝阳将头探出车窗说:“你小心点儿,一会儿我给你电话。”
陈风正琢磨着事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谢朝阳见此也不再多说,脚下一踩,车子便飞一般地开走。
等谢朝阳开到宋云锦楼下时,他却犯了难,他只来这里接过沈水北一次,却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住在那一层,他此刻也没有宋云锦的电话,真是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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