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冷笑一声:“先到先得,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你叫它它答应你啊?”
闻喻气沉丹田地叫了一声:“椅子!”
椅子:“哎~”
“……”中年妇女:“哎呀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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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打败中国大妈后,闻喻拖着战利品吭哧吭哧地爬回了家。
“你能耐啊你,我不屈服于你的淫威,你就准备潜伏到别人家去淫乱是吧?”一关上门,闻喻就又累又气地指责道。
“不。”椅子的语气认真,“我准备在垃圾场结束自己的生命。”
闻喻气得直跳脚,“你大爷的,死一次还没死够啊?”
“你来找我我就不想死了。”椅子欢快地说,“你是喜欢我的。”
闻喻无力,“你能别随便脑补么?”
“不管你嘴上怎么说,你的行动出卖了你的心。”椅子伸出触手捏了捏闻喻的手心。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都是直男。”闻喻甩开触手,坚贞不屈地挺起胸膛。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敲门声响起。
闻喻瞪了椅子一眼,“把触手收好。”他打开门,门口站着方宛婷。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男朋友的脸色,“你还好吧?”
闻喻将她迎进来,笑着说:“还好啊,你怎么过来了。”
方宛婷松了一口气,“封佐出事了,我怕你想不开。”
闻喻一头冷汗地瞥了一眼椅子,“你说得也太严重了……”
方宛婷顺手拍了拍椅背,“毕竟你们的关系那么好,有时候我都觉得……算了,人都不在了,再说这个也没意义。”
闻喻赶紧捉住她的手,“你去沙发上坐吧。”他急急忙忙地将椅子推到卧室,顺手将门带上。
方宛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在客厅坐下,“有喝的吗?”
闻喻走进厨房,“有啊,你想喝点什么?”
“你帮我热杯牛奶吧。”方宛婷一边说着一边轻手轻脚地溜进卧室,环视一圈倒是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在她准备离开时,衣角擦过椅背,椅子像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嗡嗡嗡地震动起来。方宛婷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想找到开关把它关掉。可也不知道她弄错了哪里,椅子不但没有停下,反倒从椅垫上上旋转着升起一根粗长黝黑的假阳具,上面的青筋狰狞,正随着椅垫的剧烈震动而上下耸动。
方宛婷尖叫着冲出卧室,迎面碰上端着牛奶的闻喻,她大骂一声:“变态!”恶狠狠地推了闻喻一把,打开大门逃命似的跑了。
闻喻顾不上打翻的牛奶,冲到卧室咆哮道:“你他妈都干嘛了?”
椅子缓慢地转了180度面对他,淫笑着说:“要不要坐上来试试?”
闻喻的脸青了,转身就要去追方宛婷,椅子伸出触手缠住他,将他拖到自己身边,“你放过那个女孩子吧。”
闻喻吼道:“你放过我吧!”
椅子狂霸拽酷地说:“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还是选择了我。”
“我后悔了行不行?!”闻喻奋力踢打,“放开我!”
椅子生气地说:“不行!”他紧紧地捆住闻喻,用不知哪里来的怪力将他举了起来,然后把他放在椅垫上,那根假阳具就夹在他两腿之间。
闻喻紧张得声音发颤,“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椅子哄诱道:“放轻松,很舒服的。”他用两股触手缠住闻喻的小腿,将它们分开绑在椅子扶手上,又用两股触手将闻喻的手捆在椅背后,让闻喻变成了一个完全开放的姿势。
闻喻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在嘴上放狠话,但很快嘴里也被触手占领了,它们在他嘴里尽情地汲取着能量。
椅子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一会儿,发出满足的叹息,“你在我怀里的感觉真好。”
闻喻:“呜呜呜呜!!!”
椅子用触手在他脸上轻点几下,触手变得越来越软,似乎还有点温度,闻喻感觉就像被人在脸颊上吻了几下一样。
随后触手们解开闻喻的衣扣,撕开闻喻的裤裆,让他三点全暴露在外。
闻喻几乎要僵硬了,触手们温柔地在他敏感处抚摸和按压,让他放松。很快,他脖颈、腋下、乳头、腿窝和两个睾丸上全都爬满了黑色的柔软的条状物,看起来诡异又淫荡。
椅子低声问:“舒服吗?”
闻喻闷闷地哼了一声,半勃的阴茎顶到了椅垫上的黑长粗。那根黑长粗仿佛被激活似的扭动几下,弯下腰用头部热情地顶住闻喻老二的顶端,缓慢地旋转起来。
闻喻被刺激得不停扭动,口中不断流露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黑长粗与自己的同类跳了一会儿贴头舞,又直起身子,指挥一根触手松松地将自己和闻喻的老二绑在一起。这么一鲜明对比,闻喻的老二真是粉嫩又娇小。黑长粗倒是很爱对方这模样,贴着它原地旋转个不停。
闻喻的阴茎不停被黑长粗上的青筋刮过,涨大了不少,马眼渐渐湿润了起来。
椅子低笑几声:“舒服了吧。”
闻喻欲哭无泪,只恨自己嘴里触手太多,他完全合不拢嘴,不然他一定一口下去咬断一把。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下颚微动几下,椅子用触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说:“合不拢嘴对吧,过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嘴也会被干得合不拢的。”
闻喻浑身一抖,椅子继续说道:“我会先用一根触手帮你扩张,然后是两根,三根,四根……到最后你的屁眼里会有十几根触手不停蠕动,它们争先恐后地向更深处钻去,你的身体被完全打开。之后,我会让你用你被弄松了的屁眼套住这根大东西,你慢慢往下滑,进入到一半时,你就会肚子发胀,小腿发抖,。可是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你会含着它继续向下滑,直到你把它完全吃进去。这时,椅垫会不规则地剧烈震动起来,你的身体像一个玩具一样被抛上抛下,那根巨大的阴茎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有时撞上你的前列腺,你会爽得直翻白眼,有时又力道太大,像要捅穿你的肠子,你会被弄哭。”
闻喻很愤怒,同时也觉得很羞耻,他想捂住耳朵不听这些话,但他做不到。于是这些话慢慢钻进他的耳朵,在他脑海里形成一个鲜明的画面,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被什么东西潜入到了最内部,菊花不自主地开始一收一放……
椅子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继续说:“这时触手们都闲了下来,它们有的扩张你的乳孔,让你的奶头变大。有的从你的马眼里往里钻,沿着你的尿道一直爬进你的膀胱,像小蝌蚪一样在里面游泳。这种感觉很快会让你失禁,温热的尿液涌出来,被触手们吸收了一部分,更多地它们来不及喝掉,在空中画出一个抛物线后落在了你自己身上。不过我是不会嫌弃满身骚味的你,相反的,我会用你自己提供给我的能量,更加猛烈地干你,干一晚上也没问题!”
闻喻喉咙里呜咽一声,臀部肌肉细细地颤抖起来
椅子用触手大力地搓揉他的屁股,“等我干完你拔出来时,你的屁眼一定有个鸡蛋大的洞,怎么也合不拢,红色的肠肉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你再也不敢在其他人面前脱下裤子,因为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被男人捅松了的骚货。哦,还有被扩张得比女人的奶头还要大的小草莓,你穿什么衣服都挡不住,只好穿奶罩在里面……”
“呜!!”闻喻长长地哀鸣一声,抽搐着射了好几股出来,天女散花地落在自己肚子上、胸前、甚至脸上。
各处触手的动作都顿了一顿,然后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将精液吸食得一干二净。还有几根格外细致地爬到闻喻铃口处做了清洁。
椅子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黑长粗见自己的舞伴又萎顿了下去,也慢慢地旋转着收了回去,椅垫恢复了平坦。
由于触手们忙着吃饭,闻喻暂时获得了自由,他挣扎着站起,一脚将椅子踢得老远,嘶哑着嗓子吼道:“你这个变态!”
椅子坦然自若地说:“我只不过用按摩了下你的,然后说了几句下流话,你就射得这么生猛,看来你很喜欢这种r嘛。”
“你真他妈会总结啊?这只是几句下流话吗?!”闻喻的脸涨得通红,“这种话不是变态根本想都想不出来好吗!”
椅子骨碌碌地凑近来,“随便你怎么定义,只要你喜欢听就行,我还会说很多呢。”
闻喻再次踢开他,“老子才不喜欢!!!你给老子滚出去!!!”
椅子顺从自觉地打开大门滚了出去。
这次闻喻没有出去找他,他很糟心地洗了澡,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反思。虽然椅子的话有避重就轻、大事化小的嫌疑,但他似乎有一句话真相了,自己好像真的对r很有感啊。椅子在行为上也就是摸摸他全身,蹭蹭他老二,可他似乎因为那些话感到格外的敏感兴奋,那些描述中的画面简直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一般在他眼前滑过。例如当椅子提起乳罩时,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和紧张感就好像他真的在男士衬衣里穿着女士内衣招摇过市被发现一样,让他脑袋里一片空白。
闻喻绝望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发现,原来自己是个淫荡的贱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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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喻在纠结中辗转反侧了半晚上,看着窗户由黑变亮,破天荒地五点半就爬了起来。等他梳洗完毕出门时,天色还是麻麻亮。他经过垃圾桶时又看见自家椅子了,椅垫上还睡着一只流浪猫。
闻喻视若无睹地走过,刚出小区就看见垃圾车迎面开了过来。他把手里的包带拽的死紧,最后还是撒开腿跑回垃圾桶那里,赶走流浪猫推着椅子离开。
椅子这才开口道:“你去上班啊?”
闻喻把钥匙给他,板着脸说:“你自己回屋呆着,别出来吓人。”
椅子不接,“我不会上楼,跟你一起去上班吧。”
闻喻的脸黑了,“你别得寸进尺!”
“哦。”椅子伸出一根触手对着远处缓缓驶来的垃圾车挥动,“!!”
闻喻捉住他的触手使劲掐,“你想死啊。”
“我想跟你一起上班。”椅子收回触手真诚地说。
“只听说有人带宠物上班,哪有人带椅子上班啊!”闻喻咬牙切齿。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把椅子跟一根钢笔有什么区别啊,都是办公用品嘛。”椅子大大方方地向前滑去。
闻喻只好跟在后面,把手搭在椅背上,好像是自己在推着椅子前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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