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让它们不要动了。"椅子停下触手的动作,但又挤了两根触手进去,"你看看镜子啊。"
"我不看我不看!"闻喻拼命摇头。
"那我讲给你听。"椅子抚摸着他的耳垂,"你屁眼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颜色变得好浅,我的触手是黑的,颜色好深,这样搭配很好看。触手有四根,都是圆柱形的,它们像在蠕动着一样还想往里面钻一些。可是它们越是这样挤,就越是钻不进去,所以老师才教导我们要守秩序,要讲先来后到。"
"我求你了!别说了!"闻喻差点崩溃。
椅子沉默了一瞬,"抱歉,在箱子里关了十几个小时,积了很多话。"
闻喻眼泪汪汪地低头看着椅子,椅子弹了一下他翘得高高的阴茎,"最后一句话,刚刚进去的这些都是’雄蕊’,数量多但细,现在轮到独此一根且粗壮的’雌蕊’上场了。"
雌b!闻喻在触手们骤然抽出时深吸了一口气,瞬即又被椅子的黑长粗硬生生地把这口气顶了出来。
无需椅子动作,撑在地上的触手波浪形地抖动起来,闻喻坐在椅子上起起伏伏,欲海沉沦,几次都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甩出去了,条件反射性的夹紧菊花。还有好几次不小心睁开眼看到的镜子里的画面更是诡异淫靡得让他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这倒是让椅子更来劲了,它让自己的阴茎缓慢旋转起来,这下子闻喻再也忍不住,"呜啊"一声叫了出来,"不要!停下!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啊!要死了!"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踹开,严季铭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你们当我聋的啊?!"
闻喻无地自容,连缩起身体都做不到,脸上身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严季铭紧了紧浴袍带子,脸也慢慢红了,"他,他说不要,你放他下来。"
"你信啊?"椅子停下动作,嘲讽地说。
"我,我信。"严季铭眼神乱飘。
"你行你上啊!"
"什么?!"严季铭呆滞了。
"要我说英语吗?p!"椅子让自己落到地上,这次震动让闻喻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惊恐地看着椅子,"你想干嘛?你别发疯!"闻喻大力挣扎起来。
&>
椅子缓慢地退出闻喻体内,那根阴茎消失在椅垫上,闻喻刚被激烈开拓过的后穴赤裸裸地暴露在严季铭眼前。
严季铭的长腿忍不住向前迈了两步,神情挣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愿意,你放开他吧。"
椅子不再说话了,椅背突然180度放平,闻喻惊叫一声躺倒在椅子上。他的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两腿大张地被绑在扶手上,因为平躺的姿势,私处倒是暴露得更清晰了。
"他不愿意,你就想办法让他愿意啊。"椅子用触手抚弄着闻喻高高翘起的分身和被勒住根部而肿起的乳头,"你把他骗出来,还住一间房,不就是这么个打算吗?"
严季铭咽了口口水,磨磨蹭蹭地走到闻喻身边蹲下,酝酿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话来让自己师出有名,索性低下头含住他的分身,用行为表达了自己诚意。
闻喻十指收紧,腰部向上顶了两下,"走,走开!"
几根触手拧成一股从他身体一侧爬上来,沿着脖颈一路钻进了他口里,闻喻没法再说出拒绝的话了。
严季铭并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但推己及人,他还是将口中的东西伺候得很好,证据就是闻喻没一会儿就射在了他嘴里。他将精液吐在手心,立马就有触手蜂拥而上将液体舔舐干净了。
"我想亲他的嘴。"严季铭抹了抹嘴角,视线落在闻喻的嘴唇上,"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
"不能。"椅子断然拒绝,"不过你可以亲他下面那张嘴。"
闻喻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严季铭将头埋了下去,只露出一个黑色的脑袋顶。随即后穴处便有湿润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先是轻轻地抵着边缘滑了一圈,然后前端便刺进了湿热的甬道中,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探头探脑了一阵,熟悉环境后就贴着内壁舔舐起来,闻喻清晰地听见了他发出的类似于吮吸但比那还要夸张得多的声音。
"呜呜!"闻喻大力摆头,大腿根一阵抽搐,方才射过精的地方又站立起来。
"你看,他很喜欢。"椅子让一根触手从龟头上的小洞里钻了进去,"再接再厉。"
严季铭抬起头,眼神充满了侵略性,看得闻喻浑身发软。他站起身,拉开浴袍带子,将浴袍整个甩在一边,比眼神更有侵略性的地方昂然挺立。
闻喻菊花一紧,可怜兮兮地看着严季铭,挤出几滴小眼泪企图唤醒他的一点儿人性。
严季铭呼吸一粗,按着他的髋部就往里捅。
因为闻喻现在是躺在椅子上,高度差不多只到严季铭膝盖,所以严季铭两条大长腿分得很开,几乎是以蹲马步的姿势插了进来,那根大肉棒凶悍地顶开所有阻挡在前面的软肉,所向披靡地一插到底。
白白浪费了眼泪的受害人眼神涣散,腹部微微起伏两下,狠狠地咬住了口中的触手。
椅子仿佛失去了痛觉,任凭自己被用来磨牙,只是沉稳地提醒正扶着闻喻的小腿的严季铭,"小心不要碰到我!"
严季铭飞快地点点头,这句话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目前全神贯注的只有一件事、一个人,他知道这场性事的开头是强迫性的,那么过程让闻喻开心,这样才能有一个好的结果。他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闻喻的大腿,"放松,把一切交给我。"
闻喻隔着眼前的一层水雾凶狠地瞪过去。
严季铭爱怜地俯下身在他眼睑上亲了两口,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温柔地抽动起来。
那根肉棒体积巨大存在感强烈,每次抽动都可以照顾到闻喻体内的敏感点,闻喻不由自主地放松牙齿的力道,模模糊糊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椅子趁机抽出被咬出牙印的触手,暧昧而粘稠的浪叫立即充满了面积不大的洗手间里。闻喻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羞愤地咬住下唇将声音憋了回去,但他憋不住随着严季铭抽插节奏而起伏的气音,更不用说肉体的撞击声以及体毛与皮肤摩擦的声音。
"严,严季铭!"闻喻忍不住叫道,"停下!停下!"
"停不下来啊。"严季铭吻住他的双唇,下身的节奏渐渐加快,力道也愈加凶猛。
椅子连同被绑住的肉体一起被他撞得摇晃起来,"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我!"椅子再次提醒道。
话音未落,严季铭大概是蹲马步时间太长,腿一软膝盖一弯往前栽了一下。他反应很快地扶住椅子扶手,膝盖抵住椅子边儿稳住身形。
"操!"椅子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便软软地松开了所有触手。
严季铭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倒了下来,将身下的人砸得闷哼一声。闻喻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椅子和严季铭之间,屁股里还插着严季铭依然火热的肉棒,堪称人生最悲惨的时刻。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头脑清醒点儿,活动了下软绵绵的四肢,脚掌抵在严季铭身上慢慢推开他,任他摔在地上,那根大肉棒表面沾满了淫靡液体,闪亮亮地直指着天花板。闻喻扶着墙壁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
根据上次的经验,距离两人醒过来大概还有十几分钟。闻喻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拿上钱包和钥匙就跑。
严季铭清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赤身裸体面无表情地站在眼前。
"又,又换了?"他心有不甘明知故问。
"我明明提醒过你的!"封佐烦躁地摆摆头,胯间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跟着他的动作晃了两晃。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严季铭低声道歉,又问,"闻喻呢?"
"跑了呗。"封佐披上浴袍,"估计是回家躲着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严季铭开口说:"我真搞不懂你。"
封佐扯了扯嘴角,"因为你不是我啊。"
两人合计了一下,严季铭打电话给自己和闻喻请假,又托酒店找了个代驾。封佐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代驾一来就刻不容缓地出发了。
下午三点多,车直接开到闻喻楼下,代驾拿钱走人,严季铭终于可以开口:"接下来怎么办?你确定他在家吗?他不开门怎么办?"
封佐把他搬出来,抗在肩膀上就往楼上走,"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困难要在实践中解决。"
他现在完全是有恃无恐,叫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后,他低头看着椅子说:"你从门缝里钻进去把门打开。"
严季铭目测了一下大概可以做到,但这擅自撬门的行动难道不是雪上加霜吗?封佐是有免死金牌当然可以任性,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是把闻喻惹毛了那岂不是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他推脱说:"我不敢,要是他在门那边拿菜刀砍我怎么办?"
"砍断了也是我的身体,你不用怕,钻过去吧。"
"你身体受伤我也会痛啊!"严季铭拖拖拉拉就是不动。
就在一人一椅僵持之际,楼下传来了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
封佐神色一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对椅子比了个"嘘"的手势,眯着眼等待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来人走到楼梯转角处时,封佐笑眯眯地出声道:"小可怜,你怎么现在才到家?不会是坐大巴回的吧?这时候还省这份钱干什么?留着娶媳妇吗?"
来人惨叫一声,掉头就跑。
封佐推着椅子在后面追,"你别跑啊,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滚!我不要!"闻喻连头都不敢回,拔足狂奔。
这一怪异的组合跑出了楼梯间,一前一后地追逐在小区的水泥路上。
几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妈诧异地看着他们,议论纷纷。
"现在做销售的真是越来越疯狂了,在大马路上抱着你大腿要给你擦皮鞋啊,挤进你家门要给你洗抽油烟机啊,现在还追着人家卖椅子,真是,人家不要就算了嘛。"
"就是,强扭的瓜不甜啊。"
"嘎吱"一声,从路口冲出一辆电瓶车险些将闻喻撞倒,还好车上的大妈刹车及时,她愤怒地咆哮道:"这里是大路,不是你家,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别在路上野!"
"对不起对不起。"闻喻一手扶着被撞痛的小腿,弯着腰向她道歉。
"你没事吧?!"封佐松开推着椅子的手,着急地蹲下身挽起闻喻的裤腿查看。
大妈气呼呼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惊恐,她的视线在椅子和闻喻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妈呀!是你!"
封佐和闻喻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将手搭在椅子上。
闻喻站直身体,"你认错人了。"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