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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没有时间让他去清洗对方的身体,当然了陵端也不会弄,他可不知道原来男子-承-欢之后需要将某些东西弄干净的呢。

  只是给太子长琴擦身的时候,瞅着那从-穴-口流出来的白-浊,摸摸脸红了红。

  从头到尾给太子长琴擦了一遍,陵端将被子给他盖盖好,这才端着水盆出去了,而就在他出门倒水的时候,紧闭着双眼像是熟睡了的男人睁开了眼,转头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凌厉。

  刚刚那一抹杀意,太子长琴并没有忽略。

  刚刚才上了他的男人,想要杀了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手,但是他心中因为陵端之前的话语而软起来的心,一瞬间变得僵硬,果然像他这种人,什么时候都不会有一个真正心疼他的人的吧。

  太子长琴,你还在奢望什么?

  陵端可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动作已经被对方察觉到了,他放好了水盆又去检查了一下灶里面的火,确定它已经被掩好了才回到了房间里面去睡觉。

  上-床之前,陵端纠结了一下睡姿,最后叹了口气,在床边上小心翼翼的睡下了。

  在他睡熟之后,闭着眼睛的太子长琴转身过来,看了陵端好半响才动了动身体,腰间的不适让他皱紧了眉头,陵端只是给他擦了身体,可是他的子子孙孙还留在他体内啊!

  太子长琴皱了皱眉,好像预感到了自己明天拿悲惨的样子。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第二天陵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高大的男人蜷缩在他怀里,皱着眉咬着唇都能看见那苍白的唇瓣,这是怎么了?!

  身体这么烫?!

  陵端从未生过病,就算是再当初被废除了灵根之后,陵端都没有生病,健健康康一路到现在,过了一上午才意识到,太子长琴不会是生病了吧?!

  默默搜寻了下端秀青的记忆,他们这个房子在村尾巴上,偏靠近森林的地方,而村中唯一的大夫,住在西边另一个方向,就是走也要一盏茶的时间。

  最后陵端是跑着将大夫拽来家中的,可怜呐大夫一把年纪了还被陵端拽着跑了这么远的路,还没给太子长琴看病呢,自己就要一蹬腿去了。

  陵端赶忙递了杯水过去,“庆伯,抱歉,快来看看我家长琴!”

  “你这小子,跑这么快作甚!”老大夫喝了杯水,满腹的怒气倒是下去了不少,然后才看着陵端满脸疑惑,“长琴是谁?”

  陵端一愣,才想起来太子长琴这辈子的名字不叫太子长琴啊!

  复姓慕容,名唤青雾。

  哦,这可真不像是个山野猎户的名字。

  太子长琴,慕容青雾,欧阳少恭……怎么欧阳少恭的名字都是复姓开头!还有个大概是千百年前的什么芳华,估计也是个复姓吧。

  第十六章

  想到这里,陵端嘴角的笑容再度一转,“嘿嘿,庆伯,这不是着急吗,一不小心就把长琴的字给唤出来了……快来帮我看看青雾!”

  他这么说道,庆伯这才缓了口气跟着陵端进了房间,太子长琴这会儿烧的是更加的厉害了。

  庆伯一看见太子长琴的样子就顿了顿脚步,然后将手搭在他脉搏上望闻问切了一番,脸色沉沉的给太子长琴写了药单,然后又拿出一粒药让陵端给太子长琴吃了,这才叫了陵端出去。

  打算好、好、聊、聊!

  陵端自然是不疑有他,跟着庆伯就出去了,结果一转头,就被庆伯用拐杖打了脑袋,连忙跳到了一边,“庆伯,你做什么?!”

  “我打不死你个臭小子!”别看庆伯一个几十岁的老人家了,手劲儿还不小。

  陵端左蹦右跳了好一会儿老人家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瞪着陵端不想说话,可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你个臭小子,想反压也要整理好后续啊!你看看青雾那孩子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弄成什么样了?

  我弄的吗?!

  听见庆伯的话,陵端自己还觉得委屈呢,无缘无故就被打了不说,要不是看在这老头是个老人家的份上,他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好不好!

  尼玛,当你爷爷的脑袋是什么,可以随便乱打的东西吗?!

  当然了,这种话陵端也只敢在心中默默腹诽一下,说是不敢说出来的,且他人本来就聪慧,听见庆伯的话之后,他想了想,决定虚心求问,“敢问庆伯,您这话是何意?”

  “嗤!”庆伯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瞅着陵端确实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嘴角才抽了抽。

  他刚刚没下重手,原因就是因为看着慕容青雾身上又被擦拭过的痕迹,想来应该是陵端不知道在身体里面的东西也要清理干净,所以才有了这么个乌龙。

  想到这里,他也不觉得生气了,转身瞅了瞅外面有没有人经过,再看看里面的人醒了没有,发现了这边相对比较安全之后,他扯着陵端蹲下。

  被他一系列的动作整的是莫名其妙,陵端却还是乖乖的蹲下了,“庆伯?”

  他一向还是比较听老人话的。

  “臭小子,附耳过来!”一个大老男人了说这些话有些害羞,老爷子抓着陵端的耳朵把他拉过来,凑在他耳边将男子风月之事说了说。

  就见陵端的脸青青白白了好几回,最后直接黑了。

  什么欢-好之后还要讲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什么进-入的时候要小心翼翼,不可有撕裂或者其他,这些陵端都不知道!

  妈的他喜欢的是女子!

  然而庆伯说的话却像是有回音一般的一直围绕在陵端的耳中,低头看看呗强制性-塞-进手中的瓷瓶,陵端的脸色更加的好看了。

  “臭小子,这可是我存了好久的好东西!”庆伯的声音带着点不舍,“回去给你伴侣那处抹上,等到不流血了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哦,先把里面的东西清洗出来!”

  清洗出来。

  清……洗……出来……

  “轰——”陵端的脸色猛然间从青黑变成爆红!抓着瓷瓶的手忍不住的握紧,好半响之后,他才转身到了房间里面,看着欧阳少恭的睡颜进入了天人交战之中。

  他知道他现在应该按着庆伯说的那样去做,但是想想看那个地方……

  陵端怎么着都觉得吧,有点……

  不算是恶心,就是有点接受不能。

  虽然前不久他还在里面感觉到了无语伦比的快感,可是不好意思了,他欢喜的是女子!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和一个男子欢好!

  “……算了。”好歹是欧阳少恭的前身。

  陵端还是怂了下来,这会儿的太子长琴虚弱的让他这个喜欢男子的人都有些心疼。

  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陵端却好像看见了那个红衣男子被他背回家之后,那苍白的脸色,紧紧咬住的红唇,滴落的汗水……

  明明不是一张脸的!

  坐到床边掀开了被子,陡然的冷意让太子长琴抱紧了自己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发抖,陵端给他换了个躺的姿势,“这可不能怪我啊,这是你昨天自己要求的!”

  明知道现在太子长琴烧的什么都听不见了,他还是要说上一句,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然后他闭着眼睛扯下了太子长琴的裤子。

  两个大白的浑-圆出现在眼前,陵端忍不住被辣瞎了眼睛,这屁-股怎么这么白!

  陵端手中端着的是一盆水,就放在床边上,低头一瞧,昨天用来承-欢的地方已经结了血痂,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的关系,陵端就是想掰开它都要用热毛巾慢慢的敷着。

  原来昨晚的自己竟如此过分!

  看着那微微发抖的身体,陵端在心中鄙夷了自己一声禽-兽!然后老老实实的给太子长琴敷热毛巾,等到血痂软化之后才掰开了地方将液-体导了出来。

  一通手忙脚乱,还在没有继续流血,陵端帮着太子长琴穿好了衣服,转身把毛巾洗干净了挂着,出门倒了水。

  经过厨房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接着转进去打算给太子长琴煮点粥喝。

  但是他从来没有下过厨,就连昨天生火都是因为太子长琴没有把火苗弄灭而是盖着,可他现在没有那个运气了,昨天的火早就被他给用灰压灭了!

  一锅粥煮的有些半生不熟,陵端干脆又添了一把柴当成饭来烧,然后又盛了小半碗米饭放了水再烧成粥。还别说,这个方法挺管用的。

  只是那个半生不熟偶尔还焦了的饭,就要考验陵端那强大的胃部能力了。

  而让陵端没想到的是,他端着粥碗进去的时候,太子长琴居然已经醒了,看见他进来还微微一笑,“你来了?”

  正在走路的脚步一顿,陵端拼命控制住他的脚步,缓缓地走到了床边,低头看着他,“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头不疼了吗?”

  他开口问道,眼神之中满是不悦和紧张。

  第十七章

  嗯,为什么会不悦呢,陵端自己都不知道。

  照理说吃了太子长琴应该算是他赚了,但是这种憋屈的感觉怎么都萦绕不去!陵端嘴角抽了抽,他宁愿是自己情不自禁的要了太子长琴,也不愿意被一颗药放倒了所有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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