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还不想起来吗?”玉清尘一进去就发现了正在装睡的灵墨,他坐到床边,俯身在灵墨的唇上亲了亲。
灵墨感觉到玉清尘的靠近,他刚睁开眼就感觉到了玉清尘落在自己唇瓣上的亲吻。
他伸出胳膊环住了玉清尘的脖子,拉着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火热的深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一些自己的胳膊。
“好了,起来吧,时间不早了。若是你还累,等用了早膳,再睡,否则对胃不好。”玉清尘纵容的看着灵墨,取过一旁的衣服放在了床头。
“嗯。”灵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心跳,这才点点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灵墨在玉清尘的注视下洗漱完毕,他坐到梳妆台前,将自己有些凌乱打结的长发散开,拿过一柄墨玉梳,慢慢地梳理起长发来。
突然,他手中一空,原本被他拿在手中的墨玉梳,此刻已经落在了玉清尘的掌心。
白皙修长的漂亮手上拿着一柄价值连城的墨玉梳,可是一眼看去,却没人会注意那柄梳子,反而会被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给夺取注意力。
玉清尘一只手拿着梳子,另一只手将灵墨的长发从胸前归拢到背后,然后拿着梳子,一点一点的给他梳理着有些打结的长发,一点儿也没有不耐烦。
看着镜子里的玉清尘那转注的样子,灵墨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玉清尘,他觉得自己再也放不开玉清尘了。
“好了。”玉清尘将灵墨的长发梳理通顺,然后取了一根碧玉翠竹簪帮他把一头长发挽好固定,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放下墨玉梳,笑着说道。
听到玉清尘的声音,灵墨忍不住站起来,转过去狠狠地抱住了他。
“以后你只能给我束发!只能要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玉清尘回抱住勒的自己腰疼的灵墨,认真的回答道。
自从这天以后,两人更是黏黏呼呼,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撒的一手好狗粮。
凤凝华为了不再每天被花式虐狗,强塞狗粮,硬是将原本还要两年的朝堂势力提前两年收拢到手中。
“弟子拜谢师父!”这天,凤凝华遣散所有宫女侍从后,就这么当着灵墨的面,对着玉清尘跪了下来。
灵墨这两年来,虽然对于玉清尘和凤凝华的关系有所猜测,却也没想到,玉清尘竟然会是凤凝华的师父。
毕竟玉清尘也就比凤凝华大几岁而已,更何况他还是凤玉国的国师,哪里有空去教导凤凝华?
所以,在凤凝华对着玉清尘跪下来的时候,灵墨其实是有些懵逼的,毕竟就算真的是师父,他也没想到身为凤玉的女皇,居然可以做到心甘情愿的对着一个男子下跪。
“起来吧。既然你朝堂已经稳固,那本座也该走了。就冲你喊了本座这么多年的师父,临走之前本座送你一份大礼。”说完,玉清尘将自己的印鉴取了出来,交给了凤凝华。
“这是本座在成为国师的这些年里,积攒起来的一部分势力,现在就送给你了。”玉清尘说完后,就拉着灵墨的手,从凤梧宫的暗道离开了。
看着玉清尘和灵墨离去的背影,凤凝华觉得鼻子有点儿酸。
她还记得在她七岁那年,第一次遇见师父的情景。
那时候她还小,而她父君去的早,只留下一个不满周岁的妹妹,而她母皇则忙着处理政务,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她们。
在这样的疏忽下,宫里的宫女侍从难免对她们不重视,而她的其他兄弟姐妹们自然也都欺负她们,要不是遇到了玉清尘,她可能活不到母皇病故,更别说被推上皇位了。
可以说,若不是玉清尘,哪里会有她凤凝华,若她死了,她的妹妹自然也不可能在这深宫大院中活下来。
所以说,玉清尘不仅是她的师父,还是她和妹妹的救命恩人,所以对于玉清尘,她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但她知道,这些感情中并不包含爱情。
她心底爱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她只求能一辈子守着她,护着她,这就已经足够了。
“凤影,今晚去宁君那里。”凤凝华沉着脸坐在床上,空旷的凤梧宫中只有她一个人。
“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声缥缈的回答,紧接着整个大殿中又恢复了寂静。
良久之后,凤凝华从凤梧宫出来后,她就安排人易容成了玉清尘和灵墨的样子,接着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安排他们相继病逝。
第145章4
从地道中出来,玉清尘和灵墨出现在皇宫外的一家普通的民宅之中。
别看这家民宅所处位置僻静荒凉,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可是在暗处,却又不下于十几个皇家暗卫在周围守卫着。
毕竟这里的这个暗道,可是直通皇宫内院的。不将这里守好,怎么能确保皇宫中的安全。
所以,玉清尘和灵墨刚一从暗道中出来,周围的暗卫就已经全部戒备起来。紧紧的盯着他们,随时准备着进攻。
玉清尘不紧不慢的将怀中的玉佩掏了出来,然后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挂在了腰间。
周围的暗卫看到了这枚玉佩后,都回到了原地,继续守卫着。
这块玉佩不是别的东西,正式通过暗道要用到的证物,只要拥有这种玉佩,便可以安然无恙地通过暗道,而不被暗卫们击杀。
玉清尘牵着灵墨的手,两人就这么孑然一身的往外走去,灵墨丝毫没有追问什么的意思,他只知道,他喜欢的人,此刻正牵着他的手,走向只有他们的远方。
没走多久,玉清尘和灵墨就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拐角那里的一辆普通至极的马车。
玉清尘瞥了一眼马车,脚下步伐没有丝毫停顿的走了过去,灵墨知道,这马车一定是玉清尘安排的了。
果不其然,他们刚到马车附近,一个身穿暗灰色劲装的男子就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属下参见教主。”这劲装男子在看到玉清尘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就单膝跪了下来,神色也是崇敬顺服。
“起来吧,回教吧。”玉清尘点点头,越过这男子先一步上了马车。
接着就见他转过身来,将马车旁站着的灵墨也拉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的外观虽然普通至极,可是内部却是别有洞天,基本上该有的东西在车上都能找到,别说是瓜果点心,茶水清酒,就连话本棋盘,被褥枕头都能找到,而且还不怎么占空间。
可想而知,这辆马车的造价绝对是价值不菲。
“尘,你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灵墨坐在铺了厚厚的垫子的马车地面,将自己的脑袋枕在了玉清尘的大腿上。
“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啊!我又不会不告诉你。”玉清尘摘了一颗葡萄,剥去葡萄皮,用银制的小勺子将里面的葡萄籽取出来后,才喂到了灵墨的嘴边。
“刚才那人为什么叫你教主?”将葡萄含入口中,灵墨有些口齿不清的边吃边说。
“这就要从头说起了。”玉清尘微笑着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汁水,然后继续说道。
“我的身份,想必你也不不太清楚吧。”玉清尘将他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嗯。”灵墨点了点头,双手握着玉清尘的素手,兴致勃勃的把玩着。
“我本是前任凤玉国女皇的嫡妹,也算是我母皇的遗腹子,所以我的年纪也仅仅只比凤凝华大上几岁而已。”
“我之所以姓玉,而不是姓凤,成为了凤玉国的国师,而不是王爷。那是因为我父君乃是玉宁的王,玉宁不能没有继承人,所以我的身份就被隐瞒了下来,对外宣称是凤玉的国师。”
“玉宁虽然是一个国家,可是玉宁的当权者却不是王,而是玉宁的玉清教教主。”
“现在明白了吧?”玉清尘对灵墨娓娓道来自己不为人知的身份。
“嗯,明白了。”灵墨点了点头,伸出胳膊将他的腰紧紧搂住。
“还好那年我当机立断的留了下来,否则等你回了玉宁,我去哪里找你?”灵墨庆幸不已的说道。
玉宁国,是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国家,从来没有人知道玉宁国到底在哪里,除非他们有幸遇到了一个玉宁国的人,而且他还愿意带他们去玉宁国,否则谁也找不到玉宁国的所在。
也有人去过玉宁国后,再次带人想要进入玉宁国,是,却再也找不到玉宁国的所在,久而久之玉宁国就这么被神化了。
玉宁国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那里人们衣食无忧,幸福快乐宛然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其实,玉宁国的人并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几千,每年都会有人外出寻找心仪的伴侣带回玉宁。
正因为玉宁的人少,再加上上千年的传承,玉宁国的人几乎人人都有一手好医术,其中他们的王,也就是玉清教的教主尤甚。
而玉宁之所以会神出鬼没,其实只不过是因为玉宁是一个移动的岛屿,而且玉宁的历代玉清教主都会阵法,所以玉宁的岛屿外,都笼罩着一层又一层的政法外人根本无法发现玉宁的所在。
至于玉宁的人为什么可以找到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的玉宁岛,那是因为他们身上全都有一只蛊虫,通过这个蛊虫,他们可以感应到玉宁岛的位置,这样一来,他们自然就不怕找不到家了。
“现在我们去哪里?回玉宁吗?”灵墨戳了戳玉清尘的结实紧致的腰腹。
“不,玉宁暂时不需要回去,我们可以先到处转转,等我们玩够了再回去,反正玉宁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主持的。”玉清尘抓住灵墨的手,不让他到处乱动,毕竟这车子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样。
马车晃晃悠悠的越走越远,繁华热闹的凤玉皇城就这么越来越小,直至彻底看不见。
一个月后,在杏花城中,一家首饰铺子静悄悄的开张了。
热热闹闹的街道上,只有这家名叫沫心阁的铺子冷冷清清的,几乎无人踏足。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家铺子的老板和夫郎也没有着急,依旧是不急不慢的过着他们的小日子,就算是三五天都没有一个人进了他家的店里。
“尘,你今天雕什么呀?”灵墨坐在玉清尘的对面,看着玉清尘的刻刀翻飞,木屑就这么刷刷刷的落在了桌子上,隐隐的木材暗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盘龙飞凤簪。”玉清尘手下动作不停,却还是抽空抬头对灵墨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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