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可以趁着元旦的休假去夏威夷,真让人羡慕。”“你说什么呢。真澄你只要想去的话,夏威夷什么的还不是随时都可以去吗?”“我可是没那种时间,再说我都要嫉妒了。”“医生的话可没办法仍下医院那么长时间不管。”我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收下钱后,我连谢谢也没有说一声,就直接把那个银行的袋子扔进了保险柜里。
“你在生什么气呢?”皓一看见我这个样子于是问道。
“我没有生什么气唉”“骗人。”“我没有必要骗你。”我嘴虽然这么说,但其实自从他们用暴力对我为所欲为之后,我心里应该一直都有生他们的气才对。
“怎么了嘛,别闹别扭唉”“像着种情况的话,如果是女性,那么买点什么东西给她就可以让她回心转意了。”连真澄都跟着皓一说这种话。象他们这种人,一定是以为用金钱就可以完全支配对方的感情。
“你们到底打算持续到什么时候?”既然这样,我索性也壮起胆子问了出来。“什么什么时候?”皓一一脸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我的火气不由自主的窜了上来。“当然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既然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再来找我嘛。真澄你也一样,你不是都有了未婚妻吗?那我们之间的事情更应该趁早作一个了结。”
“你再吃醋吗?”“我什么?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吃谁的醋?”突然被他们问到这种不知所云的事情,我的怒火不禁很清楚的表现在了脸孔上。
“那你有什么不满?钱太少吗?还是你对我们的床上功夫有什么意见?”“你,你胡,胡说什么?”听到他们这么露骨的提到性的问题,我大为狼狈之下竟然结巴了起来。“那是因为钱喽。”“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们给我的钱我还都没有动用过。我随时可以全额还给你们,只求你们能还给我自由。”“没动过那些钱?那你是怎么生活的?”皓一似乎被戳痛了一般,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我至少还有积蓄。”“不过才两百七十万而已吗?”皓一用一种完全是不屑一顾的口气,清楚地说出了我的全部财产的数字。“你调查过了吗?”“对啊。”皓一若无其事的回答道,然后又加了一句。“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说不愿意?”而且露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什么叫事到如今!?我可是从已开始就半点也没有乐意过。要不是你们用照片作要挟,我们的关系怎么可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你们两个,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我们是亲生兄弟,可尽管如此,又发生这种行为……”“你是想说这是近亲相奸?”皓一的话说的非常清楚。而且他接下来的话也一样露骨。“不光是因为这个吧?我看你其实是因为不愿意被比自己还小的男人侵犯才对吧?”
“我们就是喜欢哥哥啊,这有什么不对吗?”真澄的话里还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不要再说那种那么让人不愉快的话。”“你们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打算拿我当死去的母亲的替身而已。因为母亲从小就没抱过你们,所以你们就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清算对母亲的感情。就只是这样而已。”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充满了我的眼眶,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了起来。
在皓一他们回去了之后,我发现自己开始发烧。但并不是因为和他们的争论。
原本以为到了早上就会好一些,但睁开眼睛后,我的身体还是异常沉重,连起床都起不来。于是我就这样又睡了下去。因为是服了退烧药后才睡下的,所以我不知道在我入睡的时候,似乎曾经有好几个电话打过来。
不知是皓一还是真澄中的哪一个,我想多半是真澄吧,通知了管理员,所以管理员打开了我的房间来察看我的情形。
于是到了下午,真澄拿着医疗工具赶到了我这里。
“只是感冒而已。只要好好静养的话很快就会好起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打上一针。”他说完了之后就开始动手脱掉我的内衣,我不禁有些慌张。“啊,不用担心,只是打在臀部上。”我为了忍住即将来临的疼痛,紧紧的咬住了嘴唇,闭上了眼睛。结果我的这些动作惹得真澄笑了出来。“不用像小孩子一样那么害怕啦,我得注射技术可是非常高明哦。”
真澄并没有获得我的信任。针头扎在了与其说是臀部,还不如说是更靠近腰部的位置上,果然还是疼得要命。
“看来你需要补充一些营养。”真澄嘴上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我为了打针而褪下了内衣的臀部上。“你,你要干什么!?”“这次要为你注射优质的蛋白质哦。”
明白了他企图施加在我身上的行为后,我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身边逃走,但是没有成功。
“住手,我可是病人啊。”
真澄将类似于润滑油的东西滴进我的身体后,开始用手指刺激我的内部。“没关系,不用担心,作一次应该还没有关系。不过为了不要让你太消耗体力,哥哥你最好还是不要太兴奋的好。”
听到他的话后,我非常的气愤,正打算好好和他争论一下的时候,随着他的手指的蠕动,我体内的某个部分刷的一下热了起来,害的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不过只怕很难做到呢,因为哥哥你太敏感了。”真澄一边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我的内部,一边取出了自己的欲望。“和发烧的人做爱非常的舒服哦,因为直肠里面的热度非常的高。”不愧是做医生的人,提到直肠之类露骨的字眼也半点不觉得脸红。
就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真澄的全部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啊,好热……”真澄一脸恍惚的提高了声音。“好热,好舒服,太棒了……”
至于我这方面,因为进入我身体的真澄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所以也开始觉得有些舒服。
结果,虽然我心中一直在呐喊着这样不行,我讨厌这样,但身体还是不听控制的兴奋了起来。
眩晕。每次兴奋都令我有眩晕的感觉,一种舒服的眩晕感。
“不要这样……”我不止一次试图这么对他说,但最后所能冒出来的,似乎也只有因为快乐而发出的喘息声。
在我换掉了因为刚才的行为而弄脏的床单后,真澄热好了给病人特制的滋养食品,让我吃下去。
“晚上的话只好请皓一哥哥来了,我正好要值夜班。我今天已经缺勤了这么久,所以没办法在溜走了。”“不用了,请你不要告诉皓一好吗?”我慌忙阻止住了真澄。“可是,就你一个人的话太让人担心了。”“不行,皓一来了的话不知道会对我做出些什么来。”“嗯,这到也是,也许皓一也会想和你上床。太危险了。这样好了,我陪你到晚上,然后从这里去医院。”
然后真澄去打了个电话。
对我来说,其实他们两人谁在都一样。然后在真澄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被梦魔所征服,进入了梦乡。
八最终章
早上起床后量了一下热度,还有38度左右。
因为身上懒洋洋的,所以就在床上躺了下来,闭目小睡了一会儿。但刚躺下不久,大门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皓一和真澄都是有钥匙,开门进来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客气,所以门铃响的话就证明来的是他们以外的客人。我想多半是他们拜托了管理人来看我的病情,
所以就没有从床上起来,等着他们自己开门进来。
不出我的所料,房门被打开了,但是进入房间的,是右月征治和大岛登院长这两个人。“不好意思,
打扰你休息了。”明明脸上完全是一幅心里根本就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样子,右月征治还是对着躺在床上的我说了句客套话。
“我…感冒了…”对他们的突然来访,我颇为吃惊,一边急忙解释,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了睡衣。
“皓一要来吗?”右月一边打量着房间整体,一边这么问我。“不,最近这一段他都…”。我含糊其辞的表示着他最近都没有来的意思。“真澄也是吗?”
大岛院长也这么问道。“对,他们两人都是…”。这其中有一半是谎言,因为真澄昨天才刚刚来过。
“我去换一下衣服。我为了想改变这里的尴尬气氛,所以拿着衣服进入了浴室,换掉睡衣后又去厨房沏了两杯咖啡,才回到了他们那里。
这时他们两人大概因为已经把卧室看了个够,所以转移到了起居室。
“这些家具看得出是皓一的品位哦。”右月征治隔着咖啡杯对我说道。我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的心情,因为他这一句话一下子有狼狈了起来。
“每月交到你手上的一百万,你知道是哪里出的吗?”
“我不知道。”哼,右月征治用一个与皓一十分相似的动作,不,应该说是皓一像他才对,看着我说道。
“那是我和大岛院长各出了50万,你仔细想想看,以他们两个人的身家怎么可能筹措到这么大数目的款子。”
这种事情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呢。虽说这笔钱早晚也有一天会用另一种形式还到我们手上。但是现在出钱得人是我们,也就是说你虽然是皓一他们的情人,但是真正的所有权还在我们手上。这么说起来的话,你是不是也该算是我们的情人呢?”“开什么玩笑!?”面对叫出了声的我,右月征治很平静的回答到。
“没错,这是玩笑。不过你还真是个厉害角色呢。”
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终于要进入正文了,右月征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的面孔,把自己的话继续了下去。
“居然能把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两个弟弟玩弄于掌心之中,是不是该说你不愧是美惠子的儿子呢。”他的这种嘲讽般的语气,让我心头的怒火一下子窜升了上来,我一时再也忍耐不住,提高了声音。
“我把他们玩弄于掌心之中,开什么玩笑!?”在发出怒吼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势头凶猛的一下子喷涌了出来。因为精神过于亢奋,我的怒火也就愈燃愈烈。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弟弟,用暴力侵犯是什么滋味,你们能够明白吗?”盛怒之下,我终于脱口说出了自己最丢脸的部分。为了掩盖住这一点,我像发疯般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昂贵的咖啡杯摔到地上碎掉了。
“不好意思,我们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啦。”大概是吃惊于我的神经质的关系,右月征治张口这么说到。因为他的冷静沉着,我就更是格外感觉到自己的凄惨。
房间里飘荡着咖啡的香气,我无意识的想着,不知木质地板会不会留下痕迹。至今为止,我一直以为会做这种动作的只有电影中的人物,结果自己刚刚就原封不动的照搬了一次。所以我立刻就后悔了。因为过度激动,和还发着低烧的关系,我感觉到眼前冒起了金星。
“请你们回去吧。”我好不容易才说完了这一句话。“我必须清扫一下地板……”接下来,我马上发觉自己所说的话根本不成理由。
“看来是我们先回去的比较好。”右月征治说完后,催促着至今为止都没开过口的大岛院长站起身来。“照片…”明知道这些不要说的好,但我的嘴偏偏下意识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他们拍下了我的照片,用这些照片来威胁我……”正要离开房间的右月征治和大岛院长转过了头来。“你的见不得人的照片吗?”
“对,没有错。”“那么,如果你能拿到这些照片的底片,你就愿意和皓一他们解除情人关系吗?”我点头表示他们说的没错。
“收到的钱我并没有使用。现在还在保险柜里,我随时可以如数奉还。”光是这一句话已经让我气喘了起来,我不得不用两手扶住桌子以便支撑住自己的身躯。男人们注视着我的视线有多么强烈,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大岛院长问我。“别的…没有什么了。”我可以看得出,两个男人的脸上完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只是想过普通的生活。”这种话,似乎不应该是我这个和掌握这一连串公司的右月征治的独生子拥有同一个母亲的人所应该说的话。
“说老实话,从童年时代起我就并不幸福。母亲为了和右月先生结婚而扔下了我。她为了伪装自己的过去,所以把我寄放在亲戚家,一次也没有来看我。”
同样的,我和大岛医院的独生子继承人也拥有同一个母亲。所以在他们的想法中,理所当然的会认为我一定抱有某种野心。
“我在亲戚之间,一直被当成碍事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所以我发誓等我长大成人后,一定要做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小看,不必依赖任何人的大人。然后,组成一个普通小孩心目中理想的普通的家庭……”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有些气喘得说不下去了。
“你打算和女性结婚吗?”“对,如果可能的话……”对方似乎考虑了一下。“明白了,那我们就尽可能实现你的愿望。”
最后右月征治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们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因为松下了这口气,以及刚才过于激动的关系,身上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在他们走后就瘫倒在桌子上。
虽然心里想着必须去擦一下地板,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无论如何也睁不开自己的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我不由小小的吃了一惊,因为没想到自己当时还能有力气爬回床上。但是看到地板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后,我就明白是来了什么人,把我搬回了这里。
我一时还看不出是谁帮了我的忙。不知道我还在发烧的好意,中午左右打了一通电话来,说自己因为工作太忙,所以短时间内不会有时间来这里。然后警告我不许花心。所以说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在这件事情过去这后大概十天左右,突然有一个自称是右月征治派来的人来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性。对方是一个25岁,作家庭服务员的女性。
右月征治的行动速度,充分表现出他是多么希望我能尽快和皓一分手。所谓的父亲,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说来奇怪,我倒是因此而很羡慕皓一。
在相亲的当天所见到的,是一个相貌普通,体型偏瘦的女性。说到谈话内容的话,当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还是她来的比较积极主动。虽然说来说去也不过是那些家店比较好吃,旅行的话应该去哪里之类的事情,但因为我早已打定主意,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性,但比起为了男人而头疼来,至少还是为了女性而头疼好一些,所以我还是和她定下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后才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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