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电影?”
“是恋爱和冒险的罗曼史。你猜猜看。”
“唔……我最近对于这方面不是太上心……”
就在已经完全有了和吉娜去约会的意思的瓦鲁多,笑着这么表示的时候,突然被男性的手臂从背后勒住了脖子。
让人脊背发毛的诱惑性的男低音在他的耳边甜蜜呢喃。
“达令,这可不行哦。才一个没看到就立刻花心。”
“哇啊!路、路西法多……”
“你忘记约定了吗?或者说,已经放弃了?”
“对不起。只是一时昏了头。请你……原谅”
被迫踮起脚尖的瓦鲁多,抓着勒住自己脖子的路西法多的手臂呻吟。
放开了意志薄弱的友人的护目镜男子,冲着女性士官露出微笑。
半个月之前还有着只有后面的头发长到腰部的不可思议发型的他,现在的头发只是略微超过了肩膀。他的头发好像会以一天一厘米的可怕速度生长。
“——所以说,抱歉啦。能不能请你找其他人陪你鉴赏电影呢?”
“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不过能不能请你不要碍事,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瓦鲁多和我,可是在你转职过来之前就开始交往了。”
“那么,要不要和我约会?如果你发誓今后不招惹瓦鲁多的话,我可以咬咬牙请你吃晚饭哦。”
超绝美形挂着爽朗的笑容丢出诱惑。
虽然绝大多数的女性都会动心,但是吉娜坚持住了。她环绕起手臂,带着挑战性的表情仰望高大的男子。
“我觉得瓦鲁多比较好。你是不是误以为只要是女人的话都会任凭你摆布?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却甜言蜜语,谁要上你的当啊!”
“吉娜……”
因为女友不惜踹开超绝美形的诱惑也要选择自己的发言,瓦鲁多大为感动。
但是,路西法多讽刺地挑起嘴角。
“虽然和现任休密特夫人关系好是你的自由,不过这么坏心眼的话,会拉低女性价值哦。以友情为名义进行的刁难可是难以让人佩服哦。”
“你……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虽然用尖锐的勇气进行否定,但是视线上的游移已经足够可疑。
无视不明所以的瓦鲁多,他的有人进行了愉快的威胁。
“就是说让你不要逞强哦。——丑女。”
“哎、哎呀,我哪里是丑女了?至今为止,我只听过反义词的形容,可是从来没被人说成过是丑女哦。”
虽然顽强地进行反驳,不过那个笑容中难免带了几分抽搐。
就算是开玩笑,女性也不会高兴从男人口中听到这个单词。更何况对方还是以前,乃至于将来都难得一见的美貌男子。
“试图妨碍他人幸福的性格绝对不能说是美人哦。真的要说出来吗?从心里——”
“好吧!你把诺拉的自尊当成了什么啊!垃圾男人!随便你去和一度抛弃的女人勾三搭四好了!什么嘛。玻璃!”
歇斯底里地打断了路西法多发言的吉娜,在激动地咒骂了瓦鲁多后,留下矛盾的退场台词转身就走。
“玻璃?”
目送着在灯光明亮的步行道上,伴随着清脆的靴子声愤然离去的背影,两个人不由自主异口同声地嘀咕,然后面面相觑地相互询问。
“为什么?”
他们也有尝试训问其他路过的,停下脚步看戏的士官们。
有人歪头,有人耸耸肩膀摇头,有人回手表示别找我。只有一个人,以多半……为前置而开了口。
“是因为路西法多一开始说的达令吧?”
“我只是开玩笑才这个说啊。呐,大家难道不会时不时开个这种玩笑吗?”
啊,这种程度的话我们也会说啊。男人们一起点头。
“不管怎么样,我也觉得那个退场台词中没有太大意义。——比起那种事情来,小路路!为什么突然冒出诺拉的名字来?你知道什么吗?”
“因为现在的我在宪兵队和供给科都有强有力的门路哦。所以会获得各种各样的情报。你那个处于离婚调停中的老婆,通过女性特有的情报网得知了老公最近的行动,所以好像对朋友们进行了不太好的拜托。因为受到拜托的人之一和刚才的那个人不一样,在性格上也是美人,所以事情就辗转传入了我的耳朵。”
“……所以才说诺拉的自尊云云吗……可是,要是那么说的话,梅莉莎的自尊又怎么说啊!”
面对因为现任妻子的恶辣有些恼火的瓦鲁多,就连对于朋友比较宠溺的路西法多也忍不住进行提醒。
“你没有资格说那个吧?如果我没有阻止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幸好去勤务室找你吃晚饭的时候,因为听说你刚走就追了上来。”
“……太丢脸了。”
“如果你忘记我也是梅莉莎的朋友的话,我可要头疼了。所以说,要调教。”
“调、调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你下手的话,那可不会是小事吧?”
“嘿嘿。就请你好好期待到时候的乐趣吧。”
“我才不会期待的说~,拜托,请你饶了我吧~”
看热闹的人们坏笑着眺望脸色苍白地发出悲痛呼叫的瓦鲁多,以及就算受到哀求,也笑着不肯回应的路西法多的样子。
暂且不论善恶,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的所作所为永远都能娱乐到他们。
第二天,在远远地发现了和宪兵队队长马尔切洛-阿历沃尼一起出现在食堂的路西法多后,在整理吃完饭的托盘的瓦鲁多也顺便过去进行了抗议。
“好过分,小路路!我们什么时候起成为了梅莉莎公认的同志朋友了?”
“啊啊?那是什么?”
“奇怪?你昨天说的调教,不是散播这个传言吗?”
“我怎么会!无聊。再说了,我和你是同志的传言这都是第几次了?”
在路西法多用从心底觉得厌烦的口气自暴自弃地表示的同时,留着胡子渣的宪兵队长也是讽刺的口吻进行了补充。
“对于自制力薄弱的家伙来说,这种程度不是刚刚好吗?要严格地拒绝女人的话,就需要让女人不会靠近的理由吧?”
“虽然这种话由小马马嘴里说出来让人多少有点抵触感,不过倒也是不坏的主意呢。但是,对象是我的话可信性就是零蛋了吧。明明不管什么事情最重要的都是自己的努力,瓦鲁多却容易被快乐左右,在那方面很不可靠……所以还是最需要调教!”
“好恶心。不要说什么要对男人进行调教啊!你到底打算干——”
说到一半的马尔切洛的双眼由于惊愕而睁大,他们周围的人也全都冻结在当场。
通过他们的情形而感觉到背后异变的瓦鲁多,没能完成试图回头的动作。
“奇怪?怎么回事?身体无法动弹哦!”
“因为我用扎针麻痹了你的运动功能哦。”
“……唔唔!”
“不要把我们用在这么无聊的事情上,笨蛋。”
是虽然耳熟,但是绝对不想再近距离听到的,高雅柔和的声音和辛辣傲慢的口吻的搭档。
周围的士官们抽搐着脸孔,不由自主后退。
从斜后方伸出的手,取走了脸色苍白的瓦鲁多手中罗列着空餐具的托盘。
纯白头发的小个子内科医生,走到比自己高两个头的黑发男子身边,大模大样地递出托盘。
“这种程度的事情你来收拾啦。”
“哦,多谢,医生们。要在这里吃饭吗?”
“你是说,放置这种状态的休密特大尉不管吗?”
无法看到容貌的背后人物用哭笑不得的口气表述,戴着护目镜的超绝美形用堪称可怕的无神经回答道。
“只要当做雕像的话,我想不用太在意的。”
“虽然我原本就不在意,不过我认为其他人会在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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