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组织成员占了大头,但还是让我有些意外。
之前只粗略看了名单,这下剩下的人倒是可以细致地排一下了。
然后我就从亲卫队发来的名单上看见了波鲁纳雷夫。
......???
我沉思了三秒,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这人是不是浪费了我的机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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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接下来三天、包括今天下午都是下午是一对一,可这个表是怎么回事啊!!”
荷尔·荷斯崩溃地大叫。
“要是赢下去的话,明天我就——”
“你就得和波鲁纳雷夫打。”玛莱娅面无表情地喝了口咖啡,“恭喜你喔,荷尔·荷斯。”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啊!等等这个排表、该不会波鲁纳雷夫那边也——”
“收到了。”我补充,“这是当然的,比赛安排当然要好好地发给每个选手。”
“旦那——!!!”
“表又不是我排的,不要找我。”面对荷尔·荷斯悲愤的表情,我非常淡定,“而且能对上空条承太郎那边的人,想必也非常高兴吧。”
荷尔·荷斯满脸写着「但我不高兴」,而且还是感叹句。
倒不是不能动用权限改掉,但肯定会引人注目......被注意到的话,当然就能顺着摸到原本的人是谁。
要是这样,更改对手的举动就太多余了。
“......旦那没参赛吗。”荷尔·荷斯小声说,“不管是用哪个身份,肯定有参加吧。”
是这么回事。
我鼠标移动到某个角落。
从各种角都考虑,我都不需要取胜,那太显眼了,但是这是为了保险......万一空条承太郎那边的人真的赢到最后了呢,我总不可能将箭拱手让人。而为了避免麻烦,一直安排到十六强......都是组织的人。
就是用来丢的。
荷尔·荷斯显然看出了这一点,发出了比之前更加惊人的哀嚎。
“不过大人啊......真是完全没想到。”玛莱雅吸了口女士烟,“事隔十年还有机会为那位大人效力......”
“惊喜?”
“算不上?现在我在为b你工作嘛,不过b比起大人就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为什么蜜特拉和玛莱雅都喜欢这么跟我说话,我在组织女性面前都这么没威严吗。
“虽然听蜜特拉说的时候我就有所预料——不过现在的发展真是奇妙。”玛莱雅说,“但是这次不管是阿布德尔还是乔瑟夫都不在,干脆用我的巴丝提女神干掉承太郎好了。”
“能干掉才怪吧......”荷尔·荷斯小声说,“承太郎和波鲁纳雷夫都很棘手的。”
那倒不一定。
比赛和战斗可不一样......以巴斯提女神的能力,说不定真能将他们都在对战中削掉呢,反正那个插座只要碰到,身体就会变成磁铁,那只要放置在马的必经之路上,比赛不就很快能结束了吗。
但是我需要的并不是空条承太郎败北。
“比起这个,玛莱雅。”我抬眼,“你对......有什么想法?”
“咦?啊、关于大人复活啊。”
穿着红色外袍,叼着烟的银发女性似乎在考虑要怎么回答,撑着脸颊翘起了二郎腿。
“b啊,你对替身使者怎么想?啊,我是说「天生的替身使者」。b你应该不是吧?但是以塔罗牌给替身命名的我们,应该算是最早的一批替身使者——天生的。”她吐出口烟,“生来就拥有替身让我们与其他人都不同,在普通人里只能是异类。”
“内心开朗的人当然能很快接受,但内心敏感的人却会感到孤独吗。”
“当然,强大就是这么回事。”玛莱雅眨眨眼,“所以大人才是我们的救世主。”
“......”
因为的魅力与能力,以及内心切实产生的臣服与恐惧。
这种恐惧没什么好羞耻的,特别是......对方是同类的时候。
对人心的把握一向很好。
部下对强大的见证,面对恐惧后而产生的安心感——
“所以呢?”我食指敲了敲眼前的咖啡杯,“这次的事结束后,要跟着,离我而去吗?”
“不要误会了,b。”
玛莱娅看向我。
“我们这种人啊,没可能就这么丢掉正在效忠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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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自己上场的时候感受确实不一样。
虽然没骑过马,但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还是有自信的,更何况......
“你先把眼镜摘了......你这个身份一定要戴吗?没有就摘掉。”迪亚哥说,“还有回去换双鞋。”
更何况我还有个好教练。
“等回去挑马......人数太多了,马场有些马是混用的。”迪亚哥叹气,“实在不行,你让普奇帮忙算了。”
“用帮我控制马吗?倒也是个好主意,不过看时间,要是安排在晚上的话,弄匹吸血马也不是不可以。”我说,“正好还能诱导一下承太郎。”
“......你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
“毕竟我也没打算真的拿箭做奖品。”我慢条斯理地说,“奖金那种事无所谓,光是这次赌场的利润就能赚回来,但箭不一样。”
“是吗。”
鉴于的性格,我还得伪造成别的情况才行。之前用「马尼亚可」的身份和空条承太郎谈论过「天鹅湖」,在这做文章不算太难。
而除此之外,我还得将以后可能发生的事安排好。
我抬手,看向之前的整理资料。
最下几行,写着借用给的部下的五人名单——
荷尔·荷斯、蜜特拉、玛莱娅、因迪鲁,以及......
潘纳科特·福葛。
作者有话要说:天生替身使者有种微妙的矜持与高傲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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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去看了眼荷尔·荷斯和波鲁纳雷夫的比赛。
这波仇人见面可就比蜜特拉与空条承太郎见面要糟糕得多了,站在起跑线的时候银色战车就站在波鲁纳雷夫身侧,举着剑的模样像是随时要朝着荷尔·贺斯刺下去。荷尔·贺斯的枪也在手中,食指一直没有离开扳机。
不过要说真正的仇人的话,应该只有瓦尼拉·艾斯。荷尔·贺斯只是中途的敌人......虽然和·凯尔搭伙,却并没有真的杀死阿布德尔。
途中的敌人这么多,又不是每个都是死敌。
不过......
我看向波鲁纳雷夫。
眼罩已经摘掉了,眼球的质感不像是义眼......现在的科技也没办法给他安个新的眼球,所以说——
东方仗助吗。
离开巴黎后的时间安排得真紧凑,我回来应该也还不到一个星期。要是加上联系空条承太郎的话,波鲁纳雷夫能用的时间应该不到三天才对,而要跑到日本去......pw的人干事倒是很利索啊。
要是热情也能这么干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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