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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快……!”

  的确太快了,但野兽哪懂这些呢?野兽只懂侵占,泄欲,自我满足。他干得又凶又深,好几次都试探到孟寰觉得恐怖的深度,平坦的肚皮突突地跳,鼓起一个龟头大小的小山包。

  孟寰竟也不会流泪了。即便梁岳现在听不进一句话,自己还是觉得爽大过痛,爱大过微茫的埋怨,妒忌烧得他想让梁岳永远把他那根时而凶残,时而温柔的阴茎埋在自己的穴眼里,分不开,就一直连在一起。

  “啊,啊……!”但他此刻只会无意义地尖叫,剖开这些性奋的话语,里面净是渴爱的讯号。

  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哈啊,啊,啊啊啊!梁岳梁岳,”蕾丝绑带脱落下去,像被谋杀在海里的八爪鱼。孟寰夹紧后穴不让射完精的鸡巴滑出去,抓着梁岳的脖子下口,在最明显的位置留下吻痕,“不准,啊,走,爱我……”

  他们很快就做了第二次。快感如潮,孟寰说不出话,梁岳也只知道打桩,精液在冲击里外渗,啪啪,汁水津淋。

  梁岳插够了,转向攻略他的奶头。孟寰想死这幅唇舌给他的欢愉,可失去了后穴的填充,就只剩下瘙痒。整个乳晕都被吃进嘴里吸着,噗叽噗叽,像乳母喂食饥渴的幼童。

  “梁……我不行了,”孟寰抓他的背,用疲软的后穴找鸡巴,“不插,不行,啊……”

  梁岳似乎听进去了,又好像没有。他的汗滴到孟寰唇边,孟寰想都没想就伸舌头卷。

  换来的就是凶狠的唇舌凌虐。

  “哈啊,梁。”

  梁岳歇了,和孟寰并肩躺在床上,一只手还在后穴里搅。孟寰小猫似的唔呼,眨巴蒙蒙睡眼,附在他耳边,又讲:“爱我,爱我呀。”

  第13章

  【哥,得请我吃顿好的吧?】

  梁岳按下手机坐起来,只是这么轻微的动作就惊到了旁边睡着的小孩。昨天闹得不像话,谁都一团糟。孟寰的细手腕还系着情趣内衣的一根带子,上面有些行迹颇为可疑的褶皱和水迹,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腿根的啮痕更是吓人——昨天到底怎么闹的?

  “你醒了?”

  不同于往日情欲的沙哑,梁岳直觉下搭手背上孟寰的额头,真是吓人的烫。他往后边摸到粘在肠壁和褶皱处的干涸精液,立马在心里扇了自己二百个巴掌。

  孟寰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了。梁岳居然不凶他,给他抱,还特别温柔地在水里洗他的小屁眼。汗湿的眼皮撑开一个小缝,他只看着梁岳搞科研那么在他屁股里搅,非常难得的害羞起来:“你,干嘛呐。”

  “一会儿去医院。”

  梁岳答非所问,孟寰也没有继续追究。下身的不适感逐渐淡了些,脑袋还沉沉的,自然搭在梁岳手臂上,偏头很天真地看他:“我不舒服啊。”

  梁岳拿毛巾给他包起来,说:“嗯,怪我。”

  “我没怪你。”

  “我怪我。”

  梁岳说的话像绕口令,加上自己的脑袋现下也存出不了那么多讯息,他也就放弃地让梁岳这样那样的摆弄他。突然,孟寰想到什么似的蹬开梁岳给他穿裤子的手,说:“等……一下。”

  “干嘛?”

  “网上说,发烧的时候,干,会很舒服,”孟寰用脚试梁岳包裹在内裤下面的阴茎,“你要不要?”

  “……我不要。”

  孟寰又睡着了,或者说又烧晕了。梁岳抱了他上车,让他睡在自己大腿上,凝视这张让他快乐,又带来痛苦的脸。

  你真的很傻知道吗?

  “冷——”

  梁岳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盖,自嘲,我也不相上下吧。

  梁岳努力平静地回答医生的问题,“是的喝了点酒”“有点过没错是很过吗不好意思”,在“性生活要注意卫生和节制”的叮咛下默默撤到病床上给孟寰搓小手。

  梁岳特地把被子拉得很高,怕人瞧见上头不适宜给人看的痕迹,却没意识到孟寰留在自己脖颈上的东西更不适宜见人。

  “不用盖这么紧。”

  护士顺手掀开掖得不透风的白被,正瞥到孟寰那只没在打吊针的手在里头抓着奶子挠,汗洇得都要发炎。梁岳立刻挡住:“知道了,我,让我来处理,就行。”

  护士走的时候拉上了床帘,这个小空间就剩下丢人现眼的两个男人了。梁岳对着那颗饱经摧残的小乳头吹了两口气,拿纸巾把上头的汗擦了。凉凉的,孟寰舒服又像疼得哼哼两声,醒了,别别扭扭地嚷,谁也听不清。

  “怎么了?热?冷?要喝水,吃东西?”

  孟寰花两三秒梳理了眼前的状况,确认了梁岳脸上的表情不是厌烦而是担忧。他转头就盯着自己外露的乳首看,很有种骄傲的意味在话里头:“你怎么,在医院也要吃我的奶啊。”

  潜台词却是,“看,我是不是魅力无边的?”

  “我没。”

  梁岳对于解释眼前的状况很没有信心,更何况对于孟寰来讲,是怎么都有办法把事情曲解成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子的。于是他给孟寰恢复原样,说:“是我不对。你要喝水,还是吃东西?”

  “我要亲亲。”

  他努着嘴巴,看梁岳那么为难的脸,还是有办法治他。要挟地讲:“不亲我就把针拔了!”

  “别瞎闹!”

  梁岳从椅子上站起来躬身,轻轻吻在孟寰的额角。孟寰觉得心里好痒,高兴,又不太满足:“要亲嘴,不准耍赖皮。”

  “不亲我就拔了。反正我病死了,刚好你得意——”

  牙齿撞到一处,孟寰头晕眼花地承受这个凶恶的吻。梁岳像生了好大的气,大拇指死命掐住下巴强迫他张嘴,逮住舌头嘬吮蹂躏。加上疾病的加持,孟寰两下就晕乎了,喉咙里发出很舒服很享受的咕咕哝哝,眼眶里也涌上一些说不清情绪的泪。末了,他没挨针扎的手还挂在梁岳的脖子上,捻着一处吻痕不撒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我只想轻轻碰一下嘴唇的,老色鬼。”

  “喝点水吧。”

  孟寰就是有天赋把所有道理都占走。水杯还没送到嘴边就又开始了那一套:“你喂我呀。”

  “你是发烧,不是摔断了胳膊。”

  “可是我,”孟寰又出一副伤心的样,“我昨天被你干得好难受,现在躺着也不舒服,屁股痛,奶子也好痒。不都是因为你吗?”

  “……是。”

  “你的魂被狐狸精勾走了,”话到这里,孟寰才露出一些真正伤心的神色来,“又上我,还跟不知道哪来的,脏男的不干不净……你喜欢骚的就说啊!我又不是不会!找别人,你找……”

  孟寰把昨天没流完的泪续上,吵得像救护车由远及近。梁岳听着护士的“三号床怎么了”,赶紧捂了孟寰的嘴答没事,非常急地小声讲:“别瞎说了!昨天喝多了邱茂演的,我骗你出门被车撞死,别哭了!”

  孟寰从梁岳的手指缝里泄出一声低低的哀鸣,溜溜的大眼珠瞅着梁岳的眉头看,好像真是自己无理取闹了那样:“真的吗?”

  “真的!”

  “那你喂我水喝。”

  梁岳忐忑地拿起水杯,心里还想着小孩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接受了这个看起来非常站不住脚的说法,就听着他又说:“那你是不是,还有一点喜欢我啊。”

  梁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孟寰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手里随便玩一截什么东西,可能是衣角,被单,一根头发,声音多抖就有多期待。

  “先把水喝了。”

  孟寰嘴唇一周的小绒毛都被浸得湿漉漉。梁岳放下杯子认真讲:“我是喜欢你。”

  孟寰雀跃地差点扯到吊针,却听着后边还有“但是”。

  “但是,咱俩不合适。”

  “哪不合适?我这么好看!”

  “……你太小。”

  “怎么小?我很大,都二十多了!”

  “不是那种小。”

  什么大什么小,孟寰脑子都想痛了。他气死了,脸庞更高热的红:“我怎么就小!那,可能也有点小,我不是在努力吗!你还对我这么不好……呜,你就是骗我的,外边有人了才,呜,才不要我……”

  “我真的没骗你。”

  梁岳叹着气把委屈极了的脑袋按进怀里,顺他的背摸:“不哭了啊,乖乖。”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的梁岳就是这样的,无限包容,什么都好,什么都答应。他脑袋昏沉地感受到时空倒错,想起窄小出租屋里面那个很明显紧张的男人,语句颠倒地说喜欢,说要不要试着在一起。

  我怎么回答的?怎么说的啊,拒绝了吗,还是说了别的什么,怎么根本想不起来啊?

  他有点喘不过气,头很痛,心口也很疼,他知道这不是因为疾病发烧或是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情感的谴责。他才意识到自己给这个喜欢他很久的男人带去了多么深重的伤害,并且在日后享有的无限欢愉里成倍叠加。那些喜欢和爱一次性压下来了,像最后承受不住暴雪的枝丫,每一粒雪都在指着鼻子骂他多么骄傲自私,多么不配有个人来爱他。

  他紧紧抓着梁岳的衣襟,很卑微地想,现在开始不算晚吧?

  “那你跟我,谈恋爱,嗬嗯,我就不哭了。”

  “咱俩——”

  “不合适。怎么不合适?你都没试,怎么知道不合适?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别的对象,跟我试一试怎么了,你吃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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