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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自个儿家的样子。

  见他携带着洗漱品,眉间一挑,稍一踌躇,就被来人钻了空子,过门而入。

  纪得管不住他,他安分地往客房去了,也没由头再言语什么。

  这一晃,便到了休息的时间。

  刚换好睡衣准备躺下,便被一阵敲门声惊得不得不下床应付。

  他站在门口,明晃晃的笑脸挂在面上,纪得总觉得他又有了什么主意,一双大眼直溜溜地望着他,等他说明来意。

  “小鱼儿,你这房子怎么还这么冷。”陆禾先发制人,佯装着瑟瑟发抖的模样。

  “我不冷。”

  纪得果断回绝,言下之意是,你若觉得这屋子冷,回你自己的住处也可以。

  自便吧,反正我是不冷的。

  陆禾没料到是这一出,稍一语塞,那门便要关上的意思。

  这闭门羹他可吃不下,眼疾手快地一脚拦住,嬉皮笑脸地说道:“你不冷,那我抱着你取取暖,刚好。”

  话一说完,闪身而入,身手矫健灵活,动作快稳准狠。

  又一次,被他趁虚而入。

  还未等她兴师问罪,陆禾又说道:“你这屋是比我暖和,我还是住这儿吧,免得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这般荒唐的说辞讲完了,便自顾自睡到了前一日躺过的位置,笔直挺着,一点不规矩都看不出来。

  纪得关了门,只留一盏夜灯,回到床上半躺着,从边上抽出一本书,顾自阅读。

  许久没有动静,除了多了一个大活人,周遭热量多了几倍以外,纪得倒是没觉察到被打搅了什么。

  男人忍了许久,见她不急不怒,便壮了胆子,手默默滑过去将她搂住。

  两条大长腿的小动作也不少,东蹭蹭西蹭蹭,窸窸窣窣一阵。

  纪得故作不理会,他反倒来了劲了,搅得她书都看不进去。

  “啪”,一掌拍在他腻腻歪歪的脸上,略带警告的说道:“不许闹。”

  然后又重新拾起书本,专心看下去。

  陆禾挨了揍,面上委屈巴巴,心里却因她搭理自己乐开了花。

  消停了一会儿,又缠上来了。

  放下书看了他良久,看不出个所以然,又将书拿起来了。

  “你,不赶我了?”陆禾闹她,自然是有理由的。

  大晚上看书对眼睛多不好,还不如看他来得养眼。

  纪得依旧不为所动,专心看着书,连余光都不扫他一眼,幽幽地说道:“我赶了,你便走吗?”

  总归是说不听,还是不理他才好。

  男人被她似嗔似娇的口吻惹得笑开了花,心里像是一团棉花被烘烤得暖洋洋,膨胀着填满了整个五脏六腑。

  他脸窝在她颈弯处,吐气如兰:“你舍不得的,我知道。”

  她这会儿正一副“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专注模样,陆禾忍了一阵,长臂一捞,将小人儿嵌进怀里,整好契合,嘴上喋喋不休:“大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说话间,就把那书本丢回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好一条满分的抛物线。

  纪得不依,提脚就想踹他,却被他抢先一步,紧紧缠住。

  “乖啊,我就抱抱你,我发四。”

  这话一出口倒是真的消停了,不动她,只是安安份份地搂着。

  他不耍无赖,被他拥着,倒也觉得安心。

  那句舍不得,真真是戳了心窝子。

  一来一回总归是被他拿捏,输得甘心,也服得情愿。

  才想着,某人的手又自发地摸索了起来。

  纪得不从,扭着身子躲,反倒搅得陆禾一阵粗气喘息。

  纪得经历了昨夜那般,性智开了不少,只是隔着被子弱弱地抗议:“昨晚……你那般……我还疼着呢。”

  这下男人是倒真纳闷了,昨晚明明是放过了她,怎么会疼?

  “哪里疼了?我瞧瞧。”

  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了,连带着人都被翻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纪得拉住睡衣不让他翻,奈何抵不过力气。

  眼看着再僵持下去,这睡衣怕也是昨天那套礼服的结局,气他的粗鲁,又恼自己心软,让他有机可趁。

  这会儿进退两难之间,只能松口,却带着几分生气:“不知道你有没有趁我睡着欺负人,身上都淤青了。”

  稍稍一碰就疼,都怪他不知轻重。

  陆禾听闻,眼神暗了几分。

  方才拉扯间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从他的角度整好能看到胸前秀气的雪白被挤压的模样,隐约还能看见胸前的小樱桃若隐若现。

  此刻就着灯光,泛着青涩的指纹,狂乱地好看。

  她本身皮肤就薄,稍稍用劲就会显色,昨晚,是自己太冲动了。

  都是初经此遭,难免失了分寸。

  怪不得她委委屈屈的不肯就范的样子,怕是真的疼了。

  他的小姑娘晶雕玉琢,敏感脆弱,自己自然是要宠着呵护着。

  一方面是疼惜着她,另一方面也是苦了自己。

  想来以后若是同房,怕是要委屈自己一些了。

  不打紧,是关于她,什么都无妨,只要是她。

  陆禾爱怜地亲亲她的额头,香软玉入在怀却不敢再造次,只是拥着她。

  纪得见他没有动作,也松了一口气,乖乖靠在他的怀里,安稳入眠。

  这是他们第一次坦荡磊落地同床而眠。

  听着彼此的心跳声,甚至心安,一觉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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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就到了万众瞩目的传媒盛典。

  新陆传媒是这次大会的主办方,陆禾更是主理人,早一周前就忙得不可开交。

  纪得心疼他,尽量不叨扰他,可饶是这样重要的节骨眼上,他还是时不时到她公寓报道,相拥而眠。

  有几日忙到凌晨,怕打搅她,才委委屈屈地将就在自己住处。

  少了她的香气凝神,第二天总是慵懒不得过。

  想来,是中了她的毒了。

  陆禾也暗自嘲笑自己的幼稚,像是个断奶的孩子,真是胡闹,却还是不停休。

  传媒盛典当日。

  陆禾一早便去了公司,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警告纪得不可临阵退缩。

  按惯例,这样的盛会,纪得一个小组长是没必要参加的,再加上她本就是不爱凑热闹的性子,横竖是不想去。

  可这事先前就答应了的,在舒适圈和守诺言之间,纪得还是选择了后者。

  她不适应人多并不代表撑不住场面,如不意外,还会碰到不少熟人呢。

  陆禾这般耳提面命,想来是有自己不知道的筹划。

  无妨,去了也好。

  总会有这一天,与陆禾并肩,反而没什么可怕的了。

  得到纪得保证会出席的承诺,陆禾才安心去公司了。

  临走前还说了会派司机来接,这一步步都妥善安排了,只为今晚。

  纪得美美地吃了一个午餐,便开始收拾自己。

  看时间差不多了,接到电话,说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施施然下楼,长裙及地,她恐脏了裙摆,一路小心提着,转角处上来,便看到公寓门口,司机师傅已经候在车旁。

  她谦逊有礼地与司机点头示意,待打开门,才发现陆禾母亲正落坐在后座。

  纪得一愣,却也是收回来疑虑,点头问好之后,便上了车。

  “陆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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