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我方面我不是很懂,抱歉。”褚承直言道。
“术业有专攻罢了,听小飏说褚承师兄在检察院也是赫赫有名。”宋言初毫不介意褚承的冷然,唇边的笑容更深。
“不敢当。”褚承继续回道。
“既然大家认识了,以后有空我们一起去玩。”左丘飏开心道。
“是呀,我和小飏喜欢到处旅游,到时候邀上褚承师兄更热闹。”宋言初也欣悦笑道。
“嗯。”褚承只是礼貌性地回一声。
宋言初也感觉到褚承的冷漠深沉,但他毫不介意,继续扬起温暖初日般的笑容,声音柔和:“之前就听小飏经常提起你了,今天很高兴能认识你。”
褚承稍显错愕,一般人与他交谈不过一两句就该知难而退,这个宋言初竟然像左丘飏那般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冷漠,难道真是人以群分?
“我也是。”褚承虽是惊愕但也不表现,依旧彬彬有礼地回道。
“师兄,我们去玩吧。”左丘飏兴奋地一手拉着褚承一手拉着宋言初。
“好啊,小飏你上回好像输给我了。”宋言初笑意不止地看着左丘飏,在这污秽的社会中,仿佛有一层玻璃将他与这丑陋的社会隔绝,不受半分污染。
美好得不真实。
突然,褚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来短信的是沈听情,他打开短信:小承承呀~在干嘛呢?
褚承慢悠悠地回过去:聚会。
很快那短信继续回过来:好无聊哦~最近有空吗?人家带你飞吧~!!
“最近忙。”
“人家过两周就放假了哦~那坑叔的十一长假,人家打算逃掉乐理课多放一天。”
“嗯。”
“人家来陪你玩呀,小承承想去哪里?话说最近泣昙谷引进了北极熊,小承承不是喜欢大熊熊吗?”
“沈公子好兴致。”
“去嘛去嘛~我们去看大熊熊,像承承一样可爱的呢!”
“你放假再说。”褚承发了这条短信便不再理会。
褚承刚刚放下手机,一个身体就朝他倒来,他皱起眉下意识将人推离自己,可这一推好像把人给推到了,他又一个力道把人拉回来。
“谢谢。”宋言初笑起来,犹如孩子般真诚的感激,许是酒精的影响,净白的脸蛋染上几分红晕。
褚承仔细一看原来是宋言初,如此近距离看才发现这人的睫毛很浓很密,还俏皮地上翘,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宋言初疑惑迷糊地看着褚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没事。”褚承放开宋言初,远离了些。
“言初,师兄你们走神,输了哦。”左丘飏笑容有些狡猾。
“老大快自罚一杯,还有宋医生也是。”秋懿推了推金丝眼镜,说道。
“好。”褚承点头,一杯br像是白开水那般灌入。
“师兄好酒量~”左丘飏惊叹起来。
宋言初也将另一杯满满的br饮下,有些撑不住却也强打起精神笑了笑。
“言初你还好吗?”左丘飏扶了扶宋言初,担忧道。
“嗯,继续吧,我没事。”宋言初拍拍左丘飏的肩,露出个安慰的笑靥。
“你们玩吧,我去醒醒酒。”褚承的情绪被浓浓的酒精带得很低落,走到角落沙发坐下。
时间流逝,会所里歌舞喧闹,人生百态,尽在期间。
只有他一人独在世间承受,如若没有父母的牵挂,就在两年前的今天他会跟他一起离开,永远闭上眼眸,隔绝这个无聊的世界。
两年前的今天,一场实验事故让谬音离开了褚承,永远长眠。
褚承静静地翻看着手机相册,那人的喜怒哀乐尽在眼前,他苦涩一笑:“你会不会忘了我。”
度数极高的酒让众人醉意不止,这时左丘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身侧还扶着一个几乎要醉晕过去的人:“师兄,能不能帮我把言初送回家,我是开不了车了现在。”
褚承看了一眼那昏睡过去的宋言初,淡淡地说:“我也喝酒了,我去开几个房,看情况大家都开不了车了。”
他说着就拨通了个电话。
“是季叔吗?”褚承保持有礼清醒的语气。
“嗯,贤侄玩得如何?”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男人正是这间豪华俱乐部的老板,同是商界名流他自然是认识褚佑的大儿子。
“我想开几个房间,大家都醉了。”
“好,没问题,等会我让前台把房牌拿过去给你。”
“谢谢季叔。”褚承有礼的道谢后便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服务生就送来了十几个门卡,褚承拿过其中一张门卡,其他的递给左丘飏:“你把大家安排好,宋言初看起来醉晕了,我先带他上去。”
“师兄小心点。”左丘飏关心道。
“嗯。”褚承应了一声便把宋言初横抱起来,离开了喧闹的包厢。
*****
电梯出来,沿着圆形环绕式走廊走了不久就找到了房间。只是酒的后劲上来了,褚承的视线越发模糊,只觉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他撑着一丝意识艰难地看准门的感应区,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
这是一个豪华套间,他抱着宋言初摸黑乱撞地走到里面房间,好不容易才把不省人事的宋言初放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地坐到床边,难受地按揉着胀裂的脑袋。
酒精让他的脑袋放松,同时也将那些被他深深压抑掩藏的事释放出来——八年前与谬音初识,自己也才十八岁,不知为什么就这样疯狂地迷恋这个男人,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在一起。
事情一直很美好,直到两年前那一场事故,一切都结束地那么突兀,突兀得近乎疯狂,像是荆棘遍地,把他割得血肉模糊,不带任何的怜悯。
褚承紧紧地凝起眉心,记忆停止在谬音死的那一刻,脑袋像是炸裂一般,他用尽一切力气将这段让他寸断的记忆重新封存,可大脑却不受控制。
“谬音.....”
褚承完全陷入迷幻的记忆中,毫无意识地倒在床上,他缓缓地撑开眼眸,发现身下有一人,暗淡的光线下,身下的人好熟悉......
“谬音是你吗?”褚承伸手抚了抚那人的脸蛋,触手的滑腻之感如此熟悉,让他沉沦,仿佛他找回了心底的寄托。
宋言初被突然的一个重量压住,朦胧着迷茫的眼神,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使不上力,他按了按脑袋:“这是哪里?”
“谬音,你终于回来了。”褚承迷恋地望着身下的人,温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贪婪地吻上记忆中甘甜的嘴唇。
“唔唔.....”
“别拒绝我......”褚承抓住宋言初的手腕,疯狂地亲吻着身下的人,迫切地腾出一手解开那人的衬衫。
宋言初微微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无意识地呜呼挣扎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身上的人力气大得出奇。
褚承一如从前那般温柔含情,不忍半分粗暴,他安慰般舔吻着宋言初的脸颊,很快便将对方的衬衫解去,柔软的嘴唇下移到光滑的肌肤。
缱绻温柔的亲吻带着天然的安抚与催眠,宋言初迷迷糊糊地轻哼了几声就重新睡过去,口中无意识地随着褚承的亲吻抚摸发出些碎碎的声音。
“谬音,我好想你,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褚承迷离爱恋地看着身下的人,充分的前戏让宋言初身体越发滚烫泛红,散发出迷惑人心的暗香。
“嗯.....”
宋言初在睡梦中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扭了几下又沉静下来。
“还好,你回来了,以后不许再离开我。”褚承宠爱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脱下宋言初的裤子,拿走最后一层防备,掌心探索那更为敏感的胯下。
“啊唔......”
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处被突然的紧握让宋言初发出一声惊呼呻吟,身子开始艰难地扭动起来。
“谬美人生涩不少。”褚承在宋言初耳边暧昧地说道。
充满爱意的前戏让二人沉沦,加上酒精的催情,褚承轻柔地将身下的人儿抱到怀里亲了亲:“宝贝,我进去了。”
坚挺硕大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侵入那人柔软紧致的身体,炙热的龟头横冲直撞地刺穿玉褶,肌肤摩擦,深深地捅进去密不透风地完全占有。
“嗯承.....胡闹.....”
“谬音........我好爱你......”褚承醉醺醺地亲着谬音的脸蛋,性器毫不松懈地深插着那娇小湿润的嫩穴,宠爱地顶住敏感的地带挑逗起来。
“嗯啊......以后嗯......不许喝那么醉。”谬音皱起眉心呻吟着断断续续地教训起来,这人同事聚会回来一身酒气,刚洗完澡就霸道地压着自己要做爱。
“遵命,老婆大人。”褚承色气风流地邪笑起来,宽大的手掌握住谬音那白嫩的大腿撑开,精健的腰身有力地前后摆动带起那性器的抽插肏弄,如饥似渴地驰骋掠夺着怀里的男人。
“呃啊......呜唔轻点.....我今天嗯好累.......”谬音瞪了一眼褚承,修长的腿顺从地敞开,蜜穴情不自禁地紧咬着进进出出的硬物,默契地配合着这温柔甜腻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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