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懿你看着,不过一个星期,姐绝对挖出小飏的情人~”
秋懿只觉得豆大的汗珠淌下额头,压力山大。而办公室里的左丘飏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回到家中的左丘飏也并不轻松。在一周一次的,他还要面临着表哥和弟弟的双重拷问。
“飏飏,告诉表哥,最近为什么笑得那么淫荡?”顾倚青笑得一脸奸邪地凑上纯真无辜的小绵羊,步步紧逼。
左丘飏一身冷汗地退后数十步,一直撞到了墙上不能再退,半天才道:“我才不淫荡。”
“嗯哼。”顾倚青挑眉,“我可是觉得飏飏最近春风满面,精神倍涨呢。”
左丘飏被逼问得多了,自然也找到了些回答的套路:“因为休息好,多运动,身体健康。”
“啊哈,什么运动,是不是月黑风高的时候做的?”顾倚青憋笑得辛苦。
“没.......有。”
“哈哈哈飏飏脸红了,露馅了吧~~”
“表哥,你.......胡说!”
“口是心非,快说,是不是......次奥!舅舅你干嘛?!”顾倚青炸毛地跳起来甩开在身后将自己拽开的左丘颉。
左丘颉一脸黑气,道:“过来一下,有事。”
“噢。”顾倚青嘴角抽搐地跟着他过去。
左丘飏看着两人走远后松了一口气,谁知道下一秒左丘衍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向来淡漠的表情这次尤为阴森地看着自己。
“衍衍,有事?”
左丘衍点着头上下打量着他,淡淡地道:“哥,你变了。”
“哪里?”左丘飏心虚。
左丘衍勾起嘴角,看不出笑容是试探,高兴,调侃亦或者是不知名的情愫:“像个男人了。”
“衍衍你什么意思?”左丘飏有些郁闷,“我以前不像吗?”
“哥哥以前像小孩。”说完这句话后左丘衍就转身离开,留下左丘飏一个人在原地发愣,若有所思。
再说这一头,顾倚青跟着左丘颉走到书房后把门关上,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什么情况。”
“12月4号,有没有空。”左丘颉直入主题。
顾倚青思索了片刻,道:“可以空出来,那边出问题了?”
“算是。”
“那为什么这次我也要去?”顾倚青不解。
左丘颉瞥了他一眼,然后移向窗外,似乎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情绪:“那边有人要见你。”
“哈?”顾倚青嘴角抽搐。
“那天,开你的那辆白色世爵,城郊468钢厂。”
“就是那个废弃的地方?”顾倚青额头上突突地跳。
“你到时候来这里接我再出发。”左丘颉说完便起身开门:“吃饭去吧。”
顾倚青看着他要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他:“对了舅舅,你把飏飏搞定了?”
“多管闲事。”左丘颉没有回头,掩盖着微妙的表情变化。
顾倚青晃悠悠到他面前,笑得一脸得逞:“飏飏可是瞒不住事的,老子早就看出来了。快说,爽不爽?”
“滚。”
“舅舅你是怎么得手的啊?飏飏可是纯洁得像白纸一样......噢,舅舅你技术一定很好对不对?”
左丘颉瞪着他,似乎完全不理解他说话的世界。
“飏飏是第一次,居然没有被干到腰酸背痛哎,反而精神抖擞,舅舅的技术一定赞呆了咩哈哈哈!”顾倚青佩服地拍了拍左丘颉的肩膀。
左丘颉嘴角抽搐,尽量地忽视自己腰间若有似无的酸痛。他坚定地推开顾倚青依旧抓着自己袖子的爪子,脚步十分平稳地走开。
不明真相的顾倚青连忙敢上前,边走还边说着天花乱坠。左丘颉听得一言不发,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断裂风化。
12月4日,周三,晴。
阳光淡淡地射入宽大的豪床,黑色的丝绸泛着魅惑的光泽,上面是如胶似漆地搂在一起的二人。
左丘颉早就醒了,静静地凝望着抱着他青年完美的五官,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长而微翘起的睫毛,高而挺的鼻梁,麦色健康的皮肤是青春鲜活的色泽,如同古希腊神话中英伟的神灵。
这人是他这辈子无上的珍宝。
“飏飏起床啦。”
左丘飏朦朦胧胧地睁开眼,黑瞳纯洁得不带一丝杂质,倒映着晨曦最美好的初色,让人不由得心生恋慕之意。他眼睛渐渐恢复焦距,当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时,便露出由衷美好的笑容。
“爸爸.......”一个翻身把左丘颉压在身下,左丘飏像个顽皮的小孩在男人脸上啃咬着,双手收紧对方的腰贴近自己,“抱着爸爸好舒服。”
左丘颉笑出来回吻他,细心经营着这甜蜜的早安吻。
左丘飏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不自觉地伸进衣衫中抚摸细腻滑嫩的皮肤,逗弄得身下的人轻喘连连。最终他实在按捺不住地撩开了男人睡袍的下摆,手指调皮地伸入昨晚被狠狠爱弄过的小穴开始抽插着。
“爸爸,就一次好不好.......”左丘飏撒娇道。
“嗯啊....好......”左丘颉喘息着答应,配合着抬高扭动腰部,容纳对方晨勃的阳物。
二人洗漱完毕,整装待发,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安详。
左丘颉拿过一条黑橙色暗纹的领带,来到左丘飏面前温柔地帮他系上,纤细的指尖绕过青年的脖颈,挽一个简洁规整的结。
青年带着笑意看着打好的领带,眼中是无尽的柔情蜜意。
“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好,爸爸也不要迟到了噢。”左丘飏扬起明亮的笑容,朝他挥挥手后便钻入车中缓缓开出宅院。
左丘颉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青年的车子驶远。随着车子消失在行道树间的一刹那,眸中的温柔也渐渐沉淀下来,恢复了平日的冰冷。
今天他没有去警视厅,而是在家呆了一个上午,坐在电脑前远程操控着所有工作。下午的时候,他看了看表,约莫着时间便回去将上班的西服换下,开始穿起另一套行装,完毕后在电脑键盘上飞快地键入几行文字后反复确认,而后放心地关机。
果不其然,不过半个小时,银色的世爵出现在宅院门口。
顾倚青打开车窗,看到同时走出来的左丘颉愣了一下,而后调侃道:“哟舅舅,你这打扮挺文艺嘛,瞧这酸溜溜的。”说着笑嘻嘻地上前扯了扯围在灰色长风衣外的黑围巾。
左丘颉懒得理他,提着公文包拉开车门就坐上去,下令道:“出发。”
一路上开车,顾倚青都时不时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他,看得左丘颉如坐针毡。
开出城郊的时候,左丘颉终于忍不住道:“兔崽子,你想说什么。”
顾倚青耸肩挑眉:“舅舅的打扮真不是你的。”
左丘颉低头看了一眼,他穿的行头就像个斯文儒生,连皮鞋都是民国复古系的,再加一条上世纪风味颇重的围巾,整个人就一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舅舅还是适合穿一身军装,拿带刺的皮鞭挥舞着玩比较好,绝逼的顶级调教官。”说道这里顾倚青忍不住淫笑起来,“嘿,舅舅有没有调教飏飏啊?”
“滚。”
*****
世爵缓缓驶入468钢厂厂区——这是个早就被废弃的地方,却一直没有人接管拆迁问题。萧索的寒风,高高的烟囱,四周的建筑弥漫着一股生锈的味道。
顾倚青嫌弃地捂住了鼻子,憋着气道:“沃茨奥,这谁选的鬼地方。”
左丘颉目光打量着这座工厂,忽然道:“停车。”
“这里?”顾倚青似信非信地停了下来,然后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堆车群,有些疑惑道:“干嘛不扎堆。”
左丘颉没有说话,拿出带来的公文包打开,一个黑色的长盒赫然映入顾倚青的眼帘。
盒子打开,两把黑色的手枪静静地躺在里边,玄色光泽骇人不已。
把其中的一把格洛克17/19递给呆滞的顾倚青,左丘颉道:“拿着。”
“.......又要玩野战?”顾倚青嘴角抽搐。
左丘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有足足一刻。
最终左丘颉叹了一口气,将手枪直接放在顾倚青的手掌,而后自己拿起了另一支西格p250和若干弹夹,然后又将防弹背心掏出来给顾倚青:“下车吧。”
“不对........到底怎么回事?”顾倚青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要开车门的左丘颉:“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非要用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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