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迹影/迹影_分节阅读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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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安,但比刚开始的稍微好了些。

  左丘颉听闻,有种不可抑制地愧疚和痛心涌了起来,多问了一句:“伤都好了吗?”

  对方难得的关心让他一愣,反应过来回答道:“差不多,舅舅你呢?”

  “彼此。”左丘颉顿了一下,还想说什么,但对方忽然似有什么急事便匆匆挂断了,连续不断的盲音让他有些恍然。

  直到左丘飏从背后撒娇似的抱住他时,才回过神来,温柔地揉了揉青年的头道:“飏飏怎么了?”

  “工作做完了。”左丘飏像个邀功的小孩,嘴在男人的脸上磨蹭着,同时手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调皮地沿着领口深进衣服中捏住男人胸前的乳头玩弄。

  左丘颉呼吸急促起来,止不住地轻喘,前胸有意无意地摇摆想避开青年的手:“飏......飏,等下爸爸还要出.....去啊.......”

  “可是飏飏现在就想要。”左丘飏微微撅起嘴,胯下的阳物已经硬起来,从后面磨蹭着对方的臀间,若有似无地擦过穴口,“爸爸,就一次。”

  每次青年都会说就一次,事实上究竟这“一次”的概念究竟怎么定义真的很难说。

  “飏飏.....每次都说一次啊啊......”他惊喘着,裤子冷不防地被青年全部褪下,整个人被抱起放到书房的桌上,案几上的文件一扫而空。

  “爸爸这里都湿透了,肯定也很想要。”

  手指伸进湿漉漉的洞口不停地抠挖,敏感的肠壁下意识将手指咬得紧紧。手指坏心地插得更深,直捣花心。经过不少次性爱后,左丘飏也不像刚开始那般生疏了,向来优秀的学习能力在这方面也是进步飞快,令人吃惊。他现在知道如何去挑起男人的情欲,如何在抽插中使对方也达到无比快活的高潮,以及如何把握力度不让对方受伤。

  左丘颉受不了地扭动着身体,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眼睛朦胧地看着书房上的时钟。

  左丘飏做足了前戏也不再磨蹭,双手抬起对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胯下一挺,阳物便撑开了紧致的穴口,酥麻的快感让他不得不控制着呼吸才能停止粗暴的抽插冲动。

  射过一次后,他就这插入的姿势将男人翻转过来,就这后背位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直到对方看着时钟恳求着时间要到了,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将性器拔出,交合处流下的乳白色精液滴落在木桌上,他将左丘颉抱下来拿纸巾细细地清理对方的下体,然后有些失落地道:“爸爸快去吧。”

  左丘颉见他这般便无奈而宠溺地上前亲亲对方脸颊:“爸爸很快就回来。”

  ****

  漆黑的夜色下浮动着最罪恶的行径,宛若将整座京州城悉数吞没。

  左丘颉站在包厢中央一动不动,颀长的身影被顶上昏暗的灯光无限地拉长。他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靠着印有波西米亚花纹的墙壁上,悠闲地倒了一杯伏特加。

  “这几次真是多亏厅长。”屠杖淡笑着递给他一杯伏特加,眼中却含着无尽的冷漠和试探,以及无尽的利用。

  左丘颉道:“我不喝酒。”

  “噢,忘了。”屠杖耸肩,而后问道:“顾少好些了吗?”

  “快出院了。”

  “既然顾少也已经知道了,以后也不用那么麻烦了。”屠杖笑道,摇晃着酒杯中的液体,晶莹剔透的颜色宛若致命的毒药:“一旦踏进了道上,漂多少年也不会白的。”

  “够了。”左丘颉想到那天枪战命悬一线时顾倚青绝望的呼喊和神色,心中难受无比:“不要让他再做那种事了。”

  屠杖听闻哈哈大笑:“厅长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小子了。”而后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有了儿子,果然是不一样。”

  “你收敛一点。”左丘颉忍不住道,他转过身来看着屠杖,眼中是浓浓的恨意:“我压不了多久。”

  “你可以。”屠杖笑意加深道,“为了左丘飏,你绝对可以。”

  没有极限的筹码一旦被放到了天平的一边,极度的失衡便可以击碎全部的原则,左丘颉唯一能做的只有妥协。

  看着他屈辱的模样,屠杖心中无限的快意涌起,狞笑道:“现今黑手党的头儿坦尔,对波塞冬的仇恨你也不是不懂,万一左丘飏的存在被他们发现了,后果是怎么样你最清楚。”

  左丘颉身形微颤,二十多年前的记忆被一点点地翻出来。

  “波塞冬怎么死的,左丘飏也不会少受。”

  两天后,宋家。

  早餐时间,一家人和谐温馨地围在餐桌吃着饺子,热腾腾的灌汤饺芬香肆意,刺激着众人的味蕾。

  家里人都有说有笑,只有宋言初闷闷不乐,时不时看看手机。一周他前接到蓝叔的一个电话说小溯出国出差了,到现在再也没有其他消息,他也不敢打电话过去怕打扰了对方工作,只是每日傻傻地等着对方打电话给自己。

  宋常心敏感地察觉道他那单纯小儿子的不妥,心底有些奇怪,好像他家小儿子最近几个月的情绪波动很大,一下子欢天喜地,一下子又魂不守舍,现在还闷闷不乐。

  “初初,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林韵橦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妈妈别担心。”宋言初强笑着摇摇头。

  “末末,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最近怎么了?”宋常心问道。

  宋言末看了看宋言初,疑惑起来,难道又是褚承那小子对他做了什么?

  “对了初初,最近怎么不和左丘同学出去玩了?”林韵橦疑惑道,她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和左丘飏关系要好,一有时间就出去玩。

  “小飏很忙,电话都没空接。”宋言初摇头,眼神也有些迷茫。

  “怎么会?左丘同学在检察院也算是新人,怎么会那么忙?”宋言末蹙眉道,“褚承怎么让他做那么多事?”

  “可能小溯出国公干了,小飏事情就多了。”宋言初吃了一个饺子,轻叹道。

  宋言末轻笑出声,原来是因为那褚家公子出国了,他就知道又是那褚承搞的言初闷闷不乐:“那也难怪,最近事多,社会恐慌,警视厅和检察院都很混乱现在,不过那褚承居然在这个时间出国了。”

  宋言初刚要搭话,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期待地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左丘飏,脸上毫不掩饰地一阵失望,但也离开餐厅接起电话。

  “言初对不起,现在才回你电话,你找我什么事?”

  “嗯,小飏你很忙吗?”

  “是呀,师兄不在这里,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发生了好多事,大家都好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就想问一下小溯出国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知道吗?”宋言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啊?师兄什么时候出国了?”左丘飏惊讶地回道。

  “不是吗?一周前蓝叔叔打电话告诉我的。”

  “不可能呀,大家都知道师兄在郊区的那场468枪战中受伤,后来因为他是重要证人就在警方的保护下进行医疗,好像今天这个案子才落案敲定,师兄刚出警视厅。”

  宋言初脸上刷白,他觉得此时此刻心脏就像是停止了一样,世界瞬间黑暗下来,恐惧与悲伤像是一阵海啸朝他扑过来,让他连呼救的机会也没有,为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他不知道,为什么蓝叔叔会骗他说小溯出国了,为什么小溯重伤他却不知道。

  “言初?怎么不说话了?”

  “小飏.....你忙吧,我先挂了。”宋言初干笑几声,努力控制情绪地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宋言初飞快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直接翻出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都扔进去,不到十分钟他便拖着个大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大门,直接来到车库,二话不说便开车离开。

  ****

  宋言初开车来到褚家大宅的门口,他还没出声那一个保安便了然:“请问宋医生是来找大少的吗?”

  “是的,能让我进去吗?”宋言初神色着急,简直要哭起来。

  “刚才老爷和夫人去接大少了,还没回来,宋医生可以先进去。”

  “谢谢。”宋言初感激道。

  宋言初顺利地开车进褚家的地下车库,而后拖着个大行李箱走出来,着急地在大闸门处等着褚承回来,他一动不动就这样眼神放空地注视着入口。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缓缓驶入大门,就在宋言初面前停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跌到一个密不透风的怀里。

  好熟悉的怀抱,很暖很安心,好像只要在这个怀抱里他可以不用考虑任何事,可以无忧无虑,在时间河流中被掩藏的记忆如雨后春笋般生长,很多很多年,从千年前开始,都是这样的一个怀抱能轻易挥去自己的所有害怕恐惧。

  他的眼睛一阵酸疼,泪流不止。

  褚承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尽力去安慰,他不知道怎么跟宋言初解释这件事,只能选择沉默。

  好一会儿宋言初突然反应过来,挣扎出褚承的怀抱,着急地扯开褚承的衣服,几乎把对方的衣领全部扯开,他一边抽泣一边道:“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褚承重新将宋言初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没事了,什么事也没有。”

  宋言初顿了一下,定定地盯着褚承看,突然他又委屈地哭起来:“什么都不告诉我!肯定是你让蓝叔骗我的!”

  褚承皱起眉心,他不能再把宋言初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或许言初能理解自己的事情,于是开始认真地解释起来:“枪战时我受了点枪伤但没有大碍,醒了之后因为我是重要证人,要接受警视厅的保护证人措施,在枪战所有危险分子归案前我不能联系外界,所以我进警视厅前让蓝游告诉你我出国了,我只是不想你担心,明白吗?”

  “可是......可我会难过.....”宋言初安分下来,害怕地抱住褚承难受地抽泣哽咽起来。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去哪里都告诉你。”褚承吻了吻宋言初的额头,就这样静静地怀抱着那哭泣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言初哭声渐止,抬起脑袋看到褚承的衣服全是自己的泪水,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

  “没事,言初还想哭可以继续。”褚承温柔地抹去宋言初的眼泪。

  “不哭了。”宋言初尴尬地摇摇头,语气带上些任性道,“以后不许突然消失不见。”

  “好,一言为定。”褚承捏了捏宋言初的脸蛋,笑道。

  “不要捏我.....”宋言初捂着脸蛋,哀怨地瞪着褚承。

  “好好好,不捏。”褚承微微一笑,他瞥见那个大大的行李箱,惊愕道:“你是要出国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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