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看不过,也说他几句,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样一个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不死不活浪费人民币的人渣中的战斗机
老话说的好,久赌必输,这次姚春远输的连裤衩都没了,房子早就压上了,赌掉了。
赌场的人不让他再押了,他赌红了眼,“我还有一个高中生女儿,压上。”
赌场的马仔,故意激他:“你女儿啊,是个人,不是个物,怎么会听我们的。”
姚春远啪一拍桌子
“看不起我怎么地?我女儿最听我的话了。不信啊,我立字为据。”
马仔拿过纸张,姚春远就写了个字据,大约就是用女儿作价,再赌一把大的。
心里想着只要赢了这一把,连前面的都赢回来了。就这一把了。
鼓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色盅,嘴里叫着:大大大,开,姚春远看着旋转逐渐安静的色子,瘫坐在地上。
怎么又输了?连开了二十八把小了,怎么还开小?这么简单的赌术,怎么还不赢?
果然不亏是人渣,这个时候竟然不是想着自己刚刚长成,嫩的像朵花似得女儿,还想着怎么赢
赌鬼忌讳输字,输也要用不赢俩字代替。
当晚,马仔就守在姚春远租的小破房子门口,等着姚玉茹放学,
“姚玉茹吗?”
小女生点头,知道爸爸这个时间不会在家,心里不由的害怕,
“你爹地让我们来接你过去一趟。”
小女生打小生活在这样艰难的环境,心理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因此说:“他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让开,我要进去。”
马仔翻了个白眼,看来骗不过这个小女生:“实话告诉你,你爹地把你卖给我们了,你听话呢,少受谢罪,不听话呢,也没关系,打的你听话。”
文的不行来武的吧。
上来就抓住她的胳膊。姚玉茹要喊,另一个马仔一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两人不顾姚玉茹的挣扎,推搡着就把她压上了黑色越野车。
等真到了凯撒皇宫的地下室,姚玉茹真的吓坏了。
墙上挂着各种皮鞭,钢鞭,钩子,管子,挠子,还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让人紧张的是整个地下室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气味。
路上有人嬉笑“这次这个货色不错啊。霞姨应该高兴了。”
“快去叫她吧。”
“这下兄弟又有的玩了。”那人淫、、笑着走了。
没多久,一个熟女的声音飘过来:“我看看这次的货色,怎么样,值不值得□□,很久没来个好的了。”
从台阶上下来一个穿着暴露性感黑色皮质紧身衣的女人,站在在姚玉茹面前,上下打量她。
浓烟的妆容,血腥的红唇,在黑夜里看来,更增添了姚玉茹的恐惧。
霞姨吐了口中的香烟,抬手就拉了她的校服拉链,里面是少女的衣,春寒的冷清,让姚玉茹打了个冷战。
一股尿意袭来,并紧了双。
霞姨伸手用力r搓雪白的两坨;“不错啊,小妮子发育的挺好啊。手感饱满挺。”
又滑到上,用手指丈量她的小,“软,细,敏感。”
姚玉茹哆嗦着想要挣脱如同毒蛇一样的手指,她害怕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面孔,陌生紧张的气息。
霞姨不顾她的恐惧,双手划过翘,“有弹性,还是年轻好啊。”
手指如同灵蛇滑入沟,轻嗯哪一处嫣红,很满意。
又滑到前面,碰触到姚玉茹最感的地,她全身抖动想筛糠,“霞姨,求求你,放了我。
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霞姨手下不停继续着少女体的索:“呵呵,不用你做牛做马报答我,那样多辛苦啊,我不忍心这样的小姑娘去受那样的苦。”
一根手指已经过少女的迷花园,姚玉茹感的一抽,泣不成声:“别,别压。”
霞姨一根手指入少女的洞,“我要让你成为千万男人宠\\\爱不倦的妖艳贱货。让别人舒服,又让自己满足,还能挣大把的钞票,还有比这更美好的职业吗?”
霞姨碰触到那神秘有弹性的,少女拼命往后躲“疼,别动。”
霞姨满足的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小花“小茹?还真是荡的身体啊,明明不想要,还是了我的手。”
少女喘着气,看着她亮晶晶的手指,那是自己的东西?
霞姨看着少女青春动人的脸庞,心里暗喜□□好了,会给多少男人带去致命的感啊。
真是尤物。
给开*苞的男人有福了。
“小茹宝贝儿,乖乖听霞姨的话,我不会让你痛的,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但是如果不听话,我也不介意用皮鞭打你的小屁股哟。
不管到我这里来的男生女生,最后都乖乖听我的话了。
有个男生以为自己是男子汉,死扛着,呵呵,最后求着人他。
你想知道我对他干了什么吗?”
姚玉茹摇头:不想知道,恐惧攫取了她的全身,僵硬着,被两个马仔架着,无处可退。
“求求您,霞姨,我不要。不要””
美丽的少女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恐惧的大叫哀求。
霞姨安抚不下激烈挣扎抗拒的女孩儿,眉毛一皱,“我还忙着呢。
既然这么不上道,就先给弟兄们玩一晚上,再说吧。
我明天晚上过来。”
转身对那两个兴奋激动的毛孔都张开的马仔说:“仔细着点,别破了就行,多交几个兄弟。”
马仔们连忙答应,恭送霞姨上去,摩拳擦掌就扑过来。
地下室里传来少女惊恐的尖叫,很快就被呜呜的压迫下去了,不停的传来挣扎,裂衣服的声音,和踢打的动静。
一晚上不停的有接到消息的年轻男人过来。
。。。。。。。。。。。。。。。
清晨,小茹躺在地下室的沙发上,光洁的肌肤布满了因为反抗,被压制造成的淤青,空气中那种味道更强烈了。
小茹现在知道了那种味道是什么散发出来的。
她的头发,脸上,凶铺,腋下,小腹,。。腿,脚,甚至嘴里,胃里都是那个东西,黏糊糊的,腥,咸,刺鼻的味道。
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动一下了,只剩下一双无神的眼睛,看见又进来几个陌生的面孔,是倒了白班的值班员,过来。
“真是绝色呢,难怪兄弟们都争着过来。小妞,你以为结束了?
这才开始呢。夜班的兄弟休息去了。
看看我们这批白班的兄弟猛不猛啊?”
笑着,拉起她给她冲洗,小茹没有任何力气拒那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趁机揩油,吃豆腐的行为。
经过一晚上非人的虐待,小茹已经不是昨天那个还在教室上课的单纯的孩子了。
虽然爸爸经常把她当成出气筒,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但是,那样和这样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事情。
人间地狱是什么样?
十几个人激动地w着她,狰狞的,兴奋的,紫黑的,丑陋的。。
她所有的抗争,都被当成趣,引发他们更奋,更b虐的对待。
她不想记忆,但是那些给她身体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记,怎么也忘不了。
甚至,现在那双粗糙粗鲁的手她的。。尖,一阵剧痛穿过身体,只是像猫一样,啊了一声,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显然,这女的吟,引起了男人更加急迫的奋。
霞姨手下的马仔,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深谙床\\术,不实际进r也可以让女人兴奋,情动,高,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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