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提着一袋子菜回来的时候想到今晚上要加餐吃牛肉,鹿鸠天一定会看着他馋的流口水却只能吃一点点的可怜小样~嘴角的扬起笑容还真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当初说要拿下鹿鸠天其实也进行的差不多了。鹿鸠天现在对他的依赖虽然不明显但是已经明晃晃的告诉他,只缺一个表白就可以在一起了。
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那就是耍流氓。君暮可是对于这句话绝对的服从。他最近正在联系各地的婚姻置办所,打算办一个庞大的婚礼,一个令人难忘的婚礼。
况且还需要一个时机。
君暮心里的愉悦满满的要溢出来,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但当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手里面的菜直接扔到了地上。他一脸的惊慌。
即使对方掩盖再好也没有什么用处,他自己设下的系统他能不知道什么?
快速的打开房门,屋子里面果然已经没有鹿鸠天的身影。他毫不迟疑的打开电脑开始搜查鹿鸠天的位置,接着他惊怒的摔了键盘。
妈的!竟然屏蔽了!先不说对法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现在一个小时之内是找不到一点关于鹿鸠天的消息了!
君暮有点疯了,刚刚的美好的幻想似乎都是巨大的讽刺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开始翻天覆地的寻找鹿鸠天留下来的讯号,哪怕只有一个方向都比现在坐以待毙要好的很多。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君暮有些粗暴的扯开了模型屋的地板的时候,正好掀翻了床,地板上是用毛笔粘着西红柿的汁写的讯息。
看到讯息君暮突然松了一口气,脑子里面紧绷的弦松了下来。但心又突然悬了起来。
万一,万一再出现拖延情况怎么办!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实验报告产生了怀疑。急匆匆的打开手机让手下的人大面积的地毯式搜索。
正拿着手机布置的君暮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极为残忍的笑容。别让他逮着这群人……要不然到时候说死?
呵,他更喜欢生不如死这个词。
鹿鸠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从一个蓝色的大缸里面被拿了出来。嘴里的一个管子被粗暴的抽了下来。他赶忙抽空深吸一口气。
新鲜的空气冲洗了大脑,让他有些刺痛的神经得到了缓和。
然而还没得及看清这个地方又被套了布袋子。一阵摇摇晃晃之后,他被有些粗暴的高空倒了出来,一头栽倒在了一个小箱子里面。
鹿鸠天认为是小箱子当然是因为这是货真价实的一个纸箱子。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棕色的纸壁是他唯一能看到的。
鹿鸠天脑子晕乎乎的,坐在地上什么都不想说。缓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眩晕带来的那种呕吐感倒是加剧了不少。
不过他没有让自己吐出来,而是强忍着那种恶心的感觉。
笑话!他要是让自己吐出来了自己就要睡在这个恶心的地方了。他才不相信那群人有这么好心帮他打扫一下“屋子”。
躺在地上他的大脑没有停止。之前身上的燥热已经消退了。但随之他感到的却是刺骨的疼痛从身上各处反映到了大脑。
他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到底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君暮到底找没有找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不能寄托于渺小的希望,鹿鸠天深呼一口气,却被疼的直抽嘴角。只能自己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逃脱了。
想到这里信心突然溃散了,随后他自嘲的笑了笑。毕竟前世原身就没有逃脱这个地方。
虽然他经历的世界多,但是总归来说系统失联,自己还是用的原身的身体。说实在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过久。
肚子突然发出一声怪声。鹿鸠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肚子,饿了不是什么好事,但也反映了不少的问题。看来自己从昏迷到现在是一点也没有进食时肯定的了。
箱子对于鹿鸠天来说很高。
想要徒手爬上去几乎不可能。更不要说在外围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守自己,鹿鸠天摇了摇头,只能先按兵不动了,省得打草惊蛇。
现在鹿鸠天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他,比如闫安安这个巨大的麻烦。
闫安安听到鹿鸠天已经清醒了过来,带了点东西就来到了关押鹿鸠天的实验室。当他来到鹿鸠天的面前的时候,看到跟死鱼一样的趴着的鹿鸠天,闫安安勾起了唇角。
本身他们两个之间倒是真没有什么仇恨,大不了就是鹿鸠天没有给他利用的不甘心罢了。之前鹿鸠天的和君暮都没有时间去找他的麻烦,每次都是他自己“送货上门”。
但他们的矛盾却因为一件事情到还真不小。
大概是鹿鸠天改变情节的蝴蝶效应。当初闫安安并没有时间去感觉到君暮的好。可是因为鹿鸠天答应了君暮倒是君暮“活”了下来。时间一长,闫安安自然发现了君暮的不同。
☆、2.14
主角总是要配最好的人,这可是不变的定力。经过明里暗里的暗示,闫安安却也发现了君暮对鹿鸠天的意思。
所谓说情敌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敌人。闫安安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所以鹿鸠天就“理所当然”的倒了血霉。
当鹿鸠天被抓起来抛在空中的时候,眼神是漠然的。这么多年拿小白当坐骑被来来回回扔起来他已经习惯了。就算知道一会儿摔在地上的疼痛是自己无法承受。可是身上已经这么疼了,他还这差一点?
再说了——难不成自己求饶会被对方放过?
趁着飞起来的时间,鹿鸠天赶紧打量了一下四周。却发现他的视力又恢复到了第一次变小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模模糊糊。
刚才箱子小倒是没有发现。现在发现了……鹿鸠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出乎意料的,自己被接住了。
“切,倒是挺有觉悟啊。反正你都要死了这点疼也算不了什么。我们虽然没有发现你身上的秘密。不过,你也没有什么用了。“
闫安安的口气格外恶劣,抓着鹿鸠天的一只手来回晃来晃去。鹿鸠天突然有点怀念当初因为自己撒娇君暮给他做的那个特别舒服的秋千,鹿鸠天咂咂嘴,忍不住回味。最后下了一个定论。
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就撮合君暮和闫安安试试,说不定就不用来这里玩了。
看到鹿鸠天没有反应,闫安安不屑的觉得鹿鸠天已经被自己吓傻了。手上的动作更加随意。他可不认为自己这个唯唯诺诺的朋友能掀起什么大波浪。
不过这两年多鹿鸠天的成就倒是让他大大开了眼界。
鹿鸠天本身本着自己接触的人不多就按照自己原来生活的方式在生活。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闫安安会这么关心他的生活。不,应该说是那么关心君暮的生活。
倒是一个大大的失策了。
闫安安看着被自己甩的快要吐出来的鹿鸠天,嘴边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刚刚想说些什么,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给他,看到来电显示他还漫步尽心。
但打电话来的人好像很着急,闫安安只能放下鹿鸠天走了出去,临走时冷笑一声告诉他晚上他还会再来的就离开了。
闫安安十分放心的只留下了一个人看着鹿鸠天。
鹿鸠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齿。没有麻醉的感觉,他皱了一下眉头。
最好的武器被拔除了,这倒是一个大问题。少了一个依靠,现在他也不能做些什么了。
不知道还要被怎么对待,至少知道了现在的时间的鹿鸠天感觉自己是幸运的。
当他感觉到一杯子水无意中倒了下来,淋了他一个浑身湿透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运气爆棚了。
那时他正悠哉悠哉的的躺在箱子底部休息,以免晚上应付闫安安没有精神。
这时一杯子水就迎面倒了下来。那个看守鹿鸠天的人骂骂咧咧的扫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管他,自己屁颠屁颠的去拿了一个毛巾,收拾了一下自己。
回来看了一眼鹿鸠天傻乎乎的坐在那里,冷笑的嘲笑了一声傻子,看到他身上全湿了也没有管他。只是嫌弃的踢了一下子箱子,让箱子更加靠近角落里面。
鹿鸠天憋了瘪嘴,他这小白鼠的待遇还真差。
看到那人离开,鹿鸠天笑了。
他用手尝试着扣了扣自己身底下的湿乎乎的部分,感觉到向下陷去鹿鸠天觉得有些惋惜。要是水再多一点就好了,再多一点他就可以穿破这个障碍得到一线生机。
毕竟——这可是个纸箱子!
鹿鸠天有些兴奋,从这件事情来看。虽然他很有利用价值。但是可能是因为闫安安的因素导致自己的地位十分垃圾。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才给了他一条生路。
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具体路线,外面还有人把手。再说闫安安晚上还要来到这里再次找他。这倒没什么,他能应付的过来。可是这个水到晚上就不知道还是不是湿的了。
鹿鸠天叹了一口气,用手揉了揉细碎的短发。只能试一试了。
“来人啊!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
可能是因为变小声音太小了一开始没有人听到,鹿鸠天喊多了就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但是蚊子什么的虽然声音小但是格外讨人厌的这个道理鹿鸠天还是懂的。他扯开嗓子一直喊,倒是真让他找来了人。
又被人粗暴的踢了一下箱子,鹿鸠天一个没有站稳跌坐在了地上,在暗地里面磨了磨牙齿,但是抬头却笑面如花。
“我要上厕所!要憋死了!”
“你特么这个臭小子瞎嚷嚷什么呢!闭嘴!吵死了!”
来人声音格外粗暴,鹿鸠天根本没有时间管这个,一脸的讨好但又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赶紧接着说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