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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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魔教星夜兼程快要折腾掉他半条命的“请”人方式意见很大。

  面对教主阴郁到吓人的脸色。

  陆神医面不改色:“不知道!我一年前就带着小徒云游寻药去了!哪知道你们魔教从神仙谷捉来的是什么人!”

  那会儿才真正体验了一把千刀万割的滋味。

  陆神医还在犹自愤愤然:“我神仙谷每年前来求医的人那么多,指不定你那愚蠢的属下就捉了哪个求医的!怎样?有没有医死人?那冒牌郎中医死人也是你们活该!谁叫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暗器打穿发髻,钉在了墙上。

  吓得陆神医闭口不言。

  这才注意到教主阴郁的面容,猩红的眼神。

  入魔一般,好生吓人。

  陆神医嗫嚅:“……要是还没医死,不妨叫我一看,或许还有救……”

  “不用。”

  教主转身走人。

  “已经死了。”

  十月。

  曲江城,金水河。

  游船画舫,雕梁画栋。

  船上本是琉璃灯火,衣袂飘香,一派奢华享乐景象。

  忽然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啊——”

  “公子!”“公子!”

  室内原本倒酒的佳人狼狈跌在歪坐榻上的玄衣公子怀中。

  教主一柄长剑直指那人,眉目阴寒。

  完全不顾身后一左一右另有两位提剑欲上的美貌姑娘。

  “月余不见,”教主冷笑,“你倒好生逍遥。”

  玄衣公子扶起怀中佳人,自己坐直身子冲着教主一笑:“走时匆忙,未来得及细说,实在是我那老巢出了点状况,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下。”

  “那现在处理好了?绝境山庄——陆庄主?”

  陆庄主摆摆手:“可别这么称呼,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破地方,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破称呼。”

  教主长剑不放,两步近前:“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去好好算账!”

  说罢一手抓了庄主衣襟,架着人要带出去。

  身后两位提剑的美貌姑娘哪里肯放,刚要动手,就被庄主唤住:“云卷云舒,你们先下去罢。”

  “公子,您……”云舒柳眉紧皱,“又是何处惹来的母老虎,您还真打算跟他走不成!”

  “你这丫头嘴够贱!”教主低语,架在陆庄主脖颈的利刃贴上了薄薄的皮肉。

  “惯坏了。”陆庄主笑笑,转而冲那俩姑娘道:“没看见你家主人脖子上的剑吗,不想我吃苦就先下去罢。”

  “反正您很乐意的样子。”云卷凉凉道。

  陆庄主对着教主阴寒的脸色讪笑:“治下不严,见笑。”

  两位姑娘收剑转身,刚要掀帘离去,却被外面狼狈闯入的青年撞了回来。

  来人披肩散发,状况都没看清,就气急败坏吼道:“姓陆的!昨日所说可还算数!只要我陪你睡!就拔了赵大哥琵琶骨上的钢针?!”

  陆庄主:“……!”

  教主:“……!!!”

  教主的长剑最后还是见了血。

  银光一闪,没入陆庄主腹部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都是乱的。

  却还是稳住气息,强作冷静,一字一顿咬牙在那人耳边道:“你这…脏、货!别让我再看见你!”

  陆庄主真真是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

  “不是,你听我解释……”

  “闭嘴——”

  利剑收回,带出一抹血花。

  在室内众人惊愣到反应不及之时,一剑劈开竹帘,轻功踏水离去。

  云卷云舒几步上前唤着公子,要去扶人。

  陆庄主捂着流血腹部摆摆手:“不伤及性命。”

  “都被插个对穿了!”云舒担心,“您这到底是哪里惹来的母老虎啊!多来几个您还有命吗!”

  “云舒!”云卷轻喝,“去叫鬼医过来。”

  “呵……报应不爽!”散发青年冷笑,“你这种人怎么就没被仇家一剑杀死!”

  “喂!住嘴!”云舒愤怒:“要不是你这扫把星……”

  “好了,都下去罢。”陆庄主头疼,这样想来还是呆在魔教山上比较清静。

  要不是这青年和他口中的赵大哥闯了绝境山庄的地宫,还毁了它。

  他也不至于要回来处理。

  绝境山庄,不过是个代号。

  在江湖上众所周知的,那其实是一片地界。收留的都是一些江湖上人人恨之入骨,满手血腥,大奸大恶,整个江湖再无容身之处的人。

  若说魔教是邪,那这绝境山庄大概就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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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上,青年和他的赵大哥是主角。

  一路遭遇污蔑陷害被全江湖追杀,为求真相抓住恶人各处冒险刷副本升级的那种。

  绝境山庄是一个关卡难度蛮大的副本。

  两人为追寻一些线索,闯了机关重重险象环生的地宫,也毁了它。

  一上地面就被抓了。

  也引回了在外面逍遥快活的绝境山庄庄主。

  庄主用钢针穿了武功较高赵某人的琵琶骨,暂封他七成功力。

  顺便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自己再出门的时候,就把两个要处置的人一并带了出来。

  路上见青年长得不错,还嘴贱调戏说只要陪他睡,就拔了那钢针。

  最后万万没想到是自己遭了秧。

  鉴于咱这只是无剧情r文,所以这些阴谋诡计的都和本文没、关、系。

  教主和庄主是处在血雨腥风外围的p。

  负责谈情说爱,滚床单的那种。

  待人都退了个干净。

  云卷小心为庄主解开衣衫。

  又气又心疼:“流了这么多血,这也太狠的心了。”

  庄主靠在榻上仰着脖子在愣神。

  半晌道:“我很…脏?”

  “……”云卷一愣,回过味来抿唇笑,“您还在乎这个了?以前胡天胡地的睡各色男男女女,要我和云舒候在外面听墙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庄主反省:“今日忽然被人一说,发现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云卷忍不住笑。

  庄主委屈:“怎么能说我脏……这不是也贬他自己眼瞎?”

  云卷道:“是眼瞎,依着您这不检点,以后若是同他在一起,怕是会被扎成个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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