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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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到小时候被何莉牵着手去海洋馆,他在透明的蓝色世界里看到一只漂亮的海星,橙红的颜色,柔软又完美的触角。童年时期的记忆很模糊,实际上空条承太郎已经记不清那只海星的样子,他记得那种一见心动的感觉,像心脏泡在海水里,海水盈满了他的胸腔,又酸胀又兴奋。

  后来他做科学调查研究,看过各种生物的标本,知道他们生长的痕迹,轮廓,他记得准确地数据和时间,却再也没有过幼时第一次看到从微光中漂浮而下的美丽,就像他戴在身上的那颗戒指,他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原因。这个世界上最讲不通的就是感情的事,漂亮的有人弃之敝履,不堪入目的有人束之高阁,廉价的不见得不会快乐。坦白来说,空条承太郎本身也不是精通恋爱的高手,何莉告诉他关于花京院的事,他也不记得多少。

  幸好这个人,他很喜欢,他正好拥有耐心去和他一起生活,有办法去瓦解这个人的抵触和生涩。他也没有轻易地放走他。

  空条承太郎抬起他的下巴,一张潮湿绯红的脸,狭长的眼角扬起暧昧不明的光,透出星星点点的笑意。黑发p的指腹摩擦着他嫩红的嘴唇,花京院配合他的动作张开唇瓣,湿软的舌尖舔弄他指节上干净的皮肤。

  空条承太郎摇了摇头,示意他可以不用做到那一步。

  花京院用牙尖咬着他的食指。

  他重新低下头去吞吐男人勃起的性器,他的手心里抚摸着空条承太郎的腰身,p的腰腹触感和自己的很不一样,承太郎先生的腰身平坦结实,肌肉线条的力量感优美富有张力,不容忽视的热度和体温,他的心跳砰砰,在和他接触的时候抑制不住紧张,又近乎于迷恋这种亲近。

  承太郎先生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修长的指节抚摸他的侧脸,耳根,脑后,指腹上粗糙模糊的热度,好像在夸奖他做的很好。

  花京院的脸颊因为这种亲昵的温和发烫。

  口腔里吞咽的粗硕滚烫的阴茎都没有让他那么羞耻,反倒是空条承太郎的指尖和手心。他的心脏躺在在空条承太郎的手心里,焦灼不安的心情都赤裸。他在安抚他。

  浑圆饱胀的龟头卡在了花京院的喉咙口,紧致软嫩的喉肉被撑的微微发酸,他尽力放松着湿润的口腔,嘴唇和舌头都打开,含吮着那根粗长硬挺的阴茎,潮湿的口液和男人阴茎顶端滑落的腺液混在一起,湿淋淋,又热又黏,承太郎先生身上的气味像是蔓延的山火,他的嗅觉甲胄被烧的溃不成军。腥涩湿润,柔软的皮肉,他的嘴唇被男人卷曲粗糙的耻毛磨的通红,甚至闭合不了的口腔吞咽时啧啧的水声。

  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让他腰身酸麻,下身难耐地半硬着,想要疏解又不得其法,顶着松软的床单上,好想要承太郎先生帮帮他。

  他的喘息声性感低哑,按耐不住想要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进出的冲动,他扯着花京院的发丝。红发的耳根轻微的刺痛。在一阵一阵发麻的痛感中,下颌被撑的酸软的胀痛,嗓子眼里诡异的肿胀,唇舌流出口涎,下身胀痛的欲望,腿根却兴奋地战栗,腰身难以忍受地蹭着承太郎先生的膝盖。

  他的下巴被男人轻轻抬起,“够了。”

  花京院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他,眼睛里都是酸痛的生理性泪水,“承太郎先生还没有射。”

  p失笑,低头亲吻他红肿的唇,“那玩意儿并不好吃。”

  花京院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需要我帮你做吗?”空条承太郎问道。

  花京院摇摇头。

  他配合着空条承太郎,脱下松松垮垮的睡裤,他的腰又细,蹭来蹭去,腰腹几乎是光裸的,白色的内裤湿透了,被承太郎先生看见了。

  “想要的话可以直接说。”他抱起男人的腰,打开他的双腿,扶着勃起的阴茎从花京院的臀缝里抵着泥泞湿润的穴口插进去。长时间的性爱和失去控制的信息素使的身体疲软,尽管花京院的体力在发情期有所提高,还是因为泛滥成灾的情欲感觉到无法控制的乏力。

  空条承太郎从身后扣着男人的腰挺动胯,勃发到极致的阴茎又粗又烫,被高热的穴肉吸附的很紧,标记过的生殖腔湿软敏感,他很容易插地极深,强烈的快感冲淡了那种柔嫩的瓣膜被挤压的胀痛,他的腿根颤抖的厉害,呻吟声又软又甜。

  “承太郎……再深一点……”花京院的腿根被空条承太郎握在手心里打开在半空中,不高不低,他的脚心碰到男人精健的小腿,湿漉漉的脚趾圆润光洁,抓挠着男人的皮肉。

  “嗯啊……”

  黑发p喉结滚动,浓眉皱起,暗绿的瞳孔里有股难以忍受地欲望,嘴唇摩擦着花京院细长白嫩的后颈,他轻轻地啃咬着光裸潮湿的皮肤,他的汗腺毛孔里溢出来甜香因子爆发,把周围干燥的空气都浸润透了,气味馥郁,甜腻的像块雪白芳香的奶酪。他咬着花京院后颈上的软肉,阴茎被嫩软的穴腔吞咽很深,他顶撞的力度没有多重。花京院的臀肉和双腿连接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碰上去痛感轻微,还是触目惊心。雪白的皮肉上比凌虐还叫人心痒,他几乎想要狠狠地把人咬碎了吞入骨血,掌心放在他平坦又细瘦的腰腹上又像抓着一只力量微乎其微的兔子,花京院的身体细瘦,仍然很有力量感,成年男人的体格漂亮纤细,放在教科书上也是完美的肢体教学范本。

  的感觉是和其他人不同,也许是花京院典明给他的感觉其他人不同,他抱着他,轻而易举地把他扣在手心里,也好像被男人仰面紧紧地抱住了。

  空条承太郎埋头亲吻他红肿的腺体,湿热的舌头舔过敏感的皮肉,克制不住战栗。

  交合的地方湿滑一片,他操的又慢又深,饱满的茎身撑的小穴酸胀,快感绵密深长,骨头缝里都是水,他在不断下沉,在海水深处和空条承太郎做爱。身体被属于男人的东西填满了,满的要溢出来,血管里都是又烫又黏的液体。湿软不堪,又刺激的他耳根胀痛,又疼又兴奋。他快被那根滚热饱胀的肉物捅穿,小腹顶起柔软的的鼓包,肉欲又情色的绵软形状,他们结合在一起,花京院的生殖腔被人畜的热潮和男人的精液填满了,沿着紧密烂红的穴口流出黏腻的体液,糟糕透了,又快活的四肢酥麻。

  男人的的胯骨,饱胀的囊袋,都撞的花京院腰身酸痛,进进出出的白沫水声咕啾,翘起的阴茎被空条承太郎温热修长的手指圈在手心里套弄,指腹按在敏感的铃口上反复地摩擦,射精的酸胀感和潮水似的翻涌的快感压迫着花京院体内纤细的神经,后穴被抽插的红肿,小腹鼓胀。

  “承太郎……不要了……不要……”

  第11章

  虽然空条承太郎仍然心体都有余力,对花京院来说已经算是高强度的性爱,射精的次数太多,他的小腹都感觉到了难言的涩痛。下身战栗不止,腿根痉挛,最后哭了出来,疼的不行。

  “承太郎先生……好痛……你弄的我好痛……”

  男人踢踏着酸胀的小腿,哭的满脸是泪,嗓音又哑又软,床单上皱巴巴的,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他抱着花京院起身,高大的黑发男人弯腰半跪在地上,手指轻轻地揉捏他痉挛的腿根。他的手心贴在花京院抽搐的大腿内侧,按压鼓胀的肌肉,他尽量轻地分开花京院的双腿。还是不经意拉到红发男人细长光裸的肌肉,他痛的抽噎,“承太郎……你混蛋……”

  完全不讲道理,在发脾气的面前,食饱餍足的男人耐心出奇的好,他想是不是所有的骂人都可爱。抬眼看到花京院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红通通的,嘴唇还是肿胀的,磨破皮的部分有点破相了,依然很漂亮。他温柔地抚摸他酸胀的腿根,吹了吹他嫩红的膝盖,擦干净他腿间湿淋淋的体液,低头在他的腿上亲了一下,“不疼了,不疼了。”

  花京院偏过头去,他还裸着细瘦白净的身体,从胸口到小腹上都是黑发p留下的吻痕和指印,情欲的痕迹太过鲜明旖旎。

  他慢慢地揉捏他腿根处凝滞阻塞的血液。

  花京院抱着他的脖子,滚烫的脸蹭在他的脖子上,不知不觉,疲倦不堪,他抚摸着怀里男人裸露的脊背。放了热水,试好温度才把人放进去,花京院真的是累极了。他躺在浴缸里,拉着空条承太郎的手。

  “承太郎先生不一起吗?”他抬头看着空条承太郎,紫水晶似的瞳孔倒映出男人的影子,眼角泛红,褪不去的疲倦融化在水里。赤身裸体的躺在浴缸里邀请他,说实话,很难拒绝。

  “一会儿好吗?”空条承太郎还没忘记他骂自己混蛋,湿淋淋的床单和睡衣都得换下来。

  花京院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空条承太郎没发现他有这样黏人的时候。可是花京院没有哭,他的脸上还是情欲的水红,眼角眉梢,淡淡的,有些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好。”

  空条承太郎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顶,“很快。”

  承太郎先生果然很快地过来了,花京院靠在他的胸口,男人饱满的肌肉很软,不像平时摸起来硬邦邦的手臂,他躺在承太郎先生怀里,浑身泡在热水里。所有疲倦的揉碎在温热的水流里,他和承太郎先生靠在一起,神思倦怠,似乎什么都可以不用想。

  空条承太郎握着他的手,摊开花京院细长的手指握在手心里,他低头亲吻他的发旋。

  红发睡着了,安静又柔软。

  花京院从未觉得发情期漫长,注射抑制剂使得的体质平稳,无特殊情况,他的信息素维持着平衡状态,闻到p的气味不会有任何反应。

  而现在却是,随时随地他都要和空条承太郎黏在一起,在一段疯狂的性爱后,他还需要闻到承太郎信息素的味道才能睡得着。不是所有的都需要。体质或者习惯的问题,就像小孩子断奶,有的小孩断的很快,有的小孩迟迟不能离开,还会哇哇大哭。不过花京院作为有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丈夫身上熟悉的气味还是会带来极大的安抚,天然的安神香,他确实能够疏解在发情期紊乱的信息素。承太郎先生又有点不同,是什么地方不同了呢,做过爱,被标记了,关系比世界上所有的陌生人都要亲近。

  再没有别人会像空条承太郎一样和他有这样的关系。

  这段时间的遭遇,乱的几乎没有头绪,除了性爱,好像有很多东西都变了。他和承太郎先生也变了。

  他记得承太郎先生的爱好,口味,也记得他那些边边角角的毛病,他的香烟丢的到处都是。承太郎先生买的蔬菜水果很多,他需要保持营养均衡,但是花京院发现很多东西他都不喜欢吃,到最后小黄瓜和一些气味很大的水果都进了垃圾桶。承太郎先生很浪费。还有衬衫,西装外套,承太郎先生穿西装的次数很少,很多衣服在衣柜里都压的起了褶皱,放的再久一点估计要没办法拯救了,还有木头腐烂的气味。

  天气好起来了,入秋气温变得很快,常常是白天还晴朗万里无云,街道明亮又干净。傍晚暮云四起,晚风清凉。夜间的天空很好看,他和承太郎先生坐在地上喝酒时,外面的星星又小又亮。是很多季节里难得见到的漆黑又安静的夜晚。

  还有骑着自行车送蛋糕的快递员,躲在草丛里睡觉的野猫,虫鸣的声音很小,悉悉索索。

  有时候有烟火,花京院记不太清楚传统节日的分别,他对时间一直模糊,如果是母亲在身边,一定会告诉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夏天母亲会穿着浴衣。

  花京院夫人和何莉女士是不同的美人,敏感的从小就觉得母亲是漂亮的人,很多人说他们很像,花京院知道他们有的地方是不同的。只有皮相相似,骨血是相同的。她是优雅美丽的日本女人,性格温顺内敛,也是很强势的人。他性格里极端有偏见的成分很多源自母亲,花京院不觉得这是不好的事,可是母亲却不希望他成为自己,她还是想要花京院成为普通的人,受欢迎的人。温柔的脾气没有让花京院的童年有很多不愉快,大多数时候的痛苦都是源于自身,只是这种隔阂存在,始终无法消弭。他和母亲之间隔着一条河,河水是透明的,前面是太阳,光撒在河水里金光闪闪,像条金色的丝带,微光闪烁,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水中的波光粼粼,温暖如春。只有河水是凉的,流动的水流无法被日光的照耀的暖热。

  他们就这样往前走。

  他想到母亲,又想到很多人,外祖母,外祖父,想到朋友,想到何莉女士,最后又想到空条承太郎。他对那些人知之甚少,微乎其微,就连最亲近的朋友,然后现在最亲近的人变成了空条承太郎先生,他们比朋友还要亲近。

  承太郎先生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

  他还像小时候分辨不清方向那样需要有人在他身边拉着他,其实多转几圈,走错了摔倒了,也就知道哪个地方是对的。可是承太郎先生偏偏牵住了他的手,他说没关系,不会走错的,也不会摔倒。

  他不再对p的靠近警惕,刺猬似的浑身都是刺,即使对其他人这样,他还是有了能够拥抱的人。

  承太郎先生问他在想什么。

  花京院笑了下,我想到何莉女士了。

  “怎么突然提到她?婆娘在家很好,你不用担心她。”

  “嗯,”花京院点头,他盘腿坐在承太郎先生身边,他们看着远方的烟火和星光,那些燃烧的光亮离他们很远,又仿佛近在咫尺。他听到细碎的炸裂的声音,由远及近,变成空气中一抹烟尘飘落。

  他转过头轻轻地吻了吻承太郎先生的嘴唇。

  b不知道从哪儿爬了出来,小家伙的身体长得很快,一天比一天发绿的身体,像青绿的竹笋,绿眼睛还很小,亮亮的,和承太郎先生很像。他爬到花京院的手上,尾巴蹭着男人的衣袖。

  “我想去拔掉智齿了。”

  空条承太郎偏过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小猫似的仰着脸,微微笑地看他。

  “不怕疼了?”

  “怕。”他的额头碰在承太郎先生的下巴上,蹭了蹭。“很怕疼。”

  第12章

  周日两个人都空下来,花京院起的很晚。

  空条承太郎知道他早就醒了,窗外有风吹着沙沙的声响,日光有一茬没一茬被轻轻抖动的窗帘剪碎遮住男人的眼睛。他的睫毛晃了晃,底下青灰色的阴影勾出一双细长的眼睛。

  他能感觉到花京院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年轻男人皱眉悠悠地叹了口气。

  仿佛是怎么都逃不掉今天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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