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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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并不是你绑了她,而是她心甘情愿跟你在那里生活?”靳名珩问。

  她的母亲?王萍他倒是见过,虽然不像宋恬那样对宋凝久又打又骂。可是一个母亲的冷漠,往往更伤害孩子,所以他并不以为宋凝久会选择什么她母亲出生或生长的地方来私奔,这太荒谬,也太没有说服力。

  “靳名珩,宋凝久的亲生母亲叫宋蔳,你是不是不知道?”楚辞看着他,眼睛里故意映出尖刻的讽刺。

  靳名珩的眼眸里果然闪过迷茫,因为他的确不了解宋凝久的身世,他一直以为宋凝久是宋家的女儿,当然也不在意那些问题,所以根本就没往别的地方想过。

  他这样的反应令楚辞更加笃定,他是不知道的,所以他眼中的得意见浓。他说:“靳名珩,我真为你感到可悲。你知道吗?在那个村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

  靳名珩瞧着他,那眼睛得意的发出异样的神采,仿佛陷进了某种臆想里,然后又接着说:“你知道,她本来是要打掉那个孩子的,若不是你带人来了,我们原本可以那样幸福地过下去。”

  靳名珩开始是被宋凝久的身世给震到了,因为太意外,所以没有反驳。楚辞的疯言疯语磨砺的他的耳膜,也许是因为突然变得不确定。

  只见他突然将指间夹着的烟蒂扔在地上,踩过来的鞋底将它捻灭。楚辞看着他靠近自己,瞳孔瞪得很大,狠毒地瞪着靳名珩指责:“都是你,都是你拆散了我们。如果不是你有钱有势不肯放开她,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颈间突然被人扼住,靳名珩直接就将他从轮椅上提了起来。这样的形势,他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他楚辞眼里并没有恐惧,他知道他生气是因为恼羞成怒了。

  他挑衅地看着靳名珩说:“靳名珩,有本事你弄死我。弄死啊。如果宋凝久知道了,她永远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故意刺激着他,仿佛真的想让他动手把自己掐死,所以充满期待。

  这一刻靳名珩看着他眼睛里异样神采,冷静慢慢回笼。掐着他脖子的手却并没有松开,薄唇轻启,虽然沉静,却如同划开的锋利刀片:“你说得对,如果弄死你,小久儿是难免会有心结。不过那不是因为爱,只是同情你罢了。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

  “你死了,宋凝久可能会因为内疚,倒是会永远记得你。若是她看到你现在这副自作自受的模样,你猜她还会内疚吗?”

  楚辞看着他,想到宋凝久落在此时这个样子的自己身上,眼睛里突然充满恐惧。

  靳名珩知道他最怕什么,让最爱的人看到最狼狈的一面,是对他对最大的侮辱。

  说完,他放开楚辞,他的身子重重倒回轮椅上,轮椅却因为失衡整个人倒下去,连同楚辞也栽在地上。他用左手支撑着地面想起来,可是受伤的腿根本使不上力气。

  靳名珩看着他趴在自己脚边的模样,说:“楚辞,残了你就老实安份一点。不然我哪天心情不好,就真的带宋凝久来欣赏你现在的模样。”

  说完,他大步离开病房。

  “靳名珩,你回来,你杀了我吧,你他妈有种现在就掐死我。”爬不起来的楚辞在后面叫骂着,整个人已经失控。

  “靳名珩,你有种就杀了我,然后毁尸灭迹。别给楚家找到机会,不然到时候告你非法拘禁,我们楚家也不是好惹的。”气得拽着轮椅想砸向门,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拼尽全力地咒骂,还有轮椅擦过地面的刺耳声。

  “行了,楚少,省省力气吧。你的情况已经在警方备案,就算到时候找到这里,我们也是遵从你的意愿对外隐瞒而已。何况我们也没拦你,你可以随时走。”甘泉说。

  说得容易,他能走吗?

  楚辞仇恨地瞪着他,就像瞪着靳名珩一样,因为他是靳名珩的人。

  甘泉仍是那样面无表情的脸,可是他带着像靳名珩身上那样的优越感,足以令楚辞挫败。他转身出去,只余留下楚辞生气地用拳头捶着地面……

  出了疗养院,靳名珩的心情却并不若他表现的平静,想到病房里的楚辞,心头就莫名的压抑。

  驱车离开这里,一路朝家的方向进发,却不知怎么就在市区多转了几个圈。脑子里总是回响着楚辞的话,他说:“你知道宋凝久的亲生母亲是王蔳吗?”

  他说:“她原本是要打掉你们的孩子的——”

  他说:“全村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若不是你带人来了,我们可永远那么幸福地在一起。”

  “……”

  明明知道他说这些是来刺激他的,可是那些声音仍在脑子里回响,以及夹杂着那天他找到宋凝久时的画面。

  他们就那样相偎着卧在那个山坑里,山坑的尺寸并不大,足以容纳蜷缩的两人。那个相拥画面,像极了相爱的人,被人追赶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吱地一声,轮胎摩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车子停在某个路口,他拿出手机,拔了个号码。

  “靳少?”那头很快接通。

  “我要知道宋成轩的太太,王萍的详细资料,包括她在锦城的所有家人。”靳名珩沉声说。

  “好。”那头应。

  靳名珩挂了电话,目光望向窗外。停车的上方,路灯也坏了,他整个身子被浓重的墨色笼罩。半晌,他开了窗子,掏出一支烟,点燃。

  彼时,宋凝久接到电话之后,便与张嫂简单地吃了晚饭。张嫂难得有空,两人还聊了一会儿。不得不说,靳名珩如果不在,张嫂会放松许多,所以两人有说有笑的。

  不知不觉时间也不早了,靳名珩仍没有回来。宋凝久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便压下去,与张嫂说了晚安,便上了楼。

  张嫂又简单地收拾了下,然后将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吧台边的壁灯,远远看去,整橦别墅都陷在一片黑暗里,与这浓重的夜色相溶。

  窗外,有车灯闪过,接着院子里传来车子咆哮的声音。

  靳名珩将车开进车库,拔了钥匙进屋。也没有开灯,便摸黑上了楼。

  宋凝久彼时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睡意刚刚萌生,便听到房间里有声音传来。正想坐起问是不是靳名珩回来了,还没出声,肩就被人握着压回去。

  “唔——”惊呼被他堵过来的唇全部淹没,连给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的吻封住。

  他的吻霸道而炙烈,滚热的温度熨烫着她的唇瓣,描绘、勾掠,吸吮,抵舔,然后舌带着强势地橇开她的贝齿,进入到她的檀口里。

  勾着她的舌纠缠,纠缠,再纠缠。

  即便他这样热情,昏暗中也瞧不清他的神色,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他有些不太对劲。

  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强势闯进她的嘴里,那样吻的力度仿佛要夺去她的呼吸一般发着狠,吮得她舌根发痛。宋凝久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脑子更是在嗡嗡作响,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只凭感受他给的所有感官刺激。

  可是靳名珩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更在吻着她。心中一个念想,将她变成自己的,感觉她真实的存在,这样才能平息他心里的翻涌。

  “名……”她真的要窒息了,费了好大的劲嘴才从他的口下得到一点空隙,珩字不曾出口,就再次被他的唇封住。

  与此同时,他的大掌已经探进衣摆里,烫滚的掌心熨贴着她纤细的腰肢,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在她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火种……

  婚礼进行时033压不住大发的兽性

  “你抽烟了?”她被放开时,气喘吁吁地问。嘴里的烟味太重,弄理她唇齿、鼻翼间都是那股味道。

  “怎么?你嫌弃?”他一只手还探在她的衣服里,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下巴,问。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自然暗的,只看到对方模糊的轮廓,但是犹可以感觉到他烙在她身上的眸子炯亮,滚烫的让她不敢直视。

  脸颊微微地发热,她慢慢低下头去。

  靳名珩自然不允许她逃避,捏着她下巴的手抬起。四目相望,他眼睛依旧灼热的要将她烫伤似的,他问:“小久儿,你爱我吗?”声音低哑缱绻,在这样的环境下尤其带着魅惑。

  他们虽然现在在一起了,有了孩子,更在筹备婚礼中。但是表露自己的心迹,宋凝久似乎还没有过。面对他那灼灼的目光,心底被羞涩占据,唇掀了掀,也只嗫嚅地吐出一个:“爱……”

  一个爱字出口。羞涩而坚定,音刚落,樱唇早已再次被他狠狠攫住。他要就是这样确定她对自己的感情,别的在这一刻仿佛什么都不重要。

  “唔……”刚刚她被放开时,本以为一切早就结束,却没想到对于靳名珩来说才刚刚开始。

  吻变得愈加炙烈而狂狷地席卷她的理智,他压过来的身子紧贴着的她,随着他的撩拔的动作,她的身子也渐渐泛起噪热,四肢越来越瘫软。等她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大半,睡衣的领子都滑到腋下,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以及圆润的肩头,再往下便是因为怀孕,尺码渐长某个嫩白的部位半露,形成更加娇媚诱人的画面。

  他的唇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故意在耳垂边呵气,亲吻,然后顺着藏青色的血管往下,留下一片粉红的印迹。随着室内的气温升高,喘息与吟哦变成最美的乐章。

  直到她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冷,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他完全从那些束缚里剥出来,就那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理智回笼的同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作乱,身体的温度熨烫着她,那迫人的侵略气息更令她感觉威胁。

  “啊——”她吓得尖叫,第一个反应便是推开他,然后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

  靳名珩正在兴头上,根本就没有防备,被她冷不防地推开后,跌在床上的模样有点狼狈。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

  视线在昏黄的光线中渐渐清晰,他瞧着宋凝久长发披散,裹着被子掩住自己,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泛起红晕的小脸,其它情况看起来安然无恙。

  宋凝久这时仿佛也感觉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目光不敢落在同样赤裸的他身上,视线虚浮在半空,然后又低垂下来,嗫嚅着说:“对不起……”

  耳边响起窸窣的声音,柔软的床垫一沉一浮之间,她眸子再次抬起,便看到他壁垒的胸膛已经倾过来。

  “啊!”尖叫出口,被子被他强行扯开,靳名珩错过她的小腹再次压过来。

  “不用说对不起,伺候好本少就行了。”他薄唇翘起,露出一抹斐色。

  宋凝久也不是小女孩了,尤其是跟在靳名珩这个色魔身边这么久,感觉到他的身子贴过来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赶紧压住他作乱的手,喊:“不可以。”

  “为什么?”靳名珩由后吻着她的后耳,问,故意呵着气,仿佛并没有在意。

  她感觉到一阵酥麻由耳垂流向全身,压着他作乱的手渐渐无力,提醒:“医生不是说我动了胎气,暂时不要同房吗?”

  得,一句话,令靳名珩的动作骤然停止。

  他黝黑的眸子盯着身下宋凝久,眼前的画面活色生香,掌心下满手滑腻,鼻翼间也满是她诱人的香味。这等于给他蓄了满身的火泼了一盆冷水,偏偏裹着被子的宋凝久,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特别无辜。

  此时此刻,靳名珩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想将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要了,还是想狠狠掐死她的心情更胜一些。

  “宋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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