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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不拘做人的时候就以尖酸刻薄著称,他们这批知青跟大伙处的都不错,就是他,跟谁都没法处,一身臭毛病还嘴上不饶人。但那时候他身高腿长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现在却脱胎成了小母狗,再蹦跶没人,没狗拿他当回事儿,都欺负他,看着也是怪可怜。

  我踱步走过去,温不拘看见了,忙颠颠跑过来躲我身后。我说“大清早干嘛呢,不好好享受这雨露空气”

  断耳跟我差不多高,脸上凶神恶煞,“你操过它了?”

  我说,“说什么操不操的,做狗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它说“没操过那本狗就能操,要不想被本狗/操,那你就把它操了,不然本狗下次见它就要操它”

  我说,“行了行了有完没完?滚滚滚,一大早上嘴臭不臭啊”

  断耳悻悻而归,阴囊抽在大腿上。

  它一走,温不拘就跟沾了鸡屎一样躲我三米远。我说,“干什么,帮你还帮出错了”

  温不拘沾着水渠里的水梳毛,“这么下去怎么办啊。我感觉最近身体也有点问题”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你看”

  他像人一样坐着,把后腿摊开露出腹部给我看,在腹股沟中间柔软的地方有两片小肉唇,里面正在渗出液体。

  “你是发情了吧”

  那液体味道浓郁,砖头似的直接就给我干蒙了,鬼使神差地想往上骑。

  他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倒影着绰约月亮,似乎里面有嫦娥在冲我招手,我下面的狗将军伸出来了,正要听从召唤呢,“奥,我的小母狗”。

  “啪”他一爪子拍过来,“滚你妈的!”在地上灵活地打滚翻身跑了。

  我也悻悻而归,想着怎么能被畜生情/欲给败坏了名声,那我跟野狗断耳类的畜生还有什么区别!

  结果不到几天,春风越吹越暖,温不拘自己跑来找我了。

  第三回范照小温初云/雨出师不利当泄欲

  我正在吃老朱给我特质的骨头汤泡白面馍馍。温不拘哐当破门而入,急吼吼地过来乱嗅。我拿爪子按住他,“干嘛呢?”

  他也不说话,哼哼唧唧地在身边绕,一边拿头拱我起来。然后就把肛/门凑到我脸上了……

  “老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拍拍他的小肉臀,示意往旁边站站别耽误我用餐。

  他脸上先是恼怒而后耳朵耷拉下来十分颓败,“我发情了”

  实事求是的说,这个问题困扰的不止他一个。同样困扰着我,还有半个村子的其他狗。首先,姿色不必多说,我貌比潘安狗中俊杰。而且作为村子里唯一吃公家饭的狗,从社会地位上来说我就已经是全村母狗的首选交配对象。它们一刻不放过我的行踪,生怕被哪个小浪蹄子抢先了去。这同时也导致一个问题,我不动,它们不动,搞得全村适婚公狗也找不到对象,深更半夜寂寞的犬吠此起彼伏。

  我也需要解决生理问题,正好跟小温也是知根知底,所以我们在一个春风和煦阳光明媚的下午滚到麦瓤堆里,可以说是水到渠成顺应自然规律。

  我捅他,他说“操,为什么他妈的这么爽?”

  我以为他是折服在我的狗将军之下口不择言,谁知他是真生气了。“我怎么能被操爽了呢!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温不拘!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吗!你是在被狗/操知道吗!还有一点廉耻吗!”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头难受,当狗难道是我范照想当的吗?合着就为了上你温不拘一次老子还特意跟狗换个身子?

  心里一不乐意,我的小将军就很快交代了,但是还拔不出来。他往前挣脱,我向后退,“得得得得得,等一会儿的”我骑在他身上好话说尽了,“射不完出不来的,里头打结呢”

  他耷拉着耳朵,突然仰头问我“范照,我会不会怀孕啊?”

  我知道小母狗这阶段正是脆弱的时候,虽说小温还是人的灵魂,但是肉/体疲惫也是会影响心情的不是?意识影响物质这点儿基本哲学思想我还是略懂一二。

  我赶紧用舌头把他舔快活,

  “生出来我养呗,吃公家粮睡公家房,运气好咱能从一窝崽子里挑一个壮实的继承我的衣钵继续看猪舍,给我俩养老送终就全靠它了……”

  小温呜咽一声,似乎并不赞同我的说法。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并且作为人狗通灵的生物,我们两都敏锐地意识到,刚才这泡长达一分半的狗精,一定会在他体内生根发芽,在两个月后就会出现一窝即像我又像他的小东西。

  我对他尤为同情。甚至庆幸自己好歹是跟公狗换的身。但是细想,温不拘得到这样的下场,跟他做人的时候作恶多端有一定的关系。

  我读到他的“大作”的时候已经是人到古稀了。温不拘在书里写他的知青生活,把我们范后湾小集村骂得连堆狗屎都不如。气得我差点当场被高血压给送了。

  温不拘就是那一小撮最令人生厌的城里人,高高在上的当自己嫦娥下凡高老庄似的,一来我们村就各种指指点点找不快活。

  为了让知青们住的好,村长把校舍腾出来给他们住。为了让他们吃的好,我们吃土豆他们吃芋头。奥,让他们来的是毛主席又不是我们村,他们不满意有意见找毛主席说去,谁欠他们的?

  我们村里的青年就瞧不上他们,特别是温不拘!他刚来的时候,连隔壁村的黄毛丫头都跟淮河发大水一样涌来了“你们村有个叫温不拘的不?”“他住哪儿啊?”“走走走,我带你去看”

  有啥可看的,不就是白点儿穿得干净点儿吗?村里女的都疯了,出去赶集都跟炸出来金矿样儿四处骗脸“嗯呐,我们村的”

  温不拘谁都不理,他连一队的知青都不搭理。

  不知不觉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融入了我们,开始自觉跟温不拘画上线站了对立面。这种资产阶级残余,放到过去不知道能被批斗成什么样呢,也就是现在党政策宽容拿他不敢怎么样。

  温不拘成天一下工就躲在宿舍不出来,被抓到过几次偷看资本主义书籍,被没收就自己写,被批评就不当一擦态度高傲。

  村长管不了他,叫来部队上的领导。

  “你知道你这是干什么吗?你这说严重点就是跟修正主义为伍!打的是社会主义的旗子,走的是帝国主义的路子,阉割我们革命的灵魂。代表着新旧资产阶级的利益,企图复辟资本主义制度,你们共同的手法是欺骗!”

  领导很明显夹杂私货,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伯恩施坦操过娘,但他现在对着温不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痛骂修正主义,根本就是指桑骂槐混乱主次矛盾。

  但我们都很好引发,很快把对城里人的嫉妒愤怒不忿转移到温不拘身上。

  不过温不拘根本不是食素的,他拿我们都当野屎坨坨。

  渐渐的,女人们也不爱他了。

  为什么?谁能受得了他那眼神啊?看人跟看路边的牛粪鸡屎一样的,生怕人离近点空气都脏了他身。村长跟支书明里暗里反应过几次,他干活啥也不好好干,喂猪不愿意近猪,割草不愿意近草,去队里烧大锅饭劈不动柴,连最瘦的女知青他都比不上。

  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狗不嫌家贫,夫不嫌妻丑。无论如何,他温不拘,现在是我的小母狗了,再过几十天,或许还是我狗崽子们的妈。在此之前,我必须对他好一点,尽管在做人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他也没对我有过好脸色。

  看他在草堆里挪动身体,我上前欲抬腿嘘点东西在他尾巴根上,结果又被他抬后腿踹翻了“你他妈敢尿一个试试!”

  “行啊!那有别的狗要骑你你可别来找我!”

  “………”

  嗅了嗅确定他身上已经被我嘘上了气味,所有公狗离两米远都能知道他已有所属。

  “小温,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温不拘不屑地睨我一眼,小狗翻白眼是多么可笑的场面,我简直被他的神情逗乐了。

  “老子用得着你保护?”

  我凑过去躺在他身边想搂搂我凶巴巴的小母狗,施展一下曾被众多女性朋友迷恋的温柔魅力,“亲爱的,我…”

  他一爪子把我从天堂打回小集村,“滚你妈的”。

  不乖!口吐芬芳是不是?

  “老弟你拿我当什么了?”

  他狗眼睥睨,斜嘴冷哼,小跑走了。

  得,拿爷们儿当泄欲的了。

  我们小集村猪舍每年都选十几头漂亮的小公猪佐以数量有限的精饲料,就等着打春给他们阴囊喂的壮壮的争取一天来个几十发“炮弹”,把它们优秀的基因射向母猪。那母猪也不是母猪,那交配也不能叫交配,那叫什么?

  ——为革命配种!

  我连种狗都算不上,彻底沦为该死的小资敌人的泄欲工具。

  饱暖思淫/欲,无欲想天伦。

  小温屁股圆润,我觉得这一窝少说能生四个。想想通过他狭窄的产道挤出我的孩子们,虽然八字还没一撇,我总觉得身上的担子重了。不过,是为父的幸福。

  我前爪撑着脑袋,侧躺在暖和的麦瓤里笑出声来…“汪汪汪…汪汪汪”

  第四回假夫妻遇真烦恼牛二当上县领导

  自从做狗以来,我觉得记忆力明显衰退,前一脚还想着怎么找法子夺回人身,后一秒又骑在母狗身上了……

  这当真不能怪我管不住自己的狗几把,狗毕竟是狗,我顶着人家的身子自然也该顺应它本身的规律变化。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天地早已超越了仁的概念,任凭万事万物都像草狗一样自生自灭。

  可别觉得有什么不好,我实事求是的说,做狗比做人好。论安逸,论生命力,谁能比得上狗?

  吃喝有人照料,母狗身边围绕。莺莺燕燕好不美好!

  但它们我不敢乱骑,温不拘见到一次咬一次。“范照啊范照!你可真有本事他妈的骑狗,脏死了身上都是细菌,骑完它们就别来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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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小母狗 分卷阅读2